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56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间行周公之礼,就算是天皇老子站我跟前说教,照样一脚把他给揣滚出去。”
夫妻之间总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能配合很默契,幽暗得几乎看不见对方的房间里,有弥散着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暧昧与灼热气息相互纠缠着,与屋外的冰天雪地相比。似乎就像是处在地球地两极。
李漱的每一次颤栗和那压抑得像是在呻吟的呐喊,都在刺激我的思想与动作,最终,当最后一刻来临之时,我鼓足了力气把所有的精力与对她的爱意全都挤入了她的身体里边……
寒冷的冬天,而我与李漱赤裸的身上只盖着一床薄毯,依旧感觉汗水在身体的表面游移,李漱那被汗水打湿了地面颊依偎在的结实地胸脯上,刚才僵硬而颤栗的胴体渐渐地变得酥软了,软得就像是能只依旧着巨树生存地藤蔓一般。双腿依旧有力地绞在我的腰间,仿佛是舍不得我们之间的交融。
李漱虽然与我成亲数年了。不过,对于这种事情依旧是很羞怯。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反而更能增加兴致,这或许就是男人荷尔蒙分泌之后的一种邪恶本能,就好像大灰狼喜欢吃可爱的小红帽一般。
我下意识地咧了咧嘴,相信这一刻我的表情一定很淫荡,很庆幸屋子里漆黑一团。李漱是没办法看清我的表情。她最多是一个千娇百媚地狐狸精,而不是那见人就想作恶地猫妖。
“对了。怎么是你送吃的过来,方才在门外守着地不是家丁吗?”我好奇地问道。
李漱趴在我的胸口待气息喘定之后,方自慵懒地答道:“妾身原本正想去厨房里转转。看看晚上吃甚至菜肴,岂料就有家丁来报,说是咱们家郎君肚子饿了,妾身自然就亲自给您送来了,倒没想着,一进门,就瞅见了夫君跟三妹坐在一块。”
“打住打住,什么叫坐在一块,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跟你那样才能叫坐在一块,知道不?!”我闷哼一声,爱不释手地继续在李漱那光滑如腻脂一般的背臀上游移着,在家可比在军营好多了,军营里边全是一帮子老爷们,每每到了晚上,那种寂寞地滋味能让人内心空虚得发疯,而如今,佳人在怀,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用不着成天去思考明儿该去宰谁,后天该去灭谁,这么惬意的日子,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沉醉了。
“坏家伙,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有没有想过正经事,妾身这进门都没一会,就让你给欺负成这样……”李漱嗔道,手指顽皮地顺着我的额头、眉心、鼻梁往下滑落着,我轻轻地含住了她的纤指,含糊地道:“这叫郎情妾意,懂不?嘿嘿嘿……”
牵着李漱进了大屋的时候,一家子人已然已经聚齐,连老爷子都已经载起了老花镜正在案桌边上对着烛光看《大唐日报》,娘亲正在分派给喊饿的娃儿们一人一根鸡腿,又或者是排骨什么的,脸上笑眯眯的,不过嘴里边还在那一个劲地叮嘱:“谁也不许抢,小心奶奶揍你们。”
还好我家钱多,不然换到一个穷人家,怕还真养不了这么些娃子。娘亲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头也不抬:“知道来吃饭啦!”这话一出口,李漱原本就有些扭脸的脸蛋顿时红了大半,那边上坐着的另位三位妻妾都把手抬了起来掩在嘴前转过了身去,似乎生怕笑出声来一般,只有老爷子纹丝不动,只抬了眼皮瞅了我一眼,继续专注于报纸上的内容,而本公子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拉着几乎迈不动步的李漱坐上了矮榻:“嗯,今个的菜可真香,孩儿也都饿了。”
