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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殁世奇侠-第203部分

小说: 殁世奇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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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由于他一贯的谨慎,使他得到了“天寒”杜古的重用,成为其为数不多的心腹之一。

此时,他背负着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他负责把一枚关系到禁忌和丛巫合作关系的晶片,送到正潜伏在东盟大学城左近的布拉索手上。

就在两分钟前,他通过特殊频道与布拉索做了一个短暂联系,确认了他现在的方位,正准备将任务完成,却在赶去的路上碰到了这样的场景。

古拉俯瞰这片海域,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吃惊。

在一个不大的范围内,一艘巨轮、一艘游艇、还有一叶扁舟;三个重量级别对比鲜明的船只,正呈现出一个非常微妙的角度,向某一点靠近。

可想而知,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三方必将在某地碰头。

只是这些,当然还不足以让他吃惊,真正使他紧张的,是这三艘船上无一例外的强大实力。

游艇上,是神话英雄力量的“海皇”奥马修;小舟上,是炎黄进化力量中,声名仅在张真宇之下的剑道天才章严柳。

而那一艘巨轮甲板之上的人们,虽然都是没没无闻之人,但他们所透露出来的惊人实力,分明都是十二级、甚至是“极限阶”的水准。

这怎么可能?全世界仅有的九十个极限阶,其资料收集,丛巫可是向来不落人后,这些人的情报,古拉也称得上是倒背如流。

可是,在这艘巨轮上,至少有三到五个极限阶高手,他竟然从未见过!

“大事件了!”古拉明白,如果这个消息放到黑暗世界中,必然会引发一股风暴,那后果想想都让人颤栗!

“是该留下观察,还是继续任务?”他来回打量着下方的情势,心中权衡再三,终于一咬牙,决定离开。

纵使不明究竟,但只这表面的信息便已是一件大功,实在不应该贪心不足冒那无谓的风险,而自己身上的任务,也实在不能轻忽!

他将下方诸人的面貌死死记住,然后屏住了呼吸,悄悄地攀升自己的飞行高度,准备趁其不备,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料他身形甫动,脚下便忽地喷发出了一片寒意森森的波动来。

古拉心头一跳,数十年坚如盘石的心境,在这种波动之下竟然立告失守,无数疑真似幻的影像,从四面八方扑击而来。

苍凉的号角、古朴的经文、喷溅的鲜血、飞舞的残肢;种种的一切,就如同一阵精神上的风暴,瞬间便攻陷了他的六识。

此刻,他耳中响起了一股分外清晰的嗓音,低沉雄壮,如战鼓擂响:“该死!”

他甚至还来不及分清这声音究竟是真是幻,胸口便猛然膨胀,急剧灌入的空气,将他的肺叶撑得破碎如糜,立时夺去了他的生机。

一个威严冷峻的脸庞,闪过了他的眼角,熠熠生辉的独目分外刺眼。

古拉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叫,脑中闪过了杜古对他的交代。也不知哪里生出的气力,他喷出一口黑色的血箭,将对方的身形阻了一阻。

他的身躯自小腹以下,突然暴涨,继而炸成了漫天血雨肉沫,借着这强劲的冲击,他的上身如箭矢般射向远处,瞬间脱出了奥丁的视力范围。

满天的血肉碎末在奥丁勃发的气息下,化成了一颗颗血色的结晶,飘飘悠悠,落入了海中。

他不再去追远去的残肢,因为他有自信,那人一口气泄后,活不过弹指之间,然而,他并不因为自己的成果而满足,眉头反而皱得更深。

“真的失算了,这里竟然还有一人!不像这家伙的稀松平常,那一人,实力委实可怕!”

