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匠皇帝-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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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冲出来的骑兵,孙承宗眉头微蹙,没想到指出来这些人,看样子不过三千多人!左右看了看骑兵队伍,孙承宗知道自己这两万骑兵不能全都上去,这可不是越多越好的时候。
“传本帅令,让张兆麟带着本部人马出击,务必要截住这支逃跑的人马,将领军的将领抓回来。”孙承宗略微沉思了片刻,心里面已经有了定计,对身边的传令兵吩咐道。
随着令旗的摇摆,明军右翼的骑兵猛地冲了出去,一万骑兵就像下山猛虎一样冲向阿拜一行人。张兆麟手中挥舞着大刀,嗷嗷叫着冲在最前面,后面则是拿着三眼铳的明军。
见明军追来了,阿拜顿时面色变得很难看,他没想到明军的马这么好,居然能追得上自己。不过他很快就松了一口气。明军的马是不错,不过人马并不娴熟,再跑一回儿,明军的速度自然就降下去了。
看着笑呵呵的熊廷弼。孙承宗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现在建奴已经有了自己的国家,在孙承宗看来这就和当初宋朝的时候的大金差不多,如果不加以遏制,后果不堪设想。至于后续的招抚,孙承宗觉得还不是时候,一定要把建奴打怕、打疼。
“大帅,下官向你教令!”熊廷弼跪倒在地,将手中的令牌高高的举了起来,递到了孙承宗的面前。
孙承宗将令牌拿过来。笑着说道:“飞百。事情干得不错!没有让老夫失望。老夫会像皇上给你叙功。”
“谢大帅!”熊廷弼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说什么,恭敬的谢过之后,站在了一边。
扫视一片狼藉的战场。孙承宗老怀大尉,自己终于做到了。颇为激动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熊廷弼,孙承宗面容严肃的说道:“飞百,建奴败军逃亡开原,你带人去吧!去把开原拿下来,铁岭这里就交给老夫吧!”
“是,大人,下官这就去!”熊廷弼顿时笑容满面,脸上带着几分兴奋,快步的走去调兵遣将了。
看着熊廷弼的背影。孙承宗的脸上有几分无奈,不过很快便消失的一干二净了。铁岭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铁岭不是这样就能拿回来的,怎么也要挺过几次建奴的反攻,那样铁岭才算是真正的回到了大明的手里。
不断的催动着自己胯下的战马,阿拜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喜色,只要自己回到开原城,自己绝对不会在监守。带着开原城的人离开城池,开始流动着打仗。
回头看了一眼,阿拜发现明军已经又被甩开的趋势,脸上的喜色更浓了。不过没等他转过身,忽然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这种声音他清楚,那是明军的火枪声。
不敢置信的转过头,阿拜看到在自己的面前是整队的明军士卒,在他们的手里是刚刚冒着青烟的火枪。来不及多想,自己身边的士卒就像被镰刀割刀的韭菜,整整齐齐的倒了下去。他们身下的战马发出痛苦的嘶鸣,片刻间便死伤一片。
阿拜挥舞着手中的刀,眼中满是血丝,大声的叫喊道:“冲过去!冲过去!”在阿拜的想法里,明军的火器虽然犀利,可是自己的马快,只要冲过去就可以了。
伴随着又一轮的射击,阿拜只觉的身上一疼,他知道自己被火铳打中了。接着又是机枪,阿拜只觉得头晕目眩,身子晃了几晃,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建奴的阵营里一片打乱,战马的嘶鸣声,夹杂着中枪之后的惨叫声,一时间这里仿佛人间炼狱。后面追击的明军骑兵已经到来了,他们远远的站在后面,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虽然骑兵的手里有三眼铳,可是他们却没有开枪,他们知道面前的这些人不过对面的步卒杀的。
“将军,这就是大人宝贝的吗?”一名副将来到张兆麟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看了一眼身边的参将,张兆麟缓缓的点了点头,虽然早就知道,可是张兆麟的心里却被震撼的无以复加。略微沉吟了片刻,才道:“这就是新式的火枪,如此密集的射击,什么样的骑兵也别想冲上去,实在是太密集了!”
