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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酒狂任心-第32部分

小说: 酒狂任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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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雪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哦!各位别见怪,小赌今天忘了到医院去打针,所以有点……”

小飞雪用手指在太阳穴旁边,转了几转。

众人皆会意了。

原来如此,大家就用那种很同情的眼光看着小赌。

四平一脸不胜惋惜的模样,叹道:“唉!可惜呀可惜;不过天才与白痴向来只有一线之隔,请大家原谅悲哀的小赌。”

三宝也接道:“请大家保持距离,据报导说,疯病是会传染的,请各位随人顾性命好自为之也乎!”

小赌自震惊中醒来,一人一巴掌,给了二人一个响头。

“我疯,我是疯,疯子打人无罪!”

说着便又起身,追向二人,打个不停,小二正巧在此时端着酒菜出来。

四平一个剎车不及,硬是撞得小二手中的菜盘,整个翻出去。

忽见人影一闪,隔桌的青衣人,已经掠身抄住那盘酒菜。

于是这个青衣人,非常潇洒地将酒菜轻放在小赌他们桌上。

杨威见这人,一副潇洒大方的模样,不觉对他有相当的好感。

于是抱拳谢道:“多谢兄台!”

那青衣人,只是豪爽一笑,也抱拳答道:“兄弟不用客谦!”

这时小赌三人见酒菜上桌,早已经回座拼杀。

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不理,埋头苦吃,根本没时问和对方说话。

那青衣人见状也不计较,微微一笑,便径自回座。

而原先坐着的黑衣人,只是微微一声冷哼,径自端起酒杯自斟自酌。

杨威若有所觉,也微微对那黑衣人一笑,却没得到回礼。

忽地,杨威一眼瞥见桌上二柄剑,这才恍然大悟,何以刚刚小赌会大叫:“麻烦来也!”

他回过头与小赌二人会意地交换一个眼光,便和三宝、四平抢起菜来。

小飞雪出身名门,吃相当然讲究,如今碰上小赌他们这群打混仗的家伙。

哪有她下筷的余地,只见她高举着一双筷子,眼睛忙着看四个大男生,你一筷,我一匙来去如飞。

不一会儿就使小飞雪眼花撩乱,干脆放下筷子,叫道:“小二,给我下碗面来。”

小二应声,没多久,一大碗热腾腾的什锦面上桌。

小飞雪,这才安心地举筷。

不知从哪里,天外飞来一手,小飞雪落筷,捞了个空,连面都被抢走啦!

小飞雪气呼呼一抬头,就见小赌端着面,稀里呼噜吃的好不过瘾。

当下气的筷子一放,来到小赌背后。

双手勒住他的脖子,像在摇一棵摇钱树般:“我捏死你!死小赌!”

小赌被捏的舌头外吐,憋声道:“好嘛!好嘛!面还你就是嘛!”

“你吃都吃了,怎么还?”

“吐出来总可以吧!”说着还真的做声吐了起来。

小飞雪见状,一巳掌打在他后脑门上,大叫:“恶心死啦!我杨威这才拉着小飞雪,回座坐下,指示小二,再来一碗面。

小赌则笑嘻嘻的,挤眉弄眼,一副让人受不了的样子。

就在小赌一伙人,笑笑闹闹之际。

隔桌那名青衣人,像是多喝了二杯。发起酒疯般,居然以筷击壶,豪放不羁地吟唱起来:“万山千水,何为扬蹄飞骑起,日暮黄昏,困马疲身太行寻。徘徊低语,笑见众君观乐趣,不识恩仇,堪解江湖怨与忧。”

唱完,抓起桌上酒坛,仰首咕噜咕噜连灌数口。

顺手一甩,数斤重的酒坛和酒,便飞撞向小赌。

小赌早就知道是场躲不掉的麻烦。

当酒坛来到他面前,他只是往缸肚一拍,酒坛便倒飞回去。

于是,小赌抓起自已桌上的酒坛,遥向隔桌一敬,也很豪气道:“君不见,桌上有酒自己来,奔流下腹不欠债!”

