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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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唱响了嘹亮的军歌《精忠报国》:
“狼烟气,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将士们,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飞,举目远望
目远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大唐要让四方
来贺……”
三千多名大唐帝国骄傲的军人,三千多名已经渐渐被培养出爱国精神和团队精神的军人们,用他们嘹亮的歌声,在大唐的土地上,第一次把属于他们的歌声唱响……
“听到了吗,这是什么,这是属于你们自己的歌声,大唐帝国军人的气概与伟业将由你们来唱诵,你们要牢牢记住,当你们老了,还能在午夜梦回之时,轻轻地,无愧于心地低唱起这首军歌的时候,就代表你们无愧于大唐军人这个光荣的称号!”那天唯一还能记得的就是当我与三千余名热血wap圏子网的军人共同举杯之时,所说的这句话,后面即被段云松那一帮家伙灌成了酒疯子,啥子也记不住了。
齐步走,正步走,军鼓隆隆,歌声阵阵,整个军院里显现出一副让人血气wap圏子网的场面,每天,每一位学员都以饱满的精神状态投入到了军事训练之中。
捧着涨疼的脑瓜子,顶着一双黑烟圈,开始跟他们聊起了下一阶段的训练方案,这可是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才熬出来的:“诸位,现下,士卒们已经训练了近半年之期,军列,步法操演以及各种基础训练已近大成,但是我们绝不能松懈了,还望诸君皆与房某一齐努力!”黑眼圈开合间,疲惫的双眸间依旧能透射出威严与气势。
“大人放心,大人有命,末将等必效死力!‘段云松等一帮军中将领都恨激动地站起身来,抱拳昂声道,没有一丝一毫取笑我熊猫眼的意思。反而都是目露敬畏与感激之色。
我自然能明白缘由,当日我向陛下进呈建忠魂祠一事,早已被李叔叔身边那些八卦禁卫流传出了宫庭,莫说是段云松等人,就是前日里遇见了段老将军,段老将军那张死板脸都能朝我露出了个极难一见的笑容,还拍着我的肩膀说了好些勉励的话,怕就是段云松这当儿子都没有这么被自家的爹爹如此慈眉善目过,为此,段云松还在我耳边小声地抱怨过。
“呵呵,都坐下都坐下,现在咱们只是议事而已,现下这是开会,不是军议,大家伙都放松些。段兄,来,你且先行过目,然后再行传阅。”从案几上拿起了那张不知道修改了多少遍的第二期军训方案递给了段云松。
任由他们传阅着,我一面说道:“每月为三旬,按旬计,每旬一三五日早餐之后,继续在广场进行队列,正步,齐步操演,至于军歌,每日饭前集合之后,必须唱一遍,记住,是所有学员,包括你们。每日午饭之后,皆练习弓弩三叠射,而下午按其所长,练习刀枪剑棍击技,骑射等……”看着他们齐齐的点头,恩,不错,继续道:“二四六早餐之后,武装越野训练,由学院正门而出,绕东而去,经小青岗,大青岗,越直葱岭,拿到了直葱岭发下的红旗者,当记为优,记住,是按百人而记……”
很长也很繁琐,但是分项都各有各的指标,优胜的队伍,可以在肩上别起一枚金属奖章,当然,第二次项目优秀,奖章自动转给最新夺取第一的团队,连续十次无优胜的团队,或者是两次都位于最后的团队,则要在每旬末,加练一日,其他获得优胜的团队则能得到一天的假日。每天晚饭之后,每个团队都必须在宿舍内,学习文化知识……
终于传阅完毕,而我的话也到了尾声,在这间不大的办公室内,圆形的会议桌旁边,一干军事学院的大小将领正襟危坐,全神贯注的用心听讲。这一次会议的成果很是令我满意,这种军训方式不仅仅结合了后世的训练,也融合了大唐冷兵器时代的特色,可以说是包容并举,求同存异。当然还有许许多多需要修改的地方,这仅仅只是暂行的方案,以后还要加以改良,要打造出大唐帝国军人的样板,借着这些火种,散遍大唐的大江南北,黄河上下,这才是我的目标!
