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伤不起:陛下,手放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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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倾颜眉眼间的笑意看得清清楚楚,浅漓淡淡笑了笑。现在的她,不再是从前的安晓了,她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浅漓,一个多么凄迷冷清的名字啊,她是死去了的安晓,亦是重生了的安晓!
“姐姐不想当皇后吗?”轻声说出这话来,浅漓淡淡的扫过倾颜精致的眉眼。如果这个皇后真的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话,那么,这个自称是她姐姐的人,眉眼之间又怎么会掠过如此邪恶的笑容?!说她多心也好,说她多疑也罢,反正这一世,她不会再对任何人轻易交出心了!
浅漓这丫头今夜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美得无可挑剔的下颚骄傲扬起,倾颜悠悠说道:“浅漓,我从来都不想做皇后。即使真的要做皇后,我也要做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皇后!”她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匍匐在男人的脚下,更不允许自己和无数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做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皇后?!显然是被倾颜的话震撼了,浅漓默默注视着倾颜那双写满自信的眼睛。若已经没有了心,没有了爱,那么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也许她应该牢牢把权力握在手中,这样,就不会再有人背叛和伤害她了!
微寒的风把窗纱轻柔吹起,烛台上的烛,悄无声息的落下泪来。深邃的天幕下,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这样静谧的夜,注定是一个弥漫着私心和淡漠的夜晚。
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倾颜缓缓说道:“浅漓,三日后你就是锦国的皇后了,从现在起,你就不再是六公主,而是大公主了……”也许,浅漓最好的归宿,就是代她出嫁,替她去饱受摧残和屈辱!
第三章 他是什么人
倾颜的笑容,美丽得让人心颤。轻柔握住浅漓的手,倾颜把发间那枝淡雅的珠钗拔下,缓缓插在浅漓柔顺的发里。这珠钗是殷国大公主身份的象征,亦是她送给浅漓的最后一份礼物!
诧异于倾颜这太过于亲密的举动,浅漓不自觉的皱了皱眉,问道:“这是……”直觉告诉她,这个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寒意的女子,不是一个善良之人!
白皙的指掠过浅漓长长的发,倾颜缓缓说道:“浅漓,这些年来姐姐从未送过你什么礼物,这枝发钗,就当是姐姐送给你的贺礼吧。”若不是如今要牺牲浅漓,她才不会跟浅漓这身份卑贱的丫头说这么多的话!
浅浅笑了笑,浅漓轻声说道:“那浅漓就谢谢姐姐了。”这居心叵测的女子,这陌生的时空,都让她不敢放松一丝一毫戒备!她必须要尽快了解这里的一切,她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
若是嫁到锦国去真是做一个万人尊崇的皇后娘娘,她绝不相信自称是她姐姐的女子会让她代嫁!微微敛下眉目,浅漓澄澈的眸子,明显多了几分冷意。
显然对这样低眉顺目的浅漓很是满意,倾颜柳眉轻扬,柔声说道:“那妹妹就好好休息吧。”今夜锦国那个冷血君王不是在皇宫里对父皇,母后冷嘲热讽吗?!如今他们暂且忍下这口气,终有一日,他们会把十座城池,连同尊严,一起夺回来的!
轻柔应诺一声,浅漓凝视着倾颜缓缓离去的轻逸背影。见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人,浅漓下意识的拿起妆台上那造型华丽的铜镜。
明黄的烛依然在尽情燃烧着,丝毫不曾顾忌黄金烛台上已挂满了哀婉的烛泪。握着铜镜的指,无力松开,铜镜摔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怎么会这样?!她的脸,怎么会完全变了模样?!慌乱的抚摸着自己精致的眉眼,浅漓的心里,弥漫着从未有过的慌乱!
这样一张美丽得让人扼腕的面孔,从前她不是做梦都想的要吗?!可,为什么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现实,她的心里,却只有莫名的恐慌?!
