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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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灯光下的程鸾鸾,比白天所见的她,要显得温柔和顺许多,原本那似乎棱角分明的性情,也似乎被橙光映得圆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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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进去了。”我下意识地抓住她那双近在咫尺的纤手,很软,很滑,如同抹上了膏脂一边,温意在指掌间传递着。“我得回去了。”刚才还没有一丝移步进门的程鸾鸾突然显得慌乱起来,能执起数十斤大斧的双臂现下竟没有一丝挣脱的力气,我踏前一步,紧紧地挨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不过一两公分:“鸾妹……”声音有点那啥了,自个听起来都觉得脸红,羞得程鸾鸾脸垂地都快贴在她那丰硕挺翘的胸前了,干咳两声:“过些时日,我再来看你,莫要再用那幅模样来待我了,好吗?”
“嗯,小妹铭记,小妹得回去了。”往日的潇洒都不知道钻哪窟窿眼去了,现在她的状态,怕是连那容易害羞的绿蝶都比之不如。身上的淡香让我心猿意马,忍不住凑近了些,再她的脸颊上香了一个,“啊……”可爱的程萝莉发出了一声讶然的低唤。
“啊!!!”本公子发出了一声惨叫,“对不起了,俊哥儿,谁让你吓我。羞死人了……”程萝莉赶紧松开了突然一个擒拿扼住我胳膊的手,又羞又恼得匆匆解释了句,飞似地逃进了程府,紧接着,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的怪笑声,还有程萝莉羞怒到了极点之后的娇喝,然后,正在龇牙咧嘴揉胳膊的本公子听到了某位舅兄的惨叫……
第二百一十四章 真正的权谋大师李叔叔
“你要是再笑,信不信本公子就让你在这里站一晚?!”怒了,一扭脑袋,朝着站我屁股后面扑哧个不停地房成龇牙。房成赶紧拼命摇脑袋,表情变得很是忠勇坚决,先人你个板板的。
松了缰绳,任由身上的宝马信步闲行,反正这离家不远了,脑海里还在回味着程萝莉那张漂亮的脸蛋,痴痴地品味着本公子才华时羞喜的表情,她那丰腴的肉体裹在那紧身的胡衣里,虽然一丝不露,却也显得性感,让人总想探头过去瞧个清楚。
“公子,这有些不对劲。”临近了房府的街口处,房成纵马快乐几步与我并行,压低了声音,一双虎目机警地打量着四周。
“哦?怎么了。”我赶紧要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看样子,该是赶正事的时候了。“您瞧那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怕不是什么好来路。公子请先行,再赶几步,到了府门前就好办了。”房成的右手已经移到了腰间横刀的刀柄之上。
“莫要冲动。”我低喝一声,扫了房成一眼,示意让他不要太担忧了,若是现在就闹将起来,一会还有个屁的好戏可看。房成表情很是疑惑,但还是顺从地把手松开,果然,才至街口,我已瞧见了停在房府远处的几部马车,靠,吐蕃大相还真能下血本,一口气送来了一批吐蕃妞。
“二少爷,您可来了。您瞧那边的人,不知道咋回事,把车停在了那,又不吭气,也不上来招呼,不知道是哪家发的邪劲。”门外早有候着的家丁接过了马缰超我唠叨道。