仰首,也是咕噜咕噜,灌下小半坛酒。

肯衣人接回酒坛,高兴地洪声道:“好,暂不管往后如何,今日我交定你这个酒国知已。”

“好,我也交你这个朋友,来,干坛!”

“干!”

二人同时仰首,举坛就口。

咕噜咕噜直晌,二大坛酒,坛底越翘越高,终于一滴不剩,被两人干啦!

二人同时放下酒坛,哈哈大笑。

小飞雪这下可看得傻眼,天底下居然有人如此喝酒法,她总算体会出小赌上次所言:

“豪饮也可!”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小赌与肯衣人对笑良久,方才傲然,以右手拇指比向自己胸口:“我,任小赌。”

青衣人潇洒一挥衣袖淡笑道:“我,终南风自儒。”

小赌皱起眉头:“我知道你是终南派的人,也知道你一定是因为上次在长安的醉香居冯达被我整过的事来的,但是,咱们喝酒喝的正爽,干嘛提那挡子煞风景的事?”

道遥剑风自儒抚掌笑道:“对,先不提那事,是我不对,我自罚一坛,小二,拿酒来。”

于是,十坛山西有名的汾酒,并排成二列,放在一张空出来的桌上。

小赌与风自儒相对而坐。

此时杨威他们,和邻桌的黑衣人,都有着些微的紧张,不知二人要如何拼酒。

风自儒抓起一坛子,一口气没有间断的饮完八以算自罚。

小赌也抓起一坛道:“我先陪你罚这一坛,因为我不该害你受罚!”

这也算理由啦!

小赌也是一口气,喝干一坛子的酒。

风自儒很豪爽地笑道:“太好了,小赌,自从五年前我在绍兴与壶底仙崔一桂拼酒至今,你是唯一和我投缘,对我胃口的人。”

小赌也意气风发道:“你是我此生第一个陪我如此豪饮的朋友,冲着你,不管我和终南派以后如何纠缠不清,我就是吃点亏的话,也算啦!”

“嗳!说好不提这事,怎么又提,罚,该罚!”

二人双双提坛狂饮。

“且饮烈酒三百杯,莫问醉后何处归!”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再来!”

“再来!”

酒!一坛又一坛。

诗!一句又一句。

也许明日仇相见,今夜共酌且同醉。

我的乖乖,一坛又一坛的酒下肚,就算没醉死,也会胀死。

偏偏小赌与风自儒两人,将遇良材,难分轩轾。

这喝下去的酒,还真不知,他们是往哪儿存。

看来要在酒国中称雄霸道,除了要能千杯不醉之外,这另一门忍功,大概也得练练才行!

日上三竿,垂髫幼童正嬉戏追逐。

小狗儿也兴奋地东蹦西跳,追着自己的尾巴玩儿。

石员外家,门前的广场上,还真热闹。

这就是石家庄!

昨个儿夜里,石员外家来了一大堆客人,其中,有两个是被抬来的。

他们不是生病,也不是受伤。

听说他们是在太行山麓旁,李家野铺里面,喝完一十二大坛陈年山西汾酒后,又搜光野铺里,上至状元红,下至白干、二锅头,所有的是酒的酒,最后无酒可喝,连醋也喝光了,这才勉为其难地醉倒。

据送他们来的人说,这两个人,由下午三点开始喝,一直喝到没酒时,刚好半夜三点。

被抬上床时,二人还叫着:“来,干啦!”

“我莫茫!”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两个人,可真不愧是酒中知己呀!

如今,日头晒屁股,晒得小赌一身暖洋洋,热烘烘!

于是,小赌伸腿一蹬,将被子踢开。

忽然……

“眯!”

一声闷响,夹着一声哎唷!

风自儒一身皱巴巴的青衣,坐在地上。

他莫名其妙地抓抓头,一腾身砰一声,落回床上,继续他和周公他女儿的约会。

就在风自儒翻身回床的同时……

哇一声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叫声,震彻云霄。

杨威等四人,和昨天那名黑衣人,同时抢进到小赌和风自儒睡觉的房间,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

结果,却看见风自儒自小赌的身上滚开,侧身向床的里边睡去。

而小赌推开风自儒搁在他脸上的手,翻个身,面朝外,继续睡得不亦乐乎!

