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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南北战争-第3部分

小说: 南北战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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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突然,我一下子就被刺激到顶点,我跪在床上,和身体垂直的Rou棒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开。  第一次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显得相当激烈。  对!就是这样!  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我穿入她的体内。  一阵酥痒的暴风袭来,我有点晕眩。  我的臀部往后一退,咦?怎么那么容易?  我偷偷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东西的柱状部份正抵住她的肉缝上,漾着异样光泽的亀tou抵住她稍稍突起的肉核上。  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我一定可以看见自己的脸是热的发红,恨不得钻进地上。  我根本就没进去嘛!  于是我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臀部去顶,没进。  我再度用头部抵住两遍唇状部位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红润的肉片慢慢被我挤开,使我可以看见中央被肌肉围住的小袕,随着我的侵入,逐渐扩大。  快感再度使我闭上眼睛。  这就是ZUO愛吗?好奇特的感觉,完全和自蔚时的感觉不一样,光是肉壁的柔软度,就远非手掌能比,更何况还有美丽的脸蛋,香醇的双|乳可供实际抚爱。  当我正陶醉在这将进不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我发现我又顺着她纵条状的凹陷处滑出去。  我一连试了几次,发现自己无法让膨胀的有点不像话的地方穿进去,于是我干脆用手提住,重新又试了一次,但眼睛却不敢睁开看她,深怕看见她因为我毫无经验的蠢样的偷笑,实在是够蠢的。  终于亀tou好不容易挤进她的洞,虽然她不是Chu女,可是也一定对这件事没有比我多几次经验,因为那里还是有点窄的。  进去后是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  薇虽然引导着我,可是可能在经验并不很多之下,她的双腿死命地夹着我,当我在她的体内有所动静,便会不由自主地发抖,或许还会疼痛吧…  我偷偷看她一眼,她的脸好美。  从认识一直到ZUO愛,期间虽然经过了一个月,可是我们见面顶多不到五次,而她竟然就和我上床。  可见她一定是个蛮开放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始终没听过她有男朋友,而她那里却又紧的可以呢?  我自信自己的东西虽然不小,可是那不过是一般人的大小。  总之她身体状况在在都显示,事实上她并不是婉容那一类的性滥交之徒,可是究竟她在我之前给过哪几个人呢?是谁能有这种福气?  啊!不管了… 不管了… 这时候快活最重要。  我慢慢将Rou棒抽出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  这是一次恋爱专家不仅打不及格,而且连十分都不到的ZUO愛。  我因为第一次,外加紧张、姿势不正确、没经验这么强的刺激,所以我一插进去后,方要抽出时便感到不妙。  情急之下我赶紧补抽几次。  “别那么快,别那么快… ZUO愛不是这样做的。”薇看我愚蠢的样子,很温柔地纠正我的错误道。  啊… 糟糕… 快不行了… 啊!怎么出来了…  第一次ZUO愛竟也这么可笑,自蔚时的射腈都比这还来的爽一些。  那根本不能算射腈,充其量不过是像尿尿一样地喷出来而已。  我停下任何动作,很 腆地看着她。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瞪大一双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上很关爱地对我说。  “这个… 这个… ”我反而有点像被薇给强干似的窘。  最后我干脆点了点头。  我赶紧放下她的双腿,将我的“菜鸟”退出她的身体,然后马上坐在距她最远的床角边。  微微发红膨胀的肉缝随着我的退出而闭合,黏稠的体液如同蛛丝牵成长长一条连接我和她那里。  一离开,那丝断裂。  我的头低低的,不敢看薇,心中正等着电视上演的那一套,女生起床,拿了衣服,恶狠狠地给男生一巴掌。  该死!我就说嘛… 第一次一定要给太太,因为两人都没有经验,这样就完全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了。  我哭丧着脸。  如果接下来是一巴掌,或是一拳,还是一腿,我都不会感到讶异,自然如果是拿着扫帚追着我打,我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可是更出乎意料地,薇她挺起身,靠到我的旁边,还是亲了我的脸颊一下,依旧用她甜的令人沉醉的嗓音,轻轻地对我说话。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薇鼓励我说“… 以后就不会了… ”  “真的吗?”我抬起头来看她“下一次就不会了吗?”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得了蛀牙,却以为自己得了绝症的小孩,很焦虑不安地问着他的母亲。  “嗯… 放心好了… ”她端着我的下巴,很温柔地亲着我的脸,“下次,下一次绝对不会了,就像我以前的男… ”  她忽然停止任何动作,慢慢的离开我,依然温柔地问我说,“今天能让我睡这里吗?我不想回我住的地方了。”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却迟疑在她语尾的“男”字。  我敢肯定她应该是想说男朋友,却停止下来,嗯,她的男朋友绝对是相当重要的人,反正不是他负心抛弃了她,便是出了意外等等,不然她不会这样子。  我想起第一次她喝醉时乱说的话,便十分确定是她男朋友抛弃了她。  如果我遇见那个男的,我一定会骂他白痴,这样的女孩子都不要,那我看全天下没几个女孩子能让他要的了。  夜里,隐约地可以听到她在啜泣。  隔天起来,她还是很早就走了,我的旁边没人。  ……………………………………………………………………………………………………………………………………………………………………………………………………………………  □■当某个男孩以及某个女孩  走在校园中,心中老是挥不掉昨天的“春意盎然”,我真的很气昨天那种情形,骂自己为什么那么没有用呢?