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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46部分

小说: 圈养 作者:要问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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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猫被摔的一阵叫唤,声音大的就连电话那边的三眼儿都听见了,他问道:“哎,你那边怎么有猫叫声?你养猫了?”
  邹或见黑猫还想往他身上蹿,就不客气的伸脚踢了踢它,然后才对三眼儿道:“嗯,暑假的时候养的?也不知钻哪弄的,一身的土,还想往我身上蹿!”
  三眼儿一听,就煞有见识的提醒说:“你住的地儿没养狗吧?猫狗不和,这两样畜生可不能往一块放,以前我家的猫就是被邻居家的狗给追到公路上,最后被车给碾死的!”
  邹或听了没当回事,随口道:“养了,时戟弄回来只高加索犬,不过拴着了,猫只在楼里活动,轻易不放出去。”说完又把话题转了回去,道:“元旦是这周五吧?你想吃什么?”
  “应该是周五,到时再说,对了你可别放我鸽子,我好不容易才放天假。”
  邹或看了看表,打了个哈气,应付道:“知道了,我明天一早还得去画班,不跟你说了。”
  ……
  电话一挂断,邹或就毫不留情的把黑猫轰出了卧室。
  半夜,凯撒突然狂躁的叫唤了起来,它的叫唤声就跟它的体型一样,粗犷且底气十足,本来夜里就静,它这一叫顿时扰的整院的人都醒了,没一会儿各个房间的灯就都亮了。
  邹或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被闹醒了,他烦躁的翻了身,听着外头闹闹哄哄的一阵,除了凯撒的叫声,竟还参杂了猫叫声。
  他一骨碌从床上翻下了床,裹上浴袍就下楼了。
  到了一楼见秦姨也出来了,就问怎么回事?
  秦姨也是刚从房间出来,她摇了摇头,说,“我去看看,你穿这么薄就别出去了!”
  邹或嗯了声,随即也劝说道,“您刚醒,也别出去了,再吹了冷风,受了凉就不值当的了!”
  现在已经入冬,虽没北方冷,但风也是凉的,年纪大的人,尤其是刚从睡梦里醒过来的,出去是很容易中风的,秦姨听完也意识到了,于是停下了脚步,略感惆怅的轻叹了句,“哎,真是年纪一大,怕得就多了!”
  邹或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张着嘴,变天才回了句,“人都是会老的,谁也逃脱不了自然的规律……”
  秦姨或许是年纪大了,近一年来,话也多了,这会儿一听邹或这话,就好像心弦被拨动了似地,一下子涌出了更多的话,“是啊!等夫人和少爷用不到我的时候,我就找个养老院度完余生。我现在就期盼着别得什么半身不遂这样的病,要不临到老了还需要人照料,我也没个一儿半女,要真是得了这样的病,就真业障了……”
  邹或听完劝慰了句,“您就别乱想了,以后的事情谁也预料不到,还是放宽心思吧!”
  秦姨嗯了声,转了个话题,纳闷道:“凯撒都不叫了,怎么还没人回来?”
  她说完这话不久,院门就被打开了,然后驶出去了一辆车,之后又过了一小阵,才有人进来禀告他们,说:“凯撒把或少养的猫给咬伤了!”
  ……

  56、后怕 。。。

  邹或一听,脸顿时难看了,沉声道:“怎么回事?”
  来的人正是平日里照看凯撒的那人,他听了邹或的问话后,一脸难以开口的模样,沉了几秒钟,才温吞道:“执勤的保安是最先赶过去的,听他们的意思是,黑猫大半夜跑车库里去骚扰凯撒了……院里和车库里都有摄像头,要不我让人给您拷贝一份过来?”
  邹或没接话茬,而是问:“黑猫伤的怎么样?”
  那人没敢瞅邹或的脸色,小声嗫嚅道:“咬到脖子了……”
  他这话一出,不只邹或脸色变了,就连一直没说话的秦姨,都顿时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三人心里都清楚,这一伤到脖子,估计就很难救活了!
