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战史之布衣天骄-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战,主帅居然不在,你说是不是过份!”
阿拉罕嘴角笑意更浓了:“呵呵,族长,你不用否认,昨天还有人在喝酒的时候念叨木莲和啸天两个人的名字,嘴里还说什么两个家伙不孝顺……”
“德哈赤,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伯赏炙的脸颊通红,突然扭头对一旁强忍笑意的德哈赤大声的骂道。
“是,是,是!德哈赤马上就滚。”德哈赤强忍笑意实在是太过难受,闻听伯赏炙的喝骂,立刻像是解脱了一般,躬着腰向王帐外退去。
“唉,某些人被说中了心事,就是这个样子,真是的!”阿拉罕缓缓的站起身来:“我说族长呀,你也不想想当日你在会盟大典上所说过的话?在这非常时期,草原上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你的举动,若是木莲他们来看你,那么那些族长们又会怎么说?”
“老东西,我何尝不明白木莲他们的苦心,但是木莲是我的女儿,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呵护,如今……我真的是想她呀!”伯赏炙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是真的担心那些娃娃兵,虽然他们都是出色的战士,但是毕竟很少在战场厮杀,又怎么了解其中的凶险?我送去那五百铁骑,其实也就是为了给啸天他们一些力量,如果不是为了他们的将来,我真的想把我伯赏一族所有的勇士都交给啸天!”
阿拉罕缓缓的走到他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极为感性的声音说道:“族长,你我合作已经有几十年了!说起来也是老兄弟了,恕我今天放肆,叫你一声老伙计。你的担忧我了解,但是这些都不是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既然已经决定让木莲他们去闯,那么就放开他们的手脚!我们所能够做的,就是在一旁静静的为他们向乾达婆大神祈祷,祈祷乾达婆大神护佑他们。”
伯赏炙点了点头,拍了拍阿拉罕的手,表达心中的谢意。
瞬间他又恢复了冷静,抬起头来,对阿拉罕说道:“阿拉罕,谷深桀有没有消息过来?”
阿拉罕点了点头:“嗯,谷深桀前日传来消息,说他将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们伯赏一族。北地草原之上,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势力踏入。同时他说是否可以让谷深部落出面,给啸天他们一定的支持,这样可以保持对江龙城子车一部的牵制,使我们能够将北地草原完全征服,而且还可以不使我们难做。”
“嗯,谷深桀是一个人物,他的儿子也是一个勇士。告诉他,我感谢他对我的支持,北地草原上只能飘荡着我们的旗帜!不过支持啸天,我想先暂时不要那样着急,让我们先看看啸天为我们展露他的本事,呵呵!”
“另外,谷深桀还让我们注意子车良手下的那个夜秋风,同时他说如果子车一部剿灭龙巢失利的话,很可能会对我们有所举动!”
伯赏炙脸上露出了笑容,赞赏的说道:“这个谷深桀,呵呵,也是一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嗯,驱虎吞狼吗?我想这会是子车良下一步的计划吧!”
伯赏炙站了起来,在王帐之中来回走了两步,道:“阿拉罕,你立刻派人前往谷深一部,请谷深桀和他的儿子前来,就说我请他们吃烤肉,喝烧酒!”
“是,阿拉罕这就去办!”阿拉罕恭声应道,悄然走出了帐外。
伯赏炙缓步走到王帐中央的沙盘前,看着九危山的地形,突然间在一个隆起的沙丘上狠狠的一砸:“二十八宿,嘿嘿,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吧!”
说着,他将那一排长长的沙龙一抹,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黑云,你这个混蛋,竟然让我吃你的口水!”木莲暴怒的声音在宫殿中回响不止,一道缥缈的轻烟在大殿中追逐着一抹黑色的闪电。
黑云委屈的叫声,木莲暴怒的吼声,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并时时发出一声劲气交汇时的轻响。
黑色的闪电在空中扭曲,一道红光陡然间发出,追随在它身后的木莲神色一肃,身体硬生生的止住前冲之势,向后一个翻腾,双手空中交织结印,口中一声低沉的断喝:“结!”
一股柔和中夹杂着至猛真气的强绝力量自木莲手中发出,双手开合之间,鹰虎双爪飞扬,以天地交泰之势,迎着黑云那独角上发出的红光击去。
“啵”的一声轻响,木莲身形骤然间飞退,双脚落地,口中发出轻微的喘息声,看着眼前那神色悠闲的黑云,心中的震撼再次涌起。
三密加持,木莲在离开碧磷洞之后苦心修练三年,自认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可是在与黑云的交手中,竟然无法撼动他半根寒毛。
而且,自从来到这神秘的龙宫之中,自己的功力再次突飞猛进,可是依旧无法和黑云真正的交手,每一次黑云和自己交手时那种轻松的神态,让她感到无比的震撼!
黑云独角上的红光已经收回,它那一双闪烁着迷幻色彩的眼睛中透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
它轻轻的打了一个响鼻,晃了晃脑袋,似乎在对木莲的实力十分不屑。
木莲瞬间冷静下来,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司马啸天曾经告诉自己关于黑云的事情。
按照司马啸天的话,黑云如今的形态,不过是它的一种化身,待到它显示出真身之时,那种力量将会是骇人的!
而且司马啸天曾说,黑云似乎不是一种凡间的动物,它身上充满了神秘。
就拿这些天让自己喝的那些东西来说,虽然说今天才发现那不过是黑云吐出来的口水,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自己喝完了那些东西,确实受益不小。
以往自己无法使出来的招式,竟然可以轻松的使用,而且真气也有了飞跃的提高,以往真气无法游走到的支脉,如今竟然不费吹灰之力!
