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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喜欢就吻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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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知情的好,又何苦直直去逼问追究?直到大一那年,他——来找我!”叶耘深幽幽的眼光,陷入属于回忆的迷蒙。
  为敏动也不动的,也跟着他陷入记忆之中。
  “他姓夏,好陌生的姓,是不?不知为什么,对于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我的印象始终很深刻,那天我刚好有课,上完课走出去,他就在教室后门等我,一见到他我就愣住了,你知道吗?我长得很像他,简直像是翻版,班上有同学一见到他,就拍拍我的肩,朝他就一喊:‘伯父’!叶耘居然淡淡一笑,”二十年没见过自己的爸长得什么模样,相见竟然也就这么平淡无奇,理所当然的,想象中骨肉重逢的亲情伦理大悲剧,根本没能上演,我仿佛跳过了这一个画面,直接认了父亲……“他顿了顿,接着道:”就在那一天中,我澄清了心中的疑惑,包括那一段和母亲刻骨铭心的感情,你知道吗?为敏,整个事件最令我震撼的部分,不是我的出生而是爸爸对我的感情和付出。“
  为敏点点头,明白叶耘所说的“爸爸”,是指她的二伯。
  “有时候我都不由自主会想他那样爱我的母亲,为什么会容忍我这样一个污点,一个错误,无时不刻的出现在他的眼中?
  “因为他爱的深刻,爱得隽永,爱得了然,爱得宽容!”为敏轻声诉说。
  谁说情人的眼中容不下一粒沙?这样无私的爱情多像一弯清溪,濯净了蒙尘的美好心灵,消弭了世事所造成的许多无可奈何与丑恶。
  “为敏!”叶耘的声音如梦轻喃,却有一丝犹豫。
  “嗯?”她应着,脸颊仍贴在他已然温热的手掌,她眷恋与他的每一刻接触。
  “我们真的可以相爱?”他害怕,漫溢的幸福,掬在手心中,那样轻盈,那样跳跃,那样令人惧怕它的流逝啊!如果他和为敏要光明磊落,坦荡荡的在一起,你们他势必先和叶家脱离关系。
  “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去恳求好吗?”为敏灿然一笑,王蔚晴说对了,爱情拥有非凡神力,能使平庸为神奇,化怯懦为勇气。
  叶耘搂紧了她,“呵!为敏,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这样的热情,会把人蒸发融化了呢!”
  “对呀!早上还摆脸色给我看!要不是我厚者脸皮追过来……”她朝他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唉!”他叹了口长气,“你不知道,只能看着你却不能拥有你,得不到你的感觉有多酸楚,那是种残酷的精神折磨,我真高兴自己从这层折磨中翻身出来。”
  “嘿!我可还没呢!暑假‘寄放’在你那儿的信,全部还来哦!”她现在正迫不及待的想看那些陈压多时的信!
  为敏有些歉然,却又有几分气恼,这两种决不相容的情绪,同时出现在她表情多样的脸上,令人心中爱怜更甚。
  “我一直以为那是你写来道歉的,我不想要你抱歉的啊!我们那么好的,不说对不起的呀!”提起那段疑惧又不知如何的日子,为敏的眼眶蓦地湿润了。
  叶耘一定也一样难受吧!
  他们都不想让彼此难受,却阴错阳差的苦了两人。
  “我不知道那些是情书呢!”
  “咦?你不是不要了?害我着实伤心了好一阵子!”叶耘略带戏谑的说。
  “不要?你想得美咧,那可是‘证据’呢!证明你的感情,你们这些学理工的,不是凡是都要求‘求证’?为敏索性顽皮起来。
  “证据是吗?那还不容易?”叶耘一挑眉,眼眸之中,闪烁着一抹慧黠的神情和罕见的狂野,在为敏还没意识过来之前,如雨点般甜蜜的爱情亲吻,再度落下,令人难以喘息的。
  第九章
  为敏从没想过是在这种毫无预警和任何心里准备下,见到叶耘的生父的。
  那日她恰好没课,抓了自己的大背包,连交代一声也没,就骑着她的车,冲去找叶耘,自从她和叶耘把话说开后,两人顿时明朗起来,叶耘不好公然出现在她的学校中——一方面两人都觉得时机不对,还不想公布他们的感情,另一方面,也是怕遇见熟人,为敏家就住在学校附近,而且还有一个张常忻呢!
