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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142部分

小说: 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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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一名使女神色略显紧张,掠了时迁一眼赶紧避开了眼神。

时迁的眼神冷漠依旧,沉声问:“当时你是怎么发现的?”


使女虽然紧张,语气还算流畅地答道:“当时女皇陛下让香兰姐姐来请小姐前去抚琴,奴婢便叩门,里面却久久无人应答,好奇之下推门一看才发现小姐房中已经人去楼去,小姐早已经不在房里了。”


时迁慢条斯理地走到薛涛的绣榻前,突然甩开略显凌乱的锦被,一探手,眼神霍然向我望来,凝声道:“大将军,从锦被余温来判断,薛涛小姐被掳时间绝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应是有人混进了大将军府,趁薛涛小姐熟睡之时突然袭击,掳掠了薛涛小姐无疑。”

“什么!?你是说掳掠?”我霍然望着时迁,嘶声道,“你是说有人混进了大将军,掳掠了薛涛?”

“不错。”时迁毫不犹豫地点头道,“从现场所留下的蛛丝马迹,凭属下数十年之经验,可以断定薛涛小姐乃是被人掳掠走了!”

“绝不可能!”裴如海冷然瞪了时迁一眼,沉声道,“便是一只苍蝇也休想从我的眼皮底下飞进大将军府!现别说是心怀歹心的可疑之人!”

时迁哼哼一笑,森然道:“但歹徒并非从将军眼皮底下进入大将军府,而是从地下秘道进入府里,将军又如何得知?”

“什么!?秘道!”我和裴如海同时失声。


“不错,秘道!”时迁冷然掠了我一眼,沉声道,“属下料定薛涛小姐乃是为人所掳掠,更相信裴将军和武将军的能力,因此,歹徒除了从秘道进入大将军府之外别无他法!而且这秘道出口多半便在薛涛小姐所住这听涛楼内。”

“什么,听涛楼内?”我心下剧然一跳,这怎么可能?


时迁早已经一挥手,和三名捕快开始对听涛小楼进行严密的搜索,我的心却是开始不停地下沉,如果薛涛真的是被人所掳掠,而这歹人又是文官残余势力所指派,只怕薛涛当真要凶多吉少了……

正自心痛之际,一名捕快忽然欢呼起来:“总捕头,在这里了。”


我和众人几乎同时遁声围了过去,果见一名捕快已经将房间角落里的地毯掀起,以刀柄在木板上轻轻地敲了敲,发出截然空洞的声音,显示地板下面是空的,而非实地!时迁眸子里冷芒一闪,伸手在木板上轻轻一比,变戏法似地一按一捺,原本平整的地板便突然间缩进了墙壁里,赫然露出一处仅容一人进出的洞口来,森森的冷气从洞口里扑面而来……

“果然有秘道!”我有些目瞪口呆地望着这冷森森的洞口,一颗心已经沉到了九幽谷底。

时迁翻身便要钻进秘道,却被裴如海一把抓住。

裴如海冷然道:“某来。”

时迁也不争,任由裴如海带领两名士兵钻入秘道之内,大约下去了不到几分钟,裴如海又翻身钻了出来,在秘道下喊道:“武松,你也下来,里面有叉道!”

武松便率领两名士兵也跟着进了秘道,最后连时迁也进了秘道。

我正想也翻身钻进秘道,前往看个究竟,一名使女急急地走了进来,向我道:“大将军,女皇陛下让你过去一趟,说是有要紧之事与大将军商议。”

我蹙了下眉头,心里暗忖这些女人定是担忧薛涛安危!

出罢,这里效给时迁好了,有裴如海和武松相助,绝无可能再出什么意外,就去安慰安慰那些女人吧,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说也有照顾不周的嫌疑……


来到赵玲的寝宫,如是她们果然和赵玲待在一块,诸女散散两两地坐着,显得没精打采的样子,粉脸上尽是忧急的神色。我看得心下疼惜也暗感欣慰,虽然薛涛这次怕是要受不少的磨难,但至少也让我看到了一个可喜的现象,那可是诸女的相处,并未出现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兆头,而是显得和睦有加……

看到我走进房里,诸女纷纷围了上来,莺声燕语地追问我:“怎么样?有下落了吗?时迁找到薛涛妹妹了吗?”