别人是一夜风流,我却是一分钟风流,真是够失败的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曾经拥有过她了。  当我空荡荡地走在校园内时,阿系忽然跑来找我,意识恍惚的我并不晓得他从何处冒出来的,也没讲什么话,只是抓了我的手,拼命朝我们电机系旁的厕所跑去。  “喂!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还有你这化学系的来这儿干嘛?”  “嘘… 跟着我就对了。”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可是花了一百元的。”  他带我进了男厕所,在我们进入之前,那里已经挤满十几个人,可他们没一个在“发 ”的,不知为何十几个人在某扇门前围成个同心圆,每一个清一色侧着脸,仿佛那门内有什么值得听的声音。  我本想开口问这是什么情形,刚张开口,就被阿系给阻止,他大概晓得我想问什么,却摇摇头,依旧指示我别出声,然后他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头去,靠在门边。  我晓得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竖起耳朵,同他们仔细地听。  不出所料,门的那边果然有些许声音传出,起先就像是两团泥土的碰撞声音,很有规律性的撞击,然后有像是闷哼的混浊声音传出,一些是很重的粗音,另一些是很轻的细音。  我晓得这里面在做什么,只是很难相信会有人这么无聊而已。  约莫过了约五六分钟,在一声比先前稍微大的闷哼声传出后,里面的一切全安静下来,除了很轻的喘息声外。  可是外面聚集的一群人好像还没有意思想散开。  这时候里面开始有一男一女在对话,一会儿后传出一阵争吵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出来的是阿系的同学,一个叫鳖王的学长,他拿了里面女孩子的衣裤,就面对着那扇门大骂三字经,言词中极尽污辱之能事,很明显可以听得出是门内那女孩子除了和他好外,又和别人燕好的事情被他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给她个教训。  鳖王拿了衣服还不打紧,更过分的是他竟然把门拉开。  一下子忽然跑出两团肉球,褐色的|乳头肆意地挺起,表示刚才的激烈,浓密的黑毛上闪烁着浓白色的液体,无法掩饰门内那个女人,刚被门外那个男人欺负的事实。  里面一具赤裸裸的身躯露出来,正对着大家。  竟然是丽芳!亏她还是我们电机系的系花!  那一群男生开始婬荡地笑出来,有些过分的竟然趁丽芳伸手出来要把门关起来的同时,把她给拖出来,推倒在潮湿肮脏的地板上,然后有人跳起来压到她身上,猥亵地在她雪白的身躯上乱摸。  “哇!摸到了… 摸到了… ”  “别跑!我要把你的毛黏回去啊… ”  在众人异常兴奋的怪叫声中,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所学校,连那种所谓“坏学生”都做不出来的事也会发生。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只有我以及丽芳是一年级的新生。  在这一群可恶的人们追逐她的缝隙中,我看见丽芳洁白的身躯沾满地板的秽物,美丽的脸蛋强忍住眼泪,战栗地找其他厕所的门。  终于她脱出那群变态的狎弄,跑进厕所尽头的门中。  躲进去后,她哭了,刚才似乎很坚强的她哭了。  众人一看没戏唱,说出一些婬言秽语后,簇拥着鳖王走开。  鳖王走过我的身边时,以一副猥琐的笑脸,把衣服丢给在一旁观看的我我,“喂!一年级的,等下拿给她。”  虽然对他们过分的行径感到极端愤怒,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刚进来学校,又不想因为打架弄出个污点惹爸妈CAO心,虽然这种人并不是混混,也肯定没打架的勇气,可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头是个民意代表。  果真是个民意大婊。  反正这种人一天到晚除了挺着生殖器欺负女生,以及张着口要吃要喝要玩,靠着关系横行于学校之间外,几乎什么都不会。  我体认到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身为一个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们走远后,我走近那扇哭泣声传出的门,敲一敲。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应门,我再敲一敲门,终于使她探头出来。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过去。  一看见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夺过去,然后赶紧锁上门。  趁她穿衣服的时候,我说:“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话。  “你干嘛要这样子呢?告诉教官啊!这样子太过分了,你不觉得吗?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过去,离开那些家伙吧… ”  过了好久,隔着门,她说:“不行… 不可以… 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 ”像是催眠自己,她语音抖竦,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着。  这是什么话!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于是我就这样一直站着,最后过了半个小时,她打开门出来。  “谢谢。”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复正常,对我笑一笑。  看着她渐渐走远,我在脑中自问:“她会自杀吗?”我摇摇头,“别傻了,这年头的女孩子不会这么傻的。”  事后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没自杀,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还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她对那个混蛋的包容力这么强,是那个混蛋有什么特点吗?还是是他老头的原因?  最后找不出原因,只好反问自己一句:“这是中国女孩子的温柔贤慧吗?”  我只觉得像智障一样。  傍晚,阿全和我在学校外的松竹餐厅吃饭。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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