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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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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晋王有令必须早日抵达幽州。快叫他们起来,如有不从者军法从事!”

“是!”

小校领命而去。顿时间怨气满营,李存炬性情骄躁,不修军政,侍婢干政,底下士兵早有怨言;前些日子更是并勒令民众出马,民众以十牛才易一马,大多破家,怨恨更甚;

大军缓缓的开始动了起来,非议之声不绝于耳;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众军士心中怒火却依旧不息,边角一处小队中有数人在小声的商量这什么;

小校宫彦璋道:“吾闻晋王三面受敌,死伤不少,此去必不知生死,吾等丢下父、母,抛妻弃子,远行千里,难道就是为了前去送死么?”

士卒道:“此为使长(李存炬)大人的命令,如之奈何!”

宫彦璋冷哼道:“使长毫不思体恤,如此使长不要也罢!”

“如之奈何?”

宫彦璋脸现狰狞,狠狠道:“杀使长,拥卢将军还新州,据城自守,其奈我何!”

“好,一切都听校尉的,校尉说怎么干就怎么干!”众人齐声附和道;

“好,我再去联合几个校尉,今夜一齐行动!”

是夜,凌晨时分,兵声大噪,执火把提刀刃直入李存炬营中,四处喊杀之声,李存炬侍卫竟不敢阻拦,放任乱兵入内,此时李存炬还在睡梦之中,见到一众凶神恶煞的士兵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喝道:“汝等意欲何为,想造反么?”

宫彦璋冷喝道:“天地无道尚可唾之,何况汝呼!”

裨将卢文进一见此情景慌忙披挂阻拦,道:“你等这是作甚,快快放开使长大人!”

“大人,此人无道,不配为吾等使长,欲推举大人为郎君(头领)!”宫彦璋朝旁边士卒使了个眼色,士卒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捅进了李存炬的身体里,刀尖从他的背后穿了出来,鲜血亦随之迸发而出;

卢文进一见顿时慌了神,扑倒李存炬尸体上作悲泣状,泣声道:“你们这帮奴才就这样杀了郎君,要我如何去见晋王?”

“郎君不必惊慌,我等有数千之众,况且新州城还无人知道此事,届时我等重返新州,拒城而守,其奈我何?”

卢文进长叹一声,道:“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样了!”无奈之下,被众军拥为主帅,大军急返新州而去;

风云变幻,燕晋大地烽烟四起,卢文进大军至新州城下欲瞒天过海,就地夺取,不想却被李存炬副将杨全章识破,卢文进强行攻之,不破,转向攻武州,又为雁门都知防御兵马使李嗣肱击败,随之周德威亦派兵追讨,一时间卢文进如丧家之犬,无处容身;

“大人,如今我等可如何是好?”宫彦璋问道;

卢文进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对于这些个骄兵悍将他也是毫无办法,只恨上了贼船了,此时他们可真是一条船上地蚂蚱,死也要死在一块了。

见卢文进没有说话,宫彦璋眼珠一转,道:“不如。。。”

“不如什么?”

“既然没得活路,不如我们去投靠契丹人,这时正是契丹人大举南下,我等引契丹人入关,借其之力复夺新州,届时想如何便如何!”

“投靠契丹人?”

卢文进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虽然说这个时代伦理道德皆丧,投靠契丹人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这毕竟还是有着一定的风险,并且还不能够确定阿保机会怎么样待他;

“大人,快下决断吧,兄弟们都在等着你呢!”

“好,他奶奶的,既然这里容不下咱们,咱们就去投靠契丹人又有何妨,为了兄弟们能有一口饭吃,能有个好前程,豁出去了。”

“好,大人英明!”

