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惊心诡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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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川摇光墓里面,姚俊因为在听到鬼笑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棺材,被魔症迷了神志,径自躺进了棺材里面……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说他见到了老狐狸……”
“不要管,咱们赶紧办正事,快走……”我见穆图对岩盐晶体里面尸体来了兴趣,赶紧催促他!
瓜子或许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便问我和穆图:“你们遇到过的最恐怖的事情是什么呀?说来听听嘛,看有多恐怖?”
穆图不理会瓜子的话,只顾端着狼枪,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瓜子又问我:“快说说看,你遇到的最恐怖的事情是什么呀?”
瓜子一个劲的缠着我,我就随口而出:“其实也说不上有多恐怖,只是觉得很诡异:上高三那年冬天,我们宿舍里的几个人打赌,看谁敢在县城东郊凌家桥的老砖窑过夜——赌资是十斤学校食堂的饭票;那时候年少气盛,也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就和一个叫梁波的同学去了老砖窑。当我们走近老砖窑的时候,看见有人在里面烤着火喝酒,于是我和梁波就跟那几个人一起烤着火聊天。也不记得聊了些什么,反正就是天南地北的一通胡侃。梁波还喝了不少酒。天快亮的时候,那几个人说该回去了,于是我和梁波也就回了学校。临走的时候,那几个人还让梁波把半瓶酒和吃剩下的鸡爪带上……梁波一边走一边啃鸡爪,我也啃了两个,除了有点咸,味道还算好。可是当我们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学校的两个门卫被我俩都吓哭了,其中一个还尿了裤子……我那时候才发现,我和梁波一人手里拿着一只人手,正在当鸡爪啃;梁波手里的那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的也不是酒,而是鲜血……”
“后来呢?”瓜子问我。
“后来,警察就在老砖窑里面挖出了七具尸体,其中有一具尸体,少了两只手……”
“警察没有怀疑你们吗?你们可是有最大嫌疑的哦?”
“当然不会怀疑我们了。天底下哪有那么蠢的杀人犯:杀了人,还要拿着死人的手招摇过市!况且,经过警方勘察发现,那七个人至少已经死亡几十年了!难道我和梁波还会穿越到几十年前去杀人啊?”
“也是!不过,你的经历只能算有些恶心,算不上恐怖,是吧木头!木头,你也讲讲你的恐怖经历嘛!”
穆图的恐怖经历我知道:他在湖南当兵的时候,曾经在溆浦进行野外拉练作训,夜行军的途中穆图看见一个老头倒在路边,出于好心就上去查看;可是当他走近老头,老头一抬头的时候,彻底把他惊呆了:那个老头的头上只长着一只眼睛!我说的当然不是坏掉了一只眼睛,而是:那个老头的鼻梁上面就只有一道眼眉、一个眼窝、一只眼睛!穆图当时还是新兵,当场就被吓晕了;可是后来,所有人都以为穆图是过度疲劳,累晕的;因为,大伙找遍了附近所有的角落,谁都没有看见穆图所说的独眼老头……大家一致认为,那是穆图的幻觉!可是穆图硬是坚称看见了独眼老头;为此,指导员还破例让他提前结束了野营拉练——不过我对穆图的话深信不疑。
我从小和穆图一块长大,我知道穆图从来不说谎话;而且,穆图的体能和耐力在同龄人当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的!新兵的野外训练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个不小的挑战,可对穆图来说,真的不在话下。
听说后来部队还专门派人去那一带进行过走访,有三个寻民声称在他们很小的时候看见过独眼老头,都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然,当地人也一直认为那三个人是在说谎。
穆图回过头郑重的说到:“我的的确确是看到了那个老头;那个老头真的就只有一个眼睛!”
瓜子从背包里取出数码相机,翻出一张照片给穆图看:“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穆图一看到照片,马上说到:“对对,就是这个样子的!没错,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
第109章 熟悉的味道
我凑上去一看,果真是一个独眼老头,老头的鼻梁正上方长着一只眼睛……
“你是在哪拍到的?”我问瓜子。
“老王山呀,当时我看见他正在和一个秃眉老头下棋,就偷拍了一张!”
光顾着说话,我们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鬼城第二层。
第二层鬼城比第一层要规整许多。地洞的出口被隐藏在一张硕大的镂空雕花玉椅的椅背后面。玉椅的椅背就像是一个天然屏风,正好挡住了密道的出口。
“这里应该就是西夜女王的寝殿了。你们看那里还有一张玉床,应该就是西夜女王的御榻!”瓜子说到。
玉床摆放在里面的一间房里,通过隔墙上面的窗口,刚好能看到那张玉床。我们现在所在的房间,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会客厅,因为在玉椅的两边,分别摆放着宽大的石桌,石桌内侧还有一些石凳。石桌的桌面很厚,在桌面上,还凿出了许多大小深浅一致的锅槽,有的锅槽里面还有骨头——难道锅槽本身就是石锅?
瓜子突然说,这些石桌本身即是西夜人的灶台,又是餐桌。用餐的时候,只要把食材放进石桌上面的石锅里面,在石桌下面直接升火加热,坐在一旁的人就可以享用石锅里面的美味了!
看来的确是这样的。和我们今天见到的火锅差不多……但是,他们在加热石锅里面的食物的同时,整个石桌桌面不也被烤热了吗?难道西夜人就不怕自己的手也被烤熟了?
想必西夜人一定有他们的办法——替古人担忧,真是多此一举!
“这是西夜第二王朝时期的王城,是不是比第一王朝要像样一些啊?不知道第三王朝会发展到什么程度!”瓜子一边四处环顾,一边发着感慨。
这里是西夜最高统治者——西夜女王的私人领地,在一定程度上,这里是当时西夜文明的最高体现——尽管西夜人极其民主,女王毕竟是最大的特权人物,她所拥有的必是规格最高的东西!
