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伤不起:陛下,手放开!-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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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言行举止,他又怎么会对浅漓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
只是,他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真的想不明白……
“皇上是否觉得,是修炼了元神心法后,才会这样?”元神心法的口诀,只有泫夜才知道的最清楚,如果泫夜心怀不轨,改变了口诀的排列顺序,那么轩辕羽这几日为何看起来如此疲惫,就能解释得通了。
“萧将军怎能血口喷人?”大步走进御勤殿,泫夜深邃的眸子里,布满了怒意!萧清枫果然是个碍手碍脚的家伙,若是这样下去,难保轩辕羽不会对自己起疑心。
唇角微微向上扬起,萧清枫凝视着与他相对而立的泫夜。“本将军只是就事论事,元神心法到底有没有问题,只有泫夜你自己知道。”
“皇上的眼睛不是能看见一些了么?泫夜不明白萧将军为何总是针对泫夜,难道萧将军不想皇上的眼睛恢复如初么?”字字直逼萧清枫,泫夜清楚只有轩辕羽不再信任萧清枫,往后自己行事才能少去许多麻烦。
一眼便看穿了这是泫夜挑拨他和轩辕羽关系的伎俩,没有动怒,萧清枫只是淡淡道:“泫夜,本将军追随皇上多年,你有意挑拨本将军和皇上的关系,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已。”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泫夜,朕问你,方才朕怎么觉得有一股内力,左右着朕的一举一动?”如果不是从泫夜的眸子里,看到了某种深情,他不可能会相信泫夜喜欢洛绮的。但,泫夜对洛绮的好,让他情愿认为是自己多心了。
一个懂得去爱别人的,心肠也不会坏到哪里去的,不是么?
“皇上体内的蛊毒才清除不久,修炼元神心法的过后,自然会出现内力相抵的情况。修炼到第二层,这种情况便不会再发生了。”呵呵,修炼到第二层,轩辕羽会变得多疑,凶残起来,到时候,也应该是浅漓对轩辕羽彻底死心的时候了。但,这还不够,他不能如此轻易就放过这个夺走了浅漓的心的男人!
恨,由爱而生;但以爱为名延伸出来的恨,那其实不是爱,而是扭曲了的占有欲……
觉得泫夜这话说的在理,虽然无法完全相信泫夜,但轩辕羽还是点了点头。“这几日洛绮怎么样了?”十日后,将会是泫夜和洛绮的大婚之日,他自然是宁愿选择相信泫夜的。
“这几日公主的情绪,缓和了许多,不吵也不闹,偶尔还会和泫夜说笑……”和洛绮相处的时候,他总会怀疑自己在洛绮身上下的蛊毒,是不是失了效,因为更多的时候,洛绮都是安安静静的,根本就不像一个疯子!
“嗯,这就好。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朕想小睡一会。”枕巾上,还残留着浅漓的泪吧,他很想沉沉睡去,这样也许还能在梦中看见浅漓幸福的笑脸。
凤藻宫里,暗香阵阵,盆栽里的桃花微微吐蕊,看起来好不妩媚。
“解,语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看着瘦了一大圈的解语,浅漓不自觉的触了触眉。
她还是下意识的关心解语,不够狠呵,她的心终究还是不够狠……
“奴婢……这几日染了风寒……”多么蹩脚的借口啊,只是不这么说,她又该怎么说?难道她要告诉浅漓,三日之前自己又出宫见了晏王,晏王让她想办法除掉浅漓腹中的孩子么?
根本不相信解语这话,浅漓只是幽幽笑了笑,冷然道:“哦?训练有素的墨家杀手也会染了风寒,解语,你好歹也编个让本宫听起来心里舒服一点的谎话嘛!”能让解语如此憔悴的人,并不多,放眼望去,就只有一个萧清枫而已!可是,这几日自己听御勤殿的宫女说,萧清枫下了早朝后,就回到宫中的庭院休息,根本就不踏出宫门一步!
