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5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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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过并没有多少,因为大家伙都还瞪着眼睛,想瞅瞅我这位大唐年青读书人心目中地偶像是怎么把这位老家伙给扳倒在地。
“孔老大人的解释,也不可谓不对。”我保持了一脸祥和地笑容,冲这位似乎打了一场胜仗一般的孔老头微笑示意,这话让在场的诸人皆是一愣。“不过,孔老大人看来没把《论语。秦伯》看完过吧?”
我这话顿时让方才愣住的众人全瞪大了眼睛,几乎连呼吸声也消失掉。孔颖达更是气的手指头直哆嗦,半天哼哧不出个屁。“你!好你个房俊,哼,你且说来,老夫就怎么没把先贤的典籍看完了?”
“这个,似乎在‘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句话的前边,还有一句‘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对吧?”我地风度可比这老头好多了,依旧摆着一副遵老爱幼地架势,说话也显得不温不火,不过本公子浑厚洪亮的声音却令周围之人皆尽入耳。
孔颖达呵呵一笑,很是自得地道:“这有何难?兴,起也。修身当先学诗。礼所以立身。乐所以成性。乐是诗谱,诗是乐词,礼是天然秩序,是人事规范,亦可以说,礼是诗地动作,诗乐表现皆须依礼成立。诗礼乐是圣人之学的基本修养,这些皆是孔子门徒之学科,亦为我大唐天下士子之追求也。”
嗯,这一句解释确实经典,这一次鼓掌与喝彩之声更是热烈,就连骆宾王等人亦一脸认同之色,很好,咱就是要这个效果,捧得越高摔得越痛,这道理,古往今来都合用得很。
而谏议大夫褚遂良更是兴奋地直翘大拇指,还一脸得色地瞅着我,仿佛他才是胜利者,可怜地,就他那口才,别说跟我辩论,跟我提鞋都不配。
咱可没时间理会这一类人,笑眯眯地继续瞅着孔老头,和颜悦色地道:“多谢孔老大人教诲,听了孔老大人的解释,倒让下官觉得奇怪了,照老大人地意思,先贤难道很喜欢说自相矛盾地话吗?”
所有人,包括李叔叔脑袋上也冒起了一大窜地问号。老爷子也是一头雾水地瞅着我,更不用说其他人了,而周围围观的人潮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孔颖达疑惑地眨巴眨巴眼,有些疑惑地道。
“这样罢,既然今日大家都有闲暇,那下官司就好好地解释一番。
首先,房某以为,‘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种读法是错的。房某以为。应读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那意思是什么呢?朝庭治理天下,如果天下百姓皆能遵从于朝庭所规范地道德和行为标准时,那朝庭就可让百姓安定详和的生活和生产,不需要去太过干涉。如果老百姓的道德、行为不符合‘道’、‘礼’的要求,不符合朝庭的规范,那朝庭,就有责任和义务去告诉他们,引导他他们,使其能听从和遵守国家的律法与道德规范。这才是先贤的本意。“
说到了这,我顿了一顿,扫了一眼周围,果然,方才的疑惑早已从诸人的脸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明悟和认同感,特别是李叔叔等朝庭重臣,皆是微微颔首一脸若有所思。老爷子方才显得阴郁的脸上终是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笑容。这更让我是大受鼓舞。
孔老头有些愣,见我一脸的得意,不由得愤然地道:“那老夫敢问,‘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这句老夫可有解错?”
