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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弃女农妃-第52部分

小说: 弃女农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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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说到孩子,安夏不得不想清楚,老人们都说,小孩子太晚最好不要待在外面,不然容易吓着,虽然安夏半信半疑,但是凡是有一分有可能伤害到帅帅的,安夏都不能让它发生,及早遏制在摇篮中。

    最后商定的结果就是,紫儿和车夫坐着自家的马车,安夏还有帅帅坐着南宫景的马车,因为安夏不放心让帅帅独自和南宫景待在一起。

    而不得不说一下这帅帅自从被南宫景抱了之后,别提多怪多听话,时不时玩的开心了,就朝着南宫景傻笑,有时候还咔咔咔的笑出声音来。

    安夏见帅帅平时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笑的多欢畅,这和南宫景一起了,就显得特别开心,特别激动,帅帅啊,这南宫景可没有养你一天半天的,你那么得意做什么?我才是生你养你的娘亲啊!

    果然是亲生的就是不同,可是为何安夏感觉到自己重重的失落呢?

    安夏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安江的繁华街道,到处都已经燃起了灯火,与白昼无异。

    没有安夏的提醒,南宫景的马车同样的停在了美味食府门前,看着门口的字样,安夏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南宫景,他是怎么知道她住在哪里的?

    南宫景不给她继续想的机会,提醒着,“下车吧!帅帅已经睡着了,该把他放到床上睡觉。”

    安夏转念想想,南宫景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接着就释怀了。

    听到马车声,已经关紧的食府大门被人打开,九觞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再看她身后抱着帅帅的人,一股不悦涌上心头。

    “安夏,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九觞是知道安夏去了云峰山的,她说太久没有出去转转,便带着紫儿一起去了,“你的衣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夏却只是摇摇头,“路上出了事情,耽搁了些时间,我先进出洗个热水澡,热水还有吧?”

    九觞点头,“有。”

    见安夏进去了,九觞心里疑问更是重了,走到抱着帅帅的男子面前,伸出手,似乎要抱帅帅的意思,“多谢公子送他们母子回来,把他交给我吧!”

    虽然九觞不知道安夏路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既然不说,他就不问,只是,眼前的男子,明显和帅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些事情,不言而喻。

    南宫景看着眼前的小屁孩,手却没有要把帅帅给他抱的意思,“我自己抱他进去吧,惊醒了他可要哭了,他的房间在哪里,麻烦你带我进去可好?”

    他的话里,全是对帅帅的宠溺,也有对九觞的警惕。

    “好。”九觞点头,才指路而去。

    **

    安夏再出来的时候,南宫景正和九觞坐在桌前饮酒,谁也没有说话,屋子里静悄悄,就连烛火燃烧的声音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怎么还没走?

    安夏心道,他还想留在这里做什么?

    “你不走了吗?”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恢复了点元气,安夏说话底气也足了,看着南宫景,眼睛尽是驱赶之意。

    九觞看着南宫景,看来这个男人安夏并不待见,刚才他们刚下马车的时候,他还误以为这是恩爱的一对夫妻带着孩子回家的场景呢,而如今再听安夏的语气,明显对这个人很是不悦。

    “夜深了,我就在你这里暂住一晚,难道你都不愿意?”

    南宫景的话有些死皮赖脸的意思,安夏倒是没看出他以前是这样的人。

    “我这里没有你睡觉的地方,你还是另找地方吧,这街上有家好客酒家,那里可以租住,你可以去那里。”

    “我身上没有了银子,不能去客栈住。”南宫景反驳道,怎么看都觉得安夏在欺负着他这个救命恩人。

    “你没钱我给你钱去住,行了吧?”反正她就是不愿意看见她。

    不知不觉,九觞已经悄然避开了,不知去向。

    南宫景听她这么说,却摇摇头,“你给我钱去住,还不如让我在你这里住一晚,还不浪费钱。”

    “没门,想都别想,不管怎么样,今天你必须给我出去,别想留在我这里。”若不是形势所逼,她会让他跟着一起过来了吗?难道他现在来了还不想走了吗?

    “就住一晚,住一晚我就会走的。”

    “不行不行!”安夏猛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南宫景看。

    南宫景也站了起来,高出安夏半个头来,“怎么说我今日也救了你和帅帅,难道你……”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听不见是吧?”说着,安夏突然一个劲的推着南宫景,势要把他推出门去。

    南宫景被安夏一连推出了几步,随后突然站定,双手抓着她的双肩,让安夏不能动弹,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安夏,问道:“安夏,你在害怕什么?”

    南宫景突如其来的转变吓的安夏一愣,:wrshū。果然不能动弹了。

    “安夏,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南宫景再次问道。

    “害怕什么?”安夏喃喃道,“我并没有害怕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

    南宫景却冷笑,盯着安夏的眼睛,让她的眼睛无处可躲。

    “你不明白?呵呵,安夏,你是在害怕我抢走了帅帅,还是怕我会伤害你们,亦或是你怕你会……”

    不能说!

    安夏直直的盯着南宫景,眼底里心底里都叫嚣着不能说,可是她的嘴巴,却忘记了张口。

    “亦或是你怕你会,喜欢我?然后,打乱你设想的一切?”