  想到张常忻,为敏原本兴致勃勃的情绪,顿时冷了一截,她心有愧疚,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向他开口坦诚她和叶耘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为敏始终心虚得紧,在毫无应对计策的窘况下,她只能用一个笨法子:躲开张常忻!明知道这是治标不知本,迟早有天要被拆穿,她也只能暂求一时的平安了!事实上,她也毋需费心去闪躲张常忻,每天一下课,她就急急忙忙想去找叶耘,溜得不见人影,只怕张常忻要寻得她也不太容易呢!
  平素要好的那一伙死党们,没有一个知道事实的真相,除了王蔚晴!其余的人都知道她是何张常忻在一起,平常玩笑打诨,也多半针对着她,为敏心中倒真有些过意不去,拿了他做挡箭牌。
  相较之下,王蔚晴的玩笑话儿,就每每显得话中有话,犀利无比,令她招架困难,像刚才,讲台上的老师一宣布下课,她已经收拾好书本,准备离去。王蔚晴一把扯住她背包的袋子:“下次上课不要忘了阐述一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微言大义呀!”瞧她一脸的古灵精怪,顽皮调侃,当真又对她无可奈何,又是好笑,“我会记得你的话的,改天风水轮流转,转到你时,再好好向你讨教讨教!”
  说完便飘然离去,王蔚晴望着为敏匆促而渐行渐远的背影,脸色一瞬间黯淡下来,她的脸上怔忡的浮起一丝怆然的笑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怕我是‘花自飘零水自流’、‘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而这些,沉浸在爱情愉悦中的为敏,自然是听不到。
  为敏连跑带跳,三步并两步的冲进叶耘的实验室,兴高采烈的打着招呼,“有人在家吗?瞧我给你们带来什么?”她展示着手上大包小包的食物。这个实验室根本就是叶耘的半个家!他待在这儿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多,小小地方里,吃的用的一应俱全,最近还添了为敏的物件,她也爱腻在这儿,就算叶耘不在,没空招呼她,她独自儿窝在沙发上看看自己的书,做做作业报告,倒也怡然自得。很奇怪!只要和叶耘在一起,她就莫名心安气定。前两天,她还扛了两本厚重的大部头文学史来念了,杨恬如开玩笑地说他们的实验室,最与众不同了,不但着重“科学精神”,兼具“人文素养科”!
  提起杨恬如,她心中的那抹混合了好笑和抱歉的心情,就更昭然了。前几天,只有她和叶耘在实验室中,她硬着头皮,对叶耘坦诚她的罪行。
  “你知不知道恬如在繁叶山庄受伤的事?”为敏小心翼翼地问。
  “唔!”他应着,“我问过她,她说是去爬后山时,不小心摔下来的。”
  “不是的——”为敏慢吞吞的说,看看叶耘,她细声的接着道:“恬如不是自己从山上摔下来的,是我故意推她,她一个不留神,才从山上摔下来的。”
  听了这段话,叶耘停下手边的工作,意外的抬起头,等着她的下文。
  “我以为她是你的女朋友,后来不小心又看见她和为禹亲热……所以对她一直很不好,那次大伙一起去爬后山,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失控就把她从山上推下来,摔个鼻青脸肿。”为敏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惶惶不安,就好像个做错事等待受罚的孩子。
  叶耘盯着她,没有吭声,她的心情就更加忐忑了。
  “你生气啦?”为敏绞着手,可怜兮兮地辩驳着,“对不起,我知道这听起来和可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害别人的事……”
  叶耘轻轻走到她身旁,扶起为敏因惭愧而低垂的头,眼里的神色是动人的,出奇的温柔,“你生恬如的气,是因为觉得恬如和为禹在一起,背叛了我,还是因为认为她是我女朋友而不高兴?”
