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厨娘-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
“大师……”
“好,很好!”
她以为自己的面做的让他失望了,听到他这样的评价时,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哈哈哈,大师你说的是真的,不会骗我吧?”
若苦白了她一眼,“老衲早就和你说过了,出家人是不打妄语的,难道你忘了?”
她挠着头,那面粉也粘上了乌黑油亮的发丝,白如雪,细若尘,抖抖索索地落在她长而浓密的睫毛,而那忽闪的大眼却闪烁着寂寥夜空星子的清亮,只是眼角有颗不易被人察觉的泪痣,淡淡的,像是一直在隐忍。
这样的相貌,让若苦想到自己看到面相书的一说,再定睛一看,叶子那眉目间流转着淡淡的光晕,看的若苦心里忽的一惊,“如此的容貌,竟沾染了凤光,她的命运莫非是要与皇室有关?红颜多薄命,难道她也逃不了这样的宿命?这是她的宿命?”
她见若苦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上面还粘着面粉,“呵呵呵,大师,就算是我脸上有面粉,您也需要这样看我吧!”
“叶子你可知道你的身世?”若苦的脸色有些凝重。
“唔……这个叶子就不知道了,只是从记事起就跟着师傅了,对于爹娘没有丝毫的印象,我的身世就更不知晓了。”
若苦心里忽的自嘲,“既然她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我又何必去挑起,或许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世,找不到自己的根,那她宿命是否就不会那般?”
“呃,没什么,只是想,你再过一年就十五了,那是行笄礼之时,到那个时候,你便成年了,呆在这寺里就更是不便了,我看那时候你还是回春城找你师傅去吧!”
“大师你说的是,但叶子早就决定,一日不学成,就一日也不离开,这也是当日我与朋友的一个约定。求大师成全啊!”
这一次,若苦不再心软了,他明白,若是为了她好,那么,这里她是不能久留了,特别是她的女儿身,更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觉痴……
他摸了摸她的头,说话的语气变得很沉重,“叶子,万事都不要过于的执着,世人皆苦都是执念所致,记住我今日和你说的,万般随缘!”
“哦,那我记下了。”
想到自己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心想自己多多用功,没准到时候也就能学成,即使没有,到时候再厚着脸皮求求若苦,应该还是能成的,想到这茬,她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而是对若苦说道:“大师,今日叶子做的这个凉面可算是学成了?”
“嗯,很好!”
“呵呵,那叶子能带些去给觉痴尝尝吗?”
若苦无言,她笑着端了一碗就欲要走,就等着他的答应。
“那你去吧,明儿我们开始学做素席!”
“嗯,嗯,好的,明儿叶子定是早起!”她端正的给他行了礼,捧着面碗就超外走。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是只是摇头,“宿命,倒地是上天的安排,还是机缘的巧合?”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四十一章 惊梦了无痕
“觉痴,觉痴,看看我给你带什么过来了?”
她推开觉痴的房门,却是一脸的惊诧,额头上有汗水滑落,没了踪迹。“呃……我先出去,你换好了,我再进来……”
房里,觉痴正在换僧袍。
……
“才一年的功夫,他的身子板就变成那样,肩实了也宽了,胸也厚了,怎么看着心就突突的冒,莫非我是看上他了?”
“可那年见了玉公子,我心里就只存了他啊?”
蹲在院落一棵松柏下的叶子心里闹腾着,回想起刚刚看到的哪一幕,心里颤啊颤,那能不能叫做……活色生香?
房门吱嘎的开了,觉痴穿着一袭浅灰的袍子走了出来,松松垮垮的罩在他的身上,给人的错觉,他总是清瘦。
他是故意的……
“怎么来这里这么久了,你的性子还是没有变?”
他的笑,总是安静,清淡,像是湖面掠过的风,挠的耳根都是痒的。
“呃……”
“谁知道你大白天还要换个衣裳啊!”
“刚,帮你把拆劈了……”
若不是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太假了,叶子这会儿看着他的眼中定是泪水迷蒙。
感动啊……
赶紧上前,扯住他的袍子,他却不会厌烦。
“觉痴,我的好觉痴,上天入地就是你对我最好!”
他睨了一眼她手中的面碗。
“手里端的今儿你方丈教你的凉面?”
他看着,只是问。
“嗯,这个是我专程给你送来的,今儿方丈可是满意我做的面了,呵呵呵,第一次的给你啦……”
暗忖,这话说的怎么感觉怪异?
他接过面碗,挑起碗中的面,浅浅的尝了,眉头舒展了开来,她巴巴的望着他,想听他的一句话。
“好吃!”
“哈哈哈,就等你这话了,今儿我可是真高兴了,明儿起,方丈是要开始传授我素席了,高兴不?以后我做的所有新的菜式都是先给你尝!”
“嗯,你做的,我都喜欢!”
“呃……这算是盲目的崇拜么?”
她抬头望着他,换来的是……
“哎哟,干嘛敲我头?”
“一分颜色,岂能开起染坊?”
“你今儿第一天认识我啊,谁不知道,我是给点阳光就晴天的人了,你还这么说我……”
他凝神看她,她心跳突突,他轻抿嘴唇,浅浅一笑,“恬不知耻……”
“哈哈哈……是的,这乃叶子也……”
笑声混合着山野里清亮的风,飘荡着。
而就是这样的日子却溜去的太快,就在弹指间滑过,春去秋来……整整就过了两年!
她十五了!