284章 新书未卖 广告先行
浓浓的墨香,结实但略写的发黄的纸张更让一种古朴之感跃然纸上,书的封皮却不像是以往一般单色为封,却是以火烧赤壁的著名场景为封,三国演义四个大字写的非常有劲道,看老李叔叔的书法修炼的很是到家。
翻开封皮,就是李叔叔的王右军体写下的序:“近又取《三国志》读之,见其据实指陈,非属臆造,由是观之,奇又莫奇于三国矣!或曰:凡自周泰而上,汉唐而下,依史演义者,无不与三国相仿,何独奇乎三国?曰:三国者,乃古今争天之一大奇局,……吾常览三国争天下之局,而叹天运之变化真有所莫测也!尝汉献失柄,董卓擅权,群雄并起,四海鼎沸……并于简端,使后之阅者……”
李叔叔的序写的非常有水准,看来文采也不错,想来就算他不当皇帝改行当文学评论家亦是也能混出个一席之地。
这本书,许多地方都采用的是两次印刷,比如这封皮,就是先印上了火烧赤壁的图,再转印一次李叔叔的字。
遗香阁上,李恪依旧是一身白色绸衫,李漱一身轻纱碎花裙,与我一起皆盘坐在矮榻上。李治和李慎现下正在宫中继续作业中,没办法跟来。
酒菜尚未端来,案上只有寥寥茶香,李恪手里拿着的,正是新印制的《三国演义》,如此精美的书册,让首次见到了成书的李恪啧啧称奇:“俊哥儿,你这心思却是常人难及啊,光是这封皮,就让哥哥我爱不释手了,阎郎中的画作,不愧乃世之佳品。”
“嗬嗬嗬,小弟也是不知道飞了多少嘴皮子的功夫,才让阎兄屈就而画的。”很沾沾自喜,但还是保持了必要的谦虚。
李漱笑吟吟地翻看着手中崭新的书册,眉宇间的喜意任谁都能瞧得出来,偶尔横过眼来,拿眼神勾搭一番,着实是件美事。
李恪忙着欣赏书册,没功夫理睬我俩,过了半晌,李恪草草翻了一遍把书册摆到了桌面上,方自感叹了声:“是啊,阎立本,阎立德兄弟,皆我朝久负盛名之画师,能为俊哥儿此书册,耗时而画出两百来张插页,现下整个长安皆已风传三国之名,皆以不能目睹为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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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笑不语,心中更是得意,废话,这流言本就是咱放出去的,现下莫说是长安,就连周边几座州府皆闻此书册之名矣,想想也是,年纪轻轻就能官居四品的大唐名士房俊写就,皇帝陛下亲自作序,阎大画手作了插页,后有房宰相的评论,这书想不红都难,再说了,炒作,这就是炒作的方式,先做广告,把人都勾起火来先,反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反而更能增添悬念,一个打听一次,,更是越传越广,所以,本公子印出书册之后,却一直按而不动,就是因为现下还不是新书发售的最佳时间。
此刻酒菜已上案几,先行对酌了几杯。“俊哥儿,为兄问你呢,为何总是笑而不言,你可是莫要忘了,这印书馆里,哥哥我可是有着股份的,身为东主,怎么的也得问问,你到底是想作甚子?”
