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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将军别生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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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猝不及防的将她抓入怀里,一双手按捺不住摸上令他动情的女人,人虽醉,却没忽略金梓不自然的小动作。
  “这什么?”夺得她藏于掌中的磁瓶,绿眸中迸出狠光。“你在跟我玩花样?”
  金梓被他一巴掌打得整个人摔了出去,吃痛的捂着脸,像是早就知道自己会失败。
  将军爷说得对,她老是笨手笨脚的,果然没有暗算人的天分,看来自救的机会也没了。
  不能自救,就不能拖累将军爷。
  “想下药迷晕我,然后逃走吗?金梓,你骗我,原来你打从心底就没有想跟我在一起,我可以等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但却不能容忍你有背叛我的心!”
  没有因他的恶言恶语露出惶恐害怕的表情,她异常无畏的瞅着他。“赤隆多朗,你知道吗?以前我一直不懂,娘为什么要扔下我,选择和爹一起离开。”
  “我听不懂你的胡言乱语。”他倏然一惊。
  金梓扯下金色发簪抵在自己胸口前,“我终于知道娘为什么这么做,她爱爹,所以要陪着他死;她爱我,所以希望我能活着。”
  他上前,她往后退。
  “你是想寻死去陪李默寒?金梓,你宁愿死也不愿跟我在一起!你敢死在我面前,我就将你的尸体剁碎,让你连个全尸也没有!”怒气攻心,太过关注金梓的一举一动,却忽略了外头传来一阵嘈杂。
  “我爱将军爷,所以希望他能平平安安活在世上,我可以不要命,却不能背叛他,也不能让你拿我来危害他。”眼一闭,她鼓起勇气以簪疾刺自己的胸口。
  血沿着金簪缓缓落下,灼热的痛感让她闭上眼,她听见赤隆多朗的吼叫,也好像听见了将军爷的暴怒声。
  怎么可能呢!将军爷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男人的嘶吼她看不到,更不晓得营帐外,厮杀成一片。
  四周悄无声息地突然冒出一大群人马,正饮酒欢乐的白蛮兵根本措手不及,团团被包围住,抵抗的下场,全让理智尽失的将军摘了脑袋。
  有人抱住了她,这感觉相当熟悉,她掀开眼眸。
  “梓儿!”
  身上的痛让她明白,眼前的影像不是幻影,耳边的暴吼更是真实的。
  她竟然还有机会见到他。
  “老天,梓儿你别吓我。”她气虚的声音、青肿的面颊和胸前狂涌的血丝都让李默寒感到肝胆俱碎。
  “李默寒!你不是死了!”赤隆多朗诧异瞪着闯进帐里的男人,心头无限恨意,外头的异常寂静让他警觉大事不妙。“你和金梓串通起来骗我,我竟然上了这个贱女人的当,该死,我要你们两个一起死!”
  这声音激起李默寒全身怒火,失去了耐性和冷静,更忘了皇上交代要留赤隆多朗活口,以雷霆万钧之速度,甩斧而去。
  “喀答”一声,赤隆多朗才拔大刀,首级就滚落地。
  赤隆多朗并不清楚,那日在宫中,他命早该绝,若非皇帝答应南诏王要留他活口,李默寒才没出手。
  骁勇将军之名,就算重伤仍能折损敌军近百人,绝不是假,但是,赤隆多朗也没机会知道了。
  “我说过绝不丢下你,怎么不等我回来救你?你这笨蛋!”力气用尽,李默寒和金梓双双跌在地上,他按着她的伤口,却止不住溢出指缝的红丝。
  “你……你才是笨蛋,受了伤还回来做什么……”
  灼热的疼痛让她想起自己也是伤者,“你最讨厌了……要回来救人,脚程还这么慢……非得到我……觉得无望的时候……才回来……”
  早知道她就不要发那篇英勇牺牲的论述,她就不要刺得那么用力,真是痛死她了。
  “别说了,梓儿,我这就带你回去找大夫。”她的唇儿失去血色,染血的衣裳更是怵目惊心,顾不得自己也是“重伤”者,他咬牙一挺,奋力抱起她。
  金梓的视线一片模糊,她小手揪着他肩,眼泪成串往下掉。“将军爷,十年前……抛下你逃走的小姑娘……就是我……对不起……你不要气我好不好……我……我胸口好痛……好疼……”
  断断续续的喊疼声,在他心上头鞭笞出一条条的痛痕,李默寒额颊冒冷汗,就怕耽搁救她的时辰。
  主帐外,有兵马接应受伤的两人。
  “将军爷,我好高兴……还能再唤你……将军爷……”眼前一黑,她即将昏厥。
  朦胧间,她忆起方才将军爷,“好像”、“似乎”是用右手挥动着斧头耶!