我好不容易才安抚住诸女焦急的心态,最后才将目光投在赵玲身上,问道:“玲儿,刚刚你让人找我,可是有什么事么?”


赵玲天真的脸上浮起一丝疑惑之色,回答我道:“奴家也不知道,只是应丞相让人来通知奴家,说是要马上上朝还要夫君你也要参与朝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应丞相要这样大摆干戈?”


“应伯爵?”我心中微微有些疑惑,这厮有事怎么不直接找我?却先找到了赵玲?转念一想,也许那时候我正在薛涛房中查案,通报之人先见到了赵玲也让赵玲转告我也说不定,所以也便没有多想,向赵玲道,“那好吧,你也准备准备,我们这便去金殿。”

赵玲略事打扮,穿戴妥当,我便带着她上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护卫禁军的将领换了鲁达。


眼下岳飞、花荣、史文恭都统兵在外,裴如海和武松又追随时迁在秘道缉凶,这护卫之责理所当然地落到了鲁达的身上。这自从清风寨便跟随我的家伙显然对目前的处境颇为不满,见了面便嗡嗡唧唧地说道:“大将军,何时也舍得个将军俺鲁达当当?看着花荣他们一个个带兵在外,俺心里痒痒得紧。”

我微微一笑,说道:“仗还怕没得到?只怕到时候打得你都腻了,可别来找我讨饶。”

鲁达嘿嘿一笑道:“不会,断然不会。”

“那可是你说的。”我笑着指了指鲁达的脑门说道,“到时候统兵在外,可别再向我叫苦讨饶。”

鲁达脸上便露出不悦之色,闷哼一声道:“你这是什么鸟话!?俺鲁达怎么也是一条七尺汉子,怎么会学那娘们作态讨饶?我呸!”

我愕然,旋即莞尔,现在只怕也只有鲁达和伯爵这两个家伙敢这样跟我说话了!心里便不由得泛起一股亲切之感,对鲁达的失礼也不以为意。

正说间,皇宫已经遥遥在望。

鲁达看了看庄严巍峨的宫门,问我道:“大将军,要不要俺陪你进去?”

我略一思忖,摇手道:“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吧。”


鲁达便嘿嘿了一声道:“本来也是,你的武功比起俺们不知高了多少了,除了裴如海那老和尚和武松那厮,谁也护卫不了你反而要你护卫,嘿嘿,再说这皇宫大内,把守严密,也不可能有什么刺客藏得住了。”

上得金殿,文武百官果然已经聚集一堂,只是文官一列的上首只站着蔡京,伯爵的身影却是不见……

我不由得蹙紧眉头,向身边的赵玲道:“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赵玲摇了摇头,又耸耸肩,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无辜模样。

“大将军阁下。”蔡京忽然出列道,“其实借应丞相之名请大将军及女皇陛下出席朝议的,乃是老夫,老夫也是万非得已还请大将军及女皇陛下海涵。”

我心下一跳,脸上却是不以为意地说道:“义父这是说哪里话来?你老人家若有要事相商只需让人传话一声,孩儿自当即刻前往,哪里用得着如此颇费周章?”

蔡京淡淡一笑,老脸上忽然略显凄凉之色,叹道:“眼下大将军威势日重,又哪里还将我这垂垂老朽放在眼里?”


我心里不禁浮起一丝歉疚,让蔡京一提起才发现近段时间忙于处理俗务和诸女亲热,果然忽略了和蔡京的沟通,这数月来竟然是再未去过他的太师府一趟。也难怪蔡京要对我这般冷嘲热讽了。

“义父,孩儿回头便向你老人家和义母负荆请罪,如何?”我望着蔡京,真诚地说道,“这些时日,孩儿委实俗务繁多,脱不开身。”

蔡京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丝复杂之色,望着我的眸子里显出阴晴不定之色来……

我看得心下再度一跳,看蔡京眼神,竟似在心里剧烈挣扎一般!莫非他有什么难以决断之事?

