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夜行-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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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书友,请听我言
这个月既然决定拼一下,主要就拼在双倍期间。
所以,关关拼了,
今天是双倍最后一天,关关已拼了全力。
早晨,啃了一个面包,利用吃东西的时候构思。
中午,啃了一个面包,一边啃一边构思。
到晚上五点,饿得心里发慌,终于有顿正儿八经的饭吃了,可我刚才坐在那儿,却吃不下去了。
七天二十四章,八万一,日均一万字挂零,
关关已经快成人干了。
一会儿,我还得码字,不过这一章必须得放在明天了,
因为今天俺老娘过生日,
我昨天特意打电话告诉老娘,双倍今天最后一天,已经拼到最后一天,我周日再去,所以明天得去我娘那一趟,不能断了更新。明天第二更,等明天回来后就码。
这个月拼第一,
拼得很惨烈,截止六点钟为止,这七天,我们的书友打赏已经超二十三四万了,二十多万人民币,多少张月票?
下午,在其他书友默默投票支持的同时,老霸9、茗儿、朱四叔(小狼,此君马甲无数,喜欢霸占一切主角名字,此其恶趣味,勿以为奇怪)Q61666等几位盟主打赏了惊人的数目,飘红三页,看得俺心惊肉跳,好半天才定下神来继续码字,
倒不是没见过钱,在银行的时候,身边的钱从脚下一直堆到屋顶,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那不是我的钱,所以在我眼里,那就是一堆纸。
炒股票这些年,有过半年赚三十万的时候,也有过两周赔六十万的时候,虽然总的来说,我现在赔的落花流水,不过也没感觉,因为电子货币只看数值上下跳动感触不深?是一个原因,只是心理上的,主要还是因为,那是俺自己的钱。
可今天下午,那是别人的钱,变成了俺的钱。
钱是好东西,可那上面寄托的希望和情意,沉呐真的沉呐,沉甸甸的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没有惊喜,只感到了惶恐。
我这不是矫情,这是心理话。
当然,永远不惮以恶意揣测别人的人,肯定会有种种解读。
不过无所谓,我不是他们的菜,他们不是我的菜,纵便看了这贴子,我这话也不是给他们说的,而是说给我的书友和跑来观战的书友的。
拼到现在,下午拉开的一千票优势又在一步步逼近。
七天双倍,又有一天两票的限制,到了这一刻,相信大家手里已经没有几张月票了,不过这却未必包括许多中立读者,我说中立读者,是指谁的书都看,也无所谓投谁的票,或者压根不投票的读者(这一类读者大多是老书虫,而且是只看书不论其它的书虫,我以前就是这么看书的)
所以,我在这里诚挚地请求这一类的读者,如果您还有票没有投,在这个关键时刻,能够支持一下,把你的票投给我。
今天,如果胜了,这是惨胜
其中种种,难以言表难以言喻,其中种种
如果争胜需要这样的代价,需要我用命去拼,需要书友倾囊相助,我愿意从此不争。
如果那样,那么从此以后,我将只争第三,永远无视第一第二的位置,那不是我等一介凡人可以觑觎的神位
今天,如果败了,那是惨败
无论如何,正如我已经说过的,
我得到的,已经足够足够多了。
在历史文不景气的时候,我能在榜首有一席之地,
我能有这么多素不相识、素未谋面的朋友,如此这般的支持我,尚有何憾?
我年近四旬,身体已经垮成迟般模样,七天大拼,论字数、比质量,我无愧于心,这份坚持和毅力,何尝不是一种财富?
所以,如果败了,也请大家安静。
几年前,与人拼榜时,曾有对方的书友冒充我的书友,两头煽风,到处点火,那时还看不到粉丝值,也看不到他的发言记录,忙得他不亦乐乎。
他在摇身一变成为幡然悔悟投奔光明的对方书友的时候,发贴说他一直在群里卧底,查到了月关的发言,月关在群里怂恿小弟如何如何去给对方捣乱。我忍不住用大号去回了他一贴:“我月关没有小弟,只有朋友”
我写书,挣的是收入,交的是朋友。我的书群气氛很自由,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不许任何人包括管理在群里怂恿大家集资打赏、订票什么的,我这儿就是给大家提供一个交流、聚会的地方。我没资格指使任何人去为我干这干那,当什么小弟使唤,
我现在唯一要求过群友的事,是有时会跑到群里喊一嗓子:“有书友打赏,我置顶满了,谁有道具帮着置一下,最好顶到六楼,我好加精。”唯此而已。
所以,我不会,我也不喜欢,我的书友胜了去炫耀、败了去骂街。
你们不是我的小弟,而是我的书友,我的书把你们聚来,应该是给你快乐和休闲的时光的,而不是赋予你们那么无聊的使命。
这是,我在求票的同时,无论今晚胜败,对我的书友提出的请求
继续码字去了~~~
李观鱼
第一部 杀青州 第497章 潜龙的答卷
第497章 潜龙的答卷(求月票!)
“这些都是什么人?”
陈瑛又不是白痴,一见涌进这么多人,哪会相信他们都是什么自己跑到五军都督府鸣冤告状的,五军都督府在哪?就在皇宫正门外不远处的御道旁,这么一群军民浑杂,有老有少,其中还捆绑着几个人的队伍,没有镇得住的人带着,有机会走到这儿来?
