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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下个男人会更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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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笑着说:“我也觉得她演得不自然,不过她第一次演出还能挤那么多眼泪,已经不容易了。”
  “你们就不要糗我了。”简安桦叹气。“我也不想哭得那么夸张,可是我看到龙哥打昌其那个样子,想到万一他发现这是一出戏,可能会痛打我一顿,我就自然哭了。”
  她这一说,姜淮蜜和艾琳都笑出来。
  姜淮蜜继续说道:“后来我想到采茵为了替她妹妹报仇所做的一切策画,而你在采茵的计画里也插了一手,所以我想如果你们为了帮简安桦摆脱曲昌其,而弄出另一套计画也不是不可能。”姜淮蜜说道。“我纯粹只是问问,没想到你那么干脆地承认了。”
  艾琳笑嘻嘻地说:“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安桦一直很愧疚,你的出现不在计画里,当时她慌了,不晓得该怎么办,打电话跟我商量,我跟她说还是得硬着头皮照计画走,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简安桦不安道:“我听到你第一声尖叫,瞄到你被昌其电击,我应该立刻出来救你的,但是……”
  “我跟她说得忍几分钟,得让曲昌其在你身上弄出伤来才行。”艾琳说道。
  “可是我看到昌其踢了你好几脚,我好怕……怕你万一死了怎么办……”安桦说着说着就哭了。“我想到姐姐……你对我一直像个姐姐一样,帮了我好几次,你来救我……可是我站在那里看着你被打,我……我……对不起……”
  姜淮蜜叹气,摸了下她的头。“傻瓜,你出来有什么用,又打不过他。”
  “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真的没怪你。”她微笑地说。“我真正懊恼的是竟然着了曲昌其的道。艾琳说的也没错,既然照着计画走了,就不能功亏一篑,但我并不赞成你们走这种险棋,变数太多,你竟然还拿自己当饵……”她望向艾琳,怀疑是不是她说服安桦的。
  一接到她的目光,艾琳立刻道:“我可没煽火怂恿,只是分析了利弊给她听,要她自己做决定,再说如果曲昌其不动绑架的歪脑筋,我们也不会将计就计。”
  简安桦吸吸鼻于,说道:“是我自己决定这么做的,他一直找我麻烦,一次两次三次……我真的快发疯了,与其这样整日提心吊胆,还不如下猛药,只是没想到会把你扯进来……”
  “好了。”姜淮蜜打断她的话,又摸了下她的头。
  “这点小事不要一直放在心上,问题是你们要将曲昌其定罪可能还得费一番工夫,而且他已经怀疑这一切是我们做出来的,不过我想他只是疯狗乱咬,做垂死的挣扎,不是真的掌握到什么证据。”
  艾琳露出笑。“放心,这场仗我有把握打赢。”
  姜淮蜜正想再问,马星童已经开门回来,她便转开话题,共犯已经太多,没必要再把小马拖下水。
  艾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立刻大声说她去泡茶,这个艾琳跟采茵一样,都是鬼灵精,希望马星龙他们不会发现什么蹊跷,虽然导出这一场绑架计是为了摆脱曲昌其,但没有人会喜欢被戏弄的。
  最早小马私自调查案件时,就惹得众人不快,前几个月采茵为了复仇要弄警方人员,这次艾琳又策画这样的事,若被逮到,耐性告罄的诗人说不定会以恐怖分于的名义将艾琳遣送出国,想到那画面,姜淮蜜笑了出来。
  马星童问她笑什么,她随口搪塞过去,而后开始分蛋糕,希望曲昌其的事能真的顺利解决才好。
  第10章(1)
  马星龙回来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他又故技重施打算赖在她这儿,叫他回家他也充耳不闻,说不放心她,有什么不放心,怕她在浴缸淹死吗?
  她这一说,他倒来劲了,说这样他更要留下来,除了英雄救美外,还可以看到她的裸体,一举两得。
  她气得拿抱枕丢他,无奈手臂还酸痛着,别说丢中,连五十公分都没丢到,他笑着把抱枕捡回来,见她生闷气,也没理她,迳自喝酒吃便当,她从来不晓得这个人可以这样厚脸皮。
  闷了一会儿,她忍不住探问:“今天怎么样,曲瑞明有找你麻烦吗?”
  他点头。“没什么大不了。”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然后呢,他识趣地走了?”
  “他想跟简安桦单独谈谈,我说不可能。”他喝口热汤。“至于我打他儿子,他爱告就告。”
  “你干嘛挑衅?”她瞪他。
  他微笑。“我根本还没讲完,局长就打断我的话了,向他保证会重重惩罚我。”
  “你们局长是护着你,还是真要办你?”她担忧地问。
  “都有,他对我又爱又恨。”他喝完汤,抽张面纸擦嘴。“我闯的祸多,不过立的功也多,反正功过相抵。”
  她觉得好笑。“你倒看得开。”
  “如果我一直都是这样,只能当个小警察,升不上去,你在意吗?”他盯着她问。
  你升不升,关我什么事?姜淮蜜原想这样回答,后来觉得不妥终究没说,他都表明心意了,她再装不懂也不应该,他会这样问,自然是假设两个人将来会在一起,她都还没答应,他倒像是已成定局。
  “你这个人真的是愈来愈霸道。”她想了下,摊开来说:“你说要给我一年的时间,现在又这样逼我。”
  “我不是说了经过昨天的事我决定还是说开得好。”他皱眉。“人生苦短,还是及时行乐的好。”
  她瞪他一眼,觉得好笑。“我觉得听起来很刺耳,是说乐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吗?”
  他笑了出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唉……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是觉得我们一起作伴不是很好吗?”
