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再现-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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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国为民也都到鞠躬尽瘁马革裹尸这份上了你总不能还不准我睡觉吧?这一琢磨透整个心态好了很多——我心安理抓张纸揉吧揉吧把耳朵堵了。
呼呼这么一觉直接就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起来还以为又回海上那大游轮了——整个一层除了呼噜声嘛都没有,就连睡我旁边的王熙也是山崩海啸面不改色,淌着哈喇子翻一身继续睡。后来才想起那张X经理见我真把派出所人喊来当三孙子使唤,没人吭气就把这一层清场了,说得好听是协助和支持办案,说难听了就是怕我别到时候心里一不舒坦追究丫玩弄女性感情的罪——要和最初我威胁的‘危害国家安全罪’套上,这有关人士至少得是登哥、姆哥的老婆闺女……得!这消息只要传出去,就算到手我不动手丫想混囫囵着进棺材都难。
最近电视上经常一群美国大兵憋着劲满世界扔炸弹,逮谁是谁——丫又不傻。
想通这一节就没什么担心的了。我正杵在厕所拿着牙刷满嘴戳,没冷子就感觉背后刷刷的抽冷气。
“呔!何方妖孽?”
一转身面前冒个光头鬼脸来嘿嘿冲我傻笑,“嗨,刘哥,等你半天了!”下面渐渐出来肩膀、身子、腿……素色衣服套着袈裟,脸色比我还像活人。
我呸呸呸把咽进喉咙眼儿的白沫子吐他一身,斜着眼睛,“明智光秀,你好歹你也算个人物,别没事搞得跟偷看女厕所似的——我说你能不能下次堂堂正正出现?”
恢复了和尚衣着的光秀哥边躲边嚎:“别吐、别吐,都秃噜我身上了……”
“一点牙膏沫子你闹个屁。”我接着喷,“害我差点全咽下去。”
“牙膏沫子没事,但是别带血啊。”这货直接哭出来了:“您那牙龈嘛毛病自己不清楚?一股子一股子阳血喷我身上,扛得住才怪!”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开始刷牙的时候老觉得那沫子不白。咕噜一嘴的水吐了,然后扯过毛巾擦擦,“说吧,有什么事情?”
和尚版光秀哥齿牙咧嘴的在我面前哼哼,“呆那双鱼饰里难得出来一次,这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总得见见老朋友啊。”恬着脸凑过来和我套近乎,“我就等着你呢……”
“呸!你那是找不到能说话的。”我直接了当揭露这货的虚伪本质,转过去用刮胡刀一点点朝下膛毛,“有事说事,没事给我外面沙漠去把小筒子和卞七换回来。”
“换它们干嘛?”
“没事还不能换回来吃个早饭喝点水啥的?”身后传来一声义正言辞正是王熙——他揉着眼睛直哆嗦,“冷够呛还以为暖气关了,结果是你跑我们屋来。这样好了,以后你就夏天进屋,多少当个空调,冬天除了呆我姐那饰坠里面就只能呆屋外。”
王熙起床说话,那光秀哥脸色的顿时差了很多,一个鬼能做到脸色变化也真他妈不容易,特别还是那种被撞破奸情的猪肝色就更妙了——我把王熙三两下推厕所去,“你赶快的洗脸洗澡,完了出去吃饭。”然后吧嗒一声把门拉上。
这才问光秀,“抓紧时间说,你丫到底有嘛事?”咳嗽两声,“你不说就出去,免得把屋里搞冰箱似的,不知道的当我半夜翻窗户出去忘关了。”
光秀这才不好意思,“刘哥,你看能不能帮我给王家族长说说,先把我这事办了怎么样?”
“不行!”我果断斩钉截铁,“且不说这事本来就王家老爷子做主,就算我能做主也没时间现在处理你这破事——再加上现在和鬼道众掐架人是越多越好,你偷偷溜了算个什么意思嘛?”这事和打群架性质完全一样,你说我能让个打手跑了么?