  虽说只是只猫,可在别院里养了这么久,天天看着,这突然一下子就要没了,人的情绪多少也会受些影响的,毕竟也是个生命!
  秦姨一脸痛惜,唏嘘道:“怎么……发生这样的事!下午那阵,还好好的……真是世事无常啊!”
  三人里,就数邹或心里最难受了,他心里翻江倒海了半天,忍不住恨恨道:“黑猫要是有点事,我就让时戟那条狗给它陪葬!”
  他这狠话一搁,秦姨脸色顿时一凛,瞥了眼那外人,才沉声道:“说什么混话,我知道你这是心里难受,回来教训教训凯撒,出出气就得了,别把那些晦气的词挂嘴边!”
  邹或深吸口气,没言语,虽没迎合秦姨这番话,却也没反驳。
  秦姨又道:“既然这么难受,就赶紧上去穿穿衣服,我去吩咐人备车,一会儿一起去看看吧!或许只是伤了点皮肉也备不住……”
  她这话说得底气不足,可却让邹或感受到了一丝希望,他上楼,好歹换了身衣服就下来了,秦姨比他动作还快,他下来的时候,秦姨已经坐进车里了。
  车子已经启动,他一上车,司机就拉开手撒,一踩油门出了别院。
  黑猫还算命大,竟让秦姨说着了,在鬼门转了一圈愣是抢救了回来,脖子处还真是轻伤,但右爪骨折了,就算以后恢复,也注定是残了!
  最后猫被留在了医院里暂作观察,折腾了这半宿,邹或他们一行人再回到别院,天已破晓……
  邹或一下车,就走进车库,抬脚就罩着凯撒的肚子踢了去,凯撒可是高加索犬,世界猛犬之一,它被邹或这么一踢,当时就恼了,脑袋上的毛炸了起来,张着大嘴前爪一扑。
  邹或毫无防备,顿时被扑倒在地,他的后脑勺砰地一声,磕到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磕碰,让他大脑出现了空白,眼前一片晕眩,这一刻,就连凯撒那暴躁的巨吼声都觉得飘远了……
  跟在邹或身后进来的人,反应过来后,忙去拉压在邹或身上的凯撒,拉扯的过程中,凯撒的爪子叨破了邹或的裤子,万幸的是,它没丧心病狂的咬人。
  一只成年的高加索犬,如果真的发怒,就是五六个壮汉都无法制服的,好在凯撒还没成年,再者被豢养了这么久,性子温顺了很多,再加上连日窝着,缺乏运动,身手也被养废了,这才被人轻易从邹或身上扯开。
  邹或被人搀扶着远离了凯撒,他的脸本就白皙,这会儿再被这么一吓,白的都有点骇人了。
  秦姨在车库外边,把刚才的情形看了个满眼,现在心里是一阵后怕,她让人们赶紧把邹或扶进屋里,然后又吩咐人赶紧去请医生。
  在等待医生的空档,邹或的脸色恢复了些,只是半宿没睡,再加上这一受惊吓,就算脸上冒出了些血色,可精神头依旧不济,蔫了吧唧的歪在沙发上,就好像跟丢了魂似的半声也不言语。
  折腾了这大半夜,秦姨大把年纪,也有点吃不消,她见邹或无碍,也就没等医生来,就先行回房间休息去了。
  医生来了后,看了眼邹或腿上的伤口,就拿出酒精棉油擦了起来,直到把凝固的血液都擦净了,才问狗有打疫苗吗?
  邹或经过这番折腾,反应比平时稍微慢了半拍,等他再反应过来,一旁的佣人已经代为回答了,说有。
  凯撒的待遇可比黑猫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毕竟是时戟亲自挑上眼的,弄进来前就已经把该打的疫苗都打了。
  医生听了,说那就不用狂犬疫苗了,伤口不深,抹两天药就能好。
  医生说完,留了两管药就离开了。
  客厅里的人都散了后,邹或才起身上楼,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这事,管事的自然不好瞒着时戟,他等邹或一歇下就把电话打给了时戟,请示要怎么解决。
  其实要照惯例,这畜生肯定是要被送走或者杀了的。自己家养的畜生伤自己家主人,这样的畜生哪还能要!可时戟沉默不语的听完他的汇报后,只说知道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管事的也摸不清时戟的意思,寻思再三,还是没擅自做主,别院里一切照旧,凯撒仍栓在车库里……
  时戟挂了管事的电话后,就拨给了邹或。
  邹或刚睡下,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口气不佳,道:“什么事?”
