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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真情作祟-第7部分

小说: 真情作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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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干嘛去捣蛋?森田大造的话一直在他的心中回荡。
  张闵凯用手耙着凌乱的头发,怎会有此不像自己的行为表现?从早上开始,他便全不对了。
  清早从她房门经过时,他无法立即离开地在她门口逗留,想像着她好梦正酣的甜美睡姿,一整天,她美丽的身影占据他整个脑子。与客户会谈时,不时分心想着她在做什么?由于常不知自己说至何处,只好匆匆结束会谈赶回饭店。
  不意,没见着她,却见到她的爱慕者所送的排满走道的花,心中霎时被股前所未有的感觉所吞噬,什么也不能做地守在饭店的大门。他的心情就彷似个嫉妒的男人,等候着迟归的女人般……张闵凯猛然地抬起头,嫉妒的男人?他嫉妒森田大造?在餐厅中见他们有说有笑的,他有种想将那个油头粉面的森田大造丢出去的冲动,何以有这种感觉?他已将王依雯视为他的女人?这个想法令他畏惧,他必须控制自己的行为,她只是个工作伙伴,不能掺杂别的因素。
  接下来的几天,张闵凯除了必要的会务外,尽可能地与她保持距离,她似也有相同的想法,除了不可避免,需同行的商会外,大都待在饭店的房内,很少出来。即使在同行时,也回避地不看他,当他不存在似的。
  “美丽的小姐。”
  这天,他们一踏进饭店,森田大造即迎面走来,笑容可掬地朝王依雯弯腰招呼。张闵凯的脸厌恶地撇开,这个日本人似已打定主意卯上了她似的,天天造访。
  “晚上有场音乐会不错,能有荣幸请你一道前去吗?”森田大造问。
  张闵凯原不想开口,还是憋不住地讽刺。“你听得懂吗?”
  “至少比你懂得善待佳人。”
  森田大造反唇相稽。他的观察力颇强,几天来,已对他们之间似有若无的关系瞧出个大概。
  “我警告你,离我们远些。”他冷冷地说。“她没空。”
  “不须要你代言。”森田大造看着她。“让小姐自己决定。”
  “我说的就算数。”他霸气地说。
  “我找的人不是你。”森田大造眼睛仍望着王依雯。“我等着你的回话。”
  不待她开口,张闵凯替她回绝。“她不去,你别再缠她,快走。”
  “既然你没有追求她的意思,该离开的人是你,不要妨碍我们。”
  张闵凯不想与他穷耗,对着身旁的王依雯说:“依雯,我们走,别理这个日本人。”
  他走了几步,察觉她没跟上来,奇怪地回过身,只见她对着森田大造点头。
  “好,晚上一起听音乐会。”
  森田大造一脸的喜悦,差点没跳起来。“七点,我来接你。”
  “好。”
  “晚上见。”
  森田大造在走开前,不忘调皮地朝脸上阴晴不定的张闵凯扮了个鬼脸后,轻快地走出饭店。
  “为什么答应他?”张闵凯生气地质问。“那个日本人根本不是好东西。”
  “这不在你的职权范围内。”她淡然地说。“你管得太多了。”
  张闵凯难堪极了,他的确管得太多了。不是约束自己别去涉及她的私事的吗?怎又像个争风吃醋的男人?
  “我是管得太多了,祝你玩得愉快。”
  他点个头后向走电梯,独自回房。
  第三章
  “总经理,徐先生一定要你接电话。”王雅云的助理探头进来。“这已是今天第二十五通电话了,他说要打到你接听为止。”
  “挂断它。”
  王雅云斩钉截铁地说,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困难,徐直中根本不接受她分开之求。刚开始,她尚耐着性子与他沟通,但任她费尽唇舌,仍无法使他接受事实。她不堪其扰地皱紧眉,以前觉得他还算是个颇有魅力的男人,而今却是个甩不掉的烫手山芋。
  看了下时间,她已没心情工作,决定提早回家。她朝已能独当一面的助理交代了一下,穿上外套,走到公司后的停车场;她走向自己的车位,当她瞧见她车子旁靠立的人时,身体僵硬住了。
  “你在这做什么?”
  徐直中站直身体,将手中的烟捻熄。
  “你不高兴见到我吗?”
  “我已跟你说清楚,不再见面。”她不快。“为什么还来?”
