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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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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奴拉拢起衣襟,“藏红花与鹤顶红,你需要哪种?”

“藏红花?怎么突然的想起这晦气的东西,难道你是怀了那野男人的种了。”沈融融大咧咧地怒骂起夜奴来,对于这样经不起考验的女人是她沈融融向来最为不屑的。

“看来你两样都要。”夜奴实在是没有闲工夫与沈融融耍嘴皮功夫,“就算他不在,庄悫总归会回府的是吧!我在后花园等他。”在庄府待的日子够久了,不用他人带路她就可以走到后花园。

“禀报夫人。”

在夜奴还未离去之时,守门的侍卫匆匆地来报,同时也引起了夜奴的注意。

沈融融看了夜奴一眼,忙道:“出了什么事情?”

侍卫似乎有所顾虑地抬头盯着夜奴,吞吞吐吐地道:“这……”

“她——她不是外人,直说就是了。”

“是。”侍卫这才开口道:“骠骑将军前来,说是来寻找他爱女柳姿虞,属下实在不敢擅自主张地回绝他,只好前来禀报。”

是爹,夜奴这才回想起适才只为了跟踪李德息,从而忽视了自身的警惕性,看来柳展骑是跟随着她才来到庄府的,接收到沈融融的怒视,夜奴低垂下脸颊,“是我大意了。”

“你想见吗?”沈融融果断的寻求夜奴的意见。

夜奴抿嘴思忖了许久,下定决心地道:“让他进来吧!误会是耽搁不了的,我必须解释清楚,哪怕他怨恨我也罢,不谅解我也罢。”

“去吧!让他进来。”沈融融下令道,“这里就留给你了,我想我还是回避得好,免得一怒之下对骠骑将军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

夜奴故作镇定地颔首,内心其实紧张地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融融前脚离去,骠骑将军柳展骑后脚便来到夜奴的面前,夜奴方要开口解释,他却狠狠地赏了夜奴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疼痛在夜奴的脸颊蔓延开来,耳朵嗡嗡地作响,夜奴知道他是气极了,否则也不会这样对待我,所以她不怪他。

“你不是在宫里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他质问夜奴的语气有些颤抖。

在夜奴还没弄清楚一些事情前,决定暂且顶着柳姿虞的身份问他,“爹为何如此生气呢?就因为我所在之地是庄府。”她低低地浅笑以对,漠视了挂在她嘴角旁的血渍。

“庄悫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清楚不是吗?”柳展骑忍耐心底的怒气。

从前,柳展骑在夜奴的眼里是完美的将军,是位英雄,可是现在却变了。夜奴倒退了一步,脸部上有说不出的失落,“爹,庄悫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若非他冒着生命危险将女儿救出宫里,恐怕……”顿了顿,她继而道,“若非爹是因为庄悫行事作风就任意地判断他人的人格,那就太肤浅了。”

“你……”柳展骑颤抖着手指指着夜奴。

他这样激动的样子,夜奴实在于心不忍,可是当年他虽然救了大皇子楚瀚月,可是胡贵妃有至今这般至高无上的地位,也是靠他的帮助得来的,难道他看待这些就面无愧色吗?夜奴握住他的手掌,“我这才发现爹原来内心里藏了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根本就不了解你,而你也不了解我。”

“你这……”他气得失去理智,挥起手掌来似乎打算再次掴夜奴一巴掌。

一同进门的庄悫与楚瀚泽目睹了这一幕,庄悫及时地上前攥住柳展骑的手,邪气地勾起嘴角,“我说骠骑将军,你这样打亲生女儿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夜奴抬起脸颊,接收到楚瀚泽炽热的目光,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道:“夜奴好久不见了,不对——该是称你为柳姿颜才是吧!”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柳展骑震惊地瞧着夜奴,“你不是虞儿。”