“当然没错,其实,这一句与后一句乃是相互关联的,强行拆分之后,最是容易引人歧义,应该说:修身当先学诗。礼所以立身。乐所以成性。这三样东西是教化民众的基础,一定要抓好。
如果天下的有识之士皆能掌握了诗礼乐,那我等自然乐等于他们自由发挥,更能使得这些学问在他们的手里增光添彩,发挥出更大的作用,也让他们能有所创新,如果他们不明白,那我们就要去教化他们,让他们知道和明白这些东西。这,才是先贤的本意,亦是我大唐教化万民,治理江山社稷之根本。“
“好!”这一声好,是站在李叔叔周畔的高士廉,这位大唐朝野威望与我家老爷子比肩的朝庭大佬,长孙皇后的舅舅吼出来的,高士廉一脸的欣赏之色,大巴掌猛拍了起来。
而周边围观的人潮的鼓掌喝彩之声亦此起彼伏,骆宾王等人一个劲地高声喝彩,不停地向我挥手示意,嗯,很有为我摇旗呐喊的架势。热烈得几乎把大巴掌拍烂。这下子,孔老头给真给气坏了,没想到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我这个年纪只有他三分之一不到的小屁孩子给狠狠地耍了一道,老家伙要是能忍得过去,也就不叫孔颖达了。
“老夫饱读诗书,说文断句不敢说天下无出其右者,但也敢言,绝无差池,你有何证据,认为老夫解释不对,今日你若是说不出道理来,老夫定要让你知道厉害!让你知道诬蔑老夫的后果!”孔颖达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缝缝蹦出来的。一对昏花老眼,竟然也发出了恶狼一般的凶光。不过他的表现,在我的眼中,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第809章 装死
“老大人这话也太过了点吧?下官觉得,还是请孔老大人莫再意气之争了,下官身为晚辈,对于孔老大人的学识之渊博还是相当的佩服,亦不想有损老大人的英名。”我依旧一脸的镇定自若,很是潇洒随意地站在原地,今天因为是私事,所以我不着官袍,穿的是一身白色绸衫,更把加我伟岸的身形衬显出了男人的挺拔与威仪,而我的脸上,充满了自信的魅力。
这话说出来之后,程叔叔乐了起来,笑得份外的高兴,嗯,程叔叔冲我翘起了大拇指,大嗓门依旧不会场合地广播起来:“好样的,不愧老程家的女婿。”
程叔叔这话就仿佛是引信,瞬间上孔颖达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气极而笑,须眉皆张:“好好好,今日老夫倒要瞧瞧,你一黄口小儿,如何有损于老夫之名。”
“这……”我还真有点为难,方才那些,只能说明我在某一些方面超过了孔老头对于先贤典籍的理解,但是后边的话若是说了出来,保不定老家伙会吞金自尽,又或拿块豆腐把自个撞死了去。
拿眼朝着李叔叔瞅去,岂料李叔叔只是白了我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意思都整成这种场面了,孔颖达这位一向喜欢挑别人刺的老爷们现在已经给我激的三尸神都暴跳了,还能说啥,分个胜负呗。
“怎么了?莫非是找不出借口和理由来说服老夫了不成?”这时候孔颖达还没有一点儿地觉悟。反倒有些洋洋得意起来,看得老子心头火起,罢罢罢,就让您老人家挖个地洞钻去罢。
我搓了搓两根手指头。挑了挑眉笑言道:“既如此,房某无礼了。
不知孔老大人知否先贤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有教无类,性相近,习相远也‘”
“老夫自然,自然……”孔老头原本的得意之色尽去。面若死灰,仅仅这一句,就能把他方才的那些鬼话完全给推翻掉,这是典型的以彼之矛,破彼之盾地经典战例。
这句话正是孔老夫子对于教育事业看法的精髓所在。而也就是这么短短的三句话,把孔颖达方才对于孔子名句的解释击得体无完肤。完美的胜利。
虽然这位孔老儿一脸地死灰之色,但本公子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谁让方才他吊成那样,打压一番。让他明白我的厉害。也好让以后老家伙见我就躲。至少让他没脸在我跟前在叽叽歪歪地摆谱。
