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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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人马沿着捷径继续赶路,而此刻在一片起伏的高坡上,一个气宇轩昂身披白色披风的将军立于马上俯瞰着远处小道上蜿蜒前行的队伍,他身后停着五十余骑精锐骑兵。人如龙马如虎,一个个都如同出鞘的宝剑一般锋利,端的是精锐彪悍。这将军正是高顺。
“将军,我们是不是应该袭扰一下,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松地就过去了,雁过拔毛,怎么着也得留下些尸体才是啊。”一员小将策马上前,瞥了一眼远处的队伍,轻声问询道高顺。他叫马俊,十九岁,跟随高顺五年多了,是高顺最亲近的下属。
高顺摆摆手,沉声道:“刚才已经被他们的斥候发现了,他们肯定已有了戒备,失去了奇袭的突然性,我们此去恐怕非但占不到便宜,反而会被他们咬上。你们每一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我不希望你们这样不明智地去牺牲,所以现在一概不要轻举妄动!”
高顺军纪一向严明,马俊自然不敢多说,只好应了声就退到一旁不说话了。
高顺遥望着越行越远的队伍,目光深邃而又无奈。
他的陷阵营兵又被吕布交给魏续了,如今只能带着几百骑兵部队在颍川百里打游击。
想他高顺自从归顺效忠吕布以来,任劳任怨毫无怨言。上马打仗,下马治军,可以说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倒不是说吕布不信任他,只是信有何用?信而不知用,屡次把高顺中肯的劝告、极具价值的战略建议充耳不闻;多次因为小舅子魏续的坏话而把他一撸到底,直接从一军主将贬到大后方负责后勤去了。只有当魏续将精锐无双的险经营指挥的一塌糊涂没有办法时,吕布才会想起来高顺还在伙房做饭呢。
后来次数多了,高顺也就习惯了。平时陷阵营魏续掌控,打仗时才有高顺过问,仗一打完,又没高顺的事儿了,该干嘛干嘛去,还是魏续说的算。
他的好友同为吕布麾下大将的张辽,还有陷阵营的兄弟都为他不平,要联名向吕布抗议为高顺争取一个像样的位置,最差也不用整日这样被闲置,被魏续、郝萌这些小人嫉妒迫害。但高顺怕引起吕布的误会,再被魏续添油加醋埋汰诽谤,发布女儿弄巧成拙,再也说不清了,所以次次都被高顺一一回绝。
本以为自己的忍让和辛劳会让魏续郝萌有所感悟,但没想到一份高手榜问世,自己高居地二十二位,力压魏续等人,魏续恼羞成怒,上吕布跟前说三道四。加上吕布当时也对自己只排了第六位愤恨不已,扬言要杀了童渊泄恨,心绪极差之下轻信了魏续。
当吕布带着高顺等人自旋门关百里奔袭,在孙坚陶谦背后狠狠地捅了一刀之后,自己带着魏续等人转战荥阳了,而高顺侯成郝萌三人却被滞留了下来。
高顺的职责是带着五百多骑兵,四处奔袭,切断两道。而侯成郝萌则带着两千多精骑在颍川陈留地界肆掠抢劫,**掳掠,美其名曰,筹集军费、释放压力。
高顺知道,无论自己此次杀了多少敌人,烧了多少粮草,回去之后大半功劳都会记在郝萌两人头上,他最多不过得到些语言上的表彰激励,剩下的就别想了。
高顺深深的悲哀,自己到底如何做,才能重新得到重用,重新在战场上带着一群热血男儿建功立业……那一天,是哪一天啊!魏续郝萌,你们欺压我高顺要到哪一天啊!
