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皇帝-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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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张忠已死,违令者斩!还有,不能跟长安县衙和金吾卫说张忠已死,只能告诉他们凶手潜入大理寺杀人未果已经逃窜,希望他们能够在全城协助捉拿凶手。”
“下官明白!”孙伏伽躬身道。
孙伏伽领命离开,魏征才松了一口气,对座位的李孝恭、王珪和刘政会道,“诸位,你们有没有想过整个案子我们都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
李孝恭、王珪和刘政会三人听魏征如此说都不由的点头肯定。
魏征继续道,“我们先不说皇后和贵妃中毒案我们查的进展如何,就说这几天我们所作所为,为什么每次我们还没好采取行动,敌人就已经先一步解决了我们得到的线索呢?而每当线索中断的时候为什么会又出现新的线索呢?”
魏征说道这里便住口不语,李孝恭、王珪和刘政会也开始思索魏征话中所包含的含义,当然魏征只是提出了他自己的疑惑,同样在李孝恭、王珪和刘政会三人的心中都有这样的疑惑。只是三人的立场不一样,李孝恭韬光养晦不想参与太深,王珪心思想着李泰不想出力太多,刘政会是想用心调查,只是出于长孙无忌的授意,他想将案子的罪名安到李恪的身。所以,审案人员当中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导致了这个案子进展到现在还是没有头绪,就像刚才魏征想到的问题他们都想到了,只是他们没有说出口而已。不然就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才能,只要用心协助魏征审理这个案子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而相对于他们几个而言,魏征有才能不假,但是他在刑狱方面不擅长,孙伏伽又时刻为李恪着想小心谨慎到了一定程度,还要提防刘政会的虎视眈眈,这种复杂的关系导致了案件始终被人别人左右。只是戴胄的出现才缓解了一下这样的矛盾,但戴胄又职权言轻,这样就导致了这种不尴不尬的局面。
但是,现在魏征提出他心中的疑惑,需要大家分析解决,在坐的三人不得不慎重考虑,该怎么样解决眼前的问题而又不改变自己的立场。
就在三人思考之际,孙伏伽和戴胄还有冯琯来到了客厅,孙伏伽回禀魏征,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做了安排,而戴胄则是告诉魏征和众人冯琯的验尸已经得到了张忠深思的结果。
没等冯琯给众人施礼,魏征便急忙开口问道,“冯琯,快说你给张忠验尸得到了什么结果?张忠是怎么死的?”
“回禀魏秘监,张忠是中毒而死。”冯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态度不卑不亢的说道,“小吏还从他的腹中得到了这个东西,就是因为它张忠才会中的。”
冯琯的话说完,他身后的差役端着盘中将东西递到了魏征的面前。魏征俯身前查看,发现盘子中是一张字迹很模糊的巴掌大小的纸张,纸张的面模糊是字迹可以看出写的是“你放心,不会有事,殿下会安排一切!”
魏征看完纸条之后脸色阴沉,他示意差役又将盘中端到李孝恭、王珪和刘政会三人的面前。李孝恭、王珪和刘政会发现了魏征看完盘子里的东西后脸色变化,急忙前查看盘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等三人看完盘子里纸张和面的字迹时心里都一惊,才明白魏征为什么看完之后脸色会变的那么阴沉,因为纸张面有“殿下”两个字,这可是牵扯到了皇子或者王爷,但他们同样看完之后没有说话,只是相互看了一眼静等魏征开口。
而这时冯琯便开口解释道,“小吏得出的结果就是,张忠将这张纸条吃到了腹中,只是他没有想到纸有毒,因此他才会在不知不觉中中毒身亡”
震惊,客厅中的众人都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杀人方法。确实,这样的杀人方法就是张忠是再聪明断然也不会想到。只是大家还有一个疑惑,这个结论同时证明了张忠有可能是自杀,因为他是将纸条吞入腹中,并没有被人逼迫的痕迹,试想如果他知道纸条有毒,自愿的将纸条吞入腹中自杀,这个解释也是说的通的。
“张忠的牙齿和口腔没有任何毒素残留的迹象,表明他是将纸条吞入腹中。”冯琯说道。
冯琯的话突然有打消了众人认为张忠自杀的结论,试想如果张忠知道纸条有毒,他就不会吞下纸条,而是会将纸条嚼碎才咽到肚子里,因为这样做的话会让毒能够快速的渗透到体内。现在,他吞了纸条,又知道他没有发现纸条有毒,就已经排除了他自杀的可能。
“谋害指使的人确实用心良苦,只要再过几个小时,小吏就是查过张忠中毒的原因,他腹中这张纸的字迹也会在胃中消失殆尽。”冯琯解释道。
魏征和众人听后点头,他们现在已经不在怀疑冯琯的话,验尸香兰的过程他们亲眼所言,结果又让他们收获不小,因此对冯琯的验尸结果深信不疑。
但是,冯琯的话又让他们想到了一个问日,那就是谁在张忠被押解到大理寺的牢房之后将这个纸条交给他的呢?又是通过怎么样的方法交给他的呢?从张忠被押解到大理寺的牢房,然后他们知道香兰是不是溺水而亡而推测出张忠说的是假话开始,到他们回宫禀报李世民,出宫之后回来再突审张忠,这么短的时间内谁有这个能力能够查获他们的消息,制定出这个严密可行的毒杀方案呢?