深深吸了一口气,浅漓快步走出房间。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让人不可思议,她必须吹吹风,冷静冷静!
高高的宫墙一眼望不到尽头,那曲曲折折的长廊,在深邃的天幕下竟平添了几分落寞。亭台楼阁之间,月色如洗,静谧的洒在殿外一景一物上。
在玉石长廊上停顿下脚步,浅漓凝视着在淡银冷光笼罩下,尽显凄凉的宫殿。凉风把浅漓的衣吹拂起,吹乱了浅漓的发,也吹乱了浅漓的心。
这巍峨的皇宫,沧桑中带着几许凄凉,放眼望去让人的心,止不住的忧伤!寂静的夜里,偶有哀婉的歌声响起,不知道那唱歌之人,是冷宫里黯淡了红颜的妃子,还是寂静无声白了头的宫女。
夜凉如水,觉得微寒的浅漓裹紧了衣。原本黯淡的天际突然划过一道亮光,在这一瞬,浅漓觉得她的眼,被这亮光刺得生痛生痛。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场不合时宜的流星雨,不经意间,浅漓的眸子里已然盛满泪水。
有些冰凉的手,突然被人用力拉住,浅漓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回过头去。
“你是谁?!”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浅漓长眉轻皱。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俊美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的目光,为何像冰一样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冷冷扫过浅漓绝美的脸,男子好看的薄唇,微微向上扬起。霸道的把浅漓扯入怀里,男子如星的眸子烈火灼灼,亮得诡异!
俊美的脸慢慢靠近浅漓耳边,男子轻声道:“大公主可真是美得倾国倾城啊!”低沉的声音,具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可男子眉眼之间,却分明写满了不屑。
诧异于这个比冰还要冷上许多的男人会说这话来,浅漓微微怔了怔,本能的想挣开男子的怀抱。但,浅漓哪里敌得过男子的力气,不但没有挣脱男子,浅漓反倒整个人跌在男子胸前。
默默凝视着浅漓慌乱的脸,男子有片刻的失神。下一秒,男子便狠狠吻住浅漓的唇。牙齿激烈碰撞的瞬间,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浅漓又惊又怒,使劲咬了男子的唇一口。血腥味更加浓重,男子却丝毫没有放开浅漓的意思,不顾浅漓拼命的闪躲,男子狂乱的吻,越发深入。
“嘶……”锦帛裂开的声音,划破夜的沉寂,清脆而又惊心动魄!
衣服被男子用力撕扯开,浅漓只觉得萧瑟的风,吹痛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迅速包裹了浅漓的心,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吻,重重落在浅漓耳垂,脖子上。
“你快放开我!我是锦国皇后!”感觉到男子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浅漓死死环抱紧已经碎得可怜的衣服,愤怒喝道。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被未婚夫谋害不说,穿越也就穿越了,为什么今夜还要遭受这样侮辱?!不争气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浅漓恨透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切!
浅漓冰凉的泪滴落在男子指尖,男子先是愣了愣,随后冷冷推开浅漓。
发间的珠钗,在漆黑的夜色里释放出华丽的光芒,这夺目的光芒,与浅漓愤怒的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定定注视着那因浅漓抽泣而微微颤动着的珠钗,男子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拳头,像雨点一般落在男子身上,这一刻的浅漓有将眼前男子碎尸万段的冲动!天底下的男人,都只会利用和玩弄女人,是吗?!这些该死的男人,这些可恶的男人!
利索拽住浅漓的双手,男子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浅漓的骨头生生捏碎一般!
“公主,记住千万不要玩火!”没有半点温度的眼注视着浅漓,冷冽的话语,缓缓自男子口中而出,使得这微凉的夜,又多了几分刺骨的寒意。嫌恶的甩开浅漓双手,男子没有再看浅漓一眼,扬长而去。
手腕痛得厉害,虽然极力隐忍着,却仍痛得入骨。看着男子在夜幕下如同鬼魅一般阴森的背影,浅漓用力咬紧了自己的唇,仰头向天,努力不让泪水再落下。
他们都以为可以这样随心所欲的玩弄她么?!他们都以为女人天生就是弱者么?!
