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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背叛的爱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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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信涤和大卫并肩走出安乐大厦。
  她虚弱地笑笑:“就送到你这里吧,再见。”
  大卫不放心地看看她,还是臣服在她的坚决下:“保重!如果有困难,我随时在你身边。”他没有握她的手,转身大踏步走了。
  她看着他俊逸的背影,走向街边,准备挥手叫一辆出租车。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迅速地停在他身边,上面跳下来几个人,不由分说就把他掳上车去。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耿信涤大惊失色。
  大卫被绑架了!
  她大叫着:“警察!警察!”现在不是高峰时间,周围没有几个行人。她惊慌地摸着身上,没有带手机。
  她转头四面张望。看见停车场上,沈常朗正靠在车门上,冷笑地看着这一切。
  她奔过去,扯住他的衣服,不顾一切地恳求他:“有人被绑架了!你快报警!”
  他不答,伸手挥开了她揪在他衣服上的手,只是冷笑着。
  耿信涤忽然明白了。
  她面色苍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问他:“是你?!是你绑架了大卫?”
  他冷哼着说,语带不屑:“杨君卫,英文名David,人称大卫。是——”他顿了一下,“东正帮老大的长子。没想到他居然躲在你的公司里,隐藏了这么多年!”
  他的眼睛血红,迸发着报复后的快感:“和老情人约会的滋味怎么样?”
  “砰”地关上门,他的车绝尘而去。
  耿信涤慢慢地滑坐在地上。
  今天早上,她才刚刚感觉到他态度的变化,才刚刚有过一些复苏的喜悦,这么快,他就又冷血地打击了她一回。
  不过,好在至少大卫没有生命危险,他是被寻他多年、恨他离家的父亲抓走的。可是,她仍然逃不过良心的谴责。是她,把大卫逼回了那个他一直在逃避的地方。
  第十章
  “耿小姐,请您过目一下这份文件。如果有不详实的地方,请您修改一下。”
  秘书们说话多礼貌、多客气啊,可是她们的口气里全是高傲和讽刺。交给她的文件,根本就是一些繁杂而费神地整理、或是需要反反复复核对的底稿和杂件。
  她们——不,是所有人,都俨然把她看作是因公司倒闭,转而投靠跨国集团总经理的、为人所不屑的女子了。
  而沈常朗为她安排了新办公室,却不安排具体的工作给她。她已经成了众人眼中的一个花瓶,并且还是他所不要的花瓶。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沈常朗望着隔壁仍未灭的灯光,眼神无法移开。
  他不去想陵特意把她安排在他的窗前是什么意思;只是每每在独处的时候,就再也无法让自己不去看她。
  这么晚了,她还没回去吗?
  他当然清楚地知道公司里的人会怎样看她,起初他也曾感到快意。但是她的坦然和真诚让他迷惑。她认真地修改着每一份文件,细心地划出里面的问题,不辞辛苦地核对着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
  失去了公司,失去了朋友,甚至失去了她深爱的大卫,她仍然很坚强。她的心底还是有什么东西在支持着她、鼓舞着她,不让她倒下去?
  那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十一点了。
  灯光还亮着。
  十二点了。
  他坐不住了。
  工作到深夜,对他来说是经常的事。但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坐立不安过。难以抑制地,他起身,徘徊在她的门口。一遍又一遍,但是鼓不起勇气去开门。
  终于,耐不住地,他轻推开门。
  她趴在桌上,头枕着一堆文件,手里还握着笔,竟然半张着樱唇,睡着了。
  他竟然生出一股气恼。
  她居然累得在办公室里就睡着了?他到底强加给她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她这样子睡着,醒来的时候脖子会酸痛,腿也会抽筋的!
  不作声地,他轻掩了门。
  一阵电话铃把正沉醉在梦乡中的耿信涤叫醒。她梦见他悄悄地站在门口,用又爱又怜又关切的眼神凝望着她。多美的梦啊!她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
  “喂?”对方却突然切断了线。
  她愣了一下,睡意被赶跑了。
  半晌,她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刚的红灯显示,这通电话是内线。现在整座楼,只有他现在还没走!他还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在顾氏企业的会客室里,两个男人正在密谋。
  顾思义皱着眉头,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误听错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会想出这种缺德办法?”尤其是还找自己干这种缺德事!他长得有这么像干这种缺德事的坏人吗?
  “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陵半躺在沙发上吐云吞雾。
  “本来你不是一直对她有成见吗?怎么又想起来要帮她?”
  陵坐起来弹弹烟灰,懊恼地说:“我没想到当年的事竟然是这样子的。我一直以为她是刻意欺骗常朗的。”
  是他自作聪明地充当复仇神,本想医治好常朗的冷漠和伤痛,却搞得他更加痛苦。
  顾思义望望眼前这个男人。他外表上看来玩世不恭的没个正经,却偏偏是一个最重感情、最重义气的人!
  “常朗还在嘴硬,硬是不肯承认自己还爱着她!我不要他终身后悔。”陵下定决心说。他明明还在关心想念着她,却又不肯开口。
  “你可以试着向他说明啊。”常朗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别提了。”陵又点燃一支烟,塞进嘴里,“他根本不听。还以为,”他苦笑一声,“还以为我爱上她了。揍了我一拳!”顾思义朗声大笑,欣赏着陵恼火的样子。半晌才说:“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错。我想过了,你是最合适的人选。”陵丢下烟,又如以往般嬉皮笑脸地靠近他,不怀好意地说,“谁让你一向花名在外呢?”