  她的脸微微红了。“我需要一点心理调适。”
  “调适什么?”他不懂。
  “从朋友突然变成恋人你不别扭吗?”她蹙眉。“面对小马的时候我也觉得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别扭的?”他匪夷所思地问。“你可不可以不要想那么多,我一直觉得你有把事情复杂化然后又绕不出来的毛病。”
  “你说这些话是要气我是不是?”她真怀疑这人有没有谈过恋爱。
  “好。”他摸了下口袋的烟。“不跟你吵,我们可不可以名义上当朋友,实际上当男女朋友?”
  她蹙眉。“什么名义上实际上?”
  “就是如果你脸皮薄,那我们就下公开,你也不用跟小马讲,但是私底下我们做男女朋友,我不喜欢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感觉,不过如果你在意,我可以容忍一下。”
  “为什么听你讲话我就会一肚子火。”她睥睨而视。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他把烟抽出来衔在嘴边。
  “你今天抽几根了?”她忍不住问。
  “两根。”
  “说谎倒是面不改色。”她一个字也不信。
  他扬眉。“好吧。”他拿下香烟。“你有两个选择,让我抽烟还是让我吻你。”
  她脸都要爆了,嫣红一片。“你……”
  “算了,我选。”他一把揽过她,低头就覆上她的唇。
  这……这个人……她举手打他的手臂,偏偏手还是肿的,使不上力。
  他贴着她的唇说:“你这女人真的很麻烦,如果你要我戒烟,我就戒……我是说至少在你面前我可以忍着不抽,但是我不想吃什么戒烟口香糖……”
  他吮上她的唇办。“有奖赏才会有动力,你就当我的奖赏吧!”
  “你真的是……”
  她一张嘴,他就狡猾的进来探哨,惹得她脸热似火,她一直想着要咬断他的舌头,但终究什么也没做,就是瞪着他表示自己的不平,虽然焦距涣散也看不清,但人还是要有气节的。
  不过她的气节很快受到挑战,因为他的接吻技巧高超,很快就让她喘不过气来,就这样在一起好吗?她挣扎着,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他吻得激情,又吮又咬,衔着她的舌头不放,而且双手开始不规矩,她让他弄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转过头去,他又跟来,她打他。
  “你把我当烟了是不是?”她气喘吁吁地说。
  “对,我烟瘾发作了。”讲完这话,他又覆上来。
  姜淮蜜闪躲不及,让他吻得气喘如牛,意乱情迷,直到他解了她的胸扣时,她才一下惊醒过来,这人难不成是想用性来压制烟瘾?
  她奋力转开头,喘道:“你给我去抽烟,去阳台。”她推他的脸。
  “抽烟不好,会得肺癌。”
  他这无耻至极的回答,让她冒火。“你现在知道会得肺癌了。”
  他拉开她的双手,严肃道:“我决定还是戒了好,这期间你辛苦一点……”
  “马星龙,你给我滚开。”她转开头。“你去抽,抽死你。”
  他轻笑地吻着她红透的腮帮子。“我们这样在一起不是很好?”
  “你是披着羊皮的大色狼……”
  “哪个男人不色?”他理所当然地回答,而后松开她的手。“我觉得烟瘾好像退了。”
  她为之气结。
  他安抚地说了几句,示意她别气了,而后搂着她看电视,俨然一副太上皇的模样,这晚他当然又厚颜无耻地留下,不顾她抗议,依旧抱着她睡觉。
  第二天等他上班后,她拿出酸痛贴布,辣椒膏、金丝膏,往手上肚子贴,盼望着瘀伤快点好,她要狠狠给他一拳。
  除了应付马星龙之外,另一个关注的焦点是简安桦与曲昌其的后续处理问题,艾琳没跟她多说,只说放心,七天内一定解决,不跟她讲缅节是不想拖她下水,她问是不是诗人在怀疑她?
  就算诗人不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兄妹俩毕竟是一块儿长大的,对彼此的个性自然了若指掌,诗人又在警界,随便问两句,就能对案情有所了解,接着像她这样拼拼凑凑,想一想,不怀疑也难。
  艾琳一直强调是曲昌其先动绑架的歪脑筋,她们才顺势而为,姜淮蜜不晓得她话中真假,但既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她也不想去追究前因后果,收拾善后比较重要。
  如果她现在行动自如,定会去探查一下目前的状况,可事与愿违,身体需要时间复原,不是她想就能好得快的。
  马星龙几乎天天待在她这儿,有一回打扫浴室跟房间时,突然惊觉他的东西开始在她这儿蔓延生根,像藤蔓植物一样,愈来愈多。
  她火大地把他的牙刷、刮胡刀丢到垃圾桶去,客厅扫到的打火机也全扔了,散在沙发上的衬衫跟袜子她泄愤地丢在地上踩了好几脚。
  只有他借回来的DVD她丢进垃圾筒后,想想要赔,心不甘情不愿地又摆回原位。她把他的东西全扫进黑色大垃圾袋里,当然她也算有点良心,衣服给他另外装一个垃圾袋,然后她就坐在客厅等他回来,他一进门她就要叫他滚。
  一开始还义愤填膺、理直气壮地等着,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都过了他下班的时间还没回来,姜淮蜜的气早散了,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他今天回家,不过来了?又或者跟朋友喝酒去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惊觉到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等他在要求他时,脸蛋倏地浮起红晕,表情也开始不自在。
  从头到尾他就采取登堂入室,死缠烂打、充耳不闻这些烂招数,说是照顾她担心她;她只当他厚脸皮,色狼,无非就是想跟她睡一块儿,吃吃豆腐,没想到他是在侵蚀她的意志,对她鲸吞蚕食,都怪她没狠下心来赶他出去才变成这样。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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