“奴婢没有骗娘娘,奴婢真的是染了风寒。”那日见面,晏王并没有为难她,是晏王那些残忍无情的话语,使得她夜夜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解语,孤不能让浅漓诞下轩辕羽的孩子,你设法打掉浅漓腹中的孩子,若是她不肯,就连她一起杀掉。反正如今殷国大军已整装待发,浅漓是死是活,都不再重要。
那日晏王这样对她说,她终于明白,在晏王的眼中,从来就没有亲情可言。怎么办呢?现在晏王和泫夜都容不下浅漓腹中的孩子,她该怎么做?
漫不经心笑笑,沉默许久,似看出了什么,浅漓缓缓道:“告诉本宫,上次你说晏王潜入锦国一事,是不是真的?”解语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才能使得解语解语憔悴不堪吧?既然萧清枫这几日都没有出宫,解语不可能因为萧清枫而消瘦的不成样子。
两个暂时没有交集的人,又怎能使得对方黯然神伤呢?不是萧清枫,绝对不是!
第二百二十九章 杀意(一)
不是萧清枫,那便只能是晏王,一定是晏王!轩辕羽知不知道晏王潜入锦国了?如果轩辕羽是知道的,那么方才轩辕羽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了!
原来,爱终究是抵不过恨的,终究抵不过……
没有想到浅漓会突然问自己,晏王潜入锦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解语不由得怔了怔。“娘娘想做什么?”看着浅漓微微泛红的眼眶,解语想不明白浅漓为何突然想知道晏王是不是潜入了锦国。
“你只需回答本宫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她希望听到解语说不是,因为那样,她便可以相信方才的轩辕羽只是一时迷乱了心智,而是因为放不下对她的恨,从而伤害她,欺骗她。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能够骗得过自己,倒情愿自欺欺人……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浅漓,解语选择了沉默。聪明如同浅漓,有很多的事情,不是早该猜到了么?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是什么,浅漓何苦不愿去面对?
“安排本宫与晏王见一面吧……”淡淡的说出这话,浅漓以淡漠的语调来掩藏自己一点一点沉了下去的心。解语不回答,晏王如今肯定就在锦国,呵,她就知道的,幸福与她而言,总是比稍纵即逝的露珠,还要短暂!
浅漓要见晏王?浅漓见晏王干什么?“娘娘为什么想见晏王?”抬眸看着浅漓只剩下冷意的脸,解语只觉得她的心,因了此刻浅漓抿紧的薄唇,而猛然抽痛!她痛苦,浅漓也不幸福,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幸福的人……
“本宫想,杀了她……”字字哀婉如同午夜飘忽不定的歌声,浅漓知道,只有晏王死了,很多人才不必再在痛苦里苟延残喘的挣扎着。
对于这个只知道牺牲和利用她的晏王,她不会感到于心不忍。因为对待恶魔,从来就不需要怀有什么恻隐之心!
一点都不意外浅漓会这么说,摇了摇头,解语无奈道:“娘娘不可能杀的了晏王的,不可能……”浅漓恨晏王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如果不是晏王让浅漓替倾颜出嫁,浅漓的命运不可能会和轩辕羽纠缠在一起,在爱和恨中苦苦支撑,却怎么都找不到出路。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解语,本宫清楚其实你对晏王的敬仰,早就不复存在了。”解语喜欢萧清枫,虽然解语一直不愿意承认,但这已是不争的事实!“没有了晏王,殷国与锦国就不会有连绵不断的战争,更不会有那么多无可奈何的身不由己!”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如果解语仍然不为所动,那么只能说明一点,晏王用萧清枫的生死,来要挟解语!
战争?她哪里还顾虑得了这些么?单单是一个泫夜,就已经够让她头疼的了!“娘娘真的决定要杀晏王?”语气有些颤抖,解语当然清楚浅漓这么做,无异于送死!是轩辕羽又伤了浅漓的心吧?不然浅漓的眸子里,怎么总有落寞停驻?
