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厨娘-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四等你回来……”昏迷中的小四还在呓语,还在想着她回来,想起自己曾想过要离开她们,她就羞愧地无地自容,面对此刻的小四,她更是觉得羞愧!
“咳——咳——”
小四那惊心的咳嗽声将她从悔恨和愧疚中拉扯回来,猛然意识到应该立刻给小四找大夫。
“给小四找大夫了吗?”
小三如一个小大人般站在床边,“嗯,找过了,大夫说这是风寒引发了旧疾,若是要治起来,比较费事,大夫开的药,小四已经喝了,说是先要发发汗,等烧退了再说止咳嗽的药
她紧紧拉住小四那还剩下皮包骨的小手,像是要传给她力量,“那她什么时候才退烧?”
可姐用手抹着泪,无奈地说:“她身子太虚弱了,盖了这么多被子却已久不出汗……”
小三的手紧紧的拉住了她,“叶哥哥,救救我妹妹,求你……”
叶子心里暗自感叹,“还好我没有走,若是我选择了逃避,那么今后我该如何来面对他们?”
她转身对焦远山说:“焦师傅,您的恩德,叶子一辈子都会铭记于心!”
“无需多说,先救这个小丫头……”
叶子缩进了被子里,紧紧的抱住小四。
“你这是干什么?”
“用我的体温帮她捂汗!”
可姐摇头道:“不用了,这法子我已经试过了……”
叶子心里咯噔了一声,“那该如何是好?”
正在大家都很焦虑时,云礼谦说了句,“用蒸的方式!”
众人听了,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叹,“用蒸?”
“嗯,是的,用蒸,这是我师父曾经传授给我袪邪毒的方式,将水注入大锅中,上面放置好木格子,控制好火力,让水不要沸腾,却要冒出热气,而且要一直不断,这期间还要将水里注入内力,利用上冒的蒸汽,将内力通过患者的汗毛输进体内,以达到逼出邪毒的目的,小四受了风寒,也是属于邪毒入侵,若是用这个方法,小四必定能发汗,我可以给小四输内力,只是火候控制会难些,要一直保持水温,火不能大也不能熄灭!这个你们谁会?”
可姐焦急的挠头,“这又不能大,又不能小的,还不能熄灭,这该如何是好啊?”
正当可姐着急时,却看见了正笑的一脸神秘的焦远山,忙对他说:“这节骨眼了,你笑什么啊?”
焦远山微微摇头,“不要慌张,火候的问题你问他!”说完,他指着叶子。
叶子心里也是一惊,说实话,如果是以前,要掌握这样的火候,对于她来说没有一点儿问题,但此刻的她,双眼看不清楚,若是在烧柴火时,动作不连贯,那么火很容易熄灭,水温若是保持不了,对于小四来说就是生命的威胁,所以刚刚云哥一说完话,她就沉默了,说到底,她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可姐摇了下还在犹豫中的叶子,语气笃定,“你是谁?你是叶子,是当初那个和我在街头一碗面都卖不出去却不沮丧的叶子,可现在呢,当小四遇到了危险,你却胆小的要犹豫!”
“胆小!我胆小了?曾经的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春城叶子,如今的我,为何开始优柔寡断,为何变得懦弱了?”她心里一遍遍问着自己。
云礼谦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就听见叶子啪的一声拍在额头上,“我叶子有什么做不成的,云哥你赶紧准备,我们现在就给小四发汗!”
看着忽然转变的叶子,可姐悄声询问云礼谦,“你刚和她说了什么?”
云礼谦耸肩一笑,我就说:“是你师父的板子将你打的胆小了?”
可姐满是迷茫地挠头……
焦远山神气淡定的坐在了竹椅上,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他轻声地说:“这是天意啊,这样就为你找回了自信,找回了那份逝去的感觉,呵呵,省了我的事,接下来就要看你的心了!”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用心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叶子点火,她蹲坐着,手里是火折子,听了云礼谦说的方法后,她深知,这火一点着,熏笼里有了热气,便不可有丝毫的错误,断不能误了火候,还为点火,她就已经感觉脊背上滑过的冷汗,脑海里又浮现了小四在门口巴巴等她回来时的样子,心就像是被一柄柔软的刀桶了下,好痛!一咬牙,拿着火折子点燃了炉灶。
她模糊的看见那如云彩飘动的火苗,忙将一旁的柴火加了进去,一只手便拉住了风箱,缓缓的拉动着风箱的手柄,说了句:“云哥,半柱香后就请你开始,我这里你不用担心了,小四就拜托给你了。”
云礼谦没有丝毫的犹豫,忙盘坐调息,准备为水里注入内力,可姐在一旁帮着小四,等待着时机。
说实话,她的心里没有底,怀里轻的好似羽毛般的小四更是揪着她的心,看着叶子一脸的凝重,她是大气也不敢出。
叶子缓慢却有力的拉动风箱,此刻的她竭力的要让自己平静,可却总是无法体会到那火苗的舞动,感觉着火候快到了,而自己却还无法判断出那最佳的时机,心里就有些急了,才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害怕了,怕自己的失误造成无法挽回的错误,而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忘记你的眼睛,回忆你曾经对这火的感觉,将自己遗忘,将自己与火融合。”焦远山说完后就住了口,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他的一句话。仿若是大海中的灯塔,让迷茫而慌乱地叶子心中豁然开朗,只见她拉动风箱的动作更加迟缓。却是轻重一样,而她也闭上了眼睛。感觉没有了光亮,可心境却是异常的清晰。