    嗡——

    安夏感觉道到自己的脑海突然一炸,噼里啪啦的炸响着,不再能进行思考。

    怕会喜欢他?

    什么意思?为何她听不明白,想不明白,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你、你、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明白。”安夏张着嘴,说话的速度特别的慢,特别的没有底气。

    “安夏,你害怕了吗?”南宫景邪恶的笑道,一脸如意。

    “我没害怕,你说什么呢,你为何一直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你有病吧!有病就去医。”

    身子不能动弹,但是安夏还是吼出她认为最响亮的声音,幸好整个店铺只有她、帅帅、九觞三个人,帅帅听不见,九觞也走了,短时间不会回来的,不然以她这吼叫,必定招来人好奇观望的。

    “你恼羞成怒,还是恼羞成怒呢?安夏,被我说中了吗?”

    南宫景继续笑,安夏不知道他说这些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她讨厌别人一副了然的样子剖析着她的心理,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

    “我没有恼羞成怒。”语气缓了些,安夏不再看他,“你说的话太奇怪了,请你别再说了,你要想在这住一晚就住吧。”住十晚也给你住,反正又不是没施舍过房间给你住?

    南宫景没有再说什么,带着笑,似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懂得适可而止,“那今晚,麻烦你给我铺一下床。”

    安夏一句话没说,瞪了他一眼,才悻悻离去。

    最后,南宫景的床给安夏铺好,她让他睡在了一间杂物房,里面的东西很多,但是床还是有的,他既然要睡,就别嫌她这里房间小。

    屋外,南宫景看着屋内烛火映照的身影,正在忙碌的铺床整理床被,心里暖暖的。

    “能和你谈谈吗?”身后,九觞盯着南宫景看,眼底里,是看不到尽头的深潭,黑漆的一片。

    “当然。”他也想了解一下他没在的这段时间里,安夏都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桌前,一壶酒,一碟小吃花生,两个杯盏,倒满了酒,可是谁也没有喝。

    “如果我没猜错,帅帅和你……”九觞率先开口,可是说到一半,那几个字眼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没错,帅帅是我的儿子。”这个南宫景第一次承认自己是帅帅的亲爹,因为此前他一直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是后来,他查过了当初的事情,最后终于是确定了当初救他的女子正是安夏,而帅帅,是他昏迷中毒后不小心得来的孩子。

    而他,也查过了安夏以前的事情,知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正是因为怀孕,所以被家里的人给赶了出来,后来辗转来到了容山镇,而再次救了他。

    那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更是看不见,所以安夏长的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是他还是很谢谢安夏当时救了自己。

    而再次偶遇,那也纯粹是意外,这次是他救了安夏。

    只是他并不知道安夏就是那个救他的人,而只是看着那个孩子很是熟悉,很想亲近,就像一个认识的人一样,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帅帅和他长的很像,像极了。

    后来,渐渐的,他越发的怀疑安夏和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再推算时间,怀上帅帅的时间,正是他中毒的时间,这么一算,帅帅无疑是他和安夏的孩子。

    可是安夏不承认,她不愿意承认,当然,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突然多了一个孩子,他有些喜,却也有些忧,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解决了麻烦事之后,南宫景便来到了安江,探望老朋友,却无意中的听说了安夏在安江,一番打听,就得到了些眉目,而后来,他又去云峰山,没想到又让他们遇上了,他依旧的逼着她,直到看见她有危险。

    也许,有些事情一早就注定好的了,南宫景不愿意去承认,但是渐渐的发现,一切,早已经是偏离了自己的所设好的轨迹。

    既然上天执意要如此安排,那他何不顺从天意呢?

    九觞终于是得到了这个答案,明明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了,但是他还是想问清楚,他不知道安夏为何始终不愿意去说这段往事,就像那是个避忌,如他一般。

    “那既然如此,你却为何抛下他们母子?”安夏的事情他最清楚,她生活的多艰辛他始终看在眼里。

    而眼前的南宫景,断然是那种过着优越生活的人,既然如此,为何要将安夏母子丢下,流落在外?

    “我和她的事,说起来有些复杂,你们外人并不清楚事情缘由。”

    南宫景很明显的将自己和九觞是否外人的关系说的一清二楚,九觞虽然听着不悦,但是也知道南宫景说的不无道理。

    “既然如此复杂,你如今来找他们母子,又是所为何事?”九觞轻拿杯中酒,缓缓的推入口中,一口饮尽,才道:“我看安夏并不欢迎你的到来,您可知?”

    “她不过是怨我罢了!”一阵长叹,南宫景似乎有搞不定的事情烦恼着。

    “那你这次来,所为何事?”

    南宫景看了九觞一眼,眼底里似乎在说九觞说的话全是废话,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安夏可愿意?”九觞继续问道,就像一个管家婆,问了一事又一事,好像总有问不完的话。

    他之前明显的听见安夏和南宫景的对话,很显然,安夏的沉默已经做出了解释,而九觞,同安夏一起那么久了,大概也知道安夏的为人,她这个人有时候嘴硬心软,有时候却是不愿意看清事实。

    “这个,该去问安夏了,她或许会告诉你答案。”当然,答案岂是那么容易能知道的呢?安夏这个心口不一的女人!

    安夏就像做了个噩梦,梦里被南宫景死死纠缠,不愿意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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