当张扬这支队伍就要跑消失在视野中时,高顺收回思绪,轻声对马俊吩咐道:“去通知杜严,看看这支军队要去什么地方。”
“喏!”马俊大声应诺,然后策马飞奔而去。
颍川。
一座有着悠久历史和人文气息的中原名城,此刻却是硝烟弥漫,人心惶惶。
颍川城西,一个古色古香的豪门大宅被郝萌的乱兵给一脚踢开了,然后乱军一拥而入,在解决了微弱的反抗之后,开始肆无忌惮地收刮打砸,奸*淫掳掠。
一时间这座百年积淀的颍川大族内外乱兵蜂起,火光冲天,打砸声、士兵们肆无忌惮的笑骂声,女人孩童凄惶无助的哭喊声,交织成一首让人心痛的交响乐。
郝萌心满意足地从客房里出来,恰巧看见侯成从对面的女眷偏室出来,两人先是一愣,然后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如何?玩的还开心吧。你还别说,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还真不是乡底下的小丫头和窑姐能比的!我刚刚破了两个小姐,那叫一个水灵清纯,就连光着身子都掩饰不住那股大家出来的书卷气——”侯成炫耀似地说道。
郝萌也不甘示弱,指了指刚才出来的那个房间,得意地说道:“我还是喜欢熟透了的少妇。那叫一个丰腴柔软,那叫一个风情万种,这种销魂的滋味岂是没尝过情爱滋味的少女能比的!”
“那好,咱们换换,看看谁说的对!”侯成一瞪眼,一跺脚不依不饶地扯着郝萌说道。郝萌也是无所畏惧,白眼一翻:“谁怕你!”
说完,两人怒目而视,然后朝着对方去过的房间奔去。但是片刻之后,就当侯成房中男人深重的喘息,后肉体碰撞的靡靡之音越来越大时,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就听侯成怒骂到:“贱货,竟想着杀我!你杀呀,你杀呀!”
然后里面传来一阵沉闷的碰撞,半刻之后侯成脸上带着一道狭长的血迹,衣衫不整地悻悻而出,随手将一个血肉模糊已看不清容貌的精赤女人丢了出来,那女人重重地摔在地上,躯体蠕动了几下再也没有了动静。
“不识抬举——”侯成吸着凉气摸了摸脸上的伤痕,冷冷地看了一眼当院横卧在青石上的丰腴的女尸,然后有些不悦地走到郝萌战斗的房间,从男女呻吟声就可知道里面的搏斗是多磨的激烈。
“快一点儿,办完了事儿,咱们该转到下一家了!颍川大族真他妈多,不算那些小门小户,光是荀、陈、钟,辛杜赵郭这些大户豪门,这样的速度,猴年马月才能轮个遍啊!”侯成贴着窗纸对着里面吼道。
里面“哒哒”的声音越来越响,女人痛苦的呼叫越来越大,而男人似痛苦似飞升地低吼一声之后,里面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半晌之后,郝萌意犹未尽地走了出来,看到侯成的惨状,又看了一眼当院的女尸笑道:“真不好说你,堂堂一个将军,竟然被一个娘们破了脸,以后看你怎么见人。”
侯成讪讪一笑,话题一转揽过郝萌的肩膀说道:“这家虽然名望很大,但都尽是些古籍字画,金银珠宝倒是没多少。这样回去真不好交代,趁着天还早,咱们再换一家如何?颍川城自然没必要去碰壁,但是周扎的大户却是毫无还手之力啊。听老王说,再往东五里就是此地大族荀家的地方,不如咱们去瞧瞧?”
听着里面两个少女悲戚的啼哭,郝萌有些犹豫地回头往屋子里瞧了瞧,摸摸头笑道:“还真别说,我倒真的有些喜欢这两个水嫩的小姐了,还望兄弟能让给我。”
侯成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朗声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缕衣,兄弟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兄弟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所有人都在忙着收刮放纵,却没留意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自狗洞里钻了出去。
而此刻噩耗传到荀家,顿时哭声一片,那个来报信的孩子泣不成声地说道:“荀大爷,我们老爷夫人死的太惨了,小姐她们也怕是活不成了。您跟我们陈家是姻亲,您要为他们报仇啊!”