“嗯,无妨。”我跳下了马。站在府门的台阶之上,望着那几部马车,果然有人从车上下来,朝着这边而来,借着府门口的灯光眯眼一瞧,吐蕃生番的模样,竟然装扮成咱们汉人的模样,未言先开笑。屁颠颠地窜到我跟前行礼。“尔是何人,找我家少爷作甚?!”房成可不管你笑不笑,一个横身挡在我当前。怒目而视,爆喝一声手扶刀柄,很忠心的保镖。吓得那吐蕃生番连退数步。蔡战战兢兢地陪着笑脸:“小的名叫达马赞,是奉我吐蕃大相之命,来给公子送……”很是猥琐地朝着那几部马车挤挤眼。
“是吗?吐蕃大相唤你来的?大半夜的窜到我家门口干吗?”我朝这吐蕃生番达马赞露了露门牙。房成干地不错,我心甚慰,拍拍房成的肩膀,示意他稍退。
“我家相爷命我等给房公子您送些漂亮的女子,还有些黄白之物来了,还望公子笑纳。”达马赞弯着腰,不停地点头应是。
“哦?是吗……”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隐蔽地左右一看瞧,果然,街道两头隐隐约约的黑影闪动着,肯定不会是我地手下,说明正主来了。
“好快啊!快快,把车都赶过来,让我瞧瞧。”作欣喜状开口言道。
“好哩,你们几个还不把车赶过来?!都死了不成,该死地奴才。”职位吐蕃生番立即窜了过去上窜下跳的,几部大车发着难听的吱咯声朝着府门处行来。
“让她下来吧,还有,把那些你所说的黄白之物都搬下来,本公子要验一验货色。”很是得意地淫笑两声。
“参见房公子……”一水的吐蕃花姑娘,嗯,看来特地放在家中细养地那种,很水灵,皮肤也不像是那个生番那样红黑。
“哈哈哈哈……”一般奸人出场都会这么奸笑,不过这位的笑声实在是让我头皮发麻,不男不女,妖男称心。我一扭头,果然,街道两头皆尽堵死一边各有十余名东宫侍卫,称心今日的打扮总算是正常了点,也不涂红抹绿了,一身侍卫地装束,嘴角处挂着妖异地笑意:“房二少爷,咱们可是又见面了。”
房成脸色有些发白:“我的娘哟,这不就是上次那个兔儿爷吗?”
忠仆房成的形容非常形象,很适合这位妖男,还好声音不大,不然现下称心不气的花枝乱颤才怪。
“这位不就是太子殿下的尽侍吗?不知道本公子该是如何称呼你呢?”摆足了架势,斜着眼角瞧着这位,不知道是太子那小白是下了血本才派这货来的呢?还是这位妖男执意要来本公子跟前耍酷。
“你!”妖男称心气得小脸发白,开口娇喝道:“好大的胆子,勾结吐蕃使节,收其贿赂,你意欲何为!?来人,别放跑一人!”翘起兰花指指着我。
……………………………………………“哪个敢动我家少爷!”爆喝声中,房成雪牙一般的横刀出鞘,其中有几个冲过来的侍卫正是上次与我和房成在青羊观门口干过架的,自然知道厉害,脚步也变得迟缓起来。
“不要啊!不干小的事,小的只是奉命送财物和女人给这位房少爷,我可是什么也没干!”达马赞不愧是禄东赞精选出来演这场戏的死间,神情具佳,连我都差点认为他毫不知情了。
“公子莫急,我等来也!”李孝德的声音远远传来,呼啦一大票的大内密探从两头杀到,把刚才东宫的侍卫全挤到了中间,二十来名大内密探一语不发,一个二个阴着脸,亮刃出鞘,称心左右一看,发觉不对劲了:“你们是何人,胆敢对太子殿下的侍卫动手吗?!房俊勾结吐蕃。收受贿赂,你们也明眼看见,难道尔等敢阻太子殿下捉拿奸细不成?”
“此处为何如此喧哗?”远处传来了一声不怒自威迪低吼,所有人皆把目光朝着街口望去,我靠。太子哥亲自上阵来抓我不成?咦,边上那鼻孔差点儿朝天,两鬓如铁。一身杀伐之气得老汉是谁?
“启禀太子殿下,小臣等在前开路,不想一时走岔,竟然见到房府二子房俊半夜与吐蕃奸细再次鬼鬼祟祟,近前一看,他竟然是在向那名吐蕃奸细索要女子财物,小臣大胆,命侍卫围住,不想。这些狂妄之徒欲以反抗!”