我轻笑了声:“子曰:”有教无类,性相近。习相远也。‘先贤之前,学在官府,只有贵族子弟有权受教育,因而也只有贵族子弟才有当官的资格,到了先贤在世之时,春秋之末。战乱频繁。天下纷乱,天下间。能求获真知之士更少,故尔先贤便以一已之力,创办私学。
希望通过兴办教育来培养贤才和官吏,孔子之徒中,既有当时被中原之士视为蛮夷之邦的楚国人,还谷居九夷而施教,……其弟子既有来源于贵族阶屋地南宫敬叔、司马牛等,矣有平寒之士,如颜回、促弓,更有商贾之徒,比如瑞木子贡。这一切,正中心充分地表达了先贤有教无类,性相近,习相远也的本意……“
朗声说这些话地时候,我连眼角都不瞅孔颖达一眼,而是向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从书院四面八方听到了消息地读书人们说出了先贤对于人皆可以通过教育成才成德的精神实质。
“若是照方才孔老大人地解释地话,那先贤何必吃力不讨好地去周游列国,广收门徒呕心泣血地教育弟子呢?反正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让他们干活不就成了,先贤何必跟他们废那些话干吗?”我这话还没说完,周围的人群已然发出了会意地哄笑声。
“你!”孔颖达气的脸都白了,不过,我这话却没有说错。“天下人若不知道自己是大唐之人,若不知天下是大唐的天下,江山是大唐的江山,官员只知道治理百姓,却不教化其民心向大唐,天下百姓只知道埋头苦干,却不知道自己是大唐子民,读书人昏昏噩噩的读书,却不知道报效家国与黎民百姓,我大唐百万雄师每日只知道舞刀弄枪却不知道什么叫保家为国,为谁而战?这才是孔老大人您的本意吗?”我毫不示弱地死盯着孔颖达,沉声低喝道。
孔颖达脸色雪白若纸,瞅着我,半天一声都没吭出来,无望地白眼一翻,仰天就朝后倒去,还好我站得近,顾不得方才跟这老爷们掐死掐活,一个大跨步就冲上了前,抄住了这位腐儒地代表性人物。
“老大人,老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嗯,咱一脸的焦急是装出来的,因为倒在我怀中的孔颖达这老家伙同样也是装的,虽然闭着眼,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不过,眼皮子低下的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分明就是孔颖达实在是找不着话来反驳我的言论,干脆装昏迷,混过去再说,看的我一脸古怪,呆呆地瞅着这位老爷子,不知道该不该让他一屁股摔在地上。
李叔叔也大步上前来,一脸的关切:“孔老爱卿?孔老爱卿?”
我松开了手,把这老家伙送入了边上赶来的大内侍卫的臂弯之中,站了起来,朝李叔叔打了个眼色:“岳父大人,想来孔老大人是中暑了,加上与小婿争执,一时间怒火攻心,昏迷了过去,怕是要尽快送回长安医治方好。”
李叔叔听了我这话,眼珠子一转,俯下了身详端了一眼,差点就笑出了声来,好半天才扳起了脸:“嗯,来人,速把孔老爱卿送宫中医治,贤婿,今天你也太过份了,和朝庭重臣在言语之上既有冲突,也该好好说话嘛,怎么能这样呢?哼,若是孔老爱卿醒不过来,小心老夫扒了你的皮。”
李叔叔这话听得原本上前凑到李叔叔身边看样子准备打小报告攻击我的谏议大夫褚遂良两眼翻白。为啥,就因为李叔叔这话已经把咱的过错给定性了,不过是争论,老家伙被气的死去活来,作为道义上,我会受到一些训斥,李叔叔如此鲜明的袒护本公子,谏议大夫褚遂良这时候再咋的,自然也不愿意上前去挨李叔叔白眼。
李叔叔一走,大内侍卫们自然也就随之撤离,本公子也同样相逃窜,岂料竟然被一帮热血青年级别的士子给拽住,一口一个敬仰,一个一个请教,害的我疲于应付,好不容易在骆宾王等人的帮助之下总算是衣斜帽歪的逃了出来,可到了书院门口之时,李叔叔等人已然渺无影踪,只是留下了一名近身侍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