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请"君入瓮-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人?”
“奴家安景。”
“他是何人?!”
“他是奴家的贴身护卫,侍卫大哥劳烦通报一声,奴家有事需见荣亲王一面。”
侍卫低头站于‘安景’身后,身子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王爷下令,若是安姑娘来访,立即放行,安姑娘请。”
安景扮作侍卫亦步亦趋的跟在柳如茵身后,闻言咬牙切齿,这个侍卫,上次她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个态度!
“去你的房间,他应该在那里。”
柳如茵闻言往前走,亭台楼阁,处处掩映着曾经的花前月下,整整五年,竟然从未变过,步步走来的艰辛,从侍妾到宠妃到正妻,但是曾几何时真正感到快乐过?这些都不是她要的,锦衣玉食万人仰望,却没有在水云庵这五年来的安稳,她本是不懂,但是现在越接近这些曾经,越是接近那间房,当往事一幕幕浮现,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没有逃开过。
轩辕荣,我死了原来你也不好受呢。
柳如茵凭着记忆走到房门口,正要开门,便听里面有细碎的女子呻|吟声阵阵传来,伴随着男子粗喘,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越加暧昧销魂。
安景在柳如茵身后,也听见了这声音,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里面是什么情况,暗叫一声苦,立马去看柳如茵的反应。
柳如茵欲按向木门的手颤了颤,低头看不清表情,良久才收回手,轻吐出一句。
“走吧,看来,是不用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晚兮今天才到家,熬夜码字现在才更,收藏掉了几个,有点伤心的说,今后不会再断了,大家见谅,开看!
☆、第 36 章
安景一阵心急,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幅场景,未等柳如茵转身,便拉住她的手,正欲说话,却听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从院门外方向传来。
眼珠转了转,将柳如茵往墙角一推,道:“藏好,有人来了。”
来人正是司马益,司马益见到安景一身男装站在院中似乎也是吃了一惊,房中男女之声似乎正是高|潮迭起,惹人心跳的靡靡之音透过木窗阵阵传入二人耳中。
安景黑线,靠之,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种事的目击者?
司马益与安景对视几秒,竟然不同前几次对她友好的微笑,这种尴尬的情况下,他的面色竟然没有一丝不自然,反而很是正常的点头打了个招呼,便走到房门处,砰砰砰敲了几声房门。
安景愣了一愣,这种时候也可以随时打断的么?这个司马益的管家当的也太胆儿肥了吧。
更让安景吃惊的是,随着司马益这几声敲门声,屋内声音竟然真的停了下来,不一会,房中便走出一对男女,轩辕荣下身只着一条亵裤,搂着一衣衫不整的娇娆女子便歪歪扭扭走了出来,大老远安景便闻见这二人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太他娘伤肺了!
司马益背着安景面向轩辕荣,抱拳恭敬道:“王爷,五日之后便是王爷的寿辰,宫中来了御赐,公公正等在前厅。”
“本王知道了,这就去这就去。”
这是轩辕荣?这是往日那个霸气侧漏威风八面的轩辕荣?!安景看着这个面色不耐满目淫邪的男人,愣了良久……
不会是让老娘落月崖上那一记钩爪功把智商给钩没了吧?
“这人是谁?”
安景闻言一抬头,第二次黑线,我说荣亲王,好歹咱还有一命之恩,能不能不要这么绝情昂?姑奶奶又不逼你以身相许!
司马益垂于身侧的手紧了紧,敛目平淡回道:“王爷,她是闻人将军的师妹,与您有过几面之缘。”
轩辕荣看了看安景,听到闻人烈的名号目光闪了闪,便毫不在意撇了撇嘴,直接视安景于无物低头挑起怀中美人儿的下巴道:“美人儿跟我去前厅领赏去吧。”
“是……王爷……”
转而便直接搂着美妾带着管家绕过安景走出院门,只有司马益临走时还是依然友好的冲着安景笑了笑。
“他不是轩辕荣。”
柳如茵步出角落,沉声道:“轩辕荣从来不会在另一个女人的房间宠幸女人,这王府中的建筑都是他找最好的工匠根据每一个姬妾的气韵所筑,每日宠幸姬妾也绝不会超出他为每个姬妾划分的建筑范围。况且,轩辕荣从来不会主动碰女人的身体。”
安景一愣,转眼视线在柳如茵身上来回扫视,只看的柳如茵头皮发麻。
柳如茵尴尬清清嗓子,扬脸傲气道:“看什么看!我当年为了博取轩辕荣的注意力,房术定是要合他意,妾就是妾,我才不会跟那些女人一样矫情掩饰,女人在床上就那么点事,大家心知肚明!”
安景憋笑,第一次向她露出赞赏的目光。
“说的好!不过现在咱该混出府了,待久了可要露馅。”
二人趁着宫中来人的热闹混出府,直到跑到大街上,二人才喘出一口气,没等二人找个茶摊坐下歇歇,这边便听一声喊叫:
“啊呀……狐妖哪里逃……待贫道收了你这妖孽……”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安景的脸直接拍在了茶桌上,安景一时没反应着了这傻叉的道,一反应过来,便一个转身,一招小擒拿手抓住这货的衣领,甩在桌子上,稀里哗啦茶盏茶杯尽数扫落于地摔个粉碎。
安景咬牙很瞪着吴虚子皱巴的脸,狠道:“你他娘不受点刺激不知道月经为什么这样痛!你等着,姑奶奶今天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筋骨十八弯!”
“啊呀……师父救我,狐妖太过狡猾,弟子无力招架是也……”
靠……别怪我掌下不留人!
“安景。”
这声‘安景’声线优美,带着一丝暗沉的喑哑,如同大提琴音一般勾人心弦,但却让安景心跳瞬间停了几停。
几乎是瞬时间,安景面不改色心不跳,撤手,立定,站好,报告。
“将军好!”