他这边又敬又奇地感叹,不过就隔了三百公尺左右的章严柳,却是硬生生地给吓了一跳。

刚才在这里喝酒还喝得好好的,突然间,一股不知其所来去的精神冲击便突然袭来,虽说他早已到了外魔不侵的至境,也不由得一凛。

而在精神冲击过后,他通达天地的神念感应,便与那精神冲击的源头来了一记亲密接触,两相对撞,不分伯仲。

在接触的一剎那间,他对不远处海域发生的事件,有了一个大略的认识。

虽然不干他什么事,但对方的强大,还是令他吃了一惊。

“修为精深,又有这么浓重的灵魂波动,且寒意森然,倒像是哪个坟场……我招谁惹谁了?”

正摇头之时,破空声由远及近,最后在海水的喷溅中结束,掀起的海水扫过他的身体,又在护体真气的反弹下掉头而回。

他愕然扭头,正好看到一个黑人的半截身子,在海面上乍沉乍浮,距他不过一臂之远。这人,应该就是刚刚被一招致死的那位了!

只看了一眼,他便知这人再无幸理,难得还能护住一口真气,撑到掉入海中,悲悯之心促使他移身过去,想看这人有没有什么遗言。

他虽然动作迅速,却仍然迟了一步,等他挨近之时,那人早断了气,身体因为断裂的痛苦而蜷曲着,两眼圆睁,双手紧紧地按在胸口上。

那人的胸口部位,裂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缝,伤口却没有任何血液流出;细看时,那里的肌肉、血管的表层,已结了一层寒冰,如此寒劲,煞是惊人。

“干净俐落,好功夫,也好辣手!”章严柳低声叹息,不想再看,伸出手去,想抚平这人怒睁的眼眸。

而此时,头顶的阳光一闪,映出了尸体胸口一片不自然的金属光泽。

他微微一怔,临时起意,转动死者的手掌,将其手下按着的一个金属盒显露出来。

“这是什么?”

我缓缓地收回奔放的气息,四面的乔木,终于自瑟瑟的抖动中静止下来,不复刚刚东倒西歪的惨状。

江雅兰懒洋洋地鼓掌叫好:“还行啊!你的功力又见长进了!”

“或许吧。嗯,老姐那边不知道碰上了什么麻烦,我去看看,你怎么打算?”

“我也去!最好有几个能看得上眼的家伙,本小姐都快闷死了!”江雅兰迅速地一锤定音,毫不拖泥带水地飞上半空,瞬间不见了踪影。

我耸耸肩,飞身追上。

两海里的路程全力御气飞行,不用一分钟便能到达,当我来到海面上的时候,远方汽笛声响,一艘豪华的巨轮正缓缓地驶向外海。

而与这巨轮交错而过的,正是老姐心爱的白色游艇,只见老姐一脸的阳光灿烂,正在前甲板上,遥遥向我招手。

她的儿子已经两岁了,此时的斯蒂安,正是少妇风情最盛的黄金时期;曳地白袍,白金发冠,胸前缀以水晶链佩,一颦一笑间,光华四射,美艳不可方物。

黑暗世界具备着“驻颜”能力的女性,总爱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青春停滞下来,既不会影响修为,又尽可能地留住了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光。

我轻巧地落在她身边,先笑着俯下身去,牵起她的右手,以一个绅士礼节吻她的手背。

由于老姐生子之后,阿侬列那家伙粘她粘得很紧,最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怎能不好好把握?

老姐仪态万方地受了这一礼,不过,她随即的动作,证明她还是把我当成小弟弟看待——一记毫不避嫌的热情拥抱,还吻了我的脸颊,令我大呼消受不起,我甚至还感觉到,一直隐在暗处的奥马修那冷意凛然的目光。

“姐,这次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玩?嗯,似乎少个人吧!”我的目光在甲板上打量一遍,却没有发现一个应该出现的身影,不由得将询问的目光指向了老姐。

“难道米修没跟来?你不会把他交给姐夫看吧!”

米修是斯蒂安与阿侬列的独生爱子,有“太阳之子”

美称的小家伙,全名叫米亚修斯,今年还不到三岁,长得十分可爱。

我们这几个年轻人,都受不了小家伙的诱惑,干爹、干妈当得不亦乐乎。

我敢说,这世界上最疼小家伙的人,都集中在东盟大学城了,至于小家伙的父母……嘿,靠边站吧!