“不可能吧?!”太子哥很惊讶的模样,然后朝着身边的那位老汉看了眼,“哦,玄龄兄地二公子竟然与吐蕃人勾结?笑话,老夫瞧瞧……”这位老汉纵马前行,李孝德欲阻之,老匹夫一声暴喝:“竖子何人,竟敢当我侯某人的路!”卖糕的,竟然来了位牛人,侯,除了大唐的侯君集谁还会有这般的气势。
老匹夫驱退了大内密探,纵马到了府门外,打量了眼站在那阴着脸一言不发的我,又瞧了瞧地上的木箱,还有几位研究缩到了一角害怕的吐蕃妞,冷冷一笑:“房俊贤侄,尔好大的胆子!竟然暗中与吐蕃人结交,怪不得听闻汝与吐蕃大相过往甚密,老夫还以为不过是街边闲言尔。今日一见,不由老夫不信……”信你个先人板板,怕是早就串通好了的。
“侯大人,在下乃是奉了太子殿下之命行事,何来的向吐蕃人收受贿赂了?”我巴掌一摊,很无辜地表情,还朝着太子殿下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您可得为房某做主!”
“岂有此理,孤何时让你去寻吐蕃女子了?!胆敢污蔑孤王,着实可恨,来人啊,将此人速速拿下!”太子哥闻言气冲牛斗,拿马鞭指着我很是愤怒地道。
“都给老夫住手!”人是一个一个地接着来,这一次,老爷子一身官袍从府门里踱着方步而出,宰相地气势让那些围过来的太子侍卫又退下了房府台阶。“何人胆敢在老夫府门前喧哗?!难道没了王法不成?!”白须飘飘,老当益壮的一声暴喝,很有张飞喝断长板桥的气势。一干太子侍卫皆尽傻了眼,宰相大人都跳了出来,他们能干啥?
“原来玄龄兄在家啊?哈哈哈,侯某人见过房大人。”侯君集侯老匹夫坐在马背上,阴阴蒂笑了笑开口言道:“今日老夫宴请太子,此番方欲送太子回宫,不想,竟然在房兄府门口瞧见了一出好戏……”
“哦?呵呵呵……孽子,还不给长辈见礼?!”老爷子像个没事人似的,轻抚长须斜了我一眼,如同侯大将军登门拜访地一般。
“小侄,见过侯……嗯嗯。”后半截声音本公子声音底下去不少,跟蚊子哼哼声差不多,向要本公子叫你侯叔叔,除非你屁股红了差不多,峭壁你那副德行,眼底无人的架势。
“太子殿下,老臣有礼,不知吾儿所犯何事,竟然惊动了太子殿下亲临。”老爷子很潇洒地一甩长袖,给太子殿下见礼,朗声道。
“不敢当,孤王不过是恰巧路过,不想竟然撞见了……”太子哥很会演戏,嗯,想想也是,演突厥人都演得很像,很逼真,更何况于其他呢?
太子哥一提,称心赶紧把事情前后一说。老爷子轻噫一声,看了我一眼,双眉一拧:“这事倒也蹊跷,既然此事已然发生,当禀报陛下才是。”
………………………………………“都给本将军让开!”顶盔贯甲的尉迟双胞胎之一领着一大票地右千牛卫精锐出现在街道口处,边上,有个猥琐的老头,眯起眼睛仔细一瞧,裘丹墨那个变态!这老奸货果然没辜负我的期望。
“原来是尉迟贤侄,你这是……”侯老匹夫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了,废话。尉迟双胞胎的可是禁中禁军。
“见过太子殿下,宰相大人。尚书大人,末将尉迟宝庆奉陛下旨意,一干人等皆所有事物皆压入右千牛卫,陛下正在等候诸位。”尉迟宝林一张炭头脸死板板的,把话一说完,手一挥,数百禁军把所有人团团围个溜圆,别说人,连只蚂蚁都溜不掉。
右千牛卫正堂。李叔叔阴沉着脸,端坐其上,所有地来人,皆跪于堂前,就连太子殿下也灰猫猫地跪在前头。
“呵呵呵……好啊,继续说!朕今日就想听个仔细,忠奸忤逆,朕要辨个分明……”李叔叔笑声如同飞翔在荒郊坟场上空的猫头鹰。表情阴得都快滴出了水来。
没一个人敢吭气,我更不敢去触李叔叔的霉头,反正咱官职小,辈分也小,缩在我爹屁股后头,尽量让自己隐蔽一点,不被李叔叔提前发现,斜眼角,正瞅见尉迟宝林很英伟地站在李叔叔的坐榻侧畔,这货朝我咧咧嘴,拿眼角朝李叔叔一斜,又恢复了死板脸,啥意思?实在是看不出这位炭头脸到底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