“哦,你也知道饿啊,为娘还以为一碗米粥三个馒头能把你的胃给填实了呢。”娘亲笑骂道,不过一转脸,一把拉住了脸红扑扑的李漱。“漱儿这是怎的了,额头都烫了?前日你才受了风寒,可得小心着点。”娘亲很一本正经地替李漱摸了摸额头。
“多谢婆婆关心了,儿媳已经觉得大好了。”李漱的脑袋几乎被垂到了丰盈的口,这个时候,老爷子总算是放下了报纸开口替我跟李漱解了围。“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吃饭吃饭,老夫可也是饿了,方才老三那混球,提着两鸡腿就跑了,说是去看厨房杀猪,这孩子,怎么就这么野性!”老爷子有些头疼地道。
老爷子很是疼爱老三,况且老三也聪明,老爷子教了他什么,绝对都能记住,而且有些知识他甚至还能举一反三,这一点比大哥跟我都强,唯一的遗憾就是这小屁孩性子野,比起当年调皮捣蛋的我还厉害三分。
“对了二郎,那东西又丑又污,你怎么把它给弄家里来了?莫非你还想吃猪肉不成?”娘亲这个时候突然才想起了件大事,扯了把我的衣襟问道。
我刚扒了口饭,听了娘亲这话不由得翻起了白眼,嗯,看来大唐不愧是一个以貌取人到了极点的社会,想当官,想出头,首先你至少得长得帅,要不然就身形伟岸,声音威严雄混有力,不然,只要长得有些歪瓜劣枣,那么,请您直接死了科举入仕的心,因为就算是考了前几名,照样会被刷下来,这已经形成了一种意识形态了,而且就连牲口也同样如此看待,这让我确实有些啼笑皆非。
牛肉大唐是禁止屠牛和卖牛肉的,除非哪家的牛病故,又或者是老死,报以官府之后,官府还会派人来家中查访,就算牛真是病死,那主人家也要受到一定的处罚,虽然不多,但代表着官府对于民众的警告,至于马在现在同样很少有人食用。全因马用途广又通晓人性,人们不忍宰杀。更何况大唐战事频繁,别说战马,挽马都不允许胡乱宰杀,所以食用的可能性更小;而在大唐这个年代,最常食用的是羊鸡、鸭、鹅、兔、鸽等肉。而对于猪肉,它的地位几乎是处于所有大唐饲养的家畜的最底层,就是因为这家伙长的太丑,啥玩意都吃,而且能睡。
所以在大唐百姓的眼中一向印象不佳,不过,猪肉在后世的受欢迎程度是远远无法与大唐相比的,更何况,用猪肉做出来的菜色同样是其他动物所不能媲美的。特别是现在,来了大唐好几年了,一口猪肉都没尝到,好些绝美的菜色已经在我梦中出现了无数回,特别是这一次从倭岛回来,坐在海船上,我最渴望的就是能吃上一顿美美的盐菜扣肉,又或者是红烧肉或者是东坡肉,总之肉越肥越好,最好能一口咬下去嘴边冒油,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只要一想起这几个菜,我胃里的馋虫就跟闹革命似的,把我折磨得浑身难受。
“娘,瞧您这话说的,凡事并不能只看外表嘛,外表丑陋,并不代表它没有内涵啊。”我有些郁闷的道。身侧坐着的宫女姐姐似乎被汤呛到了似的咳个不停,而另位几个妻妾的表情同样也不咋的,就连老爷子也差点把挟起来的菜喂进鼻子,哭笑不得地拿筷子指着我,不知道该说啥子。
第772章 杀猪饭
…………………………
“臭小子,少拿这些话儿来糊弄娘亲!这猪还能吟诗作对不成!”娘亲亦是一愣,旋及恨恨地拍了我一巴掌嗔道。我赶紧赔笑道:“娘亲您切莫生气,孩儿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不过,这猪绝对是个好东西。真的!孩儿把猪买回来,就是想让父亲跟娘亲见识一下孩儿的新手艺,绝对能让你们吃了一回想二回,而且这猪可全身都是宝啊!”
“真的假的?!”程鸾鸾似乎已经闻到了猪身上的那股子味儿似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似乎想掩住鼻子又觉得失礼,有些怯生生地朝我问道。气的我七窍生烟,本公子在这说猪,可没把猪搬到案桌上来,你躲个啥?
