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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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奴挡住楚瀚泽的去路,“你该让她静一静。”
“收起你的好心吧!要不是你,我与虞儿之间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楚瀚泽的表情恐怖得吓人,夜奴知道他恨不得杀了她。
夜奴没想到楚瀚泽居然隐瞒了柳姿虞关于索叔扬的状况,她只是让柳姿虞做好日后即将受到伤害的准备,没想到却因为她的无心之失,害的他们如今这般残状。夜奴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子,可是她是我妹妹,有些事情我不能明知道会发生而不去挽救。”
“她是你妹妹没错,可是又是谁害得她被关在乾坤阁幽禁了一年呢!”楚瀚泽都知道了,没想到,他们全部都玩弄在夜奴的鼓掌之中,柳姿虞劝他息事宁人,可是他息事宁人了,她为何还是无端地出来搅合他与柳姿虞之间的感情呢!
“是我,可是要是知道她是我的孪生妹妹的话,我就不会对她下手的。”
“你什么意思?”
“十年前,我被乾坤阁的阁主所救,可是我却丧失了记忆,直到前些日子,我才恢复了记忆。”夜奴说得平淡无奇,她刻意地隐藏住在这些年里的辛酸,因为她不需要他人的同情,“我还是一句话,江山与美人不可兼得。”
夜奴转过身子,又道:“忘记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就无法假装成宫女待在着宫里这么多些日子了。”顶着背后犀利的目光,这句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夜奴想他肯定懊恼极了,她抚摸着左脸颊上的烧伤,宫里的人往往都是势利眼,像她这样毁容的人只会让别人可以地忽略掉。
“为什么你什么都隐瞒着我?”
一进门,柳姿虞突如其来地将夜奴拉扯在桌子上坐下,现在看来,她脸色好多了,夜奴也安心了不少。
“回答我,我不想成为被愚弄的傻子。”柳姿虞激动地吼出声。
夜奴笑颜以对地道:“我只是不想你承受发生在我身上的痛苦,虞儿,你先冷静地听我说完好吗?”她小心翼翼地安抚道,见柳姿虞点头答应,这才放心地继续说道,“正如你所说,他们志同道合,皇位则会使他们反目成仇,你、我各站一方,我不过是不想让你太为难。”
“……”
“要是楚瀚泽成为了皇帝,你可想过你自己吗?”夜奴知道依柳姿虞这样的性子,决定帮助楚瀚泽定然会全心全意的,可是她不想柳姿虞到最后换来的是楚瀚泽的移情别恋。
☆、第146章 情根深重敌权利
“你让我好好静一静。”柳姿虞手掌按着桌面,眼神突然沉静了下来。
夜奴点了点头,如今,夜奴只怕的是柳姿虞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但看她现在这样子,夜奴发现她没有。夜奴站起身子,拿起剪刀走向烛台旁,微微地剪掉些灯芯,“早点休息吧!我……明日就出宫。”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身后没有任何声响,夜奴笑着绕过屏风,她侧躺在床榻上着衣而眠。
不知睡了多久,待夜奴睁开双眼时,四周一片漆黑,她习惯性地伸手为柳姿虞掖了掖被子,可是触碰到的却是一堵僵硬的胸膛,夜奴瞪大双眼伸手支持起半身身子,是纪江还,他是怎么来到皇宫的呢!夜奴努力地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抬起眼帘,对上的却是一颗明亮的星眸,隐隐约约之中带着笑意,她吞了吞口水,“你——你是怎么来找到这里的,虞儿呢?”她四处张望去。
