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剑-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快说!”
“您不知道。这几天城角镇真是风雨交集,鱼龙混杂呀。除我们青铜派之外,昆仑派也有弟子来到了此处。”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我们青铜派”,完全的把自己当成了青铜派中人。说时,还瞄了一眼陈忠诚。见陈老没有异议,便继续说道:“那昆仑派仗着自己修真大派的名声,说什么要为民除害。专找像咱们这种人开刀,我都已经被教训过一次了。要不是我们青铜派高人陈老相救,怕是以后没机会来见您了。”
“哼,那些修真道士,真是闲得没事干了,吃饱撑的。”孙择深吸一口气,冷静一下,不让自己太过生气。
但听田不一继续怂恿道:“不错,他们就是吃饱了撑的。但我被教训的时候,却发现贵属下冯铁山与他们相互交集在一起。而且,还很熟的样子。所以我想,这事儿肯定不会太简单了。”田不一点到为止,说到此处,并没有继续深说。把一切的幻想,都留给了孙择。
不过孙择却不上道,想了想,道:“哼,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是冯铁山找来的昆仑派大仙,来找我晦气吧?”
田不一看了看孙择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转头望向陈忠诚,示意相助一下。
陈忠诚会意,深沉地道:“孙老大,实不相瞒。虽然昆仑派与我们青铜派均属名门正派之列,但他们却都是虚伪小人。成天把为民除害的标语挂在嘴上,但他们真的为民除害了么?他们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打一打流氓,杀一杀地痞。对付了那些小角色也就罢了,这一回竟然动到了孙老大这。”
“什么?他们要动我?”孙择听到这时,终于沉不住气。
“这还用说嘛,他们接近冯铁山自然是多想了解孙老大你的所作所为,然后找出所谓的证据。最后就是把你除之而后快,并通告天下,他们又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大善事。想想孙老大你多冤呀,你不也是为了生活,为了子女后代嘛。”
孙择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满口喘着粗气,道:“冯铁山,枉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要背叛我。”
陈忠诚见差不多了,于是起身道:“我们青铜派出山到这来,就是为了此事。昆仑派打着为民除害的幌子,竟做些破坏阴阳,有背自然之事。我们青铜正义之士,怎么能坐视不管?”
孙择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陈忠诚,道:“陈老可有良策?”
陈忠诚微微一笑,道:“那昆仑派伪道士法力比贫道高强,打架自不是对手,但我们可以这样……”
※※※※※※
孙择宅邸门外
“韩师傅,就是这里了。我跟您上昆仑山,怎么也得跟孙老大打个招呼。平时他待我不薄,要不声不响的走了,太不礼貌了。”冯铁山指着孙宅大院的门说道。
“你还没拜师呢,你还是场面一点,叫韩真人吧。”韩大伟虽然对冯铁山印象良好,但毕竟此人年龄过大。人一到中年,再修真便更加不易。所以将他带回山上,师傅不一定能收他。怕铁山太过失望,走了极端。故此一直不敢给他太多的希望,就连说话,也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是,是。韩真人,你稍等。我这就去敲门。”说完,啪啪两声,孙宅的大门,被冯铁山敲响。
第十章 遣神散
孙择宅邸内,陈忠诚与孙择小声议论着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负责通报的年轻人又一次进入主堂,道:“老爷,冯铁山带着一道士两小孩求见。”
语毕,孙择与陈忠诚四目相望,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们再早来一柱香的时间,恐怕关键的事情都谈不完。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来得正好,还省得特意找他们了。
陈忠诚微微一笑,看来,刚才已经和孙择达成了什么共识。随后,从怀里拿出一小瓷瓶。瓷瓶蓝花纹低,一块红布堵在瓶口。翻手一看,瓶子上一白色纸条,上面写着:遣神散。
“就是这个?”孙择小心翼翼地拿着小瓷瓶,不禁有些怀疑。
“你放心,这东西别说是普通修真者,就是大罗神仙不小心服下也照样玩完。”陈忠诚指了指小瓷瓶,小声言道。
孙择点了点头,道:“好,你们先到内屋稍做休息,前堂的事,我来应对。”
“你,过来!”那个负责通报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但听孙择又道:“叫他们进来。还有,知道怎么办了?”说话的同时,孙择把装有遣神散的瓷瓶递给了这名年轻人。
年轻人会意,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出去。
一会,冯铁山等人便走进了主堂。
孙择定眼一看,随冯铁山一起进来的,便是那灰袍道人,和男女双童。本来对陈忠诚还抱有怀疑态度的他,顿时打消了所有疑虑。
孙择坐在主座上,眯着双眼,狠辣地看着众人。这让韩大伟很不舒服,想来到你这做客,没想到却遭你这样的待遇。
冯铁山感觉不对劲,轻声道:“大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昆仑派的韩真人。”
“韩真人,这位便是我向你提起的孙择,孙大哥了。”冯铁山对两边人说话的态度,都非常谦和,一点没有地痞说话的那种霸道之气。想来,农民出身的他,这种语气,更加的适合。
孙择看了看韩大伟,心里哼了一声,但表面还是故做微笑,道:“今日得见,真是幸会。不过听说道士都有个道号,什么道人,什么法老的,不知道阁下道号怎么称呼?”