  顾思义只好长叹着举白旗投降,暗自后悔交了这么个损友。
  “耿小姐,这份文件麻烦你送到顾氏企业,交给他们的总经理。这是上面特别吩咐的。”Molly稍带表情地说。
  但她绝不是同情耿信涤现在尴尬的处境,而是对顾氏企业的特别要求感到好奇。这样一个闹得满城风雨的女人,竟然还引起了顾总经理的兴趣!
  “好,我知道了。”耿信涤点点头。只要是沈常朗要她做的,她都会做。那晚的电话,又让她对两人的未来充满希望。
  耿信涤和顾思义只是点头之交,并无深厚的交情。
  所以当他甩着大长腿,几步从会客室的门口迈到她面前,展现着自从她没落以后就再没见过的笑容,大声地说“你好啊,Sherry!”的时候,她几乎是吃惊的。
  她礼貌地伸出手去:“你好,顾总。”
  他马上紧紧握住,自然地说:“叫我思义好了!”
  顾思议热络地拉着她在长沙发上坐下,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她对这样的态度感到不习惯,抽出手来,说:“这是贵企业要的资料。”
  “好说,好说。”他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伸到她的脖子后,搭在她背后靠着的沙发上,这姿势太过暧昧了。
  她警觉到他那双狡黠的眼光正别有目的地闪烁着时,便不落痕迹地站起来,说:“既然文件已经送到,那就麻烦顾总签个字。我回去了。”
  “思义!”他纠正说,“叫我思义。”同时站起来,拦住她的路,笑着说:“好不容易让你来了,再坐一会儿吧。”
  他的眼神游移在她美丽的脸庞和身上。
  “反正那份资料根本就没用。”
  没用?隐隐地有种不好的预感渐渐浮上她的心。难道他——
  他则满意地让她自己去发现,半是玩笑、半是诱导地说:“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伊泰’那么多闲杂人等,却偏偏让你来送文件?答案很简单,”他的手指滑过她的面颊,双手捧起她的脸,“因为是我指名让你来的!”
  她猛地挥开他,被他突来的轻佻和自己心中的一股恐慌吓到了:“我会告诉沈总,说你们顾氏企业……”
  “说我禽兽不如,仗势欺人是不是?”他轻松地接口,“我怎么会怕呢?”
  她更慌了。一步步地,因他那逼上前的高大身躯,向后退着。
  他笑得更得意了:“你在害怕什么?难道沈常朗还从来没碰过你?”他啧啧地叹着,“不可能吧?不然他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个人来?”
  她张大眼睛:“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反倒惊讶地说:“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默契了……”把僵硬的她拽进怀里,刻意弄乱她的头发后,头就俯了下来。
  “不!”她惊呼,拼命地推挤他,躲避他的狼吻,“我不相信!”
  “那等有机会,你再亲自问他好了!”他哈哈大笑,赤裸裸的意图已毫不掩饰。
  她心里顿时乱了。
  常朗竟然拿她做筹码,送给别的男人?这是一个误会,还是他对她已完完全全失望,报复她的另一个手段?
  他们之间才刚刚有了一些缓和,有了一丝希望啊!她绝望地圆睁双眼,恐慌的泪流了下来。他这么快就又反复无常了!
  顾思义刚想伸手再去抱她,就被她一脚踹中了小腹,痛得他立即弯腰抱住了肚子。
  “哎哟——”
  她立即逃了出去。
  顾思义一看见她跑出去,马上就停止呻吟。
  他把自己扔到沙发上,暗自揉着肚皮:“这女人,下手,不,下脚还真狠哪。”他叫道,“出来吧!还躲什么?”
  陵从门后现身,俯视着他:“你还真像个色狼的样儿啊!实践过多少回了?”
  顾思义不满地抱怨:“都是你找这么个差事给我。还敢讽刺我!”臭小子,以为躲在门后他就不知道了吗?他暗暗好笑,陵是怕他假戏真做啊。
  陵拍拍他的肩,安慰地说:“还不快去买机票?”
  “干什么?”他不解地问。
  “逃跑呗!你想留下来被常朗剥皮吗?”
  耿信涤的神智已乱。她疯狂地冲进“伊泰”,衣衫因刚才的挣扎而凌乱,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一路上她只是不知疲倦地奔跑着,心里燃烧着痛苦又慌乱的火焰。
  “耿小姐,出了什么事?”
  “耿小姐,你怎么了?”
  “耿小姐,总经理在找你……”
  她不知道她撞到了人,不知道有人试图拉住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狂乱又迷茫的样子,吓坏了所有人。
  她扑进沈常朗的办公室,终于停了下来。激烈的奔跑让她的胸口抽痛,在顾氏企业里的经历让她面色惨白,而对将要面对的答案更是无比的恐惧。
  Molly正站在桌前向沈常朗说着什么,一见她冲进来便惊得呆住了。
  她嘴唇哆嗦着,直视着他:“是你让我去顾氏企业的?”
  沈常朗迅速地命令秘书:“请你出去!把门关上。”
  惊愕万分的Molly慌忙出去了,随后门就被忙不迭地关上。
  耿信涤用手按在胸口上,大口喘着气,质问:“为什么要关上门?你还怕别人知道吗?”
  他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她的手指颤颤地指着他,只是追问:“是不是你让我送文件给顾思义?”同时把我送给他?她在心里狂喊着。
  沈常朗淡淡地回答:“没错。”
  一时间,耿信涤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泪水忽地流了下来,他的影像扭曲模糊。
  揪紧了胸前的衣服,她痛得弯下腰去,身子瑟瑟地缩成一团,胸口像是要裂开一样。他的回答犹如一道霹雳,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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