他马上站起来,脸色一沉,大喝道:“大胆这里正在审理双屿卫通倭一案,何等庄严之地,是甚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往里边闯的么?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巧言欺骗徐大都督,混入五军都督府,来人啊,把他们都轰出去”
“嗤”
旁边一声轻笑,夏浔道:“陈都御使,你好大的官威呀这儿有大殿下、二殿下,有代表皇上来听审的郑公公,为的是甚么,不就是要把这事儿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么?既然有线索,就该听,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虽然辛苦了些,可是为皇上当差,食朝廷俸禄,这不是份内之事么?”
“本王……”
“不错叫他们留下,若是并非甚么相关人证,而是蓄意捣乱,再将他们带下惩处不迟。郑公公,你说呢?”
朱高煦刚说了一句“本王”,朱小胖已抢先说话了。别看他动作慢,说话可不慢,郑和笑眯眯的,根本看不出他有一身绝顶武功,慢条斯理地道:“这事儿,还是由主审大人决断吧。奴婢奉皇上口谕,只管听审,只想听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结果,回奏皇上便是”
龙断事一听,哪还不明白他们的意思,连忙顺坡下驴道:“尔等都是什么人,报上名姓”
朱高煦咬了咬牙,又把话咽下了肚子里去。
徐景昌一看,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如此,这儿没我甚么事了,大殿下、二殿下,臣告辞。”
夏浔站起身抱拳道:“定国公慢走”
郑赐、薛品等人也纷纷站起,徐景昌摆摆手,出去了。
堂上形势顿时发生了变化,李天痕做为这群新证人的带头人,站到前头,慷慨激昂地陈述起来。这厮就一海盗,说话没甚条理,夏浔的人为了调教他可没少下功夫,如今总算派上了用场。
据他自己所说,作为许浒将军身边的人,他是随许将军的主舰率先进入观海卫水师大营的,前因后果一一述来,与王宇侠所言一般无二。如此这般,也不过就是乱军这边又多了个拒不认罪的将领,根本无关大局。
但他话风一转,接下来的话就不然了。李天痕道:“许将军一见中计,立即推末将下海,言道:‘寻证据,报朝廷,求公道’末将不敢抗命,只好利用极好的水性一路潜逃而去,到了次日清晨,逃离了观海卫水师大营,又碰上逃散的几名双屿士兵,我们便换了民装,躲藏起来。
我们到处打探消息,看到观海卫把我们的兄弟和倭寇的人头都砍下来,挂在高竿上示众,真是心如刀割呀。我们知道,那洛宇、纪文贺等人既然陷害我们将军,推卸剿倭失利的责任,必定是下了一番功夫。如果不能找到真凭实据,就救不了许将军、王将军,可我们能找到什么证据。
后来,我们的行踪被到处抓捕我等溃兵的观海卫官兵发现了,他们一路追杀,我们仓惶逃跑时,恰好遇到一伙上岸打劫的倭寇,我们趁机躲了起来,那官兵与倭寇碰个正着,两下里厮打起来,便顾不得我等了。结果等他们两败俱伤,官兵退却后,我们趁机冲出来,抓了几名退走时落单的倭寇,就是这几人了“
李天痕一摆手,那几个大汉就推上来几个小锉子,那几个小矮子当真凶悍,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仍旧哇啦哇啦骂个不停,李天痕一个大嘴巴子就扇过去,这手也大,差点盖住那倭人一张脸,然后吼道:“你才八嘎你全家都八嘎你祖宗八代都八嘎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老子就让你切腹,要不然砍了你的俅俅,看你的天照大神还让不让你上天国”
这危胁真比什么都管用,那倭人果然不骂了,可他刚叽哩呱啦几声,李天痕又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骂道:“你姥姥的,说汉话,我知道你们这些王八羔子都会点汉话”
那倭人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这才把胸一挺,昂然道:“你们地,要问甚么?”
李天痕道:“我观海卫水师悬挂在竿头的那些倭寇人头,可有你们的伙伴?”
那倭人傲然道:“不错,那是我们地人,我们地,在三山所地打劫,你们大明地军队,十倍地人马,我们只好退走可是,我们只死了很少地人,你们奈何不得我们”
李天痕横了一眼上坐的官员,故意又问道:“那竿头悬挂的倭人,是在三山所被杀的?”
倭人道:“不错,三山所地,很多明军赶来,我们只好退却,我们是主动地退却”
陈瑛按捺不住了,连忙说道:“人有相似,何况人死之后形貌会有所改变,尤其是经过石灰淹制,更加难以辨认,也未必就是在三山所移过来的倭人尸体。而且,今日审的就是双屿卫通倭之罪,双屿卫的溃兵拿几个倭人来,所言所语何以为凭?焉知不是倭人为了保住对他们大有用处的双屿卫头领,派几个死士跑来扛罪?这种事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天痕一听大怒,骂道:“你这狗官你放屁你去抓几个倭人让他来替你顶罪试试”
陈瑛拍案喝道:“大胆,你敢咆哮公堂,辱骂本官?来啊,先把他拖下去,重打四十军棍……”
夏浔慢悠悠地道:“慢着陈大人,这四十军棍下去,恐怕人就打死了。依我看,不如这四十军棍暂且寄下,把这案子审完了再处置如何?毕竟……皇上在意的事儿才重要,你说是不是?”
陈瑛恚怒不已,可是夏浔抬出了皇上,面前又有两位皇子和皇上身边一个太监,他还真不敢放肆,只得咬牙坐了下去。
龙断事便道:“你叫什么来着?是许浒身边一个百户是吧?你所才所言,以及所擒的人证,我们会做为一条重要证据以佐参详。除此之外,你还有没有其他证据,如果没有,暂且退到一边”
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