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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喜欢就吻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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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她怔忡地拿着那封信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说过不要叶耘的道歉的。
  缓缓地坐在床沿,久久久久,抬起机械般僵直到手,撕开糊得紧密的信封,慢慢地摊开信札,厚厚的一叠,教人不管是用手掂,用心掂,都好重的。还了叶耘那么多封致歉信,终于还是留下了一份,或者终究她该看一看的?
  慢慢的地下头,叶耘清毅有个性的字迹陷入她的眼底——他竟没有称谓她。
  第一百零二封信,提笔的时间已是深夜众人皆有梦的时刻,想你也该是在温暖的被榻中;写信的心情,仍旧惶惶,而觉得疲累,或许前面我寄的一百零一封信,邮差都不小心的弄丢了,所以你没有见到,所有你没有回信!这样的想法,虽然过分一厢情愿,过分的自怜鸵鸟,但是不这么想,我只能一味的陷在无法自拔的痛苦中,什么也不能做,不能思考。
  重复了这么多次的心迹表明,每次都令我觉得心力交瘁,深沉无力。别人的爱情,是掺了蜜的糖,浓得化不开的甜蜜!为什么我的却是这般苦涩而恍若天上的星辰,遥不可及呢?时常见到自己身畔的俪影双双,总令我觉得又妒又羡,快乐的爱情的喜悦对自己而言,却是如此奢求的一件事。当然,我不会勉强你来接受我,只是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写到这里,又觉得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前后互相矛盾了,说不勉强你,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写信,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这不正是一种无形的压迫和相逼?原谅我的自私自利,被爱情和相思煎熬的滋味不好受!写信告诉你,至少我曾说!
  附上户籍名薄和出生证明,认养文件,我只想争取一个磊落坦荡的喜欢人的机会。
  叶耘
  认养文件?出生证明?
  天哪,这是怎么一回事?为敏觉得脑袋中轰轰作响,认养?她开始觉得自己的四肢开始颤抖了!费了好大的力气,她才艰难道,吃力的打开那厚厚一叠的资料和证据,只看了一眼,她立即抛开信件,奔下楼。
  “妈!叶耘……不是二伯亲生的孩子?”为敏冲进厨房问。
  她直着眼,觉得自己的心脏,险些就要跳出胸腔。
  “为敏……”母亲停下手边的工作,似乎被她那激进的态度给吓着了。
  为敏睁大眼睛,张大了嘴巴,真的有一点喘不过气了。
  “我以为你爷爷奶奶告诉你了。暑假你不是在繁叶山庄消磨了一个多月!”
  “没有!没有!”叶为敏似乎有点生气母亲的语气,仿佛大家都知道这回事,存心讹她。“没有!我从来都不知道这种事!”她声音越来越大,对于叶耘并非叶家孩子的真相当震惊,远比不上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怒意。
  “最近本来想找你谈谈叶耘的事,是你忙着和常忻约会,你倒先生起我们的气!”母亲又说。
  “他怎么了?”为敏静了下来,有些闷闷的问。
  “他父亲回来了。”
  “嗯?”
  “叶耘的生父。”母亲顿了顿,随即又说话了,“你二伯母嫁给你二伯时,早已有了叶耘,说来也实在是个很久很长的故事,淑寒和定明是大学同学,在学校时,定明就很喜欢淑寒,可是那时她已经有了要好的男朋友,就是叶耘的生父。”
  这是什么?典型的三角习题?为敏心想。母亲叙述的声音不断涌进自己的耳里,“叶耘的生父家世很好,家里并不喜欢他自己找的女朋友,两个人年轻气盛不顾家庭的反对,住在一起,就有了叶耘。后来叶耘的生父那边闹得很厉害,千方百计的把他送出国外,淑寒一个人在台湾潦倒不堪,当初又为了这件事和自己家里决裂,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是定明对她伸出援手的,他娶了她。”
  为敏不言不语,像二伯母那样外表娇娇弱弱,顺服柔和的外表之下,也曾有过那样疯狂的年少情痴,而对于二伯,她突然燃起来一种近似心折的崇拜,这样一桩往事,包含了他的柔情,豁然大度和胸襟,想不到二伯淡漠的脸下,埋藏了这么深刻的热情。
  接受一个自己爱的女人,还有她和别人的孩子,多少男人有这种气派大度?
  她真的深深的为之心折和尊佩了。
  “那这和叶耘……”为敏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心思集中在最初的疑惑上:那这和叶耘有什么关系?
  “叶耘和他生父碰面了,而且……”母亲不自觉的皱皱眉,说:“叶耘和淑寒提过,他想……想回归生父的姓。”
  “啊!”为敏惊跳了起来,“叶耘要跟二伯脱离父子关系?”
  “淑寒一直不肯,好几次要我央求你去和叶耘谈谈,从小你们就最要好,比亲兄妹还好,或许他会愿意跟你说。”为敏的母亲叹口气,“定明对叶耘真的是无话可说!比自己生的儿子还疼,就是弄不懂叶耘这孩子的心里想些什么,唉!”
  千百端飞散的思绪,从为敏的心壑中横掠,突然,有件陈年旧事,从她的记忆底层被抽出!那是叶耘以高分考进理想高中时,几位伯伯亲友们去向二伯道贺的事,记得当时有位父执辈开玩笑的对二伯说,像叶耘这样优秀的孩子,何妨考虑再添个弟弟或妹妹,反正品种优良,正可以努力“增产报国”!当时二伯父只是淡淡的笑说,最好的一个就够了!现在回想起来,二伯的顾虑真是周密深远,他或许早料到:叶耘迟早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他始终是个聪明的孩子,不是吗?为了避免叶耘产生偏差念头,他索性不生自己的孩子,人总是自私的,有了自己的骨肉,在对待上,要求均衡,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与其牺牲掉叶耘,倒不如拿心全意的对待他!