身边忽然响起赵玲冷漠的声音,问蔡京道:“既是蔡太师借应丞相之名将本宫和大将军请来,却不知有何要事相商议?”

蔡京脸色一变再变,终于黯然叹息一声,跪倒丹犀,朗声道:“微臣恳请女皇陛下将大将军斩首,以正朝纲!”

“什么!?”我和赵玲同时愕然吃了一惊,怎么也料到蔡京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西门庆败坏朝纲、妄杀无辜,祸害天下!臣恳请女皇陛下斩之以正国法!”蔡京顿首再拜语气已经变得坚硬如铁,还透出森森杀机。分列两边的文官也纷纷跟着下跪恳求,要求赵玲将我斩首示众……

“这……”赵玲粉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转着望着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这局面。

我心下凛然,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一笑道:“义父,应丞相所奉行之吏治改革,与孩儿全无相干,义父有何意见尽可以向应丞相明言,奈何为难孩儿也?”

蔡京闷哼一声道:“应伯爵,不过是条狗而已,还不是听令行事!”


我脸色微微一冷,望着蔡京凛然道:“义父,无论如何你我父子一声,孩儿不希望到头来刀兵相见!孩儿深知义父对大宋朝以文立国之策略情有独钟,但大宋朝积弱数百年,屡次邻国欺凌,其状况之惨,以义父之英明不可能看不到?如此祸国害民的策略,是到了非改不可的时候了。”


蔡京神色一冷,辨道:“以文立国,以武为辅,乃是我大宋朝立国之根本,如何擅言轻改?根本之改,宋朝也就不再称之为宋朝了!为父并非矫情欲替天下文人请命,实欲捍卫我大宋立国之根本。”

我神色越发冰冷,冷冷地瞪着蔡京,凝声道:“如此说来,义父是誓欲和孩儿作对了?”


蔡京叹息道:“本相并非欲和大将军作对,实是大将军倒行逆施已经弄得天怒人怨,眼下汴梁四周已经盗贼四起,烽火连天,如果再不杀大将军以谢天下,大宋朝便要倾覆于一旦了……”

“哼哼……”我冷冷一笑,森然道,“既如此,蔡太师,凭你之力,能杀得了本将军么?”

蔡京冷然,说道:“斩杀大将军者,自然另有其人。”


我脸色陡然一变,掉头望着金阶一侧的小门,一道阴冷的人影已经如幽灵般闪了出来,高大瘦削的身躯上散发出冰冷的杀机,整个人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一般,透着莫名的诡异气息,令人心胆俱丧……

我定睛一看之下,心头再度一沉。

这厮不是别人,正是赵佶的侍卫统领卢俊义!

这厮不是和赵妍一道跟随薛可儿返回西夏了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我心头一跳,许多事情便突然间豁然贯通起来,已然猜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哈哈哈……”我长长一笑,冷森森地盯着卢俊义,却是对蔡京说道,“义父,看来孩儿还是小看了你呀!嘿嘿,真没料到,义父之心机居然如此深沉,隐忍不发至今,一击便欲要孩儿性命,嘿嘿,佩服呀佩服。”

蔡京便黯然叹息一声道:“错非你倒行逆施欲变更大宋立国之根本,你我父子一场又何至于今天兵戎相见?”


我喟然一笑,神色回复正常,说道:“如此说来,南阳、曹州以及瑯琊等地的起兵作乱也是义父在背后指使吧?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调走岳飞、关胜诸将,让他们远离汴梁,再不能顾及京师局势,以便你便宜行事,可对?”

蔡京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承认道:“不错,庆儿果然非常人,举一反三令为父敬佩。”


但我马上神色一冷,森然道:“而且大将军府薛涛被劫,亦是你指使!因为大将军府原本便是义父别院,府内秘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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