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嫁皇妃斗破龙床:血嫁之金枝玉叶-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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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得吟唱起来,估计他真的有点困,一会就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俊美的脸庞很宁静,如乖巧的小孩,眉头微微皱起来,似乎谁惹他不爽,我用手轻轻抚摩着他的脸颊,摸着摸着我竟鬼使神差那般覆上他的唇。正想离开之时,身下的人竟然有了反应,双手搂着我的腰,热烈缠绵地吻回我。
等我几乎喘不过气推开他的时候,他竟然还闭着眼睛,匀称的呼吸依然如样,还好,他还没有醒,不过这家伙竟然睡着都这么色迷迷,我红着脸在他身旁躺了下来,一夜好眠。,
火把节之后,宫里渐渐恢复了平静,这种不吉利的事情,谁也不敢再提,免得掉脑袋,最让我高兴的是,我和北天帆约定的一年还只剩下最后的一个月,我曾经以为自己熬不来,我曾经以为不到一年,我就不知道埋骨何处,但不知不觉一年就过去。
也许我得感谢北天帆后半年的温柔,要不我就是不死也得掉一层皮,但想起最初的那三个月,我还是不寒而栗,偶尔想起还是会发噩梦,梦中他那狰狞的脸和先帝皱巴邪恶的脸依然相互重叠。
醒来汗湿衣袍,原来这些恐惧与伤痛并没有消失,它只是躲在我身体的某一处,在某个夜晚就出来肆意狂叫,张牙舞爪。
“你这段时间心情似乎很好。”北天帆问我。
“是吗?我心情一直很不错。”我笑着说,然后主动帮他磨墨,但他却突然大手一挥,桌子的奏折悉数落地,那黝黑的墨汁全泼洒到我的身上,然后掉在地上,这段日子他变得有点喜怒无常,有时在御书房踱着步子,显得异常烦躁,有时似乎有话对我说,但张开嘴之后,却一句话都没说。
“皇上,还是为火把节的事忧心吗?这些鬼神的东西皇上何必太在意,不过我想事出有因,所有火把同时都点燃不了,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这动手脚的人是什么居心呢?”
“出去——”我正想说说自己的看法,他却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我,目光透着一股寒意和暴戾。
“回来——”当我刚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将我叫了回来。
“把地上的东西给朕收拾好。”面对阴晴不定的他,我只有照做,一年都忍下来了,还在乎在十几二十天?不过做他的女人还真累。
等我收拾好,但却不再叫我出去。
“皇上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回碧水宫。”
“啪——”他将手中的奏折啪的一声扔在桌子上,我的心随着声音而猛地跳动了一下,我以为他又发怒了,没想一会之后,他又重新打开奏折,批改起来,对我刚刚说的话,似乎是充耳不闻,过了好些时候,他才将头抬起来,似乎终于记起我这人了,而我也呼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走了。
“看着朕批奏折。”他只冷冷说了这么一句话,又将头低了下去,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批奏折有什么好看的?他这一批就大半天,我站得腰酸背疼,只得拉了一张桌子来坐,百无聊赖,我从他的书架拿了一本书来看。
“看着朕批改奏折,没听清楚?”我这书还没有拿到手,他就开始发作了,语气不善,脸色更不善,我悻悻退了回来,然后睁大眼睛剜着他。
“不用撑得那么大,朕也知道你眼睛大,你就怕眼珠掉下来?”他突然笑着说,心情又好了,这种晴雨阴风雷电交替出现的天气,还真让我无所适从。
“现在这种生活你觉得有什么不好。”
“挺好的。”我答。
“挺好的为什么不继续?”