  为敏似乎乍时明白了,为何二伯家只有叶耘的原因了。
  “那二伯知不知道这件事?”为敏连忙问。
  “怎么说?淑寒根本开不了口,你二伯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伤心!”母亲摇摇头,“叶耘那孩子一向乖巧懂事,难不成是贪图他生父那边的财业?哦!不会的,叶耘怎么看,也不像这种见利忘义的人,真是不知道他哪根筋有问题?他在繁叶山庄时,一点都没有和你提及吗?”言下之意,对于为敏道错愕的毫不知情,感到意外。
  “不知道,不知道!”为敏蹙起眉头,辗转动摇着头,她心中隐隐有个念头,在朦胧中浮现,却又说不真切!抓不着边际!
  为敏掌握不住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她大声道叫出来,“叶耘怎么可以这样?”她觉得生气。替二伯感到愤怒。
  一阵乒乒乓乓的敲门声,撞断了她的思路——是张常忻!
  “为敏,准备好了没有?”他高挺的身影,从开口探进来,撑着满脸开朗的笑意,“该出发了,蘑菇小姐,再磨磨蹭蹭,我们会错过精彩的开场!”
  “我不想去了,常忻。”为敏僵直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
  “怎么了?你不舒服?”张常忻急忙进屋,关心的俯视着她。
  “没有。”为敏摇摇头,“只是刚听了一个情节跌宕的故事,脑袋里没有空间再容纳另一个剧情起伏的故事了!”
  第八章
  “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找叶耘谈一谈?”为敏仰头向后,询问着站在她身后的张常忻的意见。
  考虑了一整个下午,她还是决定要将事情的本末,完全的告诉张常忻,请求他的看法。此刻,她和张常忻双双并肩站在自己家的顶楼天台,九月的星空,有夏季的明媚闪烁,眨巴眨巴地在人的头上,她娓娓地传述着二伯和二伯母以及叶耘的事,然而,并没有提及她和叶耘之间的事,不知道为何,那样一桩私密的心事,是无从与人分享的,她开不了口。
  然而他或许也略知一二吧。
  杨恬如打来的电话,不就是他替她回挡的吗?她有没有告诉张常忻什么呢?
  为敏始终不敢去问。对于叶耘,她有太多的矛盾和不知所措。
  张常忻摘下他那副金框眼镜,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久久才说:“我不知道。在理,我和他接触到机会并不是很多,对他的了解,实在有限。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的个性谨慎,不妄下判断。棱线分明的侧面,在黑暗中,显得异样柔和。
  “你想不想跟他谈?”张常忻柔声的问。
  为敏一震,张常忻晶亮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然后悄声的说:“去吧!很多事情压在心里是不会有结果的。”
  张常忻拍拍她的肩,忽然问:“为敏,你开心吗?”
  “嗯?”
  “我是说,你和我在一起快乐吗?”
  “为什么突然这样子问?”为敏低着头,声音也轻轻的。
  他不是正揽着她?
  抱在怀中,哪还跑得掉?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不确定吧!有时候太幸福的境遇,总是令人有些不安的。”他用力揽紧了她,“为敏,我真的爱你。”
  为敏一笑,夫复何求,有人如此真心相待,“希望我鸡皮鹤发,视茫茫而齿摇摇时,还能听到这句话。”
  “会的。你忘了?我是学历史的,越是年代久远的事物,越能打动我的心。”张常忻俏皮的,他深情的凝望着为敏,缓缓地俯下头,为敏直觉得低下了头,他没来得及捕捉她的唇。
  张常忻的神色有些意外。
  “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还不习惯。”她有一些慌乱,将头埋在他胸前,轻如呢喃的说着:“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有何不可呢,我会很有耐心的,反正我已经追你那么久了,再等一下又算什么?我们有的是长长的一辈子。”他大度的,宽容的,充满宠爱的望着她。
  “你越来越像中文系的学生了。”为敏笑他。我们有的是长长的一辈子——多令人心动的句子哪!
  “近朱者赤啊!希望我的老师可别认为我太没有风骨,坏了历史系的门楣才好!”
  和张常忻道过晚安后,为敏缓缓地踱进自己的房里。
  坐在梳妆台的玻璃镜前,她看到的是眼神透着几许迷茫,几许惶惑的自己。
  迷茫些什么呢?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叶耘不是二伯亲生的孩子,奇怪哪!她现在反而平静许久,甚至还有送了一口气的轻松!
  摇摇头,看着电话。为敏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叶耘,我想跟你谈谈?”
  不好!太严肃了。
  “叶耘,你最近好吗?”
  不好,太陌生的方法,假假的。
  “叶耘,我想见你。”
  唉——还是不好!怪怪的。
  为敏坐在自个儿的床上,抱着电话,模拟了数十个开场白,没有一个适合的,不是太生分,虚伪的很;就是太熟稔的无间,有点奇怪!她抓不准她和叶耘的距离。
  头一次,她觉得拨通电话给叶耘,竟是那么困难。
  从顶楼天台下来后,她就反覆在房里踱步子,好不容易决定和叶耘谈一谈时,却又觉得这通电话竟是异常难下手。
  折腾了大半夜,才硬着头皮,抱着电话,千难万难的按下那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才响了一声,马上被接起,竟是叶耘本人,为敏的胸口一紧,张开嘴竟无声息。
  “喂?我是叶耘,您是哪位?”停了一会儿,对方没听见有人回应的声音,再问了一句。
  一阵静默,缓缓地在室内游移开来。
  “喂?”叶耘的声音拔高了一些,有一些不耐烦的。
  为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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