于是乎卢文进率其众投奔契丹而去,恰逢阿保机寻攻幽州之法无方,两人一拍即合,在卢文进的指引下契丹大军绕过幽州直往新州而来,所过之处寸草不留,中原大地一片惨淡,形式对于李存勖来说显得越来越不利。

大伙有意见就提啊,什么都可以说,一切只是为写好这本书为目的,你们支持我才写的有劲嘛,另外这段时间忙了点,十一月份就不那么忙了,到时候爆发,争取一天八千。

第一百二十五章 乌云盖顶

青山脚下,人声鼎沸,万马奔腾,李与火儿阿并骑屹立于一处高坡之上,遥望那片辽阔的辽东大地,李指着远方大声道:“都勃烈极,看见那一片美妙的土地了吗!”

“哈哈,将军客气了,叫我火儿阿就行了!”

李也不惺惺作态,继续道:“那么一片广阔的大地不远的将来那都是我们的,室韦人、乌古人、女真人、高丽人将通通是成为我们的奴隶,那里有数不尽的女人和牛羊!”

随着李那极富感情的话语火儿阿的视线亦飘向了远方,长吸了一口气道:“希望如此,不过我有一句话想问将军。 ”

李转头望着火儿阿道:“请问!”

“先前将军只愿意出三千人马,这次为何调集起万余骑兵呢,我看有许多骑士马术尚不娴熟,恐怕是也是仓皇成军吧!”

李微微一笑道:“这次我也跟都勃烈极交个底,这批人马是我能够组建起来的最大兵力,我之所以倾力而出也显示了我的诚意!”

“好,我就喜欢豪爽的人,将军这个朋友我交了,别人都说唐人狡诈不可信,我看他们都是胡扯!”

“哈哈,这可不一定哦,说不定我就是骗你的!”李故作认真的说道;

火儿阿一怔,随即一振身躯朗声道:“将军是不是不信任我火儿阿?如果将军不嫌弃的话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结为安达(兄弟,阿尔泰语系。东胡语言)如何,从此共富贵!”

李肃然地脸渐渐的浮现了一抹笑容,相识大笑,大声道:“好,我们在这里就以天地为证。结为兄弟!”

“来人,请撒满法师!”火儿阿朝后大喊道;

片刻之后,象征着青山女真的图腾:一个巨大的海冬青骨架被抬到了一个大型方架之上,两人同时翻身下马。ap.k.n来到木架之前,酌土焚香,撒满开始祷告天地;

左右奉上一碗大的火酒,火儿阿抽出一把短匕,朝自己地大拇指猛地一划,赤红的鲜血迸发而出,瞬间染红了整个大瓷;

“请”火儿阿将手中短匕递向李;

李二话不说,一把接过短匕照着火儿阿的同样动作朝左手的大拇指上划了一刀,赤热地鲜血同样的流向大瓷碗中;

火儿阿深呼一口气,谨慎的捧起瓷碗。恭敬朝木架上的图腾恭敬的一拜,紧接着转身面向李,仰头将碗中血酒喝下一半,不漏半滴;

“请!”火儿阿将手中瓷碗递了过去;

李肃然接过,仰头倒入口中,“咕。。。哈!”;一股辛辣之气从喉咙直下内腹,略带着一丝腥味,酒壮英雄胆,一时间热血翻腾;

“哈哈。安达!”

“兄弟!”火儿阿给了李一个熊抱,李一时间还有点适应不过来,这写蛮人的热情还真让人有点吃不消;

“安达,我们什么时候出兵?”

“不能在等了,契丹人大举南下的消息你知道了吧!”

火儿阿点了点头道:“知道。”

“这是我们最好扫平辽东的最好机会,给我们的时间可能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必须在这几个月地时间内扫平辽东,将来才有机会和契丹人抗衡。”

“几个月?”火儿阿不由的张大了嘴巴,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不可想象;

“是的,最多只有六个月的时间!”

“这。。。这怎么可能办到!”

