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我发誓还不行吗?”
他叹了口气,“你是打定主意了?”
“是啊。”我绽开笑靥,知道他应允了。
“那好吧,这一次依你。”“谢谢。”我立起身举头亲了他一下,“慢走。”
他有力地攫住我欲往后退的身子,印下浓烈的一吻,轻笑道:“这才叫感谢。”
我晕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快走,你会打扰到我工作。”说完坐回自己的位置一副专心的模样。
他笑睇了我一会儿,才慢慢走了出去,我这才舒了口气,把心神重新放回工作上。
桌子面前满是精华油和化学合成物的瓶子,我必须在其中挑选可以架构新香水的原料。有的调香师也许要花好几年的时间来体验数百种香味,从而得到一个配方。幸好以前纳兰白总在我没事时逼着我一样一样地将这些材料熟悉。
自从额间的紫灵珠增长了后不止我精神上的灵觉也跟着增长了一大块,连平时做饭舀米舀水或取东西都能一丝不差地取得我想要的量数,这为我在取料调香减了不少的麻烦,因为我攫取的量精准得有时连仪器都比不上。
“到底要用哪一种?”同一种原材料,不同的产地,各有优缺点,工作到一定程度的我实在有些迷糊和拿不定主意,但最后往往按我直觉上想的那种逃选着用。现在,只好先相信“直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疲累地放下手边的工作,终于调出了以防酸固齿防蛀为主的瓜果香型、清热去火以抑菌护理牙龈为主的花茶香型、防蛀防炎抑菌为主的青草香型及以去渍提神抑菌为主的茶盐香型及特别好心情的花果香型。这五种香型都有清新口气的水晶透明清凉感,应该很符合宝菱公司要求的水晶一样清新透明璨灿的香型条件和“像水晶一样健康快乐”的主题。
剩下的就只剩功能的测试了,我闭上有些酸涩的眼睛,头痛地想,如果功效不行,那么香型就有必要再调了。
唉,早知如此,应该在医药方面多下些功夫的……
就像香料有许多是不知名的小草一样,许多平常都见得着的瓜果花类以某种量数配置在一起时也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医疗健康效果,我无法确定我调的香精是否具有这样的功效,可是直觉上,应该就是这样了。云透所说的直觉,是否就是这个呢,今晚能调出这五种香型简直有如神助般顺利。
“睡得可真香……还说要熬通宵呢……”
伴着低沉悦耳的男音,伴着僵硬的睡姿而带来的不舒适感瞬间远去,自己仿佛处于云涛中,享受着温暖的煦阳拂照,连吹摆着云朵的风儿都带着丝好闻的龙涎香……我拍了拍身边温热的云朵,脸颊蹭了蹭那美妙的触感,继续深深睡去。
“……为什么我要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唉,你不要动了……对,就这样睡吧……”
“别走。”我揪住快要被风儿吹走的云朵,嘟哝着。
……
睡梦中,温暖的气把我包围着,隐约有股不知名的香气令人不由沉醉,我甚至感觉到随着我贪婪的呼吸,它进入我体内后竟全都被吸入了能量里流入了紫灵珠中。紫灵珠欢悦地飞转着,渐渐变得更加璨灿晶亮……真是漂亮啊……
阳光的热度不知疲倦地照在我身子,终于使我幽幽睁开双眸,发觉自己竟是睡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再看了看窗外,天色大亮,日正中天。没想到自己睡得那么沉,是纳兰白将自己抱进来的吧,我微微勾起唇角,心里有一丝甜蜜。
昨晚太耗精神了,竟然把平常要一年多工夫才能做好的香型全调了出来,以至于累得睡着,不过这也证明了自己功力大进,至少在精神力和灵感力这一方面与以前的自己相比是天壤之别,否则有再好的精力也完成不了。
不过现在的自己精神却分外的好,浑身松泰,能量充沛,感觉轻若鸿羽。
心一动,心想何不练一会功,看看体内是否又有变化?
想到就做,我立即靠躺在枕上,闭上双眸,微一凝神,但觉灵识分成两半,一半已然进入了内视状态,另一半却像另一个人似地悬在空中观察着屋内的情景,感觉怪异之极,却没有以前那种恐怖难受的感觉,虽然陌生,但整体的感觉依然如一。
体内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到处一片清凉,看不见的能量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只是祖窍处那紫灵珠好像又大了些,闪着莹莹的光芒,一阵一阵的清灵之气由它散发出来,温柔地抚过脑海,再返收回来,循环不休。
清凉舒服的感觉吸引着我不住接近,蓦地一股大力吸来,转眼之间,我发现自己竟置身在一团紫色光晕之中,能量疯狂地往我没有形体的中心位置聚来,我大吃一惊,电光火石之中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我不会是被吸到紫灵珠里了吧?完了,我要被它同化了……我徒劳无功地想要挣扎,怪的是另外置于体外及本身的两个神识却动也不动,静静地注视着紫灵珠的变化……好怪,一方面的我,清晰地感受到紫灵珠与我同化的每一过程,另一方面的我,却又像第三者般明确地看到了紫灵珠渐渐地由一颗珠子的形状转变为一尊还不到一寸大小的紫晶似的小人儿……
没有危险,这是一个必经地过程。
谁在告诉我?
