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火河山-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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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英国在印度的精锐全部吸引到了自己的周围,接着从四面八方蜂拥上来的中国军队就可以象一头大象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将英国人消灭得一个都不剩下。
在德里地右翼,中国军队已经占领了克铂勒德布尔,舒尼上校投降;在德里的左翼也出现了中国军队的影子;数目不详的中国人则突破了原以为能够坚守8到10天的瓦公山,估计现在已经到了斋浦。英军地逃跑路线被完全切断,现在皮特中将的部队已经是四面楚歌。
想到瓦公山一股股的怒气就从皮特中将的腹部升起。那个该死的英国军官,自作聪明的和中国人玩什么包围的把戏,难道他真的以为中国人会走进他地伏击圈吗?
只要瓦公山现在还在自己手里,那么斋浦就不会丢。斋浦不丢,德里的英军就有足够的时间从这里撤离,然后或者防守,或者由军舰运载他们回国。
皮特中将这时候又想起了军舰,大英帝国无敌的海上战队呢?为什么们从开战后就象是失去了影子一样?在陆地上或许中国人占据了上风。但在海上,这个世界上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是英国海军的对手!
谈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糟糕的心情,恶劣的局势使他陷入了紧张之中,中国军队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目前他的责任不再是进攻,也不再是防守极为重要的德里城,而是如何想办法把他的部队带出这空前的包围圈。避免全军覆灭的命运。
其实皮特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在德里城内的中国第一中华装甲师现在已经打光了最后的一颗子弹,而身为装甲兵的他们,甚至连一把肉搏用的武器也没有,全师官兵已全部做好了与坦克一起毁灭,自杀殉国,绝不当俘虏的最后准备。一次,仅仅再需要最后一次不用半个小时的攻击,皮特就能够实现他一直想实现的梦想。
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只要再跨出最后一步就能取得成功,但这最后一步,总有大多数的人在最后关头轻易放弃。1914年9月3日上午9点。
经过数天来连续的作战,段棋瑞的部队已经成功推进到了德里城的南面和西面。这座城市南面和西面的高地均被段棋瑞的两个师占领,后续部队正源源不断的赶往这里。
英国人在印度的主力大约25000人已经被四面八方攻至的中国军队挤压在了以德里为中心的狭长区域。
这时段棋瑞的部队在各个山头隐蔽则,停止了对英军的攻击。他们已经连续十多个小时没有吃任何东西了,如今英军已经被包围,他们开始吃起随身携带的干粮。
晨风吹拂着山头,这让恶战了几天的国防军士兵感到了一点惬意,但几天来不间断的战斗毕竟让他们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一些战士已趴在石头上沉沉睡去。
段棋瑞拿起望远镜,向德里方向的英军望去。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几天的战斗让他也消瘦了下去,瘦削的脸上挂满了尘土。透过清晨的迷雾,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已经滚在情景。
德里城外布满了英军的帐篷和大炮,一些英国士兵脚步匆匆的走动着,偶尔有火光闪烁,看来是英国人正在准备早餐。
按照张孝淮总司令的部署,段棋瑞的部队只是将英军控制监视住,等待更多的中国军队上来,当士兵们养精蓄锐之后,于晚上口点准备发起攻击。在夜间的突然出击,更加具有突然性,能避免过多的人员伤亡。毕竟英军的火力配置很齐全,战斗力也不弱。
但是,被围困主的英国人却开始躁动不安了。皮特中将很清楚,如果他的部队继续这样等待等到中国军队的大队人马赶到,从容完成了包围,那么他和他的部下从此将背上“俘虏”这个耻辱性的名字。皮特已经把他的指挥部随主力一道运动,如今他的指挥部便混杂在这批被围困的部队之中。他明确的告诉自己的部下,不会再有任何援兵来增援德里了,现在想要保住性命他们只能够依靠自己。
最后,下定了决心的皮特向还保留着战斗力的,也是他唯一能够依靠的克尔达。赫里欧第62步兵师师长强森少将下达了突围的命令,突围的方向是要62师带头冲出包围,杀开血路经斋浦向普杰突围。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皮特命令所有炮兵打空最后一发炮弹,向德里城外西面和南面的中国军队开火,同时命令62师带队率先突围。一时之将德里城外人仰马翻,混乱不堪,英军士兵争先恐后准备逃跑。
察觉出了英军意图的段棋瑞,一边迅速向张孝淮总司令报告,一边果然地命令改变原定计划,立即对被围之英军实施攻击。
下午两点的时候,攻击正式开始了,几个山头上面的号兵吹起了冲锋号,号声在山谷之间回荡,充满一片肃杀之气,匆匆赶到的国防军炮兵开始向德里城外的英军轰击,双方的炮弹划过天空,巨大的响声让人震耳欲聋,爆炸声令人心跳不止。
国防军士兵从石缝中、草丛中、岩壁之后钻了出来,潮水般的向德里城外的英军冲去,硝烟弥漫了整个战场。
英军士兵已经无路可逃,想救自己的唯一办法就是奋力抵抗。他们利用自己手里的武器,组成一道道的火力网,死死地守着不让中国军队突入他们的防御圈里。
第三百四十一章 … 突击,突击!