我这么一说他不乐意了,“当初你们要不是答应了我的六道大超度,让我再入轮回,你说我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么?”一副受骗的模样:“哥,你们坑我……”
还想安慰这家伙两句,冷不丁发现他虽然脸上是个模样,可那眼睛却盯着我咕噜噜乱转——心里马上就开始嘀咕了:这货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哥呢?
我目不斜视开始火上浇油的行当,“切,这有什么?打一比方,你把十块一个的包子当一块的卖我了,吃下去以后你告诉我是十块的——这时候你说我能给你十块么?掏兜翻包弄一块出来给你就不错了,别嫌,开始说多少是多少,那是铁板钉钉不会涨价的。”
那货看我眼神不善畏缩了,“我没说涨价……”
“少他妈解释!”我悍不畏死继续喷:“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不老实,不老实就是欠收拾——开始明码实价说事情了结了给你丫处理,现在没完事跑我这你闹腾想提前办事就已经是这性质了。基本等同于把扯结婚证以后才能办的事提前到扯证前先做了,弄三十年前这就算是流氓罪未遂了,政府关你一百几十年都不算冤枉你!”
这段论调让光秀哥顿时傻眼,眨巴眨巴不知道说嘛,我打铁趁热开始诱导:“你这么急急忙忙跑来找我,那绝对是有事——昨天晚上发现了什么,还是说我们睡觉以后你发现了什么?你就老实一回,坦白一回,让哥彻底改变对你们民族的看法——曰本人虽然坏,但是变成鬼了至少能诚实他妈一次!”
“你!”
这货和我四目相对费力的辩解:“我们那个时代不是这样的……”“呸!”我立刻打断:“你们当时战国这个策反,那个策反……知道叫寝反,你别瞪眼,那意思一样——完全没什么信义,你得承认吧?”看那货还想说我一指厕所,哗哗水声已经停了:“行了!人在屋檐下,敲门求碗水的事你就别弄到了,到底是啥你抓紧时间赶快,王熙出来了估计你丫也不敢吭气吧?”
“这……”光秀哥想了想叹口气,“我还是说了吧,呃,这事主要是和那阴阳师有关。”这家伙扭捏半天,“就是和你交手的那个阴阳师,曾经追过我几次。那家伙这次抓王家小姐也是因为想把我抓出来,虽然说没找到,但是下一次未必就这么好运气了,所以……”
“就为了这点破事,你想早点把事情处理了?”我嗦着牙花子,“你分明是对我们不信任嘛——你丫也太不给桑榆长脸了,看看人家五鬼就没怕过。”
“哥啊,你是我亲哥,你别拿我和他们比行不?”光秀苦水都快倒出来了:“那五鬼对鬼一法眼又没什么用,当然不需要怕了——我是谁?我是鬼道众的死对头!你说要是把我抓住了能有好果子吃?”他哼哼唧唧装可怜:“还以为跟着你们能离开日本本土安全点,谁知道还是撞上了——你们还打不过!”
“废话,别的不说了,反正这事不行!”我大手一挥,“大不了到时候我把你送我师傅身边躲着……”突然哐当一声响把我打断!
王熙满脸惊喜冲了出来:“嘿嘿,找到了!”
第二百三十六节 御鬼式神斗(1)
“什么?”我和光秀哥一起叫了起来,只不过脸上一个是兴奋一个是畏惧,心态顿时表露无疑。和鬼一法眼再来一次我是很期待的,现在咱们是兵强马壮人多势众,实在不行了还可以从建设兵团拉点人,能群殴那家伙想起来就……爽啊!