“冯琯,香兰的验尸结果出来了吗?你可查出了她的死因?”孙伏伽在众人思考之际又问道。
“回禀寺卿,小吏对香兰尸体解剖,发现她的内脏破碎,显然是再身前遭到了重击所致,而这也是真正置她死亡的原因。”冯琯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皇宫大内能有什么东西可以重击到宫女?”魏征反问道。
“下官听说当一个人的武功练到一定程度时便可以一掌将石块拍裂。”戴胄说到这里便步在言语,众人都知道他话中的含义。
沉默,客厅中陷入了沉默!
良久,微臣才对冯琯道,“冯琯,你下去将验尸结果整理一下写出来再呈给本官,除此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验尸的结果。”
“诺!”冯琯领命离开了客厅。
魏征看到冯琯离开,对厅中众人道,“不知道你们现在又什么建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魏秘监,下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不该说?”孙伏伽问道。
“大理寺卿请说!”魏征道。
“戴胄精通律法刑狱之事,下官想让他参与此案的审理。”孙伏伽说道。
魏征听孙伏伽说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戴胄,沉思了片刻便点头答应,“好!案子现在变得很复杂,戴胄既然精通刑狱之事就让他参与此案的审理!”
魏征点头,孙伏伽和戴胄谢过魏征,几人便开始商量今后的该怎么行事。毕竟现在李世民已经将这件案子全权交给了魏征等众人,他肯定不会再询问审案的审理过程,只想知道审理的结果。而魏征等诸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在汇报情况,不然李世民问他们案子的结果他们不好交代。
第五卷第二百四十七章活阎王杜狱
汉王府李恪的书房,不同于大理寺客厅那般的气氛沉闷压抑。李恪和杨恩两人相向而坐,将精力全部放在了眼前的棋盘上,而邓同达和陈其两人则恭敬的坐在一旁目光也盯在棋盘上。杨恩执黑棋,李恪执红旗,两人正厮杀的难解难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观战的邓同达和陈其两人被棋局中的重重杀机肆虐的紧张万分。最终两人用了半个时辰方才下完一盘,杨恩落败交出了自己手中的棋子。
“殿下的棋艺增长不少啊!”杨恩没有因为自己的落败而不悦,反而笑着对李恪说道,“特别的最后以身做饵诱使老奴大局押上所以的棋子,老奴佩服不已。”
“杨老太过谦拉,本王这盘棋也是险中求胜,置之死地而后生。”李恪笑道,然后吩咐陈其将棋盘收掉,让鹰卫沏了茶,这才询问一旁的邓同达,“定伯,事情办的怎么样?”
“回殿下,微臣已经将冯琯推荐给了戴胄,并且,戴胄对微臣最后的那句话反应很强烈,他不会不采取促使。”邓同达恭敬的说道。
“恩,如此就好!”李恪满意的点头道,“对了,你们长安县有没有能够在审讯犯人方面比较突出的人?”
“殿下说的是专门审问犯人的狱卒?”邓同达问道。
“对!”李恪淡淡的道,“就是审问犯人的狱吏,本王要是不管他审问谁都可以让他开口说话的狱卒。”
邓同达不了解李恪怎么会跟他询问长安县有没有这样的人,只是他理解李恪的脾气,自然也不问李恪需要这样的人干吗,只是他自己也知道李恪想要的人非同寻常,不会是一般县衙的狱吏所能比拟的,只能如实回答道,“殿下,长安县衙虽然在审理犯人方面有不少狱卒,可是里面也没有说明特别突出人。”
邓同达的话说完,李恪脸色明显有些失望之色,邓同达自然将李恪的反应看在了眼里,随即又道,“殿下,长安县衙是没有这样的人,可是微臣听说大理寺有个叫杜狱的人,任何守口如瓶的犯人只要经过他用刑,就没有张口的说话的。因此,人们给他送了外号叫活阎王,意思就是他能够让死人开口说话。”
“噢?”李恪表现的很惊讶,能够被人称为“活阎王”的人肯定不会是个平庸的人,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样的人会在大理寺,不由的疑惑道,“定伯,你说杜狱在既然大理寺,那孙伏伽怎么没有跟本王提过他的名字?”
“殿下,老奴也听说大理寺有这么个人,只是此人用刑的手段太多阴损而为众人所不耻,故而只能待在大理寺牢狱之中,被世人不闻不问。”杨恩出言说道,他怕李恪因为杜狱的事情而怀疑孙伏伽这才解释道,“老奴想大理寺卿没有跟殿下说过此人,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恩!”李恪点头道,他也认同杨恩的说法,像杜狱这样的人被称为酷吏,在以仁义礼智信为标准的年代,对于杜狱这样的人肯定没有人会接受他所作所为,既是他做的再怎么出色。
“殿下,还有一点就是杜狱此人的脾气不好,他明知道自己审讯犯人所用的手段为世人所不耻,但还是依然我行我素。”杨恩继续提醒李恪道,“并且,他还扬言说,‘我这么做只是出于狱吏的职责,在狱吏面前只有犯人没有道德。’而他这句话也触怒了大理寺的众人,因此他既是在大理寺审讯过程中立过不少功劳也只能当个用刑的狱卒而已。”
“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李恪叹道,将杜狱的这样句理解成他对自己职业的敬业也不为过,只是他的这句话在深受礼仪道德熏陶的人眼里就是大逆不道的言论,所用才会被众人所不耻。而自己组建的黑衣卫中各方面的人才都需要,审讯方面很缺人,对于就是不错的人选,倒是可以为自己所用。
李恪想到这里,心里有了盘算,但不动声色的说道,“小小狱吏尽然这么大胆,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本王倒是想见识见识。”
杨恩和邓同达听李恪这么说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有陈其道,“末将对此人也很好奇!”
“会的,你们都会见识到他的!”李恪微微一笑,一语双关的说道,让除了杨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