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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的老婆好娇气-第14部分

小说: 我的老婆好娇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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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妈咪,我不去看看他,我真的良心不安,他会受伤全都因为我,你难道愿意看我继续自责下去吗?”她的眼神中充满着哀求。
  “好吧!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定要在你爹地回来之前回家。”
  任根心高兴得对着母亲又亲又抱,“答应你,我一定很快就回来。”说完后,随即奔到衣柜前,挑选一件粉红色的毛线衣和一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裤换上,然后又往化妆台前一坐,化了个淡妆,遮掩住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她要让他看到她最美的一面,女为悦己者容,这是每个陷入热恋中的女孩子,都会做的傻事。
  徐佩琦看见女儿这么快乐,似乎已经好久没见到她露出这样甜美的笑容了,见她高兴,她也跟着高兴。
  任根心很快地化好妆,出门前又在母亲的脸颊上一吻,瞧她这活蹦乱跳的模样,这才是原来的她。
  “妈咪,再见。”
  “等一下。”徐佩琦叫住她,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给她。“晚上天气比较冷,多穿件外套。”
  任根心接过外套,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家,坐上计程车时,还不断地催促计程车司机开快点,又不时看着手表。
  她的一颗心早已迫不及待先飞到严天灏身边去了,若是她也能像小鸟一样,有双可以展翅高飞的翅膀,她一定直接飞过去。
  “司机先生,能不能请你再开快一点?”
  “不是我不想快,你看塞成这个样子,我想快也快不了。”计程车司机也很是无奈地说。
  任根心看着前面那动也不动的车阵,她愈是心急,老天就愈是和她作对,她的时间不多,怎能浪费在塞车上?“司机先生,你可不可以想办法走别条路?”
  “我尽量看看能不能开到外线道上去。”
  就这样,在尖峰时刻,硬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严天灏住的地方,下车前任根心直接丢给计程车司机一千块,等不及找钱她就下车,直接冲进公寓大楼里,搭着电梯直接来到七楼。
  她举起手,正想按着门铃时,手却缩了回来,一颗心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期待着想快点见到他,又害怕他会当着她的面将门给用力关上,毕竟谁会原谅一个害他被打得这么惨的人?
  用力深呼吸,就算会吃闭门羹,也是她罪有应得,于是她举起手按着门铃,开始在心里默数,一、二、三……一直数到十,还是没人来开门,她不放弃地再按一次门铃,又等了片刻,门还是紧闭着。
  这时,后面的电梯开了,又是上次遇到的那个好心的妇人。
  “小姐,你又来找严先生了吗?”妇人浅浅地笑着说,圆圆的脸,笑起来好象弥勒佛。
  “嗯,不过他好象还没回来。”
  “严先生的工作好象很忙,常常加班到很晚。”
  她是有听他说过要十点才会下班,不过她当时只把它当作是他不想见她的藉日,没想到他真的常常加班到这么晚。
  “你要不要到我家等他?”
  “谢谢你,我在这里等他就好了。”任根心婉拒了她的好立忌。
  “下次记得跟严先生拿钥匙,怎么可以让女朋友来找他,都只能在门外等。”
  任根心只能尴尬地笑着,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爱上他了,然而他呢?从头到尾他一直都将她当做恶魔女,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他有可能会喜欢上她吗?
  待那好心的妇人进去隔壁之后,任根心才在门边蹲下来,下巴抵在膝盖上,蹲久了,腿酸了,索性直接坐在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如流水般地流过,任根心耐着心等,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可以出来找他,她真的好渴望能见见他再回去。
  “老公,你不是说今晚有个应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徐佩琦站在门口迎接刚回家的老公,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去打过招呼,剩下的就让树夏和树冬去应酬,我有点累,就先回来了。”
  “你吃过晚餐了吗?还是你要先洗个澡?”
  “我想先洗个澡。”任强将领带解开,让自己舒服放松点。
  “我马上去帮你放洗澡水。”徐佩琦越过他走向房间,走到房门口后,却发现他没有跟上来,反而是转身上楼,她吓得又追了上去,“你不是说累了吗?不回房间休息,你上楼做什么?”
  “我先去看看心心。”他的脚步没有停下。
  “心心睡了,你别去吵她。”徐佩琦脸色倏然一变,随便找了个借口。
  “没关系,我看看她就好,不会吵醒她。”这几天为了那个男人的事,让一向最会跟他撒娇、最贴心的女儿和他的关系降到冰点,女儿一直都不肯跟他讲话,让他很伤心难过。
  欸,女儿养大就是别人的,这句话真的一点也不错,只是他身为人父,有责任替她找个好对象,他才能放心。
  “可是……”徐佩琦的话还没说完,任强已经打开女儿的房间门。
  房间空空如也,床上的被子整齐地铺在上面,平坦得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
  任强转过看老婆,“心心去哪里了?”
  “我看她在家里闷得慌,整天不说一句话,再问下去一定又会闷出病来,所以我才让她出去找朋友一起吃个饭、聊聊天,让她心情好点。”
  “她去找哪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还不是她那几个比较好的朋友,你也都见过的。”
  任强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找到一本电话簿,翻找着女儿几个最好朋友的电话号码。
  徐佩琦见状惊吓地冲过去,抢过他手中的电话簿。
  “你老实说,心心是不是又跑去找那个叫严天灏的男人?”任强眼带怒潮,瞅着妻子,从她慌乱、不安的眼神中就已经知道回答。
  他气得丢下故意与他唱反调的妻子,怒气冲冲地下楼去,进到书房,直接打电话找韦莛,他是严天灏的朋友,一定知道他的电话和地址。
  电话响了两声,很快地就被接通。
  “喂,我是韦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韦莛接起电话,以一贯的方式落下开场白。
  任强听到他这不太有修养的话,不禁皱着眉,他还曾是他看重的女婿人选,说起话来怎会如此粗俗不堪!