“找到那魃怪了!”王熙把毛巾从头上扯下来,“小筒子回来说找到了。”头一甩水珠子飞得满屋都是,随手抓条牛仔裤死劲拉,“现在它回来报信,那卞七还留在那里。”
地上的袜子飞起来落在床边,然后雾气开始凝结成黄鼠狼的模样——叼着袜子的小筒子一脸讨好嗷嗷两声,转身过去接着从旁边拖鞋。
“你去把我姐他们叫起来。”王熙一指光秀,然后是小筒子:“你去把其他人喊起来。”看我不反对也就接着指示了:“就说找到魃怪了,大家商量下对策。”
小筒子自然无所谓,那光秀不乐意也没人在乎,反正三十多分钟以后大家都赶到了屋里。在这期间我自然喊楼下也送上来了拉面,同时还把地图研究了一下。
那地图我看的眼熟,想了想才明白那地方我们去过。上次孙大爷和我找到肥遗蛇似乎就在那里,应该是个什么废旧矿坑之类的地方——不过一想也正常,这外面的气温冷得吓人,无论魃怪还是肥遗都属于冷血动物,要是没找到个能保温的通道,估计雪地爬不了多远就都成冰棍了,殊途同归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的情况说起来并不算好,我们要盯着那魃怪带我们前往昆仑山中,不能被它所发现;同时,我们还必须记住鬼道众也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我们唯一的共同点是都不愿意被魃怪发现,都想知道怪物的目的是那里并且消灭对手;而不同的是我们没什么太大的负担,除了自身的安全以外没有太多需要顾忌的,鬼道众则不然,它们至少现在还有个尸魃冰棍需要送走;同时,这里算是我们的主场,有着大批的警察和建设兵团的士兵可以调动——关键时刻至少能派出这些人作为支援。
结合七个人一只猫八方建议,最后得出了一个最悲催的结论,那就是我们必须和鬼一法眼那货下驷对之上驷,用御鬼之术硬抗式神,臊得王熙满脸通红嗷嗷乱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猪疯翻了,谁知道其实是兴奋大发了——最后决定兵分两路:桑榆王熙使用御神来对付鬼一法眼的式神,我和郑曲是保安;十三少则是带着小黑、孙大爷去寻找尸魃,或者上次一样藏在某个民宅外面,或者是正在安排送走。
事情一定下来我们就分了堆,王熙郑曲俩在旅馆收拾个房间出来设立一个御神坛备用,然后我和她出去买些备用的东西来——说白了就是准备个大架势,借助法坛的力量增加御神之威,免得到时候那家伙掏出什么高档玩意儿扛不住。
王家小姐少爷出门办事,那些用具自然是不会缺少都随了身,王熙一个行李包中带了常用器皿和用品,唯一缺少的是常见材料。桑榆出门带我随便找了几个丧葬店铺,多多少少把东西给凑齐了。
回家,开坛。
王家是传统的五斗米教法坛,和那些被改良的茅山派法坛相比来说复杂了许多:首先要求的就是一间和其他房间完全没有关联的房间,在门内叫做‘靖室’,王熙就是最后在张X经理的帮助下,最后在后面找了间没暖气的仓库来使用——还必须把里面东西搬完空着。
中间立一木桌,桌后及两侧各自有一个香炉,里面点燃一指粗香;桌上是香炉、香灯、章案、书刀四物并列最前方,其后是九节仗;旁边则是五方符箓、七色令旗,顺次三个令牌是写着奸令、祭酒、鬼吏之名备用,另外什么香蜡纸钱之类很多,还有就是一叠锈迹斑斑的五铢钱,然后几块痈玉所雕刻的玉环放在一旁。
在这没暖气的屋子里弄了一两个小时,大家都冷的直哆嗦——这屋隔着三四米远正好有个看守后面车辆的值班室,我毫不客气就把人赶了,然后领着一群人进去取暖。
“什么时候开始?”进屋舒服多了,大家也就有了心情来谈论这事,王熙自然是第一个。
我看看屋里的摆设:“不急,先休息一会——这事情也不急在一时。我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当个临时的点,你和桑榆轮流把御神派出去侦查,要是真遇到了危急关头,我们两步就可以冲到法坛去。这两天我们就别上去住了,吃点苦住下面吧。”我低头想想,“然后……”
“别然后了,刘哥,你看这里怎么住啊?——不行!”话一出口王熙首先闹了:“我不为我自个儿,真的!但是你说这里。”他伸头朝着里屋一探脑袋,马上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