不,这是我心里的声音,它这样对我说着,我渐渐安定了下来,全身心沉浸在紫灵珠转变后身体行功接济的善后工作。
这,还算是元婴吗?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在浑身散发着莹紫水晶般光芒的人儿对面,打量着粉嫩嫩的精巧可爱的她,完完全全是我的另一个缩小版,更加地清灵剔透,难言的喜悦和亲昵弥漫了我整个身心,神怡得仿佛处身仙境。
不舍地退了出来,我缓缓地睁开眼,喜悦之余心想着怎么一个晚上的时间转变会这么大,难道功力也是一样,至缺之后会至盈?还是——
“采灵,你醒了?”纳兰白打开了门,走了进来,眼里有着舒了口气似的放心,闪亮深邃。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又不是千年不见,他怎么一副久别重逢的模样。
“突然有感觉,好像你醒了,就进来看看。”他走近我,把我从床上抱起来,他自己坐在床沿,把我安置在他怀里。“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两天,入定了三天?”
“什么?”我愕然瞪大了眼,“怎么可能?”睡了两天?疲累过度,情有可原,但入定了三天?感觉才过了一会儿呀?
“练功不知日月长。”他亲了下我的额头,“看你这模样,定是功力大进。”
“是啊。”想起紫水晶般的小人儿,我傻笑起来。
“瞧你高兴成这副模样。”他宠爱地抚着我的脸,“再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你调出的那五款香水经公司全体调香师的评定,高分通过。”
“真的吗?”我眉开眼笑,“你说得不错,我还真是满有天分的,呵呵。”第一次正式调香就能得到那么多调香师的赞赏,这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你呀。”
“不过,就是不知道功效怎么样。”我有些担心地说,虽然云秀漱口液里的大部分材料我都有挑选着按一定比例配进香型里去,可是因为侧重的香调不同,比例也有所改变,最后结果会怎样我也无法预料。
“能调出这样的优香在咱们国内已是少见的了,慢慢来。况且香精用在日化产品里面能占多少百分比,要真是要靠它的药效那人家研究所和生产厂家还做什么生意?再说了,是不是有药物功效那也得医学会测试结果出来才知道,我对你的那些秘方有信心。”
他这一说,我们都想起了以前他和张峻山被洛帮的人扁得鼻青脸肿,被我用药草敷好的事。
“说的也是,进步已经很大了。”我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感激道:“谢谢你纳兰,没有你,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不用客气。”他说,灼热的唇轻柔地沿着我的脸颊撒下细吻,吻上我小巧的耳朵,以舌尖性感地舔洗着,我轻颤着,感觉仿佛有一把火焰从耳朵里燎烧进心里。“纳兰……”
“嗯。”他专心地把脸从脖颈处转埋向我柔软的胸前,我感到心跳更加紊乱起来,太过分了,每次他都要这样,叫我手足无措,又害怕又渴望他的亲近,这不是做坏事,颜露说过,可是我觉得我有些堕落了,我竟然喜欢他拥抱我。“我、我的月薪……你会给我提成吧?还有,清雾、云秀她们也要……给她们设计费什么的——”
他哭笑不得地抹了把脸,“你非得这样折磨我?”
“对、对不起。”我热红着脸呐呐道,“我还没准备好。”
“你这折腾人的笨蛋……算了,反正这么久我都等了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他帮我系好衣服,把我抱下他腿上,“我们出去吧,峻山和宁青颜露她们挺担心你的。”
“好。”我乖乖地应道,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他没我办法地摇了摇头,牵着我走了出去。
“纳兰,你和张大哥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我关心地问。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笑睨着我。“你以为就你进步吗?这阵子我和峻山也都先后贯通了天地之桥步入了先天境界,体内的真气生生不息,精神充足。”
“那就好了。”像公司都有人来盗窃,我实在怕别人再收买杀手来暗害他们。注视着他,我沉吟道:“古人有云:人之性如水焉,置之圆则圆,置之方则方。这句话只要渗透了,你的九龙吟应该就能有所突破。”九龙吟的功法很适合悟性高的人,该因此功的特点便是从各种事物里攫取精华寻求自身的顿悟以作突变,很有佛学禅宗的味道。
“是啊,说到底不过顺应自然,随机应变。”他笑道,“不用担心我们了,现在能动我和峻山的人相信也找不出几个吧。”
“那是你没碰到。”我横睨了他一眼,“真正的高人隐士多的是,人家只是不涉红尘罢了。”
他轻笑。“那不就得了。”
“可是还有那个什么无上尊教呢。”我担忧地道,总觉得那个邪教不简单。想想当初我上东陵堂偷东西时那块诡谲的木雕居然会发出可以伤人的红光,那纯粹是一种充满了邪恶的破坏力量,普通人被碰上恐怕难逃幻象丛生、精神崩溃之虞,而修道之人碰上,更难躲两败俱伤之局。如果东陵堂的背后是无上尊教,而他们又执意要击倒芬芳的话,那么纳兰白和张峻山定就在他们必除的黑名单里。
“想要扳倒我和峻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微笑的黑眸里闪过一丝锐光,顿了顿,又盯着我告诫道:“好了,不许再想了,记住,不许你私底下去找他们。”
“知道了。”我嘀咕着,用得着这样一而再地告诫人吗?只要他们不来惹我,我自然不会去找他们麻烦。
颜露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叠单子,放在纳兰白桌上,瞧见我眼睛一亮。“终于醒了?身子怎么样?”
“没事。”
我怎么觉得她瞅着我的眼光有些怪怪的,跟着她的眼光,我低头扫了扫自己的脖颈处,没什么呀,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待抬头睇见纳兰白若有似无的邪笑时,我才恍然大悟,羞窘着粉脸大叫:“想到哪里去了,真是。”
颜露笑靥如花,清艳绝俗。“不能怪我们如此想呀,再怎么熬夜费神也不可能需要休息那么久的。”
我们?
“还有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