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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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昪初一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那个荒淫皇帝朱温这么快就挂了,而他还没有丝毫准备,喜的是他的计划可以提前实施了;
这个时代是武人跋扈的时代,皇帝换的比老婆都快,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反叛,骄兵悍将,不能控制,而新上位朱友圭小儿在军中没有任何根基,必定要拉拢一些实力部队,一个初步的计划已经在脑中形成,今年朱友圭登基大宝,必定要招众封疆大吏入洛阳受封,不如就来一个火中取栗;
大步来到帅守府议事厅,王檀负手而立;
“大人!”李昪抱拳行礼道;
“正伦,你来了!”王檀转身微笑着望着李昪;
“皇帝驾崩,正伦可有何感想?”王檀仿佛有些焦躁;
李昪面无表情,道:“属下万分悲痛!”
王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你我都是明白人,自黄巢乱唐以来,君臣伦理皆丧,各地藩镇均已自立;我等不过是人前一颗棋子,此刻新皇继立正是我等有机可乘之时,正伦可有何打算?”
李昪沉吟半刻道:“不知将军有何吩咐?但需要李昪之处,绝不推辞!”
“好!眼下镇国大将军杨师厚大军进驻魏州,又兼都招讨使(北方守备司令),麾下多宿卫劲兵,且诸镇兵马皆归齐调发,可谓威势震天!”
李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王檀接着说道:
“魏、博之地乃中原重镇,天雄节度使周翰年幼,杨师厚已有图谋之意,早先有忌惮陛下威严,如今陛下已薨,必定会起兵夺之!”
李昪疑惑道:“这与将军有何关系呢?”
王檀脸上露出一丝狡狭的神色,道:“洺州近魏州,如今保义节度使王景仁将军已亡邢州已失,我等再无倚仗,你说我们是投靠杨师厚好呢还是回洛阳好?”
“当然是回洛阳!”李昪不由脱口而出,
“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李昪不由的佩服起自己来,居然跟这个老狐狸想到一块去了,“但王檀为何放着一个老大的洺州城不要,而去洛阳呢?难道真的是畏惧杨师厚的实力?”李昪顿时陷入困惑。
“正伦!”见李昪陷入沉思王檀唤了一声
“噢!将军,我在想如何才能名正言顺的回到洛阳去!”
王檀上前抚着李昪的背道:“此事无须正伦操心,我来安排,你只需带兵与我齐下洛阳拱卫京师。”
“但听将军吩咐,莫敢不从!”李昪躬身道。
“好好好!正伦征伐已久,暂且在城中好生修养,待一有消息我自会告之!”
李昪告别王檀退出府中,思绪紊乱如麻,王檀的一番谈话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王檀拉拢的他的目的不难猜,他手下只有万余兵马,如果把李昪这五千百战精兵收入麾下则实力大大增强'奇+书+网',回到洛阳后才能够争取到更大的利益;
“但这对自己又有何好处,王檀就这么有把握能够控制自己和这五千兵马,他就不怕到时候连他一锅端了?”李昪暗自纳闷道。
想起小乙已被送到医馆治疗,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心中始终挂牵着,踏出别院大步朝医馆走去;走进院子,一股浓烈的药香传来,已有几个小厮在来回穿梭,扇火煎药或送水等,见李昪进来,立即有人迎了上来,昨天李昪是同王檀一起过来,所以众人颇为恭谨。
“我那弟弟如何了?可曾醒来?”此时正好有几具残破的尸体从房中抬出,李昪的心愈发紊乱;
“将军之弟此刻还未曾醒来!”
“可还有得救?”李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其伤势颇重,不过幸好未伤及脾胃,是否有救只能看上天之意了!”医官轻声道。
默默走到小乙床前,轻轻的握住小乙的手,静静的望着她,脸色由于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嘴唇干裂,往日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紧紧的闭着,一阵刺痛的感觉从心中传来,小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多少次的磨难都挺了过去都是因为有她作为自己的心理寄托,“这次一定要挺过去,小乙,一定要醒过来!”李昪在心中默默的喊到;
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都太差,对于外伤都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来处理,唯一就只能寄希望于自身强大的生命力以及老天的保佑了;李昪挥了挥手示意医官过来,问道:
“你们一般是如何治疗的?”
“以药草敷伤口,以汤药内服!”医官答道
李昪眉头微皱,道:“从今天开始,清洗伤口敷药后,取一丈长白布,以沸水煮开,包扎好!”
“是,将军!”
李昪对医疗完全是外行,但起码的保持清洁防止感染他是知道的,现在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之下只能把自己所知道的尽量来做到了。
李昪大步跨出院门,抬眼处亦是一片苍凉,洺州亦属河北重镇,但比起邢州来稍显不如,经过战争的摧残后显得无边沧桑,走在街上人烟稀少,到处是倒塌的房屋和破碎的瓦砾;
时候尚早,腹中已咕咕作响,李昪又不愿装清高去看这所谓的人间疾苦,索性回到卧房,去挑逗那两个可人儿玩去,在这一刻李昪觉得这个时代的好了,不用工作、不用上班,每天喝喝茶、泡泡妞,腐败啊!这就是所谓的统治阶级!
踏进别院,门口侍卫恭谨行礼,下人早已在忙碌了起来,见到李昪,纷纷行礼,径直走入卧房打开房门,清香之气迎面而来,两女此时已起身相互说着一些女儿家的知心话儿,见到李昪进来齐齐起身甜甜的黔首行礼,“将军!”经雨露浇灌后的模样愈发娇艳;
李昪满心欢喜,大笑走过去搂住两女一边一个,柔嫩的腰肢触手十分之舒适,让李昪感叹不已,何时修来此等福气,望向怀中两位可人儿此时已满面绯红,下巴紧紧贴在胸口,羞不自抑;
“本将军肚子饿了,可有吃的?”