他,仍旧喜欢那月白色的袍子,上好的面料,却是丝般滑顺的冰冷,松散的髻映着夜色,幽暗的发亮,清冷地眸子有着些许的凌乱。
玉无君,这个被叶子存放在心底的人,不知道如今的他,是否还记得那个闪动着狡黠目光的小男孩。
应该是忘了吧,必竟,他的生命里,有的,只是过客。
除了眼前那个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面纱的女人。
虽然他从不曾见过她的样子,但却是她给了他生的权利。
“无君,我让你查的人,这么多年了,你可有找到?”
他从来都是闲散的,眸子里也没有专注的认真,只是面对她时,他无从藏匿,眼里甚至带着敬畏,……和无奈!
“当年留下的线索很少,但是总算是不负主子的期望,要的人找到了下落。”
黑衣女人,眼中放射出如毒蛇芯子般的阴狠,说话的语气像是来自深渊,幽暗而冰冷。
“呵呵呵……总算是让我找到了,他可知道自己的身世?”
“从属下的观察来看,他是不知道的。”
她背对着他,抬头仰望那满是繁星的夜空,紫微星忽暗忽明,越来越不真切,轻描淡写的对他说:“时间不多了,趁无人察觉,杀了吧!”
“属下领命!”
风过无痕,那个神秘的女人鬼魅般随风飘散,他只是站在原地,不愿离去,看着手里一片落叶,寂寥的心,空荡荡的。
“这是最后一次了么?我有些倦了……”
……………………
这几日,叶子的身体总是感觉怪怪的,自从来了葵水后,那身体的变化总是无声的让她感到烦闷,尤其是胸口那肿胀的感觉,现在是越来越明显,这几日更是,胀痛的不敢去触碰,那一日比一日的隆起,到现在,那宽大的袍子怕是也快要遮不住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胸部若是再大些,那我女子的身份迟早是要被人揭穿的,那方丈定是要叫我走了,可我总是觉得越是跟着方丈,就越是觉得自己学的东西还不够,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问题,出来了,却只有自己来解决,昨日她也是想用布带束胸的,可是没坚持一会儿,那胸口的疼痛就止不住了,实在受不了,又跑回屋里取了下来。
现在的她,更是不敢随意的在院落里跑了,只因为胸前那柔软,会如波涛一般起起伏伏,若是跑跳被人瞧见了,后果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她漫漫的烦恼也是来自于自己身体越来越多的变化,觉痴说话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厚实,可她却是越来越细软,就这声音的问题已经被寺里的小和尚私底下笑话过,现在再加上这胸部的问题,她是弄的无心睡眠了。
虽然心烦,但是眼皮的沉重还是渐渐征服了她的神志,一闭一合中,竟入了梦乡。
梦里,一袭月白色的袍子,随风飘散的青丝,那闲散的眸子,熟悉的让她心跳。
“玉公子,你还记得叶子吗?”
他回头看着,笑的和煦如三月的春光,面白如玉,眸子顾盼生辉,轻启朱唇细软却又清冽,“你是谁?”
“啊啊啊啊,玉公子,我就是那个你说要请我喝酒的叶子呀……”
他还是忘记了她,满心的失落跌跌撞撞,沉的看不见了。
见他正欲要走,她忙上前要牵住他的衣角,倏地一个转身,他手里的剑,冰冷的锐利,映着月色,抵住了她的喉咙。
“不……不……不要杀我……”
她如坠入了万劫不复,一个踉跄,从梦里惊醒。
“要命了,还好只是梦,……”
她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觉得胸前那隆起的柔软更是痒疼,忙解开亵衣,低头看了下,汗水滴了出来。
“完了,好像是又长大了些了,不是吧,长这么快?”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四十二章 却生事端
霏霏的细雨,如丝,顺着苍老的柏树枝滑落,饱满了嫩绿的新叶,山里升起了云波飘渺的雾色,一切都看的不真切了,叶子坐在厢房的门槛上,头倚在门边,怔怔的看着那水墨般的雨景发呆。
“今儿是我的生辰了,十五了,该是齐笄的日子了,大师还会让我待在这里吗?”
清亮的眸子看着那纷飞的雨丝,只是怔住,碾碎的雨丝,化成粉末的冰凉悄然的贴上了她如玉的面颊,唇就润了,柔嫩的轻抿着,不愿意再说一句话,原来,离别的滋味真是叫人心里空落。
他撑着那铜黄的油伞,着一身的白衣,淡淡的朝着她走来,于是,她就笑了。
“呵呵,觉痴,今儿我不用上方丈那里去,你找我有事吗?”
他走近,低头不语,在怀包里摸索着,只见一双暗红色的檀木筷出现在了他的手里,内敛的红色太沉了,看着像是黑色的,淡淡的檀香幽幽的,光滑的有些发亮的筷身,让人忍不住的会想着握着它会是怎样的感觉。
“这个,送你!”他看着她,白皙而修长的十指握着那檀木筷。
她从门槛上起了身,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接了过来,拿在手里沉沉的,上面有雕琢的痕迹,眼里含着笑,声如银铃清脆而响亮。
“是你做的?”
“嗯!”
“为什么你要送我?”
他就那么毫无预警的笑了,那叫一个灿烂,就连是她也很少见他这样的笑,容入四周浸润的雨丝,会因为他的笑而统统的蒸发掉。
“今儿你十五了!”
她笑,开心的抱着他的手臂。
“哈哈哈,还是我的觉远好,记得今儿是我生辰!”
胸口被挤压了下,刺刺的胀疼让她皱了眉,又赶紧放开了他的手臂。
“你怀里塞了什么?怎么是软的?”
…………
“呃……,今儿天气凉,多穿了些,亵衣皱在了里面,我整理下。”
她背对着他,红了脸,佯装在整理衣裳。
“可知道我为何要送你这筷子?”
“为何?”
“相传,当年大禹治水,煮了肉,刚熟的肉太烫了,他从树枝上截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