闻人烈扫视‘犯罪现场’一眼,眉间皱了皱,本来他出门是为了亲自去新兵营看看,第一次没有坐车驾马,只是换了一身平民衣装打算步行去军营,正好借着热闹的街市探听一下市井流言,谁知一出门,便看见安景撩起袖子跟个市井混混儿似的揪着一道士的衣领嘴脸凶狠的逞恶。
目光扫视到小道士身上,见这道士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更是落实了安景作奸犯科的罪名,脸色不由得便黑了下来,声音也冷了许多。
“你在干什么?”
安景暗叫一声苦,闻言忙解释道:“将军,这货……道士是个傻子。”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师父……狐妖辱骂我……你快来替我降服她……”
奶奶的……
安景复又转头对着吴虚子呲牙。
“好了!”
闻人烈揉了揉额头,转眼看向一旁站立的柳如茵,面色未变,只步至她身前道:“如夫人。”
柳如茵第一次见到传言中一人敌万将的闻人烈,上下看了几眼,心中不禁暗赞这人一身好正气,看向她的目光也并不似以前其他官员眼中的有色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冷淡之中却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肯定和尊敬。
“闻人将局。”语气不由得客气许多。
“如夫人可介意在在下府中暂住。”
“烦劳将军,妾身的荣幸。”
随即闻人烈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柳如茵面前道:“夫人拿着这个可随意进出将军府,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先一步告辞。”
柳如茵接过令牌,笑道:“将军请便。”
安景看着这二人礼来礼去,觉得乏味至极,听到闻人烈让柳如茵执令回府,便反射性的就要跟着走。
“你去哪儿?”
安景回头,见闻人烈脸色不好,便自觉的低头装乖问道:“我不回府么?”
“跟我去军营。”
安景一阵叹息,什么时候能好好让她睡一觉!
还没走几步胳膊却被人一把拽住,眼前出现茶摊老板那张便秘的脸。
“客官,这茶杯可是要钱的!”
安景一低头,看了看地上碎了一地的瓷渣,瞪了一眼在旁边幽怨装无辜的吴虚子,恨得咬牙切齿。
一扭脸看向闻人烈,笑的那叫一个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将军,我为组织做了大贡献,我强烈要求报销……”
闻人烈挑了挑眉,其实压根没听懂她说的啥意思,不过看她的表情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闻人烈看着安景越来越闪亮的双眼,额头青筋跳了跳,伸手从袖中掏出一粒碎银,交予茶摊老板手中。
“下不为例。”
可惜安景向来不是个遵守教令的主,前世军营里她是教官捧在手心的宠儿,却也是整个部队最不遵守教条的士兵,这算是遗传安雄的基因,在安景的观念里,活着就应该随性,下不为例这话更是对安景一点作用都没有。
安景跟在闻人烈身后,不时扭头看着身后亦步亦趋无比幽怨盯着自己的吴虚子。
“将军,就让他一直跟着么?”
闻人烈却是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冷淡开口问道:“你去王府可发现有什么异常?”
安景一愣,方知他说的是自己和柳如茵混入荣亲王府的事。闻人烈知道也不奇怪,如今轩辕荣和皇上对立,正是水深火热之时,荣亲王府周围不知被皇上和闻人烈安排了多少暗哨,稍有风吹草动,消息便传到他们耳中,所以闻人烈见到柳如茵才没有丝毫惊讶。
安景思索片刻,抬头答道:“将军,荣亲王近日举动很是异常,如夫人告知属下,此荣亲王实为假冒。”
安景见闻人烈毫不惊讶的表情疑惑道:“将军……你早就知道?”
良久,闻人烈的声音才从前方传来。
“五日之后,便是轩辕荣大寿,看来他们是想借着轩辕荣的兵力闹事。”
“他们?”安景想到柳如茵所说:咫尺之内,异党谋皮。看来的确有异党在内,但是又有谁既不帮轩辕荣又不帮皇上,根须竟然还能深入宫中,牵扯至先皇?
“可惜未能找到真正的轩辕荣,这些人既然能掉包,便定是轩辕荣近身之人。”
“司马益?”
“那日落月崖之事,司马益并未出府。”
这可就奇了怪了,荣亲王府中除了下人就是小妾,司马益是唯一称得上人物的人,莫非荣亲王的众多小妾当中还有深藏不露的?司马益也是奇怪,跟着轩辕荣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性格,连柳如茵都能看出来那是个假冒的,他还能不知?难道假轩辕荣就是他安排的?!
“司马益这人不简单,就算不是主谋,也得是个同谋。”
安景如此推断,想了想又抬头道:“将军,属下有一惑未解。”
“说。”
“额……轩辕荣不见了,那属下还算不算完成任务?”
闻人烈转过头盯着安景,只见她慢慢腾腾从怀里掏出个物事,摊开手掌置于他面前,撇撇嘴道:
“这个玩意还管用不?”
闻人烈盯着静静躺在她手心的虎符,猛地撑大眼睛,眼中震惊难掩。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定为每日中午十二点左右啦,亲们继续享用哦~
☆、第 37 章
安景这招顺手牵羊也是当日在落月崖上临时起的意,只是揣着侥幸的心理伸爪在轩辕荣身上摸了摸,没想到竟然真的摸出来这么个物什。
不过,现如今情势急转,对头突然从轩辕荣转到不知名人士,这个虎符的作用不知道还大不大。
安景料想着闻人烈定会破天荒的表情外露,谁知道这丫表情只露出冰山一角立马又收了回去,仍旧表情淡淡冷漠至极,安景纳闷,这冰块是不是搁冰窖里出生的?
一路闻人烈低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