看着泣不成声的孩子,还有屋子里惊慌失措流泪哭泣的女人孩子,一个身材挺拔容貌奇伟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头,然后朗声道:“荀龙,带着妇人老弱退入地窖藏身,所有青壮都给我拿起武器,随我上城退敌!”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青衣人向年轻人郑重地行了个礼,然后上去小声劝着一屋子的妇人退去。
“夫君……你要小心……”一个端庄秀美的少妇红着眼深深地望着年轻人,年轻人重重地点了点头,面沉入水地说道:“我荀彧二十七岁接任家主之位,才不过一年时光,就身逢如此祸事。我不想成为葬送荀家的罪人,所以不管我荀彧是不是活着,你都要和孩子们好好地活下去。荀家就靠你们来传承了!”
说着荀彧郑重地向妻子行了一礼,直到她对天起誓:“我唐凝对天起誓,不管夫君是否離难,我唐凝都将好好地或者,直到荀家的儿郎长大成人……”
唐氏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然后迷离的泪眼望了一眼荀彧,就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掩着泪眼奔了出去。
“叔,贼人来得好快,已经到了门口了。现在我们连去颍川求援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时一个一身蓝色长衫三十多岁的清雅文士推开门急冲冲地走进来说道。
此人正是荀攸,荀彧的侄儿,今年三十五岁了,比他叔叔都长了七岁,虽然荀彧是家主,但荀攸却是荀家的顶梁柱。
荀彧看到大侄子荀攸一脸是汗地进来,略一失神之后,目光一凝沉声道:“走,咱们上城!”
与吴家堡相似,一般的豪门大族,除了举家搬进大城的,都会修筑自己的土城护院。荀家乃颍川数得着的大族,百年传承聚居,早已不是一个小院子能住的下得了。加上不差钱,为了家族的安全,自然也修了一个高高的土城。没想到今天终于用上了!
当荀彧荀攸叔侄在一群手持刀枪的家丁护院护拥下登上城楼时,下面已经是翻腾的海洋。
几千个被财物,女人刺激的失去了人性的士兵,瞪着狼一般贪婪凶狠的眼睛,吼叫着呐喊着,策马飞奔,扬起手中的弓弩对着城楼疯狂地仆射着。如蝗一般的箭雨袭来,根本不谙战事的家丁护院,瞬间便扑到一片。
看着一个个被射成刺猬倒地气绝的同伴,安逸太久的护院顿时胆怯了,加上底下千百人同时高喝:“开城纳降,还可活命!如若不然,城毁人亡!”很多受不了血腥气的家丁已经在城头哭喊着对下面的西凉军招手,表明他们降了,不打了!
“这些大族就知道读书论道,打仗真的不行!一向都是他们文人瞧不起咱们武人,今日我就让他们跪在我们面前磕头,看看谁才是卑贱之人!”郝萌看着已经哭喊声喝骂声乱成一团的城头,不屑地哼了一声。
而荀彧苦劝加厉喝也没能挽回崩溃的局面,荀彧更是面如死灰,迷茫地呢喃道:“父亲,儿子不肖,光荣了几百年的荀家要亡在我的手里了……”
说着,荀彧双目瞪圆,喷出一口鲜血来,歪倒在地不省人事。本就飘摇不定的荀家城头彻底炸开了锅。
看着土城大门“嘎吱”一阵闷响洞开了,郝萌仰天大笑道:“兄弟们,进城抢金银,抢女人啊!”
就在西凉军山呼海啸般要涌入荀家城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雷鸣般的滚动,然后黑压压一片步骑兵呼啸着杀来。
“西凉贼人,一个不留!”一声清冷彻骨的呼喝如天雷滚滚般传入了每一个耳中,让奔涌的西凉铁骑为之一顿。
待他们寻声望去,人如龙马如虎,一个身披白甲红披,容颜绝丽如天仙的少女,踏着滚滚黄尘电闪雷鸣般冲杀了过来。她不是吴颖还是谁!
“叔,援军到了,咱们荀家有救了!”荀攸扶起荀彧指着城下激动地语不成调。
荀彧顿时精神一震,眼中闪过一道奇亮无比的光彩,但当他看到一马当先把吴家堡大军远远甩在后面,已经深深扎入西凉军骑兵堆里的女将,眼中的希望顿时化为乌有,惨笑道:“女流之辈,中的什么用啊……”
而郝萌瞧见青丝如瀑冷艳绝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