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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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每个人有每个人追求的幸福,对我来说,能一辈子保护她安然无恙我就很幸福。”
我摇了摇头,“你这想法,云秀肯定不会赞成。”虽然云秀生活的周围布有许多谈得上原始而古老的东西及环境,一点都不现代,但那只是她喜欢的生活方式,并不代表她这个人思想封建古板,相反的,我觉得她追求的是那种灵性的自由,清雾的这种想法对她来说反而是种束缚。
她嘻嘻一笑,“这你倒猜对了。”
既然如此,为何不改变自己的生活态度,让自己活得更自由自在?
对我眼中的疑问,她爽然笑道:“从我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告诉自己,我是为了保护她才来到这里的,而愈和她相处,就越觉得是自己在需要她,这种感受很奇怪是不?水家是个很好的地方,在这里长大,我根本就是这里的人,除了照顾小姐,其实我也有自己的兴趣……你可以告诉我,小姐调制的那个香料,值多少这个吗?”她比了个搓手指的手势。
我傻眼,她很缺钱吗?
“呃,普通调一个香型出来至少要三五个月不等,还要调香师有那个灵感,顶级的香水调制更有几年到几十年不一的过程,是可遇不可求的,好多外国的服装品牌像阿玛尼、珠宝品牌如布歇隆、卡地亚等的成功有一大半就是靠他们本身独有的香水名气而来……创造出的价值以千万计都嫌少,云秀调的香料是独创的,香味又好,潜在价值不可计数。”
越说越高兴,我今天真是捡到宝了,只要好好研究一下云秀这些香料的成份,芬芳世界一定可以在食物香料这一方面推出好的香型来!
“采灵,”清雾突地揪住我,“我手里也有一些小姐调的东西,如香薰、漱口水、饮料……平时师兄他们跟我要我都没给,我给你一点,你只要给我一两百万就好了……”
什么跟什么呀——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只有衣服和证件),走的时候,身上却吊着一大堆东西。水家人太热情了,每人送一点东西,加起来就一大堆,茶叶和武功秘笈更多。
坐在车里,我的心情是兴奋的,一直想着再见到纳兰颜露他们时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呵……他们一定很惊讶吧!
其实在水镜山庄我是有想过要写信或打电话报个平安的,可是由于离开的时候没跟他们说一声,所以有点不知如何开口,心想干脆等回去时给他们个惊喜好了。
现在,终于要回去了!
啊,连车窗外的景色都是那么地欢跃明亮,风拂过我的脸,虽然有些凉有点冷,可是刚好替我热红的双颊降降温——下了车站,我叫了计程车直奔鼎龙大厦,我等不及要先看看他们了,隔了三个多月,公司不知有什么样的变化。
“多谢你,请在这里停车。”我用粤语对着司机说,边把车费给他。
望着矗立在都市丛林中的龙鼎大厦,就这样站在路边呆了好一会儿,正想先找间咖啡店喝杯饮料,却看见了从大厦里走出的人,那不正是张峻山张大哥和、和——我瞪大了眼,停住欣喜欲喊的冲动,霎那间有种冰水从头淋下的感觉。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那……是我?
我明明在这里呀!可是、可是好像,真的好像,身材、面貌,还有神情,都好像,就像我在照着镜子看时镜子里人的模样。
“叭!”车道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响声,我浑身震了震,定了定神,再聚眼望去,没错,男的笔挺英伟女的清艳的面容上蕴着一丝温柔,他们穿着赴宴礼服,站在大厦门口等了一会儿,一辆车子驶来停下,他礼貌地先替她打开车门,自己又绕过另一边上去……
我失魂落魄,脑子里乱糟糟地理不出一丝头绪,一下子,不知何去何从。
我还能回他们住处吗?不,我摇了摇头,现在回去怎么面对他们?!更糟的是,我身上没多少钱了,原本离开时就把大部分存的钱都寄给了奶奶,以为剩下的够自己“余生”所花费,没想到……
自己好像是没了家的小动物!
我自嘲着,情绪实在低落,从杭州到这里,就好似从天堂跌落人间,满心的期望转眼空荡荡。
也许是有什么原因吧,纳兰白和张峻山不是一个笨蛋,不会因为有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就相信那个人是我,我自我安慰地想道。
那个女人,我回忆着她的模样,心忖,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三个与自己相像的人存在?有点不可思议,也许张大哥他们只是因为她像我所以才招她进芬芳世界呢,我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岂不是多余?可是,也许不是呢,也许情况就是那个最糟的呢,我心酸酸的猜,张大哥对她有点温柔……如果,他们真的以为她就是我,那该怎么办?
我背着偌大的行李,一步一步地走着,想着,浑然不觉自己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猎物。
一股猛力的撞击,我不由地往前趔趄了一下,回过神,身上的东西已经被两个青年抢走。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我想也不想地立即向他们追去。
“小姐,去哪呀?”另外两个流里流气的少年挡住我,我扫了他们一眼,发觉他们的眼神很奇怪,迷离恍惚,笑容表情却很下流。不会是与那俩人一伙的吧?
不加思索地,我撮手成刀,闪电般地砍在他们颈处,趁他们倒下时越过他们往抢我东西的人追去。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世界是一个摆在我眼前的棋盘,我是超越它们的存在,而明明抢我东西的人已不见了身影,但我偏偏清晰地感觉得到他们所在的方向位置,没有丝毫的犹豫。
有一小段时间,我在亨受着这种感觉,没有想到自己快速的奔跑所引起的骚动。
“妈的,居然追到这里来!”