  “以前都是听从你的,你却无情地说离开便离开。”他森冷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从现在开始,轮到我来主控。”
  “我从未欺骗你,更不曾误导你。”她烦躁地说:“是你把自己陷入复杂的情境,将一件简单的事,搞得大家都难受,弄得连朋友也不能做。”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无法改变。”他执拗得可怕。“你是属于我的。”
  “我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你。”她生气地说。“我们再谈下去,也难以达成共识。”
  她得记住通知警卫,别再让他进入公司。从此刻起,要坚决地断绝与他的一切来往,以免使情况弄得更糟。
  “我希望我们能用温和的方法解决。”徐直中眼底闪着冰冷的光芒。“不要让我用上非常手段。”
  什么非常手段?她感到不对劲。“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取回该我得的东西。”他朝她靠近一步。“我说过你是我的人。”
  他的企图很明显,她往后退了步。“不要靠近我,我要叫警卫撵你出去。”
  徐直中没理会她的话,继续朝她走近。她可以往回跑,却不愿在自己的地方示弱。
  “站住。”王雅云大声斥喝。“你要我怎么说才明白?自始至终,我们除了朋友外,没有其它的成分存在。”
  “那是你的想法。”他一厢情愿地说:“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她勃然大怒。“你——”
  但她的声音仅发出短促的一声,立即被一只手坞住。徐直中猝不及防地用手坞住她的嘴,接着,用另一只手箝住她的身体。她惊恐地拼命挣扎。
  “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徐直中将她强行拖向停放在一旁的车子。她慌张地不断挣扎,想挣脱出他的手,而他的双手箝得紧紧的,不容她挣脱。
  王雅云急得用脚踢他,警卫呢?非开除那些没用的警卫人员不可。这是一个严重的疏忽,由于不曾出过事,位于建筑物后的停车场,未驻有警卫人员。
  她着急地想扳开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气极大。因为平日喜欢上健身房健身,徐直中的双臂十分有力,她抵抗不了而被拖进车里。
  他似早有预谋,一入车中,即拿出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口中,并用绳子在她身上围了几圈,再牢固地绑在座椅上,且仍不放心地用一条长布绑住她的嘴,以防她把嘴里的毛巾吐出来。
  王雅云惊恐地看着他在已贴有漆黑隔热纸的车窗上,放下遮阳板。如此一来,从外根本无法看清车中的情形,本希望会有路人发现她受困,看来是不太可能实现了。
  “我已警告过你,不要让我用上非常手段。”徐直中朝她狰狞地一笑。“要怪就怪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就是他所说的非常手段,王雅云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会使出暴力,心急地想用身子撞开车门,可是却受制于身上的绳索,怎么也无法动弹。
  “你要放聪明点的话,就安静些,不要白费力气了。”
  她想开口骂,无奈嘴里塞著毛巾,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双目发红地瞪著他。
  “好了,我们要上路了。”
  彷佛他们要去郊游般,徐直中哼著歌,发动引擎,将车子驶了出去。
  沈正修一踏进局里,便察觉气氛不对。每个人看起来都很严肃,如临大敌般。
  “局长在等你。”
  他很惊讶,局长甚少如此早到,他赶紧敲了敲局长室的门。
  “进来。”
  局长室里除了局长外,还有一对衣着体面、神情十分忧急的老夫妇。
  “怎么这么晚才来?”五十开外的局长,头发已秃了大半,他皱着与头顶相反的两道浓眉问。
  “来的路上有个交通号志坏了,因正值上班时间,车子乱成一团,所以便停下来疏导一番。”
  “你现在已属刑事组的人,那种事留给交警办就行了。”
  “是。”
  局长介绍一旁面带忧容,但气度高雅的老夫妇。
  “这位是王世治先生和他的夫人,知名的企业家。”
  沈正修听过王世治的名字,知道他拥有不少的企业,是国内排行在前几名的企业家,此时他们在此何事?
  “他们的大女儿失踪了。”局长锐利的眼神盯著他。“我知道你以前破过几个大案子,办事能力很强,这个案子就交给你来办,局里所有人员全由你调度。”
  局长的话让他深感惊愕,怔了几秒才回话。
  “是的。”
  局长面向王世治夫妇,用诚恳、让人无法不信服的态度。
  “王先生、王太太,你们尽可放心,沈正修是我们局里最优秀的人员,他会很快找到你们的女儿,请你们先回去休息,我会派两名资深的警员同你们回去,在这段其间,你们尽可能不要外出,以防漏接歹徒打进的勒索电话,并请随时和我们做密切的配合。”
  王世治用精明的眼光打量著沈正修,似在评估他的能力。
  “一切全拜托你们了。”
  “我女儿的安危,就靠你们了。”王夫人边哭边拭泪地说。“全怪我们太疏忽她了。”
  “老伴。”王世治拍著妻子的肩。“警方会将雅云找回来的,我们快离开,他们好快些办事。”
  终究是坐镇统筹的企业家,虽心急,王世治的表现仍很镇定。他们离去后,局长指着对面的椅子说:“你坐下。”
  沈正修遵照他的话,拘谨地坐下,他由交警调为刑警,尚未半个月,不懂局长为什么会将如此重大的案件交给他来办。
  局长似洞悉他的疑问。“你一定感到奇怪,何以我会将这桩大案件交由你负责?”
  他点头。“我怕有负局长的重托。”
  “我一向很会看人。”局长看著他。“我看过你过去的档案,你有颗敏锐的头脑,分析事件的能力很强。以前你也是办刑事,为什么会被调为交警,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是私人的因素。”他不愿提。“我想局长不会有兴趣知道。”
  局长没有为难他。“你不想讲便不再提,但这件事十分重大,得尽快弄清楚。”
  “我一定尽力而为。”
  局长将一张照片递给他。“这就是王雅云,你得尽快将她找出来。”
  是她吗?
  沈正修望着手中的照片,脑中浮现出一张娇美的脸庞。
  “王雅云……”他轻轻地念着。
  他们算是有缘吗?他唇角浮上一抹苦笑,原以为调为刑警,便再也不会碰到她。没想到初到的第一件任务,就是找寻她。
  “你在何处?”他对着照片中的人儿说。
  她怎么不见的,没有人知道,据她的助理说,她提前离开公司,可是车子却被发现停在停车场,并未开走。公司中有人见她走往停车场的方向,但她的车子犹在,这表示有两种可能。一是她中途改变心意,搭乘别的交通工具,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根据她周遭的人指出,她的知心朋友不多,除非相当熟识,不然她不喜欢坐上别人的车子。警方已问过她常交往的几个人,没有人承认在她失踪的那天搭载过她。
  如果第一个假设不成立,那么只有后者了——她是在停车场被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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