说道这里,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个问题:女王。
按照现代史学界的断代理论,人类历史上最早出现的国家政权形式,被划归奴隶制政权。最早的最高统治者就是当时当地最大的奴隶主,或者奴隶主贵族联盟。但是,在奴隶制社会以前,人类社会被划归部落联盟时期,和氏族社会时期。而氏族社会时期又分为前期的母系氏族社会和后期的父系氏族社会……这样的划分和归类准确吗?我不敢说,历史学家也不敢绝对的肯定!这样划分仅仅是为了学术上的研讨方便,并不能代表几千年以前的历史史实!
基于此,我们有理由相信:母系氏族时期、部落联盟时期和后来的奴隶制社会时期的很多特点和特征,是可以并存与共生的!
即:在距今数千年以前,允许存在一个融和了几个历史时期共同特征的独立的文明群落,他们就是西夜人。西夜王国,是一个融和了母系氏族社会、部落联盟社会、奴隶社会等几个大的历史时期的明显特征,组建了一个民主的西夜王国,由女王来掌握最高统治权,统一管理不老山一带的各个部族……尽管他们建立了国家政权,但是他们的生产力水平和文明程度,依然停留在母系氏族社会时期,也就是刚刚从石器时代走出来……
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我们自始至终见到的除了石头还是石头,甚至连一件像样的石器工具都没有见到!
瓜子刚找到隐藏在玉床下面的地道口,就听见穆图大喊了一声:“小心……”
我就觉得脖子和腰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而且力气出奇的大,根本就甩不开。是那个女婴。不过现在已经不再是女婴了,而是一个鬼族少女了。
穆图抽出腰里的乾坤珏,朝我身后的鬼族少女砍去,被鬼族少女躲了过去。鬼族少女揪住我的衣服,我整个人被她凌空举起,朝穆图扔过去,正好砸在了穆图身上。这鬼族人的力气果然大的惊人,要单打独斗,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瓜子从玉床下面爬出来,拿手电一照,只见鬼族少女的面部已经布满了皱纹,极其丑陋的就是眼睛和嘴唇,根本就不像一个少女——看到这样一张面孔,我才真正体会到被鬼族人强迫过的那个人,为什么要哭天抢地的寻死觅活……走夜路碰见鬼能把人吓死;这个鬼族少女走夜路简直能把鬼吓哭!
鬼族少女看到瓜子在用手电照她,先是本能的一愣,然后转身就朝外面跑去。瓜子破口大骂:“娘你滴,敢跟老子抢男人,下次别让老娘看见……”
穆图说,好像那个鬼族少女害怕瓜子手里的手电。要不然,为什么她一看到手电照她,转身就跑呢?
不管她是不是害怕手电的光照,我们全都把手电调到最亮,以期能够看清楚四周的情况。
被那个奇丑无比的鬼族少女突然袭击了一下,我的脑细胞不知被她吓死了多少!要是真的被她给……我也只有一头撞死的份了!
穆图和瓜子钻进地道以后,我正要下去,就觉得耳边有一阵风吹过,并且还带着一缕薰衣草的清香……出于好奇,我一回头,只见那张恐怖的丑脸正冲着我笑……
我刚喊了一个字:“救”那个“命”还没有喊出来,就被那个丑女捂住了嘴!我两只手用尽了气力,也没能扳开丑女的一只手。丑女另一只手抓住我的皮带,就像是抓小鸡一样把我从玉床底下拎了出来,并且拎着我快速朝外面跑。
我这回真的只剩下死的心了!
一直跑出了两道拱门,鬼族丑女才把我扔在地上,伸手要扯掉我的裤子……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拼命保住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可是,怎奈这丑女的手劲实在太大,我根本就阻止不了她……可能是丑女嫌我的牛皮腰带不好解,实在太碍事,索性两只手揪住皮带,一用力硬生生的扯成了两截!不过我心里也有一丝侥幸:我早就被这丑女的尊容吓得阳委了,恐怕她是很难得逞了……
正当我在暗暗庆幸的时候,没想到她居然朝我下身吻去……天呐,照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能得逞……果然,丑女看到时机已经成熟,起身就要朝我身上坐下来……就听见瓜子大喝一声:“死别,娘你地……”
我看到瓜子在朝着丑女开枪,可是扣动扳机后,子弹没有打出来……瓜子扔掉狼枪,从背包里掏出一件东西,朝着我这里一通喷射……老天爷呀:这比死还难受!瓜子在朝我喷射辣椒气雾剂……
本来我头上戴着防毒面具,但是已经被丑女扯掉了。
丑女果然受不了催泪气雾剂的刺激,怪叫一声,慌忙从我身上跑开了。
但是丑女似乎并不死心,瓜子在帮我擦眼睛的时候,她就远远的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瞅着我和瓜子。听到动静,穆图也跟着跑了过来。穆图抬手就朝丑女开了一枪,没想到被她很轻易就躲了过去。
瓜子气急败坏的朝着远处的丑女吼道:“你他妈的给我听着,他是老娘的,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你以后再敢打我男人的注意,老娘就点你的天灯!给我滚!”
那个丑女好像真的被瓜子吓怕了,只听她痛苦的哀嚎了一声,然后垂头丧气的走开了。听她的哀嚎声好像很凄厉,很绝望……
“她好像真的很怕你啊?”我对瓜子说到。
瓜子笑了笑:“她是怕我手里的辣椒气雾剂!本来是带在身上防色狼的,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今天我是怎么救的你,你要记得哦,将来是要还的……”
这回瓜子说什么也不让我走在最后面了。她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