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厨娘-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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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御风见叶子出去,心中更是焦急,忙紧跟其后。却被玉无君以剑拦住,眼见着金御风步入了他的剑圈,这时候,秦如月执着剑朝着他刺来,玉无君也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却仍旧以命相搏,两剑相碰,他作好了必死地打算,才刚缠上三个回合,秦如月便一个挑势,将他击倒在地,伤口不断的出血已经让他精疲力竭,他仰头看着秦如月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你杀吧!”
秦如月冷冷看了他一眼,手中的剑却收回了剑鞘,叹息着,“唉……稚子无辜,这一切你又何罪只有……”
叶子一路上跑着,不再顾及其它,因为她心里知道,此刻嘉靖王爷派来地先遣军队已经进宫了,现在正与宫中欧阳婉容豢养的近卫军厮杀,只要能坚持到晌午,嘉靖王的军队就会全数进宫,那时候就是欧阳婉容等人的死期,而金御风的师父和云礼谦地师父已经得到康王手里地兵符,现在正调遣军队去阻挡快要翻过陇西关地蜀军,一切都不算晚,但若不追上逃出的欧阳婉容,那么金昊羽的毒就无法解,等待他地只有死亡,大金国就又会陷入更大的危机,无论是公还是私,她都要拦住欧阳婉容。
思绪又回到没有进宫之前,当她无助嘶吼时,柳山冷静的走了进来,他只说一句话:“快将这个消息通知手握大金国兵权的嘉靖王,现在只有他能救皇上。”
云礼谦猛的拍头,“是啊,如果现在用快马,一天之内就能让嘉靖王知道这件事,可问题是,嘉靖王怎么肯相信我说的话呢?”
“我和你一起去,嘉靖王认识我!”柳山淡淡地说到,却听得叶
子傻了眼。
“师父,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为什么你会认识皇宫里的人?”
柳山很是复杂地看了叶子一眼,长长叹了口气,“我原名是叫柳焕然,当年是宫里的御厨!”
云礼谦惊讶的低呼,“当年那个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叶子问。
云礼谦道:“当年传闻宫中御厨与一位极为得宠的娘娘有染,只是这个人后来神秘的消失,像是世上没有这个人一般!”
叶子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不够用了,忙看向柳山索要答案,而柳山黯然的点头,“这是天意,获许,是我该还他的时候了。”
“师父,你要还什么,到底还给谁?”
他看着满脸疑惑的叶子,无奈地笑了,“呵呵,这是我的报应吗?为了不让他找到我,我隐姓埋名十几年,就连自己的女儿的也硬是不敢相认,还要她扮作男儿身,逃避他的追查……”
他的话让叶子有些呆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话,“师父,你说的是谁?你有女儿?”
柳焕然点头,眼角的细纹显得那么的苍凉,“不要再叫我师父了,叫爹好吗?”
叶子被他的话震得后退,笑着摇头,“师父,我开玩笑说了下,你还责骂我,怎么你也这样了?”
柳焕然再也不掩饰对叶子的疼爱之情,他上前揽住叶子的肩头,只是不住的点头,“是我,是我,我是你爹,你的娘便是当今皇上宠爱的妃子秦如月!”
这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震的叶子无法说出话来,浑身好似被粘住了,一点儿也动弹不得,云礼谦很是担心的摇了摇她,“叶子,你找到爹了难道不高兴?”
像是块木头的她,有些发傻了,用力的点头,又用力的摇头,眼里的泪水好似那断线的珠子,嘴里喃喃道:“高兴,高兴……”随即她又看着云礼谦,用力的抓住他的胳膊,“你相信吗?”
“我信,柳师父对你的关爱早就超出了师徒关系!”
叶子又摇头,“可是,我的娘是皇妃啊……皇上的女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焕然见叶子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显然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忙一把抱住情绪激动的叶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是爹的错,是爹毁了你娘的一生,也害苦了你……”
云礼谦本是想退出去,给让这相认的父女多留些空间,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不允许,此刻,他必须要让师父和柳焕然一起到嘉靖王那里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多耽误一分,皇上一行人性命就越多一分危险。
一想到这里,他忙对柳焕然说道:“柳师傅,事不宜迟,那你就和我师父立即启程吧,时间不容耽误了!”
“嗯,我这就和你师父出发!”
叶子还没回过神来,柳焕然就已经走到了门口,她才惊觉,忙呼喊着,“等一下!”
云礼谦和柳焕然忙回头,“怎么了?”
叶子迟疑了一下,才喃喃开口道:“爹,一切小心,女儿的心上人等着你来救!”
柳焕然郑重地对她点头,“放心,有爹在!”说罢就消失在叶子的视线里……
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一百七十八章 抉择 (大结局)
叶子没有想到在这时候,竟然得知了自己的生世,虽然形势所迫,她无法知道的更加的详尽,但是,从柳焕然的言语间,再加上自己的推断,她隐隐的知道,爹和娘这样世人所不容的结合,最对不起的人便是金昊羽,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救他,这样才能减轻爹心中的罪恶感。
她从政得殿出来便是一路狂奔,丝毫没有想过自己是没有武功的人,她一心只是想要救金昊羽,因为他也是金御风的爹,她不忍心看见他刚刚和爹相认,又立即失去了爹的样子,所以她不顾一切地追欧阳婉容,当跑到一处回廊时,她看见了欧阳婉容的身影,高呼一声:“欧阳婉容,你若是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原本往前跑的欧阳婉容立即停住了脚步,转头来看着她,眼中露出阴狠的目光还带着轻蔑,“就凭你?”