  第九章
  同样的人,同样的位置,带着一身伤的伟岸身子,守在御书房外三天了。
  早也来,午也来,晚也来,就为恳请九五之尊见他一面。
  “李将军,太好了,皇上请您进去呀!”传令的太监松了口气,同情这位负伤罚站三天的李将军,他的执着和固执令宫内人人动容,听说李将军前些日子身陷敌营,浑身是伤,真不知皇帝为何如此忍心,迟迟不肯见他。
  御书房内,李默寒对皇上行礼。“末将叩见皇上。”
  “李将军不必多礼。”皇上心底叹了气,这小子脾气就是硬,多年不改,要他回去休息就偏不要,瞧瞧他整个人又不知消瘦了多少分。
  岂料李默寒双膝一跪,没有起来的意愿。“请皇上答应末将要求,不然末将愿长跪不起。”
  “你这是在要胁朕?”皇上挑眉,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恼怒。
  “请皇上放了末将的妻子。”
  三天前,当他从昏迷中清醒,才知道金梓被皇上派来的侍卫带走,说她与谋刺皇上的叛军之徒是一伙的,还将受伤的她关入天牢里,听候发落。
  听到这个消息的当下,他冷静的眸子满是心慌,不顾自身伤势,执意进宫见皇上。
  皇上知道他来的用意,不论他如何恳请,就是避不见他。
  “你是何苦,为了一个女子,瞧瞧你把自己搞成什么德行?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自愿受制敌方要胁;我命你活捉人犯,你却意气用事,把赤隆多朗的脑袋砍了,要我如何向南诏王交代?
  “要是金梓再跟你说个什么,你是不是连朕都要出卖了?”锐目向下扫射,口气严厉。
  “不!末将绝不会做出不利于皇上和国家之事。”李默寒毫无迟疑,斩钉截铁道。
  所以他单独赴约,弃下将军的身分,他只是一个心急救妻的丈夫。
  这点皇上自然也明白,他叹息,甩了甩袖,“你回去吧!”表示此事已无转圜余地。
  “皇上,请您放了末将的妻子。”“叩”一声,李默寒俯首,重重磕了头。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金梓与赤隆多朗共谋,诱你陷入陷阱,还想置你于死地,你还替她求情?”皇上一气,重重拍了桌案。
  好家伙,竟然来这一招想让他心软。
  皇上眼神偷瞄了下书房内的九龙屏风,后头似有人竖起拇指,称赞他演得好。
  “皇上,末将妻子是被人掳去,她是为了救末将,才会说出让人误会的言语,请皇上明察;她有伤在身,捱不住天牢的寒气,请皇上让末将的妻子回来。”
  “咚!”李默寒再度磕了头。
  屏风后有些骚动,两条隐隐若现的人影拉扯着,额头贴地的李默寒并未察觉到。
  “朕听说你和金梓的感情并不好,你俩成亲半年,几乎从未见过面,表示你明明讨厌她,为何对救她一事如此执着?”皇上咳了咳,终于进入正题。
  “末将……没有讨厌她,那半年,末将希望能让妻子渐渐习惯将军夫人的身分,不要怕末将。”
  “哦?”皇帝不信,“可朕也听说你常恶整金梓,又是要她三更半夜缝制衣服,还故意吓哭她,或者凶她,这又怎么解释?”
