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丢了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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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没谈妥,而是压根儿没谈!
聂骏平开着车,目光透过后视镜看着躺在后座的娇俏人影,一颗心软了、暖了。
接下来,他要谈的不只是汤屋的租约,他还要谈一件很重要的事。
头痛死了啦!
纤白玉手从棉被里钻了出来,贴上微凉的额,手指揉着疼痛点。呜……还是痛痛、痛!
每次喝醉酒后醒来,都难免这样痛上一回。
认命的低叹,她费力的睁开眼皮,目光迷离看不清眼前的情景,直到她怔怔的看了好久,确定地点之后才松了口气。
还好,她在自己的房里。
看来她和聂骏平在居酒屋喝酒并没有喝到不省人事,还能自己回来,回到自己的床上──吁,幸好呀!
重新闭上眼,她裹紧被子,娇胴往温暖的另一边偎去。嗯,真舒服,这感觉很熟悉,还有那浓烈的气息,不就是……
薄被再度掀开,明眸睁大,她快速转头面向那方热源。“喝──你你你──”
老天!这男人怎会在她的房里,还赖在她的床上?更可怕的是,他还赤身露体?!
无视于易心妙的惊恐,他欺下唇,在她微张的粉唇烙下一记火热的吻。“早安。”一夜好眠之后,她看起来精神不错,粉嫩的皮肤水当当的,让他很想咬一口。
心念一转,他翻身朝她压过去,真的张口啃着她细嫩的唇,还有滑腻的颈。
“聂!很痛欸,你干么咬人?”被他压进床垫里的她,哀哀惨叫。
他撑起精壮的上身,垂眸凝视着身下的娇人儿。“我只是回敬你,你昨晚也咬得我满身伤。”
“我──咬你?!”唬人哦!向来在床上,都是她被欺负的分说。
“不信你看。”头一偏,他的手指着自己的颈子还有胸口。
优美的肌理上紫紫红红,那是她咬的?!“这……这怎么可能?”轰地,易心妙脸蛋烧了起来。
“你忘了吗?每回你喝醉酒,就会咬人。”修长的手指再往下移,他连腰部都有吻痕和咬痕。
是呀,她是有过咬人的纪录,而且每回都是他被她咬。
这下子她想赖也赖不掉了。
“好吧,算是我咬的好了。”不得不承认了。“聂,我有个疑惑,为什么你会睡在我床上?”
承认咬人事小,现在她担心的是,老爸要是发现她留他过夜,她铁定会被砍头的!
“昨天下午我送你回来,你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我只好留下来陪你。”重新覆上她,年轻柔软的胴体令他血脉偾张。
“昨天?!”粉唇爆出震惊。“昨昨、昨天?”唇片颤呀颤。
“嗯,你昏睡一天了,昨晚易叔回来时,还特地来房里看过你。”埋首在她胸前,他轻轻啃吻起来,大手也极不客气地钻进被子里,感受她娇胴的每一吋细腻。
“我爸还来我的房间看过──”
糟了!那老爸不就也看见他了?!
娇躯一僵,她瞪着他的黑色头颅。“啊~~聂,你在干么?你快起床,赶快离开这里,我想我爸一定气坏了,他反对我们来往,他一直都很反对──”她紧张地推开他嚷嚷道,并且拍掉他不安分的大手。
“心妙,冷静下来。”欸,欲望硬生生被打断,很伤身的。“别急,冷静下来。”双手反握住她的小手,他叹口气翻过身,让她趴在他精壮结实的身上。
“这叫我怎么冷静?我又和你牵扯不清,我爸一定很生气……”俏脸凝着,她急得都快哭了。
又叹一口气,他搂着她,抬起手指拭掉她晶莹的眼泪。“易叔他不反对了,你不知道吗?”
“你别傻了,我爸怎么可能不反对?他要是不反对,就不会要我们分手,还害我伤心了很久……”说着,她埋在他的胸口哭了起来。
原来她也为他伤心呀!勾唇一笑,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手穿进她的发里,手指缠着她的发。
“事实上,昨晚我和易叔单独谈了一些事。经过这一年的转变,易叔他想通了,真的不再反对我们来往的事,而且他还同意让我住下来,汤屋也为我保留着,直到我们结婚搬新居为止。”
黝黑手臂下的娇胴蓦地僵住。“你你你你说什么?你和我爸他谈……谈……”她受到的惊吓太大了,趴在他胸前的身子撑起,睁大的圆眸迎着他深邃的眼。
“我和易叔谈到了我们的婚事……”凝视着她,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她而已。“易叔他同意了,所以,心妙小姐,你得嫁给我,没别的选择了。”
易心妙持续怔愣当中。
看来短时间内,她还回不了神。
聂骏平笑着吻上她娇艳诱人的唇瓣,送上一记甜蜜的早安吻。
第九章
巡视完汤屋,确定都整理妥当后,易心妙准备下班。
回到办公室,她拿起皮包,回头要出门,却看见大野大厨。“大野叔,你还没下班啊?”
都十点多了,已经过了厨房的供餐时间,照理说厨房只要留下两名学徒负责清洗工作,厨师都可以回去休息了。
“我正要下班,明天休假,我打算回市区去。”大野来台北定居已经好几年了,平常都住在员工宿舍,遇到公休或休假就会回市区他刚买不久的新公寓。“心妙,你也要到市区对不对?我顺便送你吧!”
“谢啦,可是我没有要去市区呀,不用麻烦你了。”走出办公室带上门,她和高她两颗头、长得像猩猩的大野并肩往外走。
“你不去市区,那谁来送这两个餐盒给小老板?”聂骏平虽然已经不是“荷屋”的经营者,但永远是大野心中的小老板。
“餐盒?”易心妙这才看见大野手里拎着的两个精致餐盒。“他订的?”