“嗯。”轻轻吐出这一个字来,浅漓清楚她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因为她的腹中,还有她和轩辕羽爱的结晶啊!
“既然娘娘已经决定了,那奴婢能帮娘娘什么?”清楚凡是浅漓决定了的事情,往往不会轻易改变,柳眉轻拧,解语暗叹自己终究还是背叛了晏王,背叛了殷国。
也许,泫夜说的话,是对的。连死都不怕了,还顾虑下场做什么。
“你只需安排本宫和晏王见面就行,其余的,本宫自有打算。”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杀人于无形?毒气吧,她就不信晏王能不呼吸!
见浅漓这么说,解语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
“对了,解语你告诉本宫,泫夜是不是墨家杀手?”由不得她不怀疑呵,晏王既然身在锦国,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而泫夜的出现,也巧合的蹊跷!
心,在听闻浅漓的一瞬,漏跳了半拍,沉吟片刻,解语轻声道:“不是的,他不是。”不选择欺骗浅漓,她又能怎么办?她不可以拿萧清枫的性命去冒险,她不能!
“哦?他不么?本宫怎么觉得他就是墨家杀手?”解语呵,是从什么时候起,不肯再对自己说一句真话了?好像先背叛她们友情的那个人,是解语吧?罢了,一文不值的友情……
皇城北郊的一处庭院里,晏王正优哉游哉的修剪着盆栽,目光依然停留在盆栽上,晏王淡淡道:“解语,你怎么来了?”
“王,公主想见你。”轻盈避开各种机关,走进庭院,解语深知晏王越是这样平静,就越是危险!
晏王手中握着的利剪,在听闻解语这话的一瞬,划破冰凉的空气,发出清脆的声响。“你告诉她,孤在锦国?”眉眼之间看不到丝毫冷意,但晏王说出的每一个字,皆分外冷冽!
“解语不敢,是公主自己猜到的……”
“是么?浅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聪明了?”在他的印象中,浅漓虽有倾世之姿,却一直怯懦怕事,唯独出嫁那一日,他才发觉浅漓好像有些变了!
低眉敛目,解语缓缓道:“公主一直天资聪颖,只是往日唯求平安度日罢了。”是的,她也觉得浅漓与记忆里那个唯唯诺诺的六公主有些不一样。可,人都是会改变的,受了那么多痛苦的浅漓,又怎么可能隐忍如初?
随意放下剪刀,晏王冷然道:“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与孤没有关系的事,既然她想见孤,明日晌午,你带她来这里吧。”没有错,浅漓的的确确是他的骨肉,可是,他不喜欢浅漓,一点都不喜欢!
若不是倾颜的生母劝他留下浅漓,他说不定早就亲手掐死浅漓了!他恨锦国人,恨无时无刻不骑在他们身上的锦国人!
这世上,有数不胜数的爱,是不需要理由的,但,刻骨铭心的恨,从不是一朝一夕而来!
感觉到晏王身上所散发出的冷冽气息越发骇人,解语不禁打了个寒颤!
第二百三十章 杀意(二)
为什么晏王会如此痛快的就答应见浅漓?是晏王有什么阴狠的打算么?“好,解语知道了。”虽然心中仍存有怀疑,但解语也不敢多问些什么,只好细声说出这句话来。晏王的的确确太高深莫测,让她无法猜测到此刻的晏王,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嗯,解语你该不会是站在浅漓那一边的吧?”缓缓问出这话,晏王定定看着解语憔悴了不少的脸。这个解语改变了太多太多,他不得不怀疑解语是不是彻底背叛了他。
但凡背叛他的人,下场都会无比凄惨,这一点解语应该没有忘记吧?
听闻晏王这话,解语轻轻抬眸,细声道:“解语不是。”她一直在伤害浅漓呵,虽然她以身不由己作为借口,但‘伤害’这两个字,无论直接还是间接,都是不能被原谅的!虽然,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得到浅漓的原谅……
“最好你没有骗孤,否则你会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怎样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