“想找到你还不简单。”他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在夜奴耳畔吹气起,声音嘶哑带着丝丝的蛊惑性,“虞儿说,今晚将这间房间让给我们,我们不该辜负她的好意。”他倏然地趁着夜奴毫无防备将她压倒在他身下。
夜奴闭上眼眸躲开他欺上了的唇瓣,“这里是皇宫,请你马上离开这里。”她的声音中带着疏离之意。
“这里也是我们将来的家。”他直言不讳地提醒着夜奴。
夜奴睁开眼睛,他阴鸷的眼眸让她害怕地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他的眼眸明显的起了变化,夜奴被困在他结实的手臂之中,呼吸显得有些急促,她扭侧开双脸,补充道:“这是你的家,而不是我的家。”
他捏住夜奴的下巴,毫不怜惜地将她的脸颊扭转过来,“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除了这里之外,你还想去哪里呢!”他放软声音,“我知道你在气我没有为你着想,但是往往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你又怎么能够去强求它事事顺心。”
他在压抑心中的怒气,吃痛地下巴使得夜奴脸部的表情扭曲了起来,她紧咬着下唇不语地闭上眼睛。夜奴感觉到他捏住她下巴的双手放松了些,密密麻麻的吻如细雨般落在夜奴的脸颊上,她咬紧牙关不想让他就此得逞。
“张开嘴巴。”他命令着,原本的温柔霎时幻化成粗暴。
“啊……”耳垂撕咬的疼痛迫使夜奴吃痛地惊呼出声,他的唇当即堵住夜奴的红唇,滑润的舌头轻巧地挑逗着她身上的每个细胞,她的反抗却惹来他更加疯狂地洗礼,衣料撕裂开的刺耳声音让她身子变得更加的僵硬。
“颜儿……”
细细地低语声在夜奴的耳旁展开,她浑身颤栗地迎上他的激狂,在一阵火热地缠绵后,夜奴疲惫地躺在他的怀里。
“颜儿,不要离开我。”他将夜奴楼的更紧了。
他是不害怕吗?夜奴感觉到他的害怕,她反抱住他,恐怕这次她不能如期地做出承若了,遍体鳞伤的她再也无法承受如何的伤痛了,对于皇位他势在必得,恕她心胸狭隘,无法和其他的女人分享他。
紧贴在他胸膛上的柔软,让他有了反应,他身上挑起夜奴纤巧的下巴,温柔地含着她的红唇,适才的粗暴荡然全无,眼眸紧紧地锁住她脸上每个表情的变化,嘴角溢出话语,“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颜儿,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无法让其他的女人代替了,你将会是未来的皇后,一国之母,母仪天下则是你的本份。”
“我……”夜奴垂下眼帘,卷翘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她能说不吗?平凡在他们这些经过风雨的人眼里是那么的难得,不能将心事都写在脸上,她勉强地展露笑容,“我是皇后,可是我不是你的唯一。”
“你在吃醋吗?”他低笑地将夜奴抱得更紧了。
“一个月后,会是这样的局面呢!”
“你在忧心什么?”他正色地钳制住夜奴的双肩,看清沾在她眼角的泪花,不悦地皱起眉头,“我说过,我保证柳姿虞与柳展骑的性命无忧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他语气明显的有些恼怒。
他脸颊上愠色在夜奴的眼底展露无遗,夜奴勉强地压抑住心中的情绪,故作高兴地道:“我——我是高兴,为你高兴啊!”
“是吗?”他似乎想在夜奴脸上看出些什么端疑,不知是夜奴伪装得太好,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夜奴在忧心些什么,“但愿你没有隐瞒我什么。”他旋转坐起身子,将夜奴拉扯起身躺在他的怀里,他手指轻轻地抚过我雪白背部上的淤痕,“我有没有弄疼你?”
夜奴摇了摇头,听着他胸膛上砰砰的心跳声,一想到她可能与他只有一个月的相处时间,夜奴心里就有着有千千万万的不舍得,可是这种不舍只不过是会毁掉他们脑海里的美好。夜奴试探性地开口道:“若是我要求你这辈子之爱我一人,只拥有我一人,你会答应我吗?”