“所以我们必须要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李脸上刀削般的线条变得异常锐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夺目;

“安达,这次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们青山女真杀人决不含糊。”

“好。立即整肃好你的人马,即刻出兵。”

“呜呜呜。。。”

嘹亮、尖锐的牛角声响彻草原

“咴律律。。。”

战马的嘶鸣声随之此起彼伏。在命令传达到个营之后,整个平原开始变得喧嚣嘈杂了起来,那些新征来的五千新兵显然还是不适应这种令行禁止地军旅生涯,这种不适应并不在马术或者血性上,边塞之民从来就不缺血性,他们缺的只是一个坚强的信念和一个有效的组织。

“獠牙锋锐!”

“獠牙锋锐!”

“出兵!”李手臂一挥,一万一千铁骑随之轰然而动,青山女真的八千骑兵紧随在后,两万铁骑踏上了东征之路。。。

檀州(幽州北,数月前正为晋军大将周德威所占领)

周德威与众将商议于议事厅,阳光依旧炙热,但厅中气氛却显得极为压抑,契丹人大举入侵如蝗虫过境,所到之处五一不是掳掠殆尽,前方探子来报契丹人距此地已经不足百里;

周德威咳嗽一声道:“众位有何高见啊!”

手下一裨将硬声道:“还能怎么办,打北,让契丹狗也尝尝咱们的厉害!”

“不可!”参军忙出声反驳道:“契丹兵势正盛,不可力敌,只宜智取!”

行伍出身的裨将瞟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人家都打到家门前了,还智取,脑袋别让人家给取去了!”

“你。。。”

周德威眉头一皱,两人的争论不休让他本就烦躁地心情愈发紊乱;

“都闭嘴!”周德威猛然一喝,脸色冰冷;

参军行了军礼,道:“阿保机亲率大军南下,锋芒正盛,且契丹多骑兵,吾多步兵,野战为其强项,如平原相遇,契丹以数万铁骑踏之而来,我等必不可挡。”

左手边另外一员参将随之道:“且契丹贼寇无辎重,吾行必车载粮草相随,若平原相遇,契丹抄我粮道,必然不战自溃矣!”

周德威眼眉一挑,冷冷道:“那应当如何为之?”

“方今之计只有据城守卫,待晋王大军来援!”

周德威暗叹一口气,这些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幽州未破,河北未定,契丹南下挑的还真是时候。

“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城中还有数万步卒,谅他阿保机也不敢来强行攻城。

幽州帅守府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里面传来一阵撕心狂吠般的笑声,契丹大举南下,这一刻最高兴的莫过于刘守光了,整个幽云几乎已被李存勖全部占领,只剩下幽州一座孤城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眼见着就要破灭之时契丹人南下了;

四周的攻势马上停顿了下来,晋军各自退守城郭,仿佛一夜间又回到了以前,一切回归于平静,这又怎能叫他不欣喜异常;

“报!”

“快进来!”刘守光迫不及待地迎了出去:“怎么样,联络上契丹人没有?”

“启禀陛下,不曾,斥候来报,契丹大军没有经过幽州,而是,直奔新州而去!”

“新州?”刘守光瞪大了一双牛眼暗自沉思:“契丹人去新州干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救朕而来?”

猛地转身,脸上显现出一阵阴狠地神色,喝道:“斥候可见到耶律阿保机?”

“不曾?”

“这个蠢货,为何不把他请到幽州来一会,去,把那斥候拉出去斩了!”

“大人,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去,你也想陪他一起死么?”

“是!”

“也许该去问问那老头子了!”刘守光低声说道;

转身踏出房门,朝内院中的一个角落中大步而去,那里住着他地父亲曾经的卢龙节度使刘仁恭,自那场令他引以为豪的政变后刘守光就将他一直软禁在此;

小院中,传来一阵嬉笑之声,看来刘仁恭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或许是在自我麻醉;

“哈哈哈。。。父亲如今生活可还满意!”刘守光踏入院中后一眼望见刘仁恭众宫女嬉戏成一团不由笑着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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