韩大伟从一进来,就觉得这个孙择有些不对劲,但到底不对劲在哪,自己也想不清楚。不过,万事还是小心一点好。于是先客气地回答道:“韩谋虽为道家人,又穿道袍,但却不是出家道人。”
嗯?话一落声,不仅是孙择和冯铁山愣了一下,就连陆丰也不知道师傅想说什么。便听韩大伟继续道:“韩谋是昆仑派俗家弟子,没有道号。因拜师时,留恋红尘,只愿修法,并没出家。”
搞什么,刚才来了个不穿道袍的道士,这会又来了个穿道袍,却又不是道士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孙择心里捉摸着。
“你那些出不出家,俗不俗的,我听不懂。来者是客,请坐。”说完,孙择转头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那个年轻人。道:“给客人上茶。”
年轻不敢有违,马上点头答应。
不仅是韩大伟,这时就是陆丰也心生疑问。这人刚进来的时候,眼神之中,明明带有杀气。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是真的对我们客气,还是他伪装的好?
韩履霜生性好动,自然是一个坐不住的主。还没等坐下,就道:“我不听你们大人谈事,没意思,我要去院子里玩。”
韩大伟瞪了一眼韩履霜,道:“不行,老实呆着,别那么不懂事。”
“哦。”韩履霜郁闷的撅起小嘴,正待说什么的时候,孙择开口道:“就让小丫头出去玩吧,院子里又没外人,你还不放心不成?”对于一个看上去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孙择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哪怕是旁边的那个男孩,也不会放在眼里。最要紧,是让冯铁山和这个姓韩的喝下遣神散。
“嘻嘻,谢谢孙叔叔。”韩履霜给了孙择一个最甜蜜的微笑,然后对韩大伟伸了伸舌头,也不管陆丰愿不愿意跟着就拉着手跑出去了。
“我还想听他们聊些什么呢!”陆丰见小师姐把自己拉了出来,有些埋怨道。
“哼,你听他们聊天,那谁陪我聊天?”韩履霜从小就一个人在山上长大,周围虽然人不少,但却没有一个同龄人。自从认识陆丰后,潜意识的认为,这个师弟以后就是自己的了。
陆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总感觉这个孙择怪怪的。但阅历尚浅的他,并没有多想,很快便投入了疯闹之中。是的,就是疯闹之中。虽然陆丰平时沉稳,又不太爱说话。但毕竟是八岁的男童,不玩则已,一玩惊人!
同一时间
那年轻人拿着装有遣神散的瓷瓶,在另一个房间内踱来踱去。那自称是道士的烟尘道长,可是明确地说这是毒药,就是要害那什么韩真人,也不能连自家兄弟冯铁山也带上吧?
刚才陈忠诚把瓷瓶拿出来的时候,年轻人是在场的。只是之前的一系列谈话,他却没有听到。虽然这冯铁山跟自己不熟,但时不时的也见上一面。就前天,还一起说过话呢。回想起来,要是今天下毒害了他,那岂不是太……
由于年轻人的犹豫不决,这茶水一直没有被端上来。
韩大伟见两个孩子跑了出去,也不愿再寒暄什么,直截了当地道:“孙老大,我们这次来,其实……”
话没说完,孙择做了一个打主的手势。道:“别说,什么都不用说。你是冯铁山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正事虽然要紧,但我也要先尽地主之仪。等会喝过茶,用过饭,我们再谈。”说话的同时,孙择心里还不停地骂那年轻人,这茶怎么还没上来?
到不是怕跟韩大伟谈什么,只是怕说到情动处,一激动,连茶也不喝了,那就糟了。毕竟他心里明白,冯铁山带来的,可不是真朋友,而是敌人。这方面的商谈,他可是很有经验的。话说不到一起去,就算不大打出手,但要小吵一架,那样茶也别想消停喝完。
“你看那人,鬼鬼祟祟的。”院子里,陆丰无聊地和韩履霜打闹了一会,却不小心看见一个开着门的房间。房间内,那个带着他们进来的年轻哥哥踱来踱去,不时还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又往外瞄了一瞄。看见陆丰他们在看他,赶紧把门关上。
虽然韩履霜九岁大小,但毕竟不是出身在普通家庭。见此情况,与陆丰的想法一致,这人肯定有问题。两人非常默契地小步前跑,靠到了那房间门外。好在这周围没有什么人,就是偶尔路经一个下人,也不会因为两个八九岁的孩子而停步。
噗~陆丰用手指把纸窗捅了一个窟窿,小心地看着里面状况。韩履霜学着陆丰的动作,也捅了一个窟窿往里看去。便见屋内,那年轻哥哥焦急地在屋内来回晃荡,就好像在做什么重大决定一般。
不一会,年轻人终于做好了决定。这是老大让做的事情,就算明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也不能违背了老大的意愿。干了!
决定后,年轻人不再有任何迟疑,便把那瓶遣神散倒在了茶壶里,还晃了一晃。
门外陆丰两人看此情景,就连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一开始就以为这人有问题,没想到问题大了。虽然不知道往茶壶里放了什么东西,但用脚后跟想也能想出那不是好东西。要不然,至于这么辗转反思么?
韩履霜看了一眼陆丰,没有说话。但陆丰从她的眼神中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对,她在询问自己该怎么办。
陆丰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出声。随后,解下自己缠在腰间的腰绳。比量了一下,因为自己身材瘦小,腰绳不长,刚好跟门口一边宽。显然这样的长度是不够的,好在此时的韩履霜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毫不犹豫,韩履霜也非常敏捷地解下自己的腰绳,并与陆丰的腰绳栓在了一起。这回可够长的了,两人心照不宣地一左一右,蹲在门口两旁。把那腰绳,放到最适合的位置。这个角度还是陆丰掌握的最好,两人同时用力,腰绳绷得很紧,也很结实。
这时,那年轻人恰巧也做好了杀人的心理准备,拿着茶壶便拉门走了出来。
由于心里想着事情,并没有太过注意脚下。很习惯性地大步向前,扑通一声,很扎实地被腰绳绊倒在地。就连手中的茶壶,也摔的粉碎。
趁此时机,陆丰也不知道从哪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