众人不约而同,大嘘一口气,放下提神警戒的双掌,摇头大叫:“我的乖乖,睡觉都还可以吓人吶!”

连一向面无表情的那名黑衣人,也不自觉地露出微笑,摇头莞尔。

小飞雪和三宝、四平三个人,匆匆忙忙地跑出去。

一会儿,在门外一路叫嚷着:“让开!让开!水来啦!”

杨威和黑衣人两人,同时闪身让路。

只见三人,每人手中各提一个水桶,桶内装满一桶水,动作一致,整齐无比,一、二、三、泼!

哗啦一声,三桶水像救火一样,扎扎实实地全泼在床上二人的身上。

小赌和风自儒被水一泼,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问道:“怎么把酒打翻!多可惜!”

小赌搔了搔他那一头湿答答像脱毛扫把般的马尾道:“我记得没跌人酒坛中呀!”

风自儒也伸手抹了把脸,用舌头舔舔指头道:“好差的酒,居然没有一点酒味!”

二人一身是水地坐在床上,满口酒话那种模样,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偏偏二人,又全是一副侧头、皱眉的正经样子;哎唷,我的乖乖,笑死人啦!

三宝、四平和小飞雪没想到,三捅水居然还泼不醒两人,看他们那样子,全抱着肚子,笑得坐到地上去啦!

中午,石员外设宴,款待众人。

如今风自儒换过一身衣服,重新梳理过的头发,正用一条青色飘带扎着,丰眉俊目、唇红齿白,好一副玉树临风之貌,俊秀的脸上,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更让人觉得他是如此平易近人,容易相处。

而小赌亦是一身青布衫,黑底鞋,马尾依旧冲天。明亮的双眼,充满智能的光彩,看似稚龄的娃娃脸,依旧桔灵清纯.只是隐隐多了一抹成熟的韵味。

“好啦!如今酒喝够啦!也该谈谈正经事儿,喂,我说,酒国的,关于我和冯达的梁子,你们终南派打算如何解决?”

风自儒缓缓饮尽手中的酒,搁下酒杯,慎重地目注小赌:“小赌,你老实告诉我,在长安时,你可曾当众辱及终南派?”

小赌一愣,莫名其妙地说:“辱及终南派?他奶奶的,我连冯达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我哪会知道他是终南派出来的,我要从何侮辱终南派,真他奶奶的莫名其妙加三级。”

风自儒与黑衣人对看一眼。

那黑衣人便冷冷冰冰地道:“你该不会是怕了终南派,如今故意耍赖不认帐吧!”

小赌闻言ㄐ神情古怪地看着黑衣人:“如果不是我大哥一再交待,说终南派行事还算正派;如果不是我看酒国的还算顺眼,嘿嘿,我老人家会先赏你几句火辣辣的锅贴,然后再一脚将你踹出石家庄去。”

黑衣闻言,仍是表情冰冷ㄐ但眼光却如利刃般直射小赌。

而小赌只是端起桌上酒杯,无动于衷地喝他的酒。

“是吗?我倒很想试试!”

“二师弟,不可鲁莽!”

风自儒自是不愿,对他胃口的小赌,和他师弟起冲突,开口喝止自己师弟之后,便问小赌:“既然你不知道冯达为终南弟子,何以昨日在李家野铺时,我只说出名号,你便知道,我为何事而来找你?”

小赌白他一眼:“以前不知道,以后就知道啦!你没见这天下第一大帮的少帮主,是我二哥ㄐ想知道冯达是哪个窝的还不容易!更何况……”

小赌瞄了瞄两人的长剑,才接口道:“冯达的剑,样子和你们的剑一模一样,只不过颜色不同罢了,对不对?”

三宝他们才恍然大悟ㄐ何以小赌在野铺中,会知道麻烦来了。

于是三宝、四平和小飞雪,忍不住多看一眼风自儒的剑。

果然除了颜色以外,剑的式样和冯达所持的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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