木莲脸上的愤怒之色收起,缓缓的向黑云走去。
黑云似乎也知道了木莲不再生气,打着响鼻,摇头晃脑的向木莲靠来。
“黑云,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竟然让人如此的无法猜透!”木莲摸着黑云那柔软乌亮的毛发,轻声说道:“听啸天说起你的时候,他总是显得十分的尊崇,而且你还有着如此惊人的力量,简直可以和上古的神龙媲美!不过,你让我喝你的口水,这是让我无法原谅的!”
她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十分的暴戾,看着黑云,眼中闪烁着寒芒,脸上的微笑也瞬间消失。
似乎明白自己上当了,黑云想要从木莲的手中挣脱出来,但是脑袋被木莲死死的抱在怀中,怎么也摆脱不了,抗议似的发出一声嘶吟,但是却招来了木莲的一掌。
木莲神色显得有些紧张,低声对黑云说道:“臭家伙,给你说过不要那么大的声音,你就是不听!啸天正在练功,如果惊扰了他,那怎么是好?”
说着,她抬起头来,向空中看去。
就在大殿正中的那双头神龙的雕像前,翻滚着一团浓雾,浓雾之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虚空盘坐于两个龙头之间,轻飘飘的以一种难言的诡异波动,上下颤抖着。
双头神龙此刻依旧表露着撼人心魄的神情,狰狞与平和,凶恶与悲悯!
已经过了三十天了!
三十天前,由于木莲的一句话使得司马啸天进入了一种神游的妙境之后,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不但没有清醒,甚至无法靠近,每当她想要接近时,总会有一种莫明的力量将她推拒在外。
后来,司马啸天渐渐移动了,他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托起,在大殿的四周虚空漂浮不定。
直到十天前,他终于回归在那双头巨龙的两头之间,停止不动!
木莲无法理解这怪异的现象,浓雾之中的司马啸天几乎每天都在产生着不同的变化,时而散发暴戾的气息,时而阴沉诡异,不过到了最后却总是归于一种莫明的平和。
在三天前,木莲突然失去了司马啸天所有的气息,虽然他就清楚的坐在双头神龙之间,但是却给了她一种无法看透的感觉。
就好像那团浓雾之中包裹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一样,有些时候木莲甚至以为啸天已经死去,但是每次向那团浓雾扑去的时候,那神秘的诡异力量依旧排斥着她,使得她无法接近!
如果不是黑云表现得十分轻松,木莲几乎真的相信啸天已经死去。
她知道,即使是普通的马匹,也极有灵性,可以感知主人的生死,像黑云这种诡异的怪物,想来灵性更是非同小可。
不过,三十天,对木莲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那漫长的等待,就像是三十年一样的漫长难耐。
好在还有满墙的壁画,木莲平时可以用那壁画来打发时间。
刚开始的时候她只不过是用一种纯欣赏的眼光来看这些图画,但是看着看着,她竟然也发现了那壁画之中的一些奥妙。
几乎每一条神龙的扭动,都符合着一种诡异的规律,如果用之与人交手,那将会是一种格外玄奥的武功,甚至连那些壁画中的条纹,也隐隐透出玄奥,只是木莲似乎无法理解那其中的奥秘!
唯一能够用来打发时间的,可能就是和黑云的嬉闹。
闲来无事的时候,木莲会和黑云走出那神秘的龙宫,来到飞瀑之后的洞穴,挑拣一些花草带回龙宫装饰。
奇怪的是那些花草来到龙宫之后,似乎得到了某种力量,在大殿上盛开,丝毫没有凋谢的迹象!
不过唯一让木莲感到生气的事情,就是食物。
刚开始的时候,她由于不敢离开司马啸天的身边,所以每天都在大殿上呆着。
黑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种白乎乎的粘稠液体,用玉碗盛放着放在木莲的面前,虽然难喝,但是这种液体却有一种莫明的神力,可以让木莲数天不吃依然保持旺盛的精力,而且还有一种让人脱胎换骨般的感觉。
直到今天,木莲出于好奇,跟踪黑云,发现黑云从口中流出长长的黏液,流在自己经常使用的玉碗之中。
顿时木莲明白了,自己平日里所吃的东西,不过是黑云的口水!这让她顿时勃然大怒,同时更感到有些恶心。
想自己堂堂的部落千金,如今却吃……是可忍孰不可忍!木莲当然不会放过黑云。
唉,可怜的黑云,虽然明明有力量反抗,但是无奈眼前的这个狡猾的女人是自己主人的爱人,以致空有可以翻天覆地的力量,却无法对木莲使用,只有不停的挣扎,不停的扭动身体,一人一马就这样不停的嬉闹着!
骤然间,一声响彻天地的龙吟声自双头神龙之间发出,那龙吟之声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不休。
先是一股强猛绝伦的阴邪之气发出,随后一种和煦、轻柔的气息将那阴邪气息一扫而光。
木莲只觉得自己好像沐浴在草原上的阳光之下,全身的真气也跟随着龙吟之声游走不停。
在龙吟声中,一道人影自浓雾中闪出,稳稳的坐在了那雕像前的龙座之上。
空中的浓雾在瞬间消失,木莲似乎看到那双头神龙如同长鲸吸水一般,将那滚滚的浓雾吸入口中,那景象,真是诡异极了!
司马啸天端坐龙座之上,脸上一派庄重的肃穆。
他闭着眼睛,久久没有出声,那威严的气势让木莲甚至不敢大声的喘息。
黑云恭敬的匍匐在地面上,像是在膜拜一般,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嘶吟之声。
一时间,大殿上静悄悄的,没有半点的声响,木莲呆呆的看着司马啸天,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威严,让她几乎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