“我可以把我的心给你。”他唯一可以允若的就只有这个。这次行动,他联系了王丞相,他答应帮助他联合朝廷中的官员一起推翻太子爷楚瀚泽,拥立他为帝,不过条件是让他的女儿成为贵妃,尽管他这次不答应,日后成为帝王,这样的情况也会层出不穷的。
夜奴自嘲地一笑,“也对,王丞相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这丑八怪怎么能与她较劲了。”她推开他的怀抱,不顾自己现在还赤身**地掀开被褥踏下床榻,可是脚还没落地,就被他重新地拉进怀里。
“颜儿,别让我为难。”他蹙眉道,粗糙的手掌在夜奴的脸颊上游移。
夜奴深深地吐纳了口气,她不是敢爱敢恨吗?怎么会落到如今的这般田地,既然决定放下了,那么心为什么还会在意其他的女子与他同床共枕呢!夜奴咬牙怔怔地望着他俊美无涛地脸颊,喧誓道:“我不稀罕皇后的位置,在你还未册立她为妃时,我依旧是你的女人。”她眼里的幽怨似乎感染到了心灵,也似乎把他惊吓住了。
☆、第147章 春潮秋水何处流
“你可以不做皇后,但是你不可以轻易地离开我。”纪江还松开了夜奴,放由着夜奴自由行动,可是这话却在警告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夜奴在纪江还灼灼的视线内如同行尸走肉般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而最后一件黑色的纱衣破裂成两段,已经无法穿着了,她来到屏风旁,伸手拿起柳姿虞的搁在这里的白色芙蓉衣裙从容地换下,沉默了许久,侧首轻言道:“我被你掌控了十几年,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内疚吗?”她步伐微滞。
“你要去哪里?”他喊住夜奴。
夜奴目光透过窗缝,天色渐渐已经渐渐地泛白,昨夜激烈的缠绵,腿间隐隐的酥麻感,或许这次将会是他们最后一次最为密切的肉体交缠,冷道:“时间不多了,你答应了虞儿与楚瀚泽合作,可是我没有,如果我有办法在十皇子与虞儿大婚前除去胡贵妃和李德息的话,那么对于虞儿的流言飞语或许会稍微地浅些。”她拉开房门,扑进门的新鲜空气使夜奴清醒了不少,手紧紧地拽住挂在腰带上的腰牌,她之所以可以出入自由,那该感谢楚瀚泽送给她的腰牌。
将房间让给夜奴与纪江还的柳姿虞徐徐地回到房里,令她震惊的是坐在屋内的不是夜奴与那所谓的乾坤阁的阁主,而是楚瀚泽,他紧抿着刚毅的嘴唇,眉宇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愁云覆盖住了,她踏进房间,本想不理会楚瀚泽莫名其妙的怒气,可是双手却被他紧紧地攥住,“说,昨夜谁来过这里?”
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实在是让柳姿虞无法忍受,她转过脸颊,“你不觉得你该像我道歉吗?”
“道歉是吗?”楚瀚泽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加重,站起身子连拉带推地将柳姿虞丢下床榻之上,沉声质问道,“你答应过我,你不会乱了分寸,可是现在,你却瞒着我和另外的男人上床,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由分说地抓起地板上那件被撕碎的黑纱衣。
柳姿虞盯着凌乱不已的床榻,她昨夜是把房间让给……难道他们……柳姿虞不敢想象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知道这件绝对要隐瞒住,毕竟日后柳姿颜是要回府的。她吃痛欲站起来,可是左脚腕的疼痛感告诉她,她的左脚腕扭伤了,柳姿虞抬起脸颊,倔强地道:“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呵呵……是你问心无愧还是你没脸说呢!”楚瀚泽身上温文儒雅的气质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失控地拽起柳姿虞纤细的手臂,眼中怒火中烧,“是谁碰了你?十弟吗?我要去杀了他。”他转身跨出一步。
柳姿虞紧紧地抱着楚瀚泽的双腿,她知道她若是不阻拦住他的话,他很可能做出有违理智的事情,那么他的太子爷地位就提早结束了,“拜托你冷静些好吗?他没有伤我半分毫毛,是你误会了。”她急急地脱口而出。
楚瀚泽冷静了下来,“你为什么不解释呢?”这是他唯一不能理解的地方。
“事关我姐姐,所以我不能说,也请你体谅我不能说的原因好吗?”她松开抱着楚瀚泽的手臂,很不确定地道,“你——你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