“我觉得以前的更好。”我这句话又成功将已经心情变好的他激怒,这回他终于叫我滚,并且走到门口,也没有叫我回来,出到御书房,我一额头汗。
这一年漫漫,我终于熬到了现在,这一年发生的事,简直是不堪回首,而我只有展望更美好的一年,只是越靠近年关,日子就越难过,北天帆这个月不知道发什么疯,已经连续几天要我侍寝,虽然没有以前那样施暴,但我的身体还是受不了。
我在想,他是不是发现一年即将过去,他想半年整死的人,依然还活着,所以心有不甘?
“还不错,竟然能熬到现在。”这次我去龙腾宫,意外发现他人已经到了,正悠闲地躺在床上,顾盼生姿,昏黄的灯火映照在他的脸上,让他多了一份慵懒柔和。
“还不过来,愣在那里干什么?”他对我说,虽然语气带着不耐烦,但却没有往昔的冷漠,我脱鞋上床,然后很乖巧地躺了下来。
但好一会他都没有动静,我又躺得不够安稳了。
“皇上夜深了,要歇息了。”我试探地问了问,他没有回应,我知道他一定是等着我替他脱衣服,于是将身体靠近他,用手放到他盘扣处。
“朕要看会书。”他这般对我说,但却腾出另一只手,将他整个人环在他的身上,我整个人趴在身上,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呼吸着他的呼吸,上不得,下不得,动不得,这个姿势让我十分不舒服,但他却看得津津有味。
“皇上,明日要上早朝,还是不要看书了,早点歇息吧。”
“连续几天你不累?”他突然翻身,一把将我压在身上,性感的唇瓣贴了过来,一边说一边咬着我的耳畔,酥酥麻麻,像一根羽毛轻轻挠着你,这滋味还真难受。在我难受到极点的时候,他终于轻笑几声,翻身下来,继续看他的书。
“今晚要不要我侍寝?”我问,如果不需要我就赶紧走人,如果需要,他就赶紧动手。
“看朕心情,你先躺着吧。”他说,听到这句话,我没有任何欢欣雀跃,这感觉就是死囚问监斩官,今天斩不斩我?监斩官一边磨着刀子一边说看心情,你先将头伸出来吧。
“哦”我等着他的时候,他没有动静,偏等我几乎睡着,他才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第二天身体酸痛得要死。
今天下朝之后,北天帆说了要在我这里用膳,还要专门派胡公公过来跟我说,想吃我做的菜,这一年我的身份还真是多样,有时我还真想跟他扯破脸皮大吵一顿,大干一架。但庆幸我总在紧急关头,控制自己的嘴巴和手,无论是吵,还是打,吃亏的总是我。为了平平安安度过这一年,能忍则忍。
“你身为当朝太妃,不但漠视朕,对国事似乎也漠不关心,你这龙符执掌人似乎身在其职,心不在。”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和颜悦色,似乎心情极好,但吃着吃着,他就给我扣下了这么一个大罪名。我关心朝政,她说我野心勃勃,我关心他,他说我装的。
“我关心朝政,在你面前出谋划策,皇上又不待见,嫌弃我在你面前指手画脚,还不时说我这是捣乱,我现在不管了,你又嫌弃我不够关注朝中动静,北天帆,你究竟是想我怎样?”
“朕你关心?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不是太妃,是朕的女人。”还真会转移话题,这头刚刚说我关心国事,那头立刻又说我不关心他。
“这一年,我觉得我做得挺不错的,人前是太妃,没人时是你的女人,说得不好听,就是你暖床的工具,你累的时候,还要充当宫娥,给你揉肩捏背,甚至有时还要给我给你整理衣袍。你饿了,一句话下来,我还要充当御厨,给你弄吃的。你兴致来了,还要我吹萧哼曲子,跟歌姬没什么两样。莫非这样皇上你还不满意?”
“你有那么好吗?这样说来朕还不是赚了?”