张兆麟在戚家军效力,对于火器一点的不陌生,不过这种新式的火枪的威力,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这种以前的火绳枪哪怕配上三段击的战术,骑兵在付出一定的伤亡之后,也能完全的冲过去。勇武的骑兵甚至能够大规模的杀伤陆军,火铳只能是辅助战斗,最后还是要相互厮杀。
在看了今天的战斗知道,张兆麟忽然觉得天翻地覆了,这种碎发枪配上三段击,骑兵不可能冲过如此密集的弹雨。如果是步卒,在这种密集的射击中,死亡才是唯一的结局。
虽然瞠目结舌,可是张兆麟也没有呆住,等战斗差不多了,他便带着人上去打扫战场。其实战场已经没有什么好打扫的了,上去不过是收尸。三千人的建奴,活下来的不过四五百人。大部分还都带着伤。战马全都倒在了地上,这次可以吃马肉了。
明军这一场大获全胜,以及小的伤亡迅速的拿下了铁岭,开原也没有费什么劲。明军到开原的时候,城里的人已经逃走了。熊廷弼兵不血刃的占领了开原,这一场战斗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
不过明军并没有松懈,孙承宗十分的清楚,等待自己的会是更加剧烈的战争。不过战胜的消息孙承宗还是第一时间派人送信到京城,毕竟那里的天启皇帝一直都在等待着这场胜利。
辽东这边的事情可以说是初步安定了下来,同一时间西北的战役终于再次打响了。上一次多尔衮的试探弄了一个灰头土脸,他们便暂时没有对明军采取什么措施。
明军似乎也突然哑火了,没有乘胜追击。没有任何的挑衅行为。只是静静的呆在那里。不过这几日明军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们在挖沟,在他们的营盘前面不远处挖了三条沟,似乎是为了拦马用的。
这一天天高云淡。是一个非常好的决战日子,努尔哈赤终于没有耐心,他等不下去了。如果自己撤退,这支明军会紧紧的咬着自己不放,他不能退,也不敢退,一定要打赢这支明军。
骑在马上,努尔哈赤面容严肃,戎马一生,无数次面对生死。这次自然不会太紧张。虽然上次明军的骑兵让自己大吃一惊,不过他不觉得明军会有很多那种骑兵,那些骑着驴子的就不叫骑兵。
努尔哈赤不断的鼓舞着自己,一定能够打赢,能够打赢。在他的身后是六万建奴骑兵,七万蒙古骑兵,十几万的兵力。对面的明军不过八万,他不相信自己会打输,自己一定能打赢。
等到努尔哈赤带人来到战场上,明军也做好了准备,两万骑兵分散在两侧,保护着整个战阵的两翼。在战前,无数辆战车组成的防御阵地,绵延一里长的火炮阵地,让人看着头皮发麻。
在炮兵身后,站在最前面的是明军的火铳兵,在他们的身后,则是长矛兵和刀斧手。
北风吹动着旗帜,猎猎作响,战场上没有人说话,马匹的嘶鸣声被压的很低。一杆孙字旗随风飘扬,孙传庭骑着一马在旗下,目光炯炯的看着对面。今日一战,成败在此一举。
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戚金,孙传庭笑着说道:“戚将军,今日之战我们不能拜啊!”
微微一愣,戚金没想到孙传庭会说这样的话,今天自然是不能战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建奴在西北纵横开合,将没有人能够阻挡,如果战败建奴甚至会兵临北京城下。
“戚将军,皇上将这一战交给孙某,孙某心里感佩莫名,如此信任,孙某实在是无以报偿!”孙传庭神色颇为复杂,不过眼中满是感激的神色,脸上带着无比的决然。
看着孙传庭一副死而后已的模样,戚金心里微微一动,来到孙传庭的马前,躬身施礼,道:“将军,此战不能败,卑职自然知道的。无论有什么事情,将军请交给卑职!”