  为敏一怔!
  她之前对恬如的敌意,真是处于“主持公义”的立场,还是——自己的私心?她容不得叶耘身畔有其他的女人!
  猛地一抬头,叶耘深黝的眼神,闪动几许晶亮的笑意。
  “啊!”为敏不依的喊了出来:“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要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才不会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你要负责啦!”她索性赖皮起来,把所有罪过都推在叶耘身上。
  叶耘笑着拥着她,:“哇!好一个刁钻的家伙,做错事还要别人负责。”
  “咦?你该不会是故意带恬如上繁叶山庄来气我的吧?”为敏想起那阵子的不是滋味,剔了叶耘一眼。
  “我才舍不得这样整你呢!”叶耘放缓了语气,无限宠爱的望着她。
  “唔,这倒平白便宜了为禹!”她想起为禹为了恬如对她张牙舞爪。
  “你还敢说这种话呀!你可是欠恬如一次人情哦!就爱屋及乌,对为禹好一些吧。”叶耘点点她的鼻尖。
  “唔!”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不过,事后,她曾向杨恬如正式的道歉。
  杨恬如倒是爽朗的很,摆摆手,要她别介意,“不过,你得负责当我们实验室的义工!嘻,这样我们就轻松许多呢!”
  为敏猛地一头冲进去,赫然立定时,才发现实验室里,除了叶耘何杨恬如外,还多了张陌生的面孔。
  “哎呀!”她惊叫出声,止住鲁莽的冲动,这位是叶耘的指导老师吗?惨了,这回糗大了。她正手足无措的时候,杨恬如却一把将她推倒那陌生人面前,笑嘻嘻的介绍她,“这位是叶为敏,就是和叶耘做‘爱情实验’的搭档。”
  天哪!杨恬如这是哪门子的介绍词?她可被为禹教得越来越八婆了!她面红耳赤的抬头要向那位长辈问好,才一接触到那陌生人的眼神,她就陡然一愣,那样熟悉的眉眼神情!像极了叶耘。
  为敏疑惑的回头望了叶耘一眼,只听见叶耘走过来,揽着她的肩说:“我跟你提过的。”
  “夏伯伯?”她试探的说,但两者神态的那份类似,正是不言自明。
  “你是为敏吧?常听他们提起你,今天总算一睹庐山真面目了。”眼前这位和叶耘极为酷似的夏伯伯,温和的对她笑笑,丝毫不见半点长辈的架子。
  为敏反而有些局促,瞥见自己的白衬衫,破牛仔裤和那双旧旧的高筒布鞋,一双手更是不知要往哪处摆才好!早知道她就穿件像样的衣服来!她第一次觉得衬衫牛仔裤,实在是很糟糕的装扮!
  “夏伯伯,您别再盯着为敏看啦!再看,她可要夺门而逃了!”杨恬如半开玩笑的替她解了围。
  随后,这位夏伯伯便提议请他们去吃中餐,杨恬如推辞有事不能去,为敏扯住她,不让她离开,杨恬如凑近为敏的耳旁,戏谑地调侃着,“人家公公来看未来的儿媳妇,我跟着凑什么热闹?”说完,给她鼓励性的一眼,拍拍她的背,向叶耘他们道别后,就径自离去了。
  为敏带点忐忑不安的心情,同叶耘和这位“夏伯伯”一同去用餐了,这回可真是明白了什么叫“丑媳妇终究得见公婆”了!
  席间,这位夏伯伯倒是很开朗地和她闲话家常,谈天说地的,令为敏初时的紧张,消散不少,只是隐隐她仍感到夏伯伯若有所思的眼光,在她脸上流转着,端详着,令她纳闷。
  趁着叶耘离座上盥洗室的片刻,夏伯伯说了,“你有对和叶定明一样的浓眉和挺直的鼻梁。”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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