“这猪皮可以用来做鞋子,而猪鬃可以用来做刷子,至于猪的全身皆可以吃,而且若能调理得好,都是上佳的美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猪的生长期很快,而且繁殖能力也强,父亲想必也知道,为何贫民百姓家中,多有养猪,就是因为猪耐粗食,什么都吃,好养活,而且猪成熟之后,肉也要比羊和其他小型家畜和家禽多得多。”我涛涛不绝地解释道。
“呵呵,老夫倒没想到过,二郎对百姓家中的膳食也有研究,嗯,我大唐平民百姓家中,却实多以养猪,就是因为它个头大,肉多,而且耐粗食,不过,这味道嘛……”老爷子摇了摇头:“老夫倒是未曾尝过,不过咱们二郎的手艺,老夫倒是很有把握,这样吧。明个,咱们一家就好好地瞅瞅你的手艺如何?”
“那可敢情好,多谢父亲大人。”我高兴地咧开了嘴,好嘛,明儿个,本公子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全猪宴。
匆匆扒了两口饭,很夸张地打了个饱呃:“孩儿吃饱了,父亲母亲你们慢慢吃,孩儿先出去溜溜散散食。”娘亲瞪了我一眼:“怎么回事,往日你可是第一个吃。最后一个饱,今个都没吃多少。怎么就饱了呢?”
“真饱了,方才漱妹给我送了些吃食。吃得有些肚子胀了,呵呵。”我赶紧胡扯到,边上的李漱大眼睛瞪着我,似乎在意念中谴责我说谎,被我用正义地目光反击了回去,洋洋得意地出门去了,嗯。我可是留着胃口一会给吃袍汤的。哇哈哈哈……
-
袍汤,这是咱们当地的叫法。正确的说法也叫杀猪饭。今天从去看了曲江书院的地址之后回程之时,恰巧听到了猪叫声,顿时把本公子潜藏在胃中的馋虫都给勾了出来。本公子顿时就下令,让亲兵们立即去买了两头大肥猪,还有几只小猪仔,就是准备自己好好地饱一饱口福,顺便也让家里人能看看本公子的手艺。
父亲既然答允,也省得我自个偷偷摸摸地自个整独食来吃。吃罢了饭,本公子背起了手朝着咱家后院的厨房而去,后院里可是热闹得紧,这个时候,似乎杀猪也到了紧要的关头,猪的叫唤声份外地凄厉,而老三,正躲在房柱的身后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拿眼瞅着前边地血腥场面。
看得我觉得好笑,近前两步,轻轻敲了下老三的头:“臭小子,不去吃饭,怎么野到这儿来了,方才娘都还说你呢。”老三嘴里地鸡腿差点掉到地上,抬眼一瞅是我,嘿嘿一笑:“二哥,我在瞅热闹呢,那猪正跟人较劲呢,好玩得紧。”
“臭小子,杀猪就杀猪,还跟人较劲。”我笑骂道,排人围观的诸人朝前走去,果然,勃那尔斤和房成这二位房府大内高手正赤着上身,热气蒸腾地把拚命较劲的大肥猪给死死绑上了门板上,抬头见到了我,房成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乐呵呵地见礼道:“公子,两头猪已经全绑好了,家伙什也都备齐了,还有作料什么的,也一样没拉的都备在那边。咱们就等着您来了。”
“嗯,好,来人,拿上铜盆来,勃那尔斤,把要捅的位置地毛给我先剃干净了,一会别跟血一块掉进盆里,那可就没吃头了。”我接过了一名家丁递来地小马扎大马金刀地坐下,开始指挥起了现场来,老三已经啃光了鸡腿,油腻腻的手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趴在了我地肩膀上,气的我一巴掌拍过去,小家伙赶紧缩手,示意他不是故意的,这个小流氓!
两头怕是都有一百多斤地大肥猪似乎都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一个劲地扯着嗓子嘶鸣,不过,为了吃,咱可顾不得什么慈悲为怀了,等勃那尔斤把两头肥猪颈项的毛剃尽冲干净之后,大铜盆摆好。
勃那尔斤把咬在口中的解腕尖刀抄在了手中,雪亮的刀光一闪,一刀就准确地没入了猪的颈项之中,看得我差点也就鼓掌了,这家伙真不愧是游牧民族中的牛人,怕是后世我瞅见过的那些杀猪匠也没他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