不知就这样在凉风里站了多久,浅漓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透彻。
一名宫女提着描金大红灯笼步履匆匆赶来,看见浅漓这狼狈模样,宫女一双明眸里,竟带了几许笑意。
第四章 只是交易
“公主殿下……”连忙解下自己的披风给浅漓裹上,宫女眼里的笑意越发鲜明。
知道此刻的自己异常狼狈,浅漓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向来时的放向走去。在这里,她不认识任何一个人,一切的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陌生的!连曾经倾心爱慕过的人,都可以毫不留情的背叛她,那么对于这些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若是没有必要,她又何必言语呢?!
唇齿之间,始终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似乎有意无意提醒着浅漓刚刚发生的一切。
一路无言,只有大红的灯笼在随着宫女的步伐左右摇曳。不知在凉风中走了多久,宫女轻柔推开宫门,轻盈退到一旁。
下意识的抬起眼眸看了看宫门上方,借着淡淡的月光,浅漓看清楚了那两个有些残旧的字。
“旋宫”细细咀嚼着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眼,浅漓环顾着庭院里的一景一物。方才她步履匆匆,都不曾留意过这旋宫庭院里有哪些景物。
旋宫正殿前,琼花开得正好,素白的花朵在凉风中微微颤动,与清幽的月光融成天幕下淡雅而迷离的风景。再看偌大的正殿里,竟没有一个宫女,只有缕缕暗香在正殿里浮动,使得这略显陈旧的宫殿,不至于死气沉沉。看了看身旁的宫女,浅漓携着满心疑惑,漫步走进正殿里。穿越到这个时空的她,不是公主么?为何她的身边只有一个宫女?!
“公主殿下,月白,青纱她们都去为公主缝制嫁衣了,所以今夜是奴婢值夜……”看出了浅漓的疑虑,宫女细声说道。
说话间,一名俊俏宫女手捧礼袍,缓缓走入正殿里。看见浅漓衣衫不整,宫女连忙放下手中的礼袍,急切问道:“公主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这名眉清目秀的宫女正是青纱,下意识看了看站在浅漓身边有些忐忑的宫女,青纱接着问道:“宛儿,你方才干什么去了?!”毕恭毕敬的语气荡然无存,青纱直直凝视着宛儿,明亮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疑虑。
这宛儿是大公主的人,所以她对宛儿异常反感,甚至是憎恨!当嫁给锦国冷血君王的人,明明应该是大公主,可,如今六公主却不得不代嫁,六公主日后会遭遇什么,她实在不敢想象!
“青纱姐,宛儿方才打了一会盹,醒来后就发现公主出去了……”低眉敛目,那名叫宛儿的宫女不敢去看青纱一眼。
把两人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浅漓细细打量着那名叫青纱的宫女。这眉目清秀的宫女好像真的很关心她,但这些急切的神情,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觉察到浅漓的目光在自己脸上逗留,青纱的脸顿时绯红,细声说道:“宛儿你退下吧。”公主就是太柔弱了,所以其他公主们才一直欺负六公主!
像是如获大赦一般,宛儿行过告退礼,便徐徐退下。
“公主,嫁衣已经做好了……”轻声说出这话,青纱的眸子里竟泛起点点泪光。据说那锦国君王无比残暴,妃嫔稍有不顺他意者,便被处死。公主嫁到锦国,当真是九死一生啊!
青纱眼中的泪更印证了浅漓的猜测,看了看华丽到了极致的嫁衣,浅漓问道:“我将嫁之人,是不是残暴不仁?”兴许是觉得自己话多了,浅漓淡淡笑了笑。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青纱笑着道:“公主定能永得君王宠……”笑容苍白无力,一如青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