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嫁皇妃斗破龙床:血嫁之金枝玉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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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中过得还好吗?”公孙宇问我,虽然脸上还带着那魅惑人心的笑,但那表情却带着关切,我眼眶微微发热,真想扑到他的怀里,说我过得一点都不好,但同时心里似乎有上千朵花同时盛开,他是关心我的。
“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有大批宫娥公公供我使唤,除了皇上,其它人都对我恭恭敬敬,过得能不好吗?”
我笑着说,公孙宇笑笑,不置可否,但目光却泛着柔波,但就这么一个眼神,我徒觉心酸,其实我很想大声对他说,我不要吃什么山珍海味,我不要穿绫罗绸缎,我也不需要大批公公宫娥跟在我身边,我就想要他。
“小叶,这次我冒险进宫,有事相求。”公孙宇突然端坐起来,腰杆挺得直直的,表情也有着我从来没见过的严肃。
“你说——”看到他这样,我也收起了自己的情潮与旖念,这是皇宫内院,他多留一刻就多一份危险,关于凉州,关于小姐,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他,怎能还浪费时间扯这些?
“如今凉州危在旦夕,我希望你能施以援手。”听到凉州,我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我一直想帮,但那边消息封锁得厉害,两地路途又遥远,我根本不了解凉州的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帮?”
“你想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想知道。”
“这里毕竟是皇宫,我不宜久留,我只能长话短说,以后你有事找我,古小柔会有办法。”
“这条通道是你故意让古小柔告诉我的?”
“嗯,知道你贪玩,时间一长,肯定闷得发慌,让你有机会出去透透气,最重要皇宫历来凶险,即使有心救你,也有心无力,这地道是给你的一个退路,这个世界人心叵测,有些时候,身边的人,也有可能是你的敌人,所以这地道越少人知道越好,知道吗?”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将头低下,眼睛微微湿润,我还以为他根本就把我忘记了,想不到他还惦记着,一股暖流在心底流淌。
“现在凉州的残余部队退到凉州,西凌大军也紧追不舍,两军在土国已经交战多次,虽然都是不分胜负,但土国物资缺乏,土地贫瘠,凉州将士的吃穿根本就不够,尤其现在渐渐进入冬季,将士缺粮短衣,根本撑不了多长时间。”
“本来我还想着一个圣女国在冷凌风的掌控之下,应该能缓解一下衣食问题,但圣女国的二皇子没死,不久前发动政变,夺回政权,切断了圣女国对凉州的所有供应,让冷凌风那边雪上加霜,处境更是困难。”
“不仅仅如此,圣女国的二皇子夺回政权之后,声称圣女国谋反余孽全逃到土国躲藏,被冷家军包庇,新皇决定十天后亲征,攻打冷家军,将叛逆之徒抓回,祭祀其先祖,到时凉州军队不但粮草供应不足,还将受到西凌和圣女的前后夹攻。”
“什么?”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圣女国的二皇子叫司徒云清。”公孙宇说,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司徒云清?”