小家伙一向是最粘他母亲的,但对自己的老爹,却由于一些大人们无法理解的原因,而显得十分冷淡。

如果说,小家伙会任斯蒂安将他留在家里,和阿侬列朝夕相对,那我是绝对不信的。

老姐眉目间笑意盈然,“他来了啊!四个小时前,他在罗曼登机,一小时到达岛上的中央机场,比我还早了一步呢!”

“啊?”我和江雅兰面面相觑,然后同时惊叫道:“他一个人?”

“是啊,一个人!噢,当然,还有我方的情报人员暗中照顾!”

“原来如此……”

“可是,他在候机大厅内脱离了我方眼线的跟踪,已经失踪了四十多分钟了!”

江雅兰猛抽了一口凉气,而我则是向天翻了个白眼。

“厉害!小家伙不是跷家了吧!哦,还真是,佩服佩服!”我皮笑肉不笑地拱手赞叹,这时候,如果我再不知道老姐拿我做消遣,我就真的白活了!

老姐嫣然微笑:“他虽不至于有危险,不过,这样一个人在外面,姐姐我也很担心哪!小弟,帮姐姐把他找出来吧!”

“怎敢不从命!”我心里已经肯定,这一家三口是闹了大别扭了,所以才这样妻离子散的。

而这种事情,我并没有资格置喙些什么,只是遵老姐之命,将事情吩咐下去,然后迅速地转换了话题。

“刚刚是什么事?有人想对你不利吗?”

“嗯,很奇怪,也很有趣的一群人,身分很神秘,看来,我们的情报工作还不合格!”老姐对那一波人表示出了相当的重视。

不过很快的,老姐明显的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谈,用笑靥将这个问题压了下去,她微笑着和江雅兰拥抱,两个人已经是老朋友了。

这两年之间,江雅兰在几次激烈战事后,有在斯蒂安那里养伤、兼打扰人家三人世界的纪录。

两位美女在那里说笑,我的心神却跑到了远去的巨轮上面,那艘豪华巨轮已没入了海平面以下;带着些玩味兴致,我以神念扫描了船上的情况,却觉得有些熟悉。

一怔之后,我恍然悟到,这不正是今天上午用一种非常奇怪的方法,来观察我的那个反应吗?

当时我杀得兴起,想也没想,就直接以神念遥空进行威慑。

他们当时的反应相当奇怪,明明有着几个相当强的家伙,但却极力收束自己的气息,使我无法具体探知他们的实力底限,行事低调,惹人猜疑;没想到,却在这时又冒出了头来。

从昨夜与比索亚克交流的情况看,他与这些人有些相当密切的关系,我甚至认为他是听命于这些人行事!

只是,堂堂黑暗世界前三甲的高手,竟是只听人差遣的角色,这使我难以接受。

此时,在我再次的扫描之下,巨轮上的人依然保持着沉默的态势,但已不再像上午那样忍气吞声。

当然,我的行为也不再像上午那样粗暴,双方算是就各自的态度做了一次修正。

这样就更有意思了!

笑了笑,只要他们不踏上岛来,我和他们就没有什么可冲突的。

说实在的,我不想和包括比索亚克在内这么多神秘高手打一场混战,不管结果如何,那过程都一定会是场噩梦。但愿他们也是如此认为!

“他们为什么对老姐你下手?有什么目的没有?”

“不是‘下手’,是‘想下手’!”

老姐纠正了我用词上的错误,眯起眼睛,看向已再无船影的海平面,笑意慵然,“我就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才觉得有趣啊!咦,那是谁?”

老姐纤手指向了海天尽头,那处,一叶扁舟正凌波而来,疾驶如飞,船头一人临风傲立,大袖飘飘。

我“哈”地一声笑了起来,“这是怎么了,难道今天竟是贵客临门的日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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