她觉得自己变得很轻,仿若是在升腾,渐渐地四周从无尽的黑暗转变成了火红地一片,没有想象的灼热。相反却是如柳絮般温柔的触感,暖暖的,像是血液也融进了那温泉般的水润,眼前忽然一亮,她看见了舞动地火苗,像是少女的红酥手,轻轻的抚过锅底,留下那惊艳的温柔,从锅底开始四散开来。像是水波一圈圈的荡漾着,慢慢的荡漾至整个锅身,而水在感受这激动的温暖后也回应着。轻轻的翻滚开来,香汗淋淋。水雾四起……
一个念头。“是时候了……,她空着的手拿起火钳拨弄着炉中地柴火。那舔舐锅底的火苗像是受了她的指引,有着方向地围绕在锅的四周,火力均匀,热气缓缓地从熏笼中溢出。
“快把小四放上去!”她一声呼喊,才惊醒一脸震惊地可姐,只因为刚刚看到的太让人惊讶了,可姐实在没有想到,火苗竟然会按照她地意愿来燃烧,所以她失神了。
清醒的可姐忙小心的将小四赤身的放在熏笼之上,而此刻云礼谦也将内力缓缓的注入水中……
一切都在寂静中进行着,唯一能听见的就是锅中轻缓的水声,那水没有开透,只是受热后不断冒出了热气,叶子紧闭着双眼与炉中的火苗共舞,她是用心在调制着火候和水受热的程度,一切都是处于寂静,一切都因为心中有爱……
让人兴奋的一幕发生了,小四的额头和全身都开始不断的渗出汗水,很细密,可这样却是能拔出她体内的风邪之毒,可姐原本因为紧张握住的拳头松了开来,留着泪,轻声说:“小四,我们的小四得救了……”
深蓝的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更别说那轮明月,可抬头仰望天空的叶子却是无限的感慨,“肉眼能让我看到表面的一切,可也混淆了我的视听,用心却能看的更加的清晰,让自己更加的明白,“我的小四,与其说是姐姐救你,倒不如说是你救了姐姐。”
云礼谦悄悄地走到叶子的身后,看着那娇小的身影,忽然间,他觉得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么单薄,反观自己,“若是我也如她一般,是否能像她这样站起来?”
夜风吹来,叶子不自觉的拉紧了衣领,身后的他,脱下了自己的长袍,为她披上,淡淡的草香带着莲叶的清新,一下子就将她整个的包围住,她有那么一刹那怔住了,但很快却舒展了眉头,双眼含笑,浅浅的酒窝,盛满了不屈的坚韧,“呵呵,我就说你薰香呢,你还不承认,这味道,我又闻到了。”
“呃……我说了没有的……”
“呲,我们之间你还要隐瞒啊?放心我不会说给你师姐听的!”她虽然看不见他,可还是对着声音的来源说话,这样子的叶子让他觉得和以前一样。
她的调侃让他心里有些发慌,想起师姐那和煦的笑容,他有些恍惚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样,他忙敲了下她的肩头,“我看你是皮痒了,还说呢,你上次不是说你已经想好了复赛时的菜式吗?后天就是比赛了,你怎么还不准备?”
叶子呼痛的揉着肩头,让他以为真的是自己手重了,云礼谦忙担心地问:“是我手重了?”
她低头,却是一脸的狡黠,感觉他靠近了,忙猛的抬头,咯噔的用头顶了他的额头。
云礼谦捂住下巴,眼中却带着笑,故作凶样,“你耍诈,就不怕我收拾你?”
“呵呵,不会,从前你也没有收拾我呢,何况我现在可是个病号呢……”说完转身凭着印象朝着屋里走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云礼谦暗自称奇,从刚才叶子为小四烧了火以后,不管是走路还是做事情,竟然和以前没有区别,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叶子的眼睛恢复了……
夜里,桂苑依旧只有风声,安静的诡异。
玉无君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单膝的跪着,低头一言不发,而站在他面前的已久是上次那个蒙面的黑衣人。
蒙着面看不清楚样子,却能看见轻柔的柳叶眉下,有着一双粘带了春水的杏眼,万年桃花,千年湖水怕也不过如此,就连那眼角淡淡的细纹也是另外的风情。
可那眼底的阴狠却破坏了这一切,只见她一个转身,又是冷熬的别样风情,如兰花轻坠,坐在了黑檀木椅上,白皙而纤长的十指涂上了鲜艳的蔻丹,修剪精致的指甲滑过那僵硬的檀木椅扶手,紧接着就握成了拳头,玉无君感受到,来自她身上那骄傲的怒气!
“你为了个小小的厨子竟然杀了醉月楼的老板!”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跪着。
她双眼紧锁着他,像那波斯猫般眯了下眼,“你过来!”
他无声低着头走了过去,脸上慵懒的笑意早已消失,剩下的就是那如雕刻般的俊朗和来自阴间的深沉。
嘭…………她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噗…………红色的血雾在空中喷散开来,他抹去嘴角的血渍只说了句:“谢主人不杀!”
黑衣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你是我手里的奇招,你这样做,若是暴露了身份,我这么多年苦心安排岂不就是白费了?”
“此事,无君必须要做!”
黑衣人起身越过他,双眼平视前方,眼波静若寒潭,经过他身边时说了句:“她是你的心上人?”
他怔住了,下一刻,他以剑抵住脖子,动作利落没有丝毫的停滞,让黑衣人来不及阻止。
“倘若她有任何危险,我便毁了你这颗棋子!”
初见他以剑相抵时,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是焦心,但随即的却是随时都会喷涌的怒火。
“你这是在威胁本宫?”
他手微微动了下,剑身立即滑过一丝血红……
两人双目对持,最后那黑衣人深吸了口气,“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要在尽快除了那个人!”
玉无君看着她消失在门外的夜色里,眼中剩下的是孤寂和无奈,碎走了过来,为他拭去了脖子伤处的血,玉无君看着那檀木椅有些失神地说:“当年听闻她喜黑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