“这个司徒云清就是你在凉州认识的云清,他是圣女国的二皇子,如今已经是圣女国的帝王,手段狠辣,冷血无情,凉州当日惨败,就是他在战船上动了手脚,如今他跟秦厉结成同盟,准备联合起来,给凉州最致命的攻击。”听到公孙宇的话,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我也猜测凉州惨败是由于有内奸,但我绝对想不到是云清,虽然我也知道冷凌风那边情况肯定不妙,但我想不到糟糕到这种程度。
“我家小姐呢?我一直打探不到她的消息?”我记得当日是云清护送小姐去土国,如今云清有问题,那小姐会不会——这样一想,我冒了一身冷汗。
“楚合欢与小虫子性命无忧,但却北云清献给了秦剑,如今人在秦剑的府邸,如今只能等保住凉州,再行营救,当年嫁他又不要,现在又想夺回来,可恨。”公孙宇咬牙切齿地说。
听到小姐人在秦剑手中,我心中松了一口气,秦剑千方百计想夺回小姐,估计对小姐也是有情的,这样小姐起码不会太遭罪。
“以秦厉、云清的性格,只会斩草除根,如果守不住,冷家父子还有冷家军都会人头落地,凉州本来擅长海战,如今已经逼在陆地,连番恶战之后,又粮草供应不足,面对虎狼一样的西凌大军,胜算几乎为零。”
“今天,我收到消息,冷凌风留在土国,与秦厉的龙虎军顽抗,而楚漫云则带着一部分兵马去一线峡拦截云清的大军,一线峡处在山与山之间,供应全靠冷凌风这边,早前冷凌风已经叫土国百姓与凉州百姓开渠引水,打井灌溉,养鸡种菜,他这些年结交了一些朋友,这段时间也通过种种途径,给他们送粮草,但只是杯水车薪,如今百姓开垦种植的粮食又没到收获的时候,冷凌风那边根本挺不了多久。”
“古夏皇族似乎有人在背后撑腰,试图夺权,国内也谣言四起,说龙七为一个女人,出兵攻打西凌,将古夏置于战争的旋涡,将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国内反对呼声很大。龙七心牵挂楚漫云,虽有心相助,但阻力重重。”
“龙七以前是商州城主,在商州能呼风唤雨,但古夏不同,原有的势力如老树盘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清除,而我们也是刚掌权不久,如果在这事上,我们失尽民心、军心,日后古夏那边就失去控制。”
“但即使如此,龙七还是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去救楚漫云,他已经带领他商州的亲兵,火速赶去一线峡接应楚漫云,龙七带走商州的亲兵,我们在古夏的势力就空了,一个不慎就会被古夏那些贵族连根拔起,所以我得马上赶回商州镇守那边,但冷凌风那边如果没有外力相助,定是扛不了多久。”
“你想我怎么相助?”我抬头看着他。
“我需要你财物的支援,更需要你的兵马,我需要你借一小部分兵力给我稳定古夏政权,镇压他们的反扑,然后大部分兵马秘密潜入西京,西京的地形我熟悉,这我会安排好。”
“财物没有问题,但出兵相助,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能暴露这些兵马是我们护龙司的人,虽然我执掌龙符,能调兵遣将,而护龙司的兵马与北帝的兵马几乎平分秋色,但我这样派兵相助名不正,言不顺,有什么不慎,会惹怒朝中大臣,国内百姓,我们护龙司失尽人心,军心。”
“这么多年,北天帆一直对我们护龙司虎视眈眈,一直想寻一个错处将我们护龙司连根拔起,我——”
“你的难处我明白,我不会让他们暴露身份,凉州城目前还留着狼云军的四千精锐,我想让你的人扮成马贼,潜入西京,西京是秦厉的老巢,这里如果出事,局面得不到控制,他一定恐慌,不得带兵回来镇压,而凉州的四千精锐,也会在这个时候出动,到时后院失火,他肯定坐不住,他在土国的兵马一抽回来,冷凌风那边就能撑住了。”
“西京是西凌的皇都,守卫森言,兵马足,如果只是少量人根本不足以撼动,所以必须是大批兵马,而现在只有你能做得到,也就是凉州是存还是亡,就取决于小叶你了。”
“嗯,这事我会跟我弟弟商议,你入宫危险,详细的计划跟轩儿商量妥当,再告诉我。”虽然我很想他留在这皇宫的时间长一些,虽然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他说,但我却不敢让他停留太久。