  时戟声音生冷,直接无视了邹或语气中的不快,怒道:“你现在真是猖狂!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你脑袋是摆设啊!”
  邹或折腾了大半宿,又被凯撒这么一吓,精神本就不济,这会儿再被时戟这么一吼,心里那根紧绷的弦顿时断了,眼泪唰的掉了下来,哭嚷道:“我脑袋是摆设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了,你要是真腻歪我就他妈让我走,这样的日子我早就受够了!”
  时戟顿了下,道:“你等着,我回去!”
  他这一说完,就自顾自的挂了电话。
  邹或气急,直接把手机拽地上了,然后蒙上被子,捂头哭了起来。
  他现在脑袋有点不清楚,那些让他心里难受的场景就跟走马观灯似地,一个劲儿在他脑袋里过个没完,越想情绪就越低落……
  他这哭了会儿,发泄的差不多了,人迷迷瞪瞪的就又睡着了。
  时戟说回来,却并没立马回来,而是又被事情耽搁了,等回到H市已经第二天中午。
  邹或的情绪早就平复了,一大早就背着画去了画班,时戟一下飞机就坐车直接让司机开去了美院。
  邹或接到时戟的电话后,沉着个脸出来了。
  司机一见到邹或的人影就下车打开了后车厢的车门,邹或慢吞吞的走过来,看都没看看司机一眼就钻进了车厢。
  车里前座除了司机还有时戟的行政助理,这人就是那年曾经去A市顶替蔡博恒的那个,邹或扫了他一眼才看向时戟,冷淡道:“你来找我什么事?”
  两人见面的这第一句话,就惹的时戟皱起了眉。
  时戟没搭理他,而是对着司机吩咐道,回去。
  邹或趁司机启动车子时,就要开车门下去。
  时戟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眼睛瞪了起来,警告道:“你最好别惹恼我!”
  邹或开门的手是顿住了,但嘴里却不服软,推脱道:“我下午还有课……”
  时戟冷哼一声,转头对前面的司机,加重了语气道:“开车!”
  司机再不敢耽搁,直接踩上油门驶进了主干道。
  邹或挣开了时戟的手,窝进车座里不说话了。
  时戟把他从头到脚瞅了遍,从鼻腔里呼出了一口气,漫不经心道:“看样子,伤的是不重!”
  邹或低垂着脸,小声反驳道:“真被咬的断个胳膊少条腿才算重?”
  时戟把胳膊肘拄在了扶手上,揉了揉太阳穴道:“你怪谁,自己冲动去踹的凯撒,要真是断个胳膊腿的,那也是你自己不长脑子!”
  那天确实是邹或冲动了,事后他自己也是后怕,道理他明白,可时戟这话连骂带讽刺的,谁爱听?邹或听完脸就绿了,梗着脖子,也不忌讳外人的面,赌气道:“回来就是说这个的?那你现在就回去吧!”
  时戟脸顿时黑了,把手从太阳穴上拿了下来,瞅着邹或,沉声道:“你给我适可而止!”
  这回时戟是真怒了,邹或往后缩了缩脖子,抿着唇,识趣的没再硬顶,不过脸依旧绷着,神色也不大痛快。
  时戟深吸口气,当着司机和助理的面也没再多说什么,他把视线转移到了窗外,皱着的眉半天才舒展开。
  直到车驶进了别院的大门,两人都没再说话。
  车一停稳邹或就率先下去,然后话都没说一声,就快步进了屋。
  时戟强压住火,对助理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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