“不是小老板订的,是你爸交代我亲手做的,他说小老板这几天公司很忙,忙到连好好吃一餐的时间都没有,他大概是怕小老板会饿倒吧,所以要我做这两个餐盒让你送过去。”事情是这样的。
“我爸真会替我找事做,我都累坏了,还要我跑这一趟……”易心妙听了,忍不住抱怨。
聂骏平这样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把自己照顾好?就算他真忙到没时间吃饭,她想以他惊人的体力,应该也可以撑得住吧。
“小妙,你可别抱怨喔,小老板是你将来的老公,你要是没把他照顾好的话,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哦!”大野暧昧地对她眨眨眼。
俏脸爆红。“大野叔,你你你别乱讲──”老天!她和聂骏平要结婚的事,竟然连大野叔都知道了。
“唉呀,别不好意思了,你和小老板很配的,我们都很高兴你们在一起,更期待这场温泉婚礼的来临呢!”
哇!怎么连温泉婚礼的名堂都跑出来了?
“餐盒给我啦。”一把抢过大野手里拎着的餐盒,她快步往屋外走。
大野很快追上那抹羞窘的窈窕身影。
“心妙,等等我呀!”夜深了,他得负责将她平安的送去市区,要是出了差错,他可是三条命都赔不起哪!
深夜十一点钟,易心妙平安抵达了聂骏平的公司。她有出入磁卡,所以只需要知会一楼的警卫,便可以搭着深夜开放的唯一一部电梯,直接上到二十楼。
听警卫说,聂骏平仍在公司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人没下班。
看来他真的是忙坏了。不过易心妙却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商业的事她一窍不通,聂骏平也不会拿这些枯燥的事和她聊,他们这段时间即使有见面聊天,通常聊的话题都是以旅馆的事居多。
他还向她透露过,日本那三家温泉旅馆,其实还是聂家的产业,他只是运用手段,以他公司的名义买下了旅馆,两间由他私下继续经营,一间则改为私人俱乐部,交由大姐和大姐夫管理。
聂骏平果然是有经商头脑的,要不然他不会这样厉害,在经过那样大的风波之后,还能站稳阵脚。
在搭电梯上楼的时候,易心妙脑子里全想着他,嘴角挂着甜蜜而幸福的笑容;可是当她又想起他在公司忙时,还有那位乔雅相伴,心口不由得漫上妒意和不安。
他要跟她结婚,那乔雅呢?她还搞不清楚他和乔雅究竟……这种事很难问出口,但不问又常常会让她不安。
这样吧,待会儿见到他,她非要问清楚不可!她相信他的正面否认,可以让她不会再对这事有所误解。
一会儿,电梯抵达了二十楼,明亮的门扇往两侧滑开,窈窕的身影晃出了电梯外。
结束了冗长的会议,已经两天未合眼的聂骏平,一回办公室就习惯性的打电话给易心妙。
再过一个星期,公司就要正式对外宣布进军台湾商场,并将会连续举办十场的商品发表会。
这几天大家都呈备战状态,不断的开会研讨,而他和魏子浚更是忙坏了,除了得参与研发部门的新品研讨之外,还得和企划部、公关部、业务部开会,因此这阵子他忙得没时间见上她一面,每天只能靠几分钟的空档和她通电话,聊一聊。
刚刚打电话到她的办公室,没人接,他将电话转至柜台,柜台说她刚下班了,是和大野大厨一起走的。
等了约莫十分钟,他又打电话到她家里,一样没人接电话。
人跑哪儿去了?该不会是一回家就倒头睡觉了吧?这妮子,真像条小猪。
脑海浮起她娇憨的睡颜,摇头笑了起来。
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西装,解开勒了他一天的领带,袖子挽至手肘处,他为自己倒了杯酒喝下,然后拖着疲惫的步伐来到长形沙发,躺了下去。
马不停蹄的在南部分公司和台北总部连续忙了六天,前两天又完全未合眼,现在他真的累惨了。
当他疲倦的身躯一沾上柔软的沙发,他几乎是立刻陷入睡眠状态,呼息沉稳,偶尔还发出低低的鼾声。
他睡得极沉,连有人踏进他的办公室内,向来警觉性极高的他都没有发现。
乔雅还是一身她偏爱的深黑色套装,美丽成熟的脸庞也难掩疲倦。身为聂骏平的秘书,虽然有些会议、公事不需要地负责帮忙处理,但对一个女人而言,这样的忙碌也够让她吃不清的了。
好不容易,所有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总经理魏子浚和其它高级主管都已经在十分钟前最后一场会议结东后陆续离开,回家好好休息。
照理说,她也该快快回家泡个精油澡,然后上床睡觉,可是一个念头却让她暂缓离开公司的打算。
她悄悄注意着聂骏平的一举一动,她打算在今晚向他告白。
聂骏平是个出色的男人,他待人和善却具有威严,天生领导者的气势和他出众的仪表,在在令她倾心不已,因此她早在两个月前进入公司担任他的秘书时,就已经对他心生爱慕。
她对他一见钟情,所以待在他的身边时,她总是尽力争取与他独处的时间和接近他的机会,她积极表现出自己的优点,希望能够让他发现,她才是适合他的女人,不但可以帮忙他的事业,还可以为他打理生活上的一切。
乔雅相信,只要她努力,他终有一天会发现她的好。
但是,她的幻想只维持短短两个月就宣告破灭了,因为他竟然心有所属?!而且他爱的女人只不过是个温泉旅馆的小小经理,那种年轻女孩明明对他的事业完全没有帮助呀!
乔雅个性极倔,她无法接受聂骏平不肯将目光摆在她的身上,总是想着易心妙。
现在,易心妙不在这里,这方寂静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