殁世奇侠-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界各大炎黄人聚集区,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江湖』,或许有规则,但不具备强制性。」
「那你还要我煞有其事地加入??」「对不起,我想你理解错了,你加入的并不是『炎黄』。」「那是什么?」「无可奉告!」
就如刚刚那干干脆脆的坦白,现在容伯母又是一个干干脆脆的拒绝,噎了我半天没说出话来。那好,不问这个,我问一下,那个??
「唔,探视时间到了呢。」容伯母在此时微笑了起来,轻轻淡淡的笑容在此时好像容知雅,让我记起了她们之间的亲密的血缘关系。明白了再也无法从她的嘴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颓然地低头送客,自认败北。容伯母拍了拍我的肩,低声道:「静心休养,等你痊愈后,有些事情,你自然会知道的。」
但愿吧??我低声长叹。
这次,又是一头雾水!
时间在单调枯燥的日子里飞快地过去了,日复一日,我只是在病房里面疗伤治病,同时,也不遗余力地提升我自身的修为。大概我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卖力过。原因无他,那个该死的奇喀,我不杀他,怎对得起天地父母!今生首次,我对某人起了绝对的杀意。有了目标的作用力,进步的幅度令我自己也为之瞠目结舌。
身体复原的速度令医生目瞪口呆,而修为增长的速度,更是有了近乎于三级跳式的大发展。
体内澎湃的真气几乎便要破体而出,据朱翎的粗略估计,我的修为在此刻至少也接近于十一级的SP强度,且随时可能会突破临界点,达到普通人类力量的巅峰。
如果那时候再遇到奇喀??我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我绝不会忘记那爆炸开来的血肉,所给我留下的噩梦般的回忆,正如同我忘不掉他那无耻阴险的作风一样!
今天阳光灿烂,而配合入秋后渐有的凉意,更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候再闷在病房里,便是对老天爷最大的不敬。看着前胸后背已愈合,但永远不可能抹去痕迹的伤痕,我决定今天就出院!
我吹着口哨整理东西,在这个江老爸开的私人医院里,虽然什么都不缺,但受到的监视却是太多。
房里的护士,检查的医生,当然,还有那两个整天待在门外的大门神,说是江老爸为防万一而布置的保镖??我操,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闷在里面动弹不得,我早受够了!在经过半个月的观察,查明了他们医生、护士、保镖外带探视人员的出入规律后,今天,我将逃院付诸于行动。
轻轻松松地从我所在的十八楼下滑到十楼,在兴奋成功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似乎这里还有一个难友吧——那个初见面便被枪打的祝纤纤小姐,听说在我昏迷的时候她还来看过我,只是我清醒后便再没来过。
江雅兰讲,也就在这两天,她的伤势就要痊愈了。
无论怎么说,我也算是令她受伤的罪魁祸首之一,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去表示一下??好像,她的特殊病房就在十楼。
「这个房间里没人,那么,从这里进去吧。」
我估量着这个房间的地形,想从这里进去,到门外边的走廊,再去找祝纤纤所在的房间,然后??多少年以后再想想,我依然无法确定,那片刻的情景到底是噩梦还是??春梦!轻而易举地拉开窗户,我跳进去,抬眼四顾观察环境。
半秒钟后,我发现在原来这屋还有个里间,四分之三秒后,我听到有人在说话,一秒后,里间的门打开,一秒又四分之一秒,从门里面走出了一道女性的身影,美丽动人。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身上,赤裸裸的,显露出青春动感的躯体,像是反射着强光的白玉,瞬间映花了我的眼??之后,四目交会。
「哇呀呀呀呀呀呀??」
我的胸口像是被猛地打了一拳,强大的冲击力将我胸腔内的空气全数挤压出来,冲出喉咙,振动声带,发出凄厉的尖叫。
铝合金的窗棂子被音波震得瑟瑟作响,在叫声中,我像是一只在水中弹跳的大虾,身体蹦到了进来的窗户前,抬腿就要跳出去,不趁这时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遁走,等着被人家揪上法院不成?
身体半悬空时,后面响起女生低弱而肯定的叫声。
「张真宇!」
我一头撞在窗台上,天旋地转之际,心中恐慌之情大起。
怎么可能,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没有可能啊!我挣扎着爬起来,反射性地回头确认,入目的恰是一张羞涩中有着惊恐,但其中又有点其他的什么意思的少女的美丽脸孔,纤纤秀秀的,惹人爱怜。
我脸上发僵,眼珠子只能对着她的眼睛,其他的地方扫也不敢扫一下。
但是,一种历史重演的荒谬感觉不可抑止地从我心头流过,这个场景,我在什么时候见过呢?
恍惚间,眼前这张秀丽的脸容,慢慢地与另外一个我刻意忘记的脸容重迭,时光倒流,两个月前,在苏氏,在那个学生会的大楼上,在那个我沿地道而入的房间里,那个青春美丽的胴体,不恰好是这个模样?
那个林妹妹型的受惊少女,昏厥后的苍白脸容,与现在这张满面红霞的俏脸,不是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吗?