夜奴知道事情已经满不过了,方要承认却看见纪江还也走进庄府。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神情自若地朝着柳展骑拱手,“骠骑将军,别来无恙吧!”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柳展骑的怒气收敛了些,却还是紧守君臣之礼,微微地欠身道:“臣,参见太子爷。”在他的眼里,夜奴仿佛看见楚瀚泽才是他推荐的储君人选,殊不知在他知道纪江还就是当年前的大皇子楚瀚月时,还会保持着这样的态度吗。

☆、第152章 父女重逢论大计

“除了我之外,我想骠骑将军还要向我的大哥楚瀚月行礼。”楚瀚泽让开挡住柳展骑视线的身子,好让柳展骑看见原本化名为纪江还的大皇子楚瀚月。

夜奴有些被惊吓到了,没想到纪江还这么快就让楚瀚泽见到他的本人了,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楚瀚泽已经知道他是乾坤阁的阁主了呢!

“纪江还?”柳展骑看起来情况有点激动,他细细地回想着,“难怪打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让我感觉无比的面善。”

纪江还举起手掌中的刻着龙纹的剑,“将军可否还记得这把剑?”

“龙腾剑。”柳展骑记得这把佩剑乃是大皇子的随身佩剑,形影不离,一下子,他内心的质疑都随着这把龙腾剑展露锋芒而荡然全无了,他撩起袍子,跪在纪江还的面前,拱手道:“臣,参见大皇子。”

“你能承认我这大皇子自然好,可是……”纪江还冷下面容,“我曾经发过誓,一是要用‘龙腾剑’来手刃那些夺我母妃性命的人,报仇雪恨,二是要用这‘龙腾剑’来夺回属于我的皇位。”

柳展骑面色一惊,“微臣罪该万死,当初协助胡贵妃得到权势乃是迫不得已的。”

龙腾剑出鞘,纪江还剑锋对准柳展骑,“你当初救我一命,功过相抵,可是即便你将是我的老丈人,也不可动我的女人分毫。”夜奴脸颊上的五指印深深地刺激了他原有的冷静。

“纪江还,住手。”夜奴匆匆地挡在柳展骑的面前,“你若是因为我而伤我爹分毫的话,那么……我会恨你,这辈子都不原谅你的。”

“好严重的话,那么至始至终在你心里最重要的男人到底是谁?”纪江还收回剑。

“他是我爹。”夜奴不明白为什么纪江还要问她这样的问题,这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的,她躲开他阴狠的目光,他就像是沉睡的狮子,现在是苏醒的时刻了,与此同时,留在他骨血里的霸道、残暴与身为皇子与生俱来的威严自然而让地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柳展骑视线停留在夜奴的面容上。

夜奴转身蹲在柳展骑的神前,握住他青筋直暴的手掌,“爹,我——我是颜儿,十一年前丢失的大女儿颜儿。”泛滥在眼眶里的泪珠把持不住地夺眶而出。

“我早该想到的,还疼吗?”

柳展骑的手掌抚上夜奴的脸颊,夜奴摇头道:“不痛了。”

“怎么会不痛呢!你该怪爹没有保护到你。”柳展骑自责不已地垂头不语。

夜奴扶着柳展骑站起身子。

“到屋里谈吧!”楚瀚泽瞬间打破这沉静的画面。

夜奴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柳展骑,原本以为身为乾坤阁左护法夜奴的身份会阻碍他们父女俩的重逢,没想到柳展骑非但没有介意,反而对身为乾坤阁阁主的楚瀚月刮目相看,他没有想到一位锦衣玉食的皇子会在江湖上成立这样不凡的杀手阁,对于昔日乾坤阁总是对抗朝廷也总算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这么说骠骑将军是愿意帮助我们铲除胡贵妃与李德息了。”楚瀚泽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不动声色地等待着柳展骑的回答。

夜奴抱着说得柳展骑的希望,缠住柳展骑的手臂,“爹,除去胡贵妃也算是替娘报了仇,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我何尝不想这样呢!不过虞儿还在皇宫内,要是我们冒然的行动,恐怕胡贵妃会拿虞儿来当挡箭牌的,我已经失去过一次女儿了,不想再尝试一次失去女儿的痛苦。”柳展骑拍了拍夜奴的手掌,满是欣慰地道,“况且我希望你和虞儿日后能够平安无事地待在我身边。”