  “那是末将故意施的小惩罚。”李默寒顿了顿,后道:“末将与妻子第一次相遇是在十年前,那次卧伤在床就是因为她,末将不敢说自己从来不怨,所以当认出梓儿就是当年的小姑娘时,是带着报复心态故意惩罚她、捉弄她,只是,末将都是点到即止,始终还是心疼她,不忍她受到一丁点伤疼。”
  “但是你仍记仇在心里,所以金梓提及你右手上的伤,你就会动怒凶她。”
  “不!末将绝非还记念着之前的仇,末将是自尊心作祟,不愿接受钱府小姐的帮忙……和妻子心里……”李默寒澄清的同时,也起疑,“皇上为何知道末将与妻子间的私事?”
  一口气让皇上咳了咳,他顺了顺自己的胡子,扯了个解释,“凡是你的消息,总闹着整个京城人人皆知,朕底下耳目众多,自然有人会跟朕报备。”
  李默寒似乎信了,也明白是哪张嘴无聊的在皇帝面前大肆渲染。
  皇上随即板起严肃的面孔,切入正题。“给朕一个信服的理由,为什么你要救金梓?”
  “她是末将的妻子。”
  “别忘了你休书都画押了。”皇帝拧了眉,这样讲好像有点下对,“总之,金梓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
  “梓儿是末将钟爱的女人,若皇上要治梓儿的罪,末将愿与她同罪。”李默寒毫不犹豫地道出生死与共的坚念。
  皇上重重吐口气,也笑了。“你再不说出这句话,朕都快没招可出了。”
  头转向屏风后,“钱娃儿,这答案你满意了吧?别再捂着你家丫头的嘴,让她现身吧!”
  李默寒诧异地站起身,一抹金亮的身影闪出屏风,直朝他扑来。
  “将军爷!”
  腻嫩的嗓音唤着他最常听见的称呼,金梓几乎是撞进他怀里,羽睫轻轻一眨,成串的泪珠就滴滴落,沾上李默寒的衣襟。
  “我也是,我最喜欢将军爷了!”
  “梓儿,你怎么……”李默寒收拢手臂,紧紧的抱着失而复得的女人,困惑的黑瞳直盯着干笑的皇帝看。
  金梓没有被关进天牢,这一切……只是在套他的话?
  皇上定向屏风,嚷嚷着,“钱娃儿,朕觉得这儿太拥挤了,胸口有些闷,陪朕到花园逛逛可好?”
  拉走还想偷听的辫子姑娘,皇帝暂把御书房借给那对见了面要诉情曲的小俩口。
  “皇上,末将还有一事请求。”
  皇帝顿了步,不回首也猜得出李默寒想说什么。“朕准了你的请求,不过,若边防有战事,朕需要你时,你不准推托。”
  “谢皇上恩准。”
  谁说李默寒冷漠来着,瞧他为了妻子请求撤回驻派边关的军令,皇上就明白,李默寒爱惨了金梓。
  诉情曲?
  那也得等这女人哭够了才成。
  “不是叫你不准再哭,丑死了!”挪起那张不知哭了多久的脸蛋,男人拇指粗鲁的抹去那一颗颗涌出的白珠。
  金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却笑得好餍足。“将军爷,你在心疼我。”她说出自己的发现。
  虽然他安慰人的技巧有待加强,也不懂说好听的话,但她就是爱这样的他。
  “你又把我的衣服弄脏了。”瞧她能哭能笑,身子该是无大碍了,看来自己毋须再操心。
  “将军爷不会在意的,对吧!”吸了吸鼻,红通通的双眼见着他额上那块青紫瘀痕,撤下了笑容。
  她的相公总是用着出人意料之外的方式来表达对她的在乎。“一定很疼对不对?”方才躲在屏风后,她差点因他的举动而感动得哭出声。
  踮着脚尖,她用掌心揉着那块碍眼的瘀痕,力道轻柔,就怕弄疼了他。
  瞧瞧,这种才是正统的“温柔”表现,将军爷大概永远学不会吧!“将军爷,你什么时候认出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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