叶子此刻才发现,自己只是跟着她跑,却不想此刻走进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而自己要面对的是武功高强的她,可自己除了会拿菜刀之外,貌似连剑什么样子也没有好好研究过,最多也就是当年用云礼谦的剑劈开了竹筒饭……
虽然心里有丝慌乱,可她却还是佯装镇定,“哼,不要以为就你会武功!”
欧阳婉容迟疑了下,忽地哈哈笑了起来,“小丫头,当初无君为了你反抗过我地命令。你想,一个让我儿子竟敢忤逆我的人,我会不调查么?”
听到欧阳婉容称玉无君是自己的儿子,叶子心里就气不到一处来,面对武功高强的她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带着轻蔑和逼视,对着她啐了一口,“呸!你还好意思自称是无君的娘。这世上有亲娘会自己逃跑留下儿子的吗?会有将儿子当成工具的娘吗?他对你地爱你珍惜了吗?现在他用自己的命来换你的命,你的心就不痛?”
叶子的话已经触及了欧阳婉容内心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虽然刚刚她本可以直接就逃出宫的,可最后她还是没有离开,但即使是这样,事实上,她是丢下了儿子自己逃命了,叶子说的话,每一句都在逼迫她面对自己逃避这么多年的问题。而当玉无君将她推出门那一刻,她就已经后悔了,想想自己这么多年将儿子训练成为自己手里工具地事实,心中就悔恨不已。n也就在那一刻,她才深深体会到,自己是玉无君的母亲,是当年冒着性命危险孕育了和生养了他……
她眼神有些凌乱,叶子此刻也顾不得其它。趁着她思绪混乱时又添加了一把火。只听她喃喃说道:“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孩儿瓜瓜坠地便是娘的心头肉,可你是怎么对他的?他真地就是你的心头肉。你教他武功是为了充当你的杀人工具,本该属于阳光的他,却从小要生活在黑暗之中,而他却对你从无怨言,这样的孩子,你难道不心疼,你难道不宝贝?你知道他心中地愿望吗?”
欧阳婉容看着叶子,眼中竟是泪花闪动,“是……什么?”
叶子顿了下,笑地很悲凉,“他只是想叫你一声娘!”
“不……你不要说了,我不许你说了,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此刻地欧阳婉容几近疯狂,精美的头饰从漆黑的发中跌落,北风呼啸,吹散了那一头如锦似缎地华发,曾经,她真的美丽过……
叶子看着有些癫狂的欧阳婉容忽地觉得她好可怜,心中暗自叹息,“权力对一个人就那么重要吗?可以亲手杀了自己爱的人,也能够面对自己的亲子而狠下心去?”
还在思索间,却不想事情忽然有变,那欧阳婉容挥剑直向叶子逼来,那晃眼的银光让叶子心寒,她不是怕死,只是有些不干,也就在这时候,她看见赶来的金御风,她看着他,他依旧是那么的耀眼,依旧的一如初见,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在那水潭边与他初识就已经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剑朝着她刺来,已经无法躲闪,耳边是金御风痛苦的嘶吼,“不…………!”
叶子带着不舍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逼近……冰冷的剑刺入心脏的感觉原来是不痛的,除了的凉什么都没有,四周都好安静,像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下一刻却听见了一声娇柔的惊呼,“师弟!”
叶子睁开了双眼,原本以为自己会是浑身是血,却不想,看到的竟是云礼谦捂着腹部那血流如柱的伤口,而随后赶来的金御风挡在了她和云礼谦的前面,用身体挡住已经疯狂的欧阳婉容。。
只见金御风从地上拾起了一把被丢弃的剑,虽然自己内力不在,但招式却没有忘记,他利用巧劲与欧阳婉容拼杀,但此刻的欧阳婉容已经疯了,她招招都阴狠毒辣,而且有些没有章法,这让金御风支撑的更加艰难,但看到平安无恙的叶子心里竟是一阵安慰。
那一声惊呼是温暖煦发出的,当她飞奔而来时,云礼谦已经受伤,她忙为云礼谦点了止血的穴位,而叶子则是焦急地抚着云礼谦询问,“云哥你没事吧……”
云礼谦看着她,皱着眉头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口中溢出了鲜血,叶子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傻瓜你逞什么能啊,你以为自己是铁板吗?”
温暖煦迅速用白布为云礼谦绑住了伤口,止住了血,把了把脉道:“没事,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叶子松了口起,却在看见金御风和欧阳婉容的拼杀时彻底傻了眼。只见金御风手中握着剑用着没有内力地招式与欧阳昭蓉过招,因为曾经内力受损,现在每使出一招,都因为经脉骨骼无法承受招式的后发力而从口中不断地溢出血来。
她上前嘶吼,“风,不要和她打了,快停下来……我求你了……”她哭了,哭的心都要碎了。他口中溢出的血液飘散的在她的脸颊,炙热的,一如他对她的爱恋,炙热却是无声地。
温暖煦很想上前帮忙,只是自己武功有限,刚刚为了救云礼谦,又输了内力,此刻也是有心无力,叶子手脚无措地盯着金御风的身影。不敢眨一下眼,每一次,他与她两剑相碰,她就心惊。她怕极了,从来没有那么怕过,对着金御风大声吼叫:“风,停下来,我不想将来和一个牌位拜堂。我只要你!”
叶子的嘶哑的叫吼激荡着金御风。他一个晃身避开了欧阳婉容的剑。面对叶子露出了灿然一笑,“放心,不会!”
虽然。他说的是不会,可形势却不容乐观,而一直躲在暗处的玉无君终于走了出来,他捂着伤口,上前荡开了欧阳婉容的剑,紧紧抓住她的手,“娘,我们走……”
欧阳婉容仰头看着她,带着血地脸上绽放了春花般温暖的笑容,“无君,是肚子饿了吗?娘给你买糖吃!”
玉无君怔住了,多年藏匿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