当这身体、这脸容以无比符合的姿态在我脑中重迭的时候,我的脸开始了不自然的抽动,心里面只想到了一个词:「新帐旧帐一块算!」
四目交投大概有那么几秒的功夫,我眼中的惊恐和尴尬在她的瞳眸中反射过来,造成另一波的不适感。
房间里静默得可怕,我定定地看着她,她也定定地看着我,气氛诡异到了极点。而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小姐,你里面没事吧?」
声音不大,但却足令我们两个同时身体大震,我狼狈不堪地爬起来,转身又要跳楼,可是这小美人的话语又在关键时刻给我打岔:「不准走!再走,再走我就告诉雅兰姐??」
声音娇娇怯怯的,不具备任何的威吓力,但其中的意思却是强大之至,我差点又撞上窗台,目瞪口呆地回头看她,话里面的意思好简单,而以我对江雅兰的理解,整个苏氏唯一会拿她这疯子当靠山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
我的脑袋不由自主地陷到了回忆中,眼前小美人那张充满了紧张气息的脸,好像又加入了一个其他的元素,那是在苏氏教学楼的楼顶,那个冤枉到头的受害者小姑娘,在学校里名气响亮的--
「天才祝纤纤!」
我从心底呻吟出声,这是本年度最荒谬的笑话,现在流行这种「三位一体」的重迭式形象吗?还是说,我和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有着老天爷恶作剧般安排下来的缘分?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这次明显地急促了很多,显示出外面的人越来越重的疑心。
我一咬牙,明白今天不把事情说白了,便再没有可能脱身,看着对敲门声明显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祝纤纤,我做了一个让她到床上躺着的手势,而她倒也是真听话,还真就照着做了。
嘿,一个现代小红帽??
看着她冲到床上,用被子把全身盖得密密实实,我先松了一口气,而这时,外面已开始响起拉枪栓的清脆声音了,我拉下脸去。
「敲什么敲!」
我猛地拉开门,气势汹汹外带理直气壮地对着外面的两个持枪大汉大吼,气势夺人,便是成功的第一步。
就好像是一记大锤,当即把他们两个砸昏了头脑,一时之间,他们的枪口虽然对着我的脑袋和胸口,但是那张口结舌的德性,却使得那实枪荷弹的武器没有一点儿的杀伤力。
直到有一个人先反应过来,紧张兮兮地询问道:「你怎么进去的,小姐怎么样了?」
我看着他那把恨不得能抵到我嘴里的手枪,脸上处变不惊,充分体现了近日来屡受同类事件刺激而形成的抵抗力,我懒洋洋地回答:「我是纤纤的同学,张真宇。江老爸没有跟你们说吗?」
一切搞定!当我关门回到房间里时,门外面的两大汉还在那里点头哈腰,弄得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什么时候我的名气竟有这么大了,那两个门神不但根本不再询问我这个「来路」不明的非法入侵者,而且那看我的眼光就跟看神仙差不多??
「张真宇??同学!」
床上躺着的纤纤弱弱的小美人本来要喊我的名字,但僵了一下又加了个同学的称呼,古怪得很。
我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在笑声中,她的脸色红得更艳,好像在脸上燃着了一把跳动的火焰,她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害羞的女孩,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和江雅兰那个假小子玩到一块儿去的,说个性互补我都不信,这种小姑娘是会被江雅兰那种性格的人给累坏的。
「你叫我宇哥吧,江雅兰也是这样叫的。」
对着她讲话,我必须细声细气地好生小心呵护,就像是对着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要小心翼翼,不能丝毫的马虎大意。
这是她所给我的感觉,大概也是她给所有人的感觉。
只要是面对着她,没有人会想到她是一个智商水准为常人两倍的超级天才,只会想着,她是一个内向到了自闭地步的、需要人费心照料的公主??
想来,即便这种照料是多么地耗费心力,也没有什么人会叫苦的--祝纤纤,生来便理所当然地要让人来照顾的美人儿。
她看着我努力放低声音的样子,脸上的红晕褪下来了些,笑容也加深了许多,看样子,是放松下来了些许,再开口时,声音也从容了许多:「好,我就叫宇哥!」
我识趣地「哎」了一声,惹得她低低地笑了出来。
身体震动着,或许是幅度大了些,薄薄的被单从她肩头上滑下来,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本能的,我的眼光立时为之一直,虽然我反应已经很快了,马上将目光偏了回去,可是祝纤纤神经线的感应灵敏度,犹在我想象之上,她「啊」了一声,几乎要把脑袋也缩回到被单里去,明显地非常害羞。
我现在是真正地尴尬了,那个只是本能反应,当不得真的,可不要把我看成色魔??
祝纤纤再度给我惊讶,她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方许多,半晌的尴尬过后,她探出来半个头,粉脸上虽羞意盎然,但是已可正视着我。
她用比蚊子还要低的声音,恳求我道:「宇哥,回过头去好不好,我要穿上衣服??」
那语气,怎么也听不出来她是站在那真理的一方,怎么听,怎么像我的回头是给她天大的恩赐一般,估计没有男人能抵挡这种美人如此低姿态的请求,我也不例外,虽然想死了她那两次都是惊鸿一瞥的美丽胴体,但是,大男子主义作祟,硬逼得我做了一回当代柳下惠,乖乖地回头当君子。
穿上一套素雅的连衣裙的祝纤纤美丽得不可方物,气质、身段均是上上之选,看得我的眼睛眨都不愿眨一下。
小姑娘被我看得又是红云上颊,羞涩万分。我在心中吹口哨,但是终究还没有忘记我曾经对她犯下的「罪行」,所以趁此时机,赶紧道歉,看她的态度,不像是会和我计较的样子啊,果然??
「不,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你,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小姑娘真是太善良了,我刚刚才开了个头,她便一脸急切状地阻止我再说下去,话语中羞意和善良之情溢于言表,令我准备忏悔的表情语言当即堵在了喉咙里,塞得我的心中满不好意思的。
惭愧中,便自觉地转移话题,不想再在这个尴尬的问题上打转。
祝纤纤明显地不怎么会讲话,往往是我这个提起人讲到口干舌燥,她才那么轻声细语地嗯一声,令我充满了挫败感。
然而,有一种情况却是例外,那就是在我讲到与江雅兰有关的话题之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