“其实小弟,确实存了待价而沽的心思,当然,绝不是为了钱。”先大义凛然地把这话放出来先,想想也是,现下就光说那造纸坊,且不说长安城用纸,光是那些胡商,就吞了造纸坊出货近三成有余,专门销往西域吐蕃以至更远的异国。现在,在李恪还有这帮身家显赫的股东操作之下,附近几个道府皆建起了相同工艺的造纸坊,光造纸坊的红利就让长安那些有数的富户面绿眼红。
“哦?既不为财,那你是甚子意思?”李恪又灌了杯酒,凝神盯着我道。
“兄台莫急,小弟现下有一事要求于兄长,还望兄长应允先。”请人吃饭,总得有个目的,而我的目的,真是为《三国演义》。
“哦?奇了,凭你房遗爱的名头,长安城里,谁不卖你几分薄面,今日竟然找到为兄头上来,嗬嗬嗬,必是难事儿!”李恪抬起手指头指了指我,一脸坏笑。
我诡笑一声,凑到近前:“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非兄台您出手不可。”
“哦?为何?”李恪眨着眼睛道,李漱也停下了举筷的动作凝神细听。
“俗讲?!”李恪一愣。
“正是,小弟知道此事有些难为,所以,特请为德兄搭个手,帮持一二。”朝李恪举了举酒杯,抿了一口。
“小弟所言之俗讲与他人不同,乃是专讲演义小说民间雅趣之事,不涉佛道,不置鼓乐之鸣,单以一长案尔,全凭的就是一张嘴的本事,故为别于那些俗讲,又称说书,如我这《三国演义》,每一回章节为一讲,一两个时辰,专于酒馆茶肆间,既可消遣又能让……”
李恪兄这位风流纨绔王爷在长安的交道之广令人乍舌,几乎长安城内所有知名的楼台之阁皆有相熟,而我就是想借用这种法子,把咱的《三国演义》更为广泛地流传开来,不仅仅留存于书册之上,更能让人耳熟能详,亦是为了以后我的作品出版与流传打下坚实的基础。
“哈哈哈,为兄就知道俊哥儿果然留有后着,没想到竟然有次次妙策,闲茗茶酒,言听三国,聚众而乐,此法大妙,好!这个忙,哥哥我帮定你了!”李恪连声大笑道。
“如此,小弟感激涕淋尔,来,小弟进兄台一杯!”
“干!”哐,四十多度的白酒一口灌下去,爽,辣的浑身都起斜劲,挤眉弄眼老半天才回过气来。
李漱闻言很是高兴地直拍手:“俊哥儿这话在理,怪不得,往日里言说这《三国演义》之时,我就觉得要比自个儿看书来的妙趣,若整能佐茶听书,确实是一件美事。”
“嘿嘿,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熬了好晌日子,苦思所得之法,若是见不得台面,敢向二位明言?”得意地挑了挑眉,一块卤羊肉丢尽了嘴里,美美地嚼道。
李恪摇头晃脑地:“那是自然,寻常东西,岂能入我的眼?哈哈哈……”
“为德兄乃我大唐名士,眼光之独立,除了兄台,当不做他人之想……”酒至酣处,马屁如潮水涌出,喜得李恪眉开眼笑,连连谦虚,顺便也赞扬了我是一位极富识人之明的好同志,李漱在一旁开始还能忍着,到最后干脆地笑得直打跌。
没功夫理这妞,继续吹嘘,逮啥吹啥,很热烈的气氛,也很融洽,到后边,全是李恪兄台一个人在那自吹自擂,我有一声没一声地应和着,跟李漱这妖精在案桌下拿手绞在了一起,时不时说上两句调笑的话,逗得小丫头嗔声不绝,反正李恪已经开始撒酒病了,就当这货不存在便成。
临出门时,塞给了李恪丢马背上的李恪侍卫十余册精装版的《三国演义》,让他等李恪这位王爷清醒之后交给他当作礼物分发,而李漱,则得到本公子亲笔签名的《三国演义》一本,嘿嘿,瞧这漂亮妞那副喜气样,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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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李恪兄没有失言,十天之后,长安城十余家有名的酒阁,又多了一些人,大多数原本就是给寺院俗讲的名嘴,张嘴却言的是一本奇书,先是惊堂木一拍,折扇一展,没错,你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