“这臭丫头还真会跑,不过这样更好,”一个青年向另一个青年使了使眼色,俩人默契地抛下行李往我逼近。
“长得真漂亮。”
我这才发现,这是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有几个行人,看见他们明显想对我不轨,不是假装视而不见的匆匆走开,就是瞪着一双麻木的眼偷偷摸摸地在看戏。
我心灰意冷,但另一股莫名的火却在不住升腾。
等着他们的接近,然后在他们还来不及动手的瞬间,我抓住一人的手臂用力一扭,一声轻微的响声从他的肩肘处传来,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我则迅速地闪过他抓住了另一个人的手,同样使力一扭,又一声惨叫响起。
我在路在的目瞪口呆中冷声道:“你们不是喜欢抢别人东西吗,现在怎么不抢了?”
“臭婊子!得罪了我们洛帮,有你好看。”一个青年男子呻吟着嚣。
“哼,洛帮有你们这种不入流的人么?要怎么让我好看?”我脚快速地往他胫骨一踢,他立即摔倒在地。“唉哟!”
另一个男的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抡着另一没受伤的手往我头上击来,我旋身一踢,也让他倒在地上和他兄弟一起了,有难同当嘛!“有胆就把我们打死,我们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偷袭者恨恨地看着我。“等我们其他兄弟来了之后,看我们怎么玩死你——”
我快速地扇了他一耳光:“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人渣至少还是个人,你根本就是禽兽。”
“他妈的,我们东西又没抢到,你用得着这么折磨我们吗?”另一个口气有些软地喊道。
“要等到被你们抢了、怎么了才能折磨你们是不是?只准洲官放火啊?”我给了他一个爆炒粟子。
这时旁边的人开始议论纷,其中一个妇人还鄙夷地说:“这个女的心肠还真是硬,这么凶……”
我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直到她心虚地半侧着身子,“你看着我作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一个姑娘家打人这么狠毒,嫁不出去啦。”
“你听着,就是有你这种见死不救、麻木不仁,好坏不分、说三道四的人存在,这个世界才会变的这么冷漠无情!你根本就没资格说我怎么样,在他们抢我东西想对我不利时,你连喊人帮忙都没,是谁贪生怕死、没血没泪、欺善怕恶?!你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你、你你——”妇人胀得脸红红的,口里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你们听听,她说的什么话?”其他围观的人见她瞧到自己身上,纷纷走开。
“如果你还有一丝为人的正义,一丝值得孩子学习的地方,麻烦你把他们送到警局。”我冷冷地对她抛下了这句话后,提起被丢在地上的行李,迳自走了。
把头发都弄散了!
走了一段路后,我放下行李,重新拿出丝带把披散在腰背处的长发扎成一束,理了理衣服,又提起行李继续走。天色快晚了,我得快点找个地方住才行,到哪里呢……唉,难道要去旅馆?我微蹙了蹙眉,自从第一次到广州住宿受骗后,我对广州便宜一点的旅店实在没什么信心,太贵的我又耗费不起。
啊,对了!临走前水三哥有给我一张纸,说是他广州认识的几个朋友的联络方法,有事帮忙可以找他们。
我赶忙从行李袋里把那张纸给搜了出来,哪知眼睛愈瞪愈大,上面的字还是丝毫没变:广州XXX区警局缉毒队长,江XX,联络方式XXXXXXXX;广东武术学会副会长,张XX,联络方式XXXXXXXX;XXX帮帮主,陈XX,联络方式XXXXXXXX;光孝寺性德大师,联络地址XXXXXXXX。
“还是算了吧。”
我收起纸条,提起行李,决定靠人不如靠己。哪知才转过一条街,一座古朴巍然的禅寺赫然入目。
光孝寺!
我看了看最近的公车牌,果然是红书北路。
光孝寺位于广州市内红书北路,是广州见诸历史最早的名刹。在中国佛教史上占有重要位置,更是广州的佛教中心,广州民间俗话说:“未有羊城,先有光孝。”,似乎在广州建城之先就已有了光孝寺。
光孝寺的建筑在中国建筑史上颇负盛名。大雄宝殿,正面宽7间,进深6间,筑在石块砌起来的台基上,巍峨雄伟,表现了唐宋以来古代木结构建筑的艺术风格,它采用棱形柱支承大梁,下檐斗拱分担屋顶重量的结构,造型精美古朴,与北方的建筑风格迥然不同,直接影响了岭南各地寺院的建筑设计。
大殿的东西两侧还有两座千年铁塔。东塔是我国现存铁塔中唯一最古最完整的。
光孝寺之所以遐尔闻名,主要与六祖惠能有关。大雄宝殿在后侧的六祖殿,就专为供奉惠能而立。寺内的菩提树,也因惠能在其下剃发受戒而闻名,“先孝菩提”在宋代曾被列为羊城八景。惠能落发时,主持僧人法才大师将他的头发埋在地下,并在其上盖了“瘗发塔”。此塔是目前广东尚存的5座唐代砖石塔之一。
此外,光孝寺内主体建筑还有伽蓝殿、天王殿、睡佛阁、法幢、大悲幢等古迹。昔日雄姿历历可见,大批的诃子树,更使寺院园林日臻幽雅,为中外游客所赞赏流连。
历代文人,对此寺更多有题咏,如方信孺便有诗云:“金碧参差兜率天,曾煎诃子试新泉,荒园废宅无人问,门外桃花却是禅。”
相遇便是有缘。
缘,是一个很奇妙的字,中国人,做什么都爱讲缘,仙佛道也讲缘,云秀也讲缘,有时候我也觉得人生的缘很奇妙,你说怎么我、纳兰白、张峻山还有宁青偏偏就凑一块呢。
现在,在我刚刚看完了那张纸条决定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