  “喂,你是故意打来闹的吗?我没那个美国时间陪你,你找别人去吧!”他很潇洒地就将电话给挂断。
  在任强还来不及有任何回应之前,听筒里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正被一把火狂烧的任强,随即又按着重拨键,一样又是响两声。
  这次他比对方先开口,“我是任强。”
  韦莛一听到任强的声音,不禁在心里大骂三声,他说:“请问任总裁打电话找我有何贵事?”
  “我要知道严天灏的电话地址。”
  “怎么?任总裁是觉得你让人把他打到人都住进医院还不够,非得将他打死才能、水绝后患吗?”韦莛的话里充满讥讽,若不是天灏执意不愿告他,要不然他早就请律师告他告到头发长头虱。
  “他被打是他活该。”任强从不认为他们有错。
  “任总裁,你说这种话不会太过分吗?”
  “我说的是事实,谁教他癞虾蟆想吃天鹅肉,凭他也想要和我女儿交往!”
  “任根心也只不过是你任强的女儿,并非公主。”言下之意就是指他任强也没什么了不起。“还有,我告诉你,严天灏绝对是人中龙凤,他比起你那两个儿子不知强几百倍,若真要说谁配不上谁,也只有你女儿配不上他。”
  “你——”这目中无人的臭小子,以为他是韦翔的儿子,就可以如此瞧不起人,这口气教他怎能吞得下!“既然如此,你就警告他别再对我女儿纠缠不清。”
  “据我所知,天灏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你女儿,反而是你女儿像个粘皮糖一样,死巴着他不放。”
  “我不想和你说那么多废话,你叫他快点让我女儿回家,否则我就去警察局控告他诱拐。”
  “诱拐?”韦莛直接狂笑出来,笑得真有点不给他面子。“你凭哪一点要告他诱拐?任根心未满十八岁吗?还是天灏登堂入室把她绑走?任总裁,我想你还是拿条绳子将你女儿绑好,别让她一看到天灏就厚脸皮地巴着人家的大腿不放;别她人一不见,就随便诬赖、栽赃别人。”他根本是看天灏老实,就欺人太甚!
  “你……你告诉他,我限他在一个小时之内将我女儿送回家,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任强说完后,气得将电话给摔上,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今天他竟被一个后生晚辈羞辱,教他怎能不气死?
  第九章
  韦莛和任强通完电话后,从电话中他可以感觉得到任强被他气到不行,他就开始想象中他被气到满脸通红,颇像一只刚煮熟的虾子的模样,就感到大快人心,忍不住狂笑而出。
  他乐到甚至忘了自己正杵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中,不在乎每个经过他身边的人都以一种看疯子的表情看他,甚至也有人的眼神是带着惋惜,惋惜他长得这么帅,精神却不太正常。
  直到有人从他的后面用力一打,才将他的笑意打住。
  “你像个神经病,一个人在这里笑什么?”辛亦帆一走进医院大门,就看到他一个人像疯子一样不停猛笑。
  韦莛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仍现,急于与好友分享那令人痛快的事,边往电梯走、边说给他听。
  “你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坏。”辛亦帆听完后,无奈地摇摇头。韦莛的个性就是这个样子,一发起脾气,就算对方是天皇老子也是一样,照骂、毒死人!
  更何况天灏还被任强的两个儿子打到肋骨断了两根,住进医院,好朋友无缘无故被打,他没带人去讨回公道就已经是万幸了,这会儿任强又自己打电话来找骂挨、找气受,他怎么可能会放弃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本来就是,我没找人去揍他一顿就该偷笑了。”
  “不管怎么说,他总是长辈,和你爸爸还有些交情,伯父若是知道了,以后碰着了面,多尴尬呀!”
  “该尴尬的人是他。”
  他们俩边说边走进严天灏的病房,他正坐在病床上看书,一见到两个好友并肩出现,马上放下书本。
  “我明天就要出院了,这么晚了你们根本不用再过来。”
  “我刚下班,顺路过来。”辛亦帆说。
  “我是回家也没事,挺无聊就过来和你打打屁喽!!”
  “有什么好事吗?看你好象很高兴?”严天灏见他一进来就眉开眼笑,一副快乐的不得了的表情。
  “高兴,比中乐透头彩还高兴。”
  辛亦帆却是无奈地摇摇头,他虽然已经是个三十岁、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但性子有时却像个小孩子似的,一点小事也能兴奋得半天,赤子之心还保留得真完整。
  韦莛才不理会辛亦帆那充满揶揄的表情,不厌其烦地将刚才和任强讲电话的事说一遍。
  严天灏说完后,紧张地坐直身子,“你说任强说任根心来找我,是吗?”
  “你别理那个疯子,就当他疯狗乱吠。”
  他急忙下床,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换下医院的病服。
  “都快要睡觉了,你换衣服做什么?”韦莛问。
  “我想她应该会去我住的地方找我,你们谁可以送我回去看看吗?”
  “你又不在家,她去你家找你做什么?还有你都被她害到这么惨,还理她做什么?”韦莛有时真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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