神色颇为复杂的看着戚金,孙传庭脸上带着几分感动,不过还是迟疑着说道:“戚将军事情异常危险,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临行之前,皇上再三交代,一定要保戚将军平安,孙某。。。。。。”
“大人,卑职是将军,不是来前线镀金的少爷。戚金十几岁的时候便和叔叔走上了战场,大小百余战,几次险死还生,为的不过是大明海清河晏。现在对面是肆虐多年的建奴,戚金恨不得生食其肉,何惜此身?大丈夫自当马革裹尸,战死沙场那是悍将最好的归宿,大人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孙传庭目光炯炯的看着戚金,脸上全是敬佩的角色,道:“戚将军,本帅命你率领本部人马到右翼,等一下战斗打响,将军伺机直取建奴中军,不惜一切代价。”
“大人放心,戚金一定完成任务!”这是一个有死无生的任务,想要在乱军之中直取中军,与送死无异。
明军人少,想要打赢凶悍的建奴人马,只能玩命死拼。戚金哪怕能够扰乱其中军只会一刻,这一场战斗明军便可大获全胜。不过前去的戚金恐怕会死伤惨重。
目送着戚金来开,孙传庭忽然看到戚金身后的一员小将,连忙道:“戚将军留步!”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微愣着转回身,戚金不知道孙传庭为什么叫住自己。
没有看戚金。孙传庭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年轻的将领,神色复杂的道:“长伯,你留下吧!”
少年的身子微微一晃,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孙传庭,不过他没有说话,又将目光转向了一边的戚金,近似哀求的道:“将军!”
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年,戚金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他很欣赏吴三桂,不过他还是对吴三桂说道:“三桂。你还是留下吧!你第一次上战场。不能让你死在这里!”
“将军。为什么我们要死在这里?还没打为什么要说败?吴三桂乃是宁远总兵吴三桂之子,家父从小教导,吴三桂学了一身本事。为的就是今时今日。戚将军十几岁便和叔父出生入死,三桂愿以将军为榜样,请将军让三桂伴随左右!”吴三桂一躬到地,脸上带着决然的说道。
戚金和孙传庭全都面带赞赏的看着吴三桂,两个人谁也没想到这个少年如此的坚毅。
吴三桂不知道戚金和孙传庭的想法,可是他的心里却非常的清明,武将想要获得一个好的前程,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不能怕死。这个时候更不能退缩,如果自己退缩了,这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个污点。
见吴三桂这么坚决。戚金和孙传庭也没有在劝阻,各自安排事情去了。
战场上的部署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建奴那边就有了动作,四万多的骑兵从正面突入,在距离明军十里远位置开始快速的冲锋。上次对战明军的两万骑兵,居然没能将其击溃,这次出动四万骑兵,努尔哈赤就是希望能够将明军的骑兵引诱出来。
不过努尔哈赤的想法显然要落空了,明军的呆在原地没有动,最先发出怒吼的是明军那扇形的火炮部队。五百余门火炮一起发射,一时间山崩地裂。
密集的骑兵冲锋阵型让努尔哈赤吃了大亏,他没想到明军居然会有这么猛烈的火炮,这和上次的不一样!
“明军真狡猾,上次根本没有使用这么多的火炮!”在努尔哈赤身边的代善满脸的愤慨,大声的说道。
看了一眼代善,努尔哈赤面色如常,声音淡然的说道:“领兵作战,最忌讳的就是新服气躁,这样怎么可以?”
“是,父汗,儿臣知道了!”代善连忙道歉,他知道自己确实着急了,不过他也不明白明军的火炮为什么这么厉害?略微沉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