紫儿显得更为开朗,道:“将军稍候,待小婢去取来与将军食用!”挣开李昪怀抱飞步奔向门外,脚步隐约间有些忸怩不适,李昪心中了然;
“暇儿,你可会唱曲,此间无事,不如唱个小曲来让本将军听听!”
“是!将军。”
此时正好紫儿端着一盘酒菜入得房来,倒上一杯酒,暇儿婷婷站立,张开那诱人的小嘴,开口欲唱: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一阵如鹂莺般清脆的温软的声音从暇儿口中传出,就连李昪这个一窍不通的人都不由的拍手叫好,暇儿所唱的虽然不像流行歌曲那样好有节奏感,但却有一种天然的韵味和平仄音律的高低起伏,再加上声音甜美,确实不凡;
正当李昪入神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抬眼望去马六带着几名侍卫匆忙赶至,附耳道:“将军,外面出事了。。。”
第六十四章 整肃
“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马六咽了口吐沫道:“还不是为了几个娘们吗,兄弟们好久没见过荤了,昨晚上又喝了点酒,几个老弟兄就商定出去找了几个娘们泄火,刚好被被几个洺州兵碰个正着,硬说那个几个娘们是他们的,那几个老兄弟不服,后面就打了起来,那几个洺州兵被打得落荒而逃,今天早上叫来一大帮人把那几个老兄弟围了起来;”
“什么?”李昪一股火气上升,敢欺负自己的兵好大的胆子,随即问道:“没吃亏吧?”
马六顿时扬起一股得意的神色,道:“那帮洺州兵怎么会是咱们的对手,咱们兄弟都是从尸体堆里滚出来的,不几个回合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那现在呢?”
“已经让人去大营通叫人了,三个营的兄弟们我都叫了过去,现在可能正在打得正热闹呢!”
“胡闹!快去把史校尉、景校尉叫来,随我一起去那边看看!”
“是!”
不一会史弘肇、景延广两人一同大步前来,一进院门景延广大声嚷嚷道:“这些个兔崽子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他们!”
“走!”
李昪阴沉着脸一马当先大步向外走去,史弘肇、景延广及几名侍卫紧随身后;
在马六的指引下李昪来到了事发地点,平常空旷的大街上此时已挤满了士卒,隐隐分成两边剑拔弩张,中间已有数十人脸青鼻肿,手脚折断,形容凄惨,几百人横眉怒对,见李昪等人走了过来,李昪这一方的士卒纷纷行礼闪过两旁;
正中间李昪看到了熟人,正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王檀手下两个偏将周儒及邵神剑,一见之下,几人颇为尴尬,李昪干咳了两声后冷声喝道:
“怎么回事?”
身旁一个左脸被划了一道口子的士兵道:“将军,他们欺人太甚!打不过咱们就想仗着人多欺负人!还想抢我们东西!”
李昪感到惊奇,问道:“他们还想抢东西?抢什么?”
士兵道:“他见我们的刀甲具是上等良品,就眼红想抢了过去!”
李昪仔细一瞧对面的洺州兵,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身上衣甲各种各样,衣衫褴褛,手中家伙也是五花八门,根本就不像一支正规军,李昪暗叹同样是军队,到底是有所不同,自己的这五千兵卒可是集中了保义节度使王景仁的全部家当和屡次大战后搜集来的精良装备才全副武装起来的,相对于洺州这些没打过几次打仗的兵可谓天上地下,李昪现在有点明白王檀为什么要回洛阳去了,这里根本就没什么油水好捞,早就被榨干了。
对面洺州兵见李昪大部队已经围了过来,且刀甲鲜亮,一个个精悍无比,且眼中透着一股战场厮杀下来的煞气让人不敢逼视,不由都心怯起来,已有个别士卒转身向后跑去,周儒忙上前一步对李昪唯诺道:“将军,怎么把您老给惊动了,这都是闹着玩呢,弟兄们好久没有如此欢快的乐上一乐了,没甚大事的,今天晚上我再送点酒肉到大营去让兄弟们乐和乐和。”
李昪一扫对面这些洺州兵,眼中透出一股冰冷的气息,冷冷道:“没事最好,以后多家管束底下士卒,到时候出了乱子我也保不到你!”
“是,将军!”
“诸军速速回营,在有捣乱滋事者杀无赦!”
李昪一挥披风转身率众人大步而去,几人紧随其后,景延广凑上前来低声道:“将军,我看这些洺州兵都是些乌合之众,不如我们夺了他吧!”
“夺了他?”
“如何个夺法?”
景延广精神一振,道:“这还不简单,直接把这些个洺州兵杀掉,再干掉王檀及心腹,洺州城就是我们的了!”
李昪扫了他一眼道:“然后呢?”
景延广一愣,诺诺道:“然后洺州就是我们的了啊!”
史弘肇微笑道:“洺州乃四战之地,非立足之本,就算我们抢下来了也守不住,还得冒天下围攻之风险,不必要添加无谓的伤亡!”
李昪望着史弘肇欣慰的点了点头道:“洺州只一州之地,民生不稳,且临邢州,百战也,不是立足的根本。”
景延广抓了抓头皮道:“那让兄弟们去‘缉盗’吧!昨晚弟兄们就嚷着要去。”
李昪听到这个词顿时惊醒,他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军纪,按照惯例每到一个地方都要例行“缉盗”,所谓的缉盗就是挨家挨户的杀戮和抢劫,中原大地十室九空都是由于这样造成的,如果这样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