战斗进行得空前激烈,本来就微弱的太阳此时在天空中已消失不见,天空仿佛突然就要黑下来似的,浓烟厚厚地遮盖了天空。
在西藏平叛中立下过赫赫战功的402团团长徐子栋亲自带着警卫排,从德里的东端接近了英军的阵地,一个小个子士兵顺着一条水沟摸到了英军的掩体前面。徐子栋命令机枪手向英军不停顿地扫射以掩护部下的行动。突然,那个小个子士兵从地上一跃而起,他的手中拿着成捆的手榴弹冲向敌人的掩护。在他接触到掩体的一刹那,徐子栋看见他的身子猛地向前扑倒,随即是一声巨响。徐子栋看见一些枪的部件和人的残肢断臂随着爆炸的尘土飞起,之后便是片刻可怕的沉寂。
“给我上,杀光这些狗日的!”徐子栋心疼的心在滴血,那名小个子士兵跟随着他从西藏打到了印度,没有想到却在这里献出了年轻的生命。整个警卫排的士兵象一股复仇的火焰卷向这道他们的兄弟以血肉之躯打开的缺口。一个残破的掩体被徐子栋指挥着一连几颗手榴弹炸得起了火,躲在后面的几个英军士兵没命似地奔逃而出,警卫排的士兵几梭子子弹过去,让他们全部倒在了不远处。
英军迅速集中兵力开始堵塞这个缺口,更为密集的子弹从掩体后面帐篷方向射出来,交战双方依然处于白热的胶着状态之中。
大约有两个营的英军奋力向南冲击,国防军的一个团扼守着几个向南的山头。为了夺路逃跑的英军似乎把赌注押在了这条可能地通道之上,他们集中了几乎一切可能的炮火,如同下雨一样把炮弹向这几个u,头倾泻。
炮弹将碗口粗的树木成片催倒,树枝和树叶在炮火中灰飞烟灭,东一截西一截地树干黑呼呼地散落在被炮弹疏软了的山岗上。一个英国62步兵师的军官耳朵已经被子弹打穿,血流如注,一脸鲜红。但对生的渴望却让他依然疯狂的督促他的士兵向中国军队占据的山头发起一次又一次地冲锋。
一方想着无路如何要冲过这里,找到逃跑地希望,另一方咬着牙寸土不让。仗打到了这份上,什么战术、队形已经全部失去了作用,剩下的只是两军士兵精神和意志地较量。
到了下午6点左右,从几个方向赶来的国防军部队开始陆续投入战斗,巨大的压力使得英国人的防御圈向更加狭隘地区域收缩。对手的后退让中国军人嗅到了胜利的气息。他们从掩蔽处冲出来,向英军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几门大炮被移到了前沿阵地。头几发炮弹没有命中目标。让地上出了了大大小小形状不提的弹坑,漫天飞扬地泥土让人的眼睛都无法张开。国防军的炮手们及时拨正了弹着点,接二连三的炮弹在英军中爆炸。英国士兵一片片倒下。分途末路的英国人不愿意再往后面退了,再退也将是死路一条,他们又重新组织起一群群士兵,向国防军固守的阵地反扑上来,而且决心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坚决。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各种枪弹划破夜空的红光分外显眼,如果置身事外,一定会升起一种迷幻和空灵的感觉,但德里城里城外震天地喊杀声却让人分明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
冲锋、发冲锋、再冲锋,一群又一群的人为生存、为死亡、为胜利的进攻和防守你来我往,仿佛两股浪潮相互撞击,在遭遇处总能爆发出一阵稠密的枪声或者白刃搏杀。双方的将士为了各自国家和民族的最高利益。在这片土地上浴血苦战。
源源不断赶到战场的中国生力军轮番投入战斗,而英国人却无法得到半点支援。防线的崩溃在不经意间就突然来临,以至于当一部分英军开始借助着夜色四散奔逃之机,另一些英军还在阵地上做着殊死的抵抗。
国防军的士兵迅猛地插入到英军的战线之中,把溃散之敌分成了几快。英军绝望了,一些人开始陆续向中国士兵交出了武器。
一支人数在500人以上的英国部队据守在德里北部一个靠山的村庄。这座村庄的人早已逃窜一空,那些被遗弃的房子正好做了英国人抵御进攻的屏障。他们隐藏在土墙后、屋顶上、甚至于躲在坑下,做真最后的挣扎,而似乎有着什么力量在支撑着他们不停的向层层逼近的国防军士兵疯狂射击。
最先到达这里的是正好是团长徐子栋,他和他的警卫排穿过一片树林,绕大批村子后面。一个正躲在一堵墙后射击的英军士兵,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了脖子,正当他拼命挣扎着试图转过身子的时候,一把锐器刺入心脏的冰凉之感让他停止了动作。
徐子栋擦了擦刺刀,继续带着他的警卫排往村中穿插过去,村庄两侧的屋子里不时地射出子弹,几个警卫排的士兵倒在了前进的路上。村庄正中有一幢看起来颇为气派的房子,可能是哪个富户的住宅。一群英国士兵从三个窗口内用机枪向正面攻击的国防军士兵射击,密集的弹雨使进攻者伏倒在一道土坎下,久久没有机会冲上来。
徐子栋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他向边上指了一下,会意的警卫排长从屋子后面一棵高大的树上爬上去,树的叶子早就已经掉光。一间房子里还亮着一盏若明若暗的煤气灯,墙角卷缩着几个伤兵,靠近里面的房子房门紧闭,而门口有几个英国士兵神情紧张的四处打量,似乎里面隐藏着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样。在窗口前面,几个射手忙着射击填弹,全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动静。
警卫排长摸出了身上所有的手榴弹,将它们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他向黑呼呼的下面看了看,而后用力将一捆手榴弹仝部扔进了屋子里。
随后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警卫排长一头载下了大树,等他再次醒来地时候。战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
与这个时候徐子栋趁机带着警卫排冲进了屋子,里面一片狼藉,屋子里布满了英国士兵的尸体。几个侥幸没有死的英国人也是缺胳膊少腿,躺倒在血泊中发出让人心寒地惨呼。
没有空理会伤兵的徐子栋一脚踢开了最里面的那间屋子,在国防军士兵枪口的瞄准之下,三个英国军官扔掉了手中的枪。无奈地站了起来。
“姓名,官级!”徐子栋大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