“自然是赚,还那么多怨言。”我低声的嘟囔,他不生气,反而低低笑了起来。他心情好,这顿饭自然大家都吃的舒心。
“朕没有把你当暖床的工具。”他离开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只留给我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109:怒火
没当我是暖床的工具,那自是当我是折磨取乐的工具,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不过朝堂的事,我倒是关心的,每天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听说这年又有两个小国归降了西凌,西凌的疆域往北又跨了一大步,国势更是如日中天,西凌的强大始终不是一件好事,对大历,对古夏都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自从冷大少爷大张旗鼓地跑来北国,还送了数百车宝物来酬谢,而北天帆也热情款待,这一来,秦厉定是认为当年是北天帆出兵扰乱西凌,坏了他的好事,就是邀请函的事情,定是北天帆与冷凌风他们合谋。听说当年,他是被冷凌风用刀子挟持到凉州附近,怕且他恨北天帆的程度不下与冷凌风。
前些日子秦厉又是找了些名目宴请各国国君,以前北国与西凌虽然遥远,但两国总算保持不冷不热的关系,不管北天帆是否出席,邀请断是少不了的。
如今北国附近的小国都收到邀请函,惟独北国没有,内情大臣们并不知道,以为只是北天帆当日热情款待了冷凌风和公孙宇,才导致两国翻脸,所以他们权衡利弊,于是向朝廷进谏,与大历这些新屹立的国家建交,而导致得罪西凌,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护龙司手下的臣子,在轩儿的示意下,自然持相反的意见,于是朝堂上针锋相对,十分不和谐,只是这些麻烦似乎是我惹出来的,我就装不知道罢了。
北国与大历、古夏保持友好关系,这对我护龙司是百利而无一害,对北天帆则相反。毕竟他日万一护龙司与北天帆起冲突,古夏和大历绝对是会站在我这一边。
估计北天帆现在一定为自己当日这般热情款待冷凌风而后悔,他一定为自己曾经的贪心收下那几百车宝贝而后悔,但如果他是贪心之人,又当日又怎会拒绝冷凌风提出的优厚条件,拒绝相当于攻陷几个城池的好处?这些好处又岂是这几百车宝贝可比?
这人实在难以捉摸,我有过多种猜测,但惟独从来不去猜在他心目中,我会比几座城池更为重要。
不过这场争论与风波很快就平息,只缘北天帆说了一句:朕知道大家都是为国忧心,都是忠臣,但这事是经过朕的深思熟虑,莫非众卿家信不过朕?
北天帆虽然只是登基五年,虽然前几年阻力不小,但这些年选贤纳才,善待百姓,威望甚隆,他这一说,所有争论就立刻平息了,他有让人臣服的能力。
北天帆除了上早朝,与群臣商议国事,他大部分时间都出现在我的眼前,有时温柔得腻死人,有时自个生闷气,但这个月我是侍寝的次数大大增多。
月底连着七夜,折磨得我骨头都散了,全身酸痛得走不了路,果然黎明前是最黑暗。
第七夜,我睁着眼睛等天亮,全身酸痛得睡不着,虽然是艰难了一点,但这一刻还是到来了。
“皇上,今晚是最后一天了,从此之后,你是皇上,我是太妃,我这一年遵守了我的诺言,希望皇上也是守诺的君子,日后循规守礼。”我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对他说,他虽然还躺在床上,但我知道他已经醒来,昨夜他睡得不是很稳,辗转反侧了多次。
“闭嘴——”他大手一挥,重新将我拽回床下,身子一翻已经将我压在身下,我刚刚穿好的衣服,悉数被他褪去。
“皇上,是时候上早朝了。”公公在外面提醒道。
“滚——”这是我听到北天帆第一对着胡公公吼,结果这一天北天帆上早朝迟到了好久,这是他登基以来仅有的一次。
我终于解脱了,虽然被他弄得全身淤青,几乎下不床,但我的喜悦却充满了整个胸腔,我真想对天空大喊大叫一轮,我甚至想在碧水宫大摆宴席,痛痛快快喝上那么一夜,但怕乐极生悲,还是算了,这样的事,我遇到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