“小叶,有一天时机成熟了,就从地道出宫吧,锦衣华食还是抵不住深宫寂寥,皇宫杀机重重不及外面天高海阔,日后到外面找一个好男儿,逍遥自在一生。”公孙宇对我说,目光第一次显得很深沉,但依然让我沉溺其中。
“我——你——”我想说这个好男儿能是你吗?但话还没出,就已经心如擂鼓,那句已经吐到舌尖的话,硬是说不出来。
这是我在皇宫与公孙宇的第二次相见,虽然我想说的话一直说不出口,但我的心却觉得无比的柔和温暖,原来他的心里也是有我的。
不久有消息传来,一队声势浩大的山贼,侵扰西京,烧官宅商铺,抢货扰民,弄得京城鸡犬不宁,听说这山贼的破坏力不输一支强大的军队,西京大乱,大臣慌乱,急请皇上归京。
与此同时,凉州四千狼云军在牧歌的带领下,装成恶鬼,每天杀几个西凌的士兵,制造恶鬼杀人的舆论,驻守凉州的士兵天天提心吊胆,而冷凌风这边又迟迟攻不陷,不得已秦厉撤军赶回西京。
再不久又传来消息,楚漫云带领的狼云军在一线峡击退了圣女国的大军,圣女国的皇上、皇后双双死在战场,听到这消息既高兴又难过,曾记得当年,云清与云娘携手相依,男俊女俏,羡煞旁人,曾记得当年在冷府一起喝酒谈笑,他们两人打情骂俏,看得人头皮都麻了,前后不过几年,却这般结局,心中说不出的唏嘘与感伤。
公孙宇没有食言,虽然大家纷纷猜测西京怎么突然涌现出这么多的马贼?甚至也有人说这些马贼训练有素,纪律严明,人数众多,如一国之军队,但却谁也不知道这是我护龙司的兵马,我和轩儿也大大松了一口气,借出这么多兵马,我们都寝食难安。
虽然凉州守住了,但听说西凌大军离开之前,将能烧的烧了,能搬走的搬走了,这里成了一座废墟,但我相信只要人还在,这历经风雨血腥的土地,总有一天会崛起一个强大的国家。
只不知道小姐过得怎样?如今的秦府守卫比皇宫还要严密,大门紧闭,府中的丫鬟也不怎么进出,想打探小姐的消息难于登天,但此时冷凌风比我更心焦。
遥远的国度硝烟弥漫,战火纷飞,但北国却是那样的宁静,根本闻不到丝丝硝烟的味道,夜深人静,独坐赏月,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龙符,不禁感叹权势真是好东西,它可以让你高高在上,受万民敬仰,它可以让你的野心膨胀,敢去夺取不属于你的东西,它也可以让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捍卫自己想捍卫的土地。
“皇上,你怎么来了?”看到北天帆,我微微愕然,虽然他这些日子来碧水宫比较频繁,时不时在我这里噌吃的,但这一年却很守规矩,晚饭过后从不停留碧水宫,更不会像现在夜色这么浓独自过来。
“知道太妃一个人赏月甚是无趣,朕过来陪一下。”他很自然地坐了下来,脸色如常,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很快小婷送上一些新的糕点和茶水。
“皇上的眼睛还真厉害,住在龙腾宫都知道本宫独自赏月。”我不无讽刺地说。
“说真的朕的眼睛还真挺厉害,谁有没做亏心事,朕都能一眼看出来。”他一本正经地说,说得像真的一样,他还当我真的赞他来着,他有没有那么厉害?
“是吗?真的那么厉害?”
“嗯,太妃这段时间做了对不起朕的亏心事,朕有没说错?”北天帆突然收起笑容,目光沉沉地看着我,看得我身体脊背发凉,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李叶,如果你肯坦白,不管你做了什么荒唐事,朕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反之——”北天帆脸上带着笑,但握着茶杯的手,青筋突起。
091:惊魂
看到北天帆突起的青筋,我的心咯噔一下就往下沉,似乎沉入无底深潭一般,我借兵袭击西京的事,莫非已经被他得悉?如果是这样,真是大祸将至。
应该不会,他应该只是套我的话,这家伙不是最厉害就是这一套吗?如果他有确凿的正确,他还跟我费这种口舌?这样一想,我的心又稍稍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