“爹,你放心,现在有人对虞儿的安危比你还上心呢!他绝对不会冒然地行事,让虞儿深陷危险。”夜奴意有所指地凝视着楚瀚泽不好意思的脸颊。她知道虞儿与楚瀚泽之间的因缘已经是注定的了,既然虞儿信任他,那么她就暂且赌一把,信任他一回。

柳展骑蹙眉地随着夜奴的视线望向楚瀚泽,会意地一笑,朝着楚瀚泽道:“虞儿是我的心头肉,而失而复得的颜儿同样也是,她们是我的掌上明珠,事到如今,我就将虞儿交给太子爷,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才是。”

得到柳展骑的首肯,楚瀚泽站起身子,“我楚瀚泽对天起誓,绝对不会让虞儿受到半点的伤害,也绝对不会辜负岳父大人的期望。”他感激地朝着夜奴一笑,便坐下身子。

“夜奴,你开什么玩笑?”

沈融融的低吼声回荡在客厅内。

夜奴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实在是不理解这沈融融为何这样说。

进门的沈融融将手里的鹤顶红与藏红花丢到地上,气恼地道:“我以为你是与我闹着玩的,没想到真拿着鹤顶红与藏红花给我。”

夜奴笑着捡起地上的鹤顶红与撒在地上的藏红花,解释道:“这是我跟踪李德息得来的,藏红花乃是拿去胎儿的药,敢问太子爷宫里可有怀孕的妃子吗?或者是宫女也行,重要的是与李德息关系匪浅的人。”

“父皇这病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他起码已经半年没有临幸后宫里的妃子了,这样的情况,有孕是不可能的。”楚瀚泽将自己所知地道出。

夜奴冷哼道:“就算皇上不来后宫,也有人来替皇上来后宫宠幸妃子的,不知太子爷可否去敬事房查过李德息卷宗呢!据我所查,他可还是为真正的男人,血气方刚,就连胡贵妃都诚服在他的身下。”

“什么?”楚瀚泽不敢置信地站起身子。

夜奴笑了笑,“这次怀有身孕的也许是胡贵妃,也许是其他的妃子,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太子爷能够拿到李德息的卷宗,那么扳倒李德息指日可待,不过这可是份危险的差事。”她提醒道。

纪江还沉思半响道:“除此之外,胡贵妃可是难搞的人物,不过我母妃遇害前,她与那西凉的使节定然有书信的来往,我希望在拿到李德息的卷宗时,也能够将那些书信找出,赶在皇帝驾崩之前,将其一举歼灭。”

☆、第153章 锦衣玉食无福受

“大家想必也饿了,我准备了一桌子的宴席,边吃边谈吧!”沈融融缓和下语气,却拉住了夜奴的手腕,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她方道:“我希望能够与夜奴单独谈谈好吗?”

夜奴感受到沈融融灼灼地视线,方点头应允了。

见所有人都离开了这大厅,沈融融深情凝重地道:“要是这次失败了,那么我们这些人都要死,他们拥有男子汉的主见,我们难道就没有我们的女子主见吗?夜奴,告诉我,你愿意为纪江还、为柳展骑、为楚瀚泽、为所有的人付出你的生命吗?”她转过身子望着夜奴的视线不容许夜奴有一丝的逃避。

“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有何不可呢!纵使……”夜奴迎上沈融融的目光,释然地一笑,“纵使我有千千万万的不舍得,不甘心。”原来说出心理话是这么坦然。

“其实爱情没有那么伟大的,我们满口心甘情愿地付出,其实真正的目的只是想成为他们眼里最为与众不同的女子,后悔是家常便饭,如今我要做的是不悔。”

“不悔,如何不悔呢?”夜奴做不到,她没有那么勇敢。

“李德息绝对没有那么好对付,所以……”她神色为难地看向夜奴。

夜奴知道沈融融的为难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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