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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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敬瑭沉思片刻,现在河北战事紧张,李当然不可能扔下那里,回来救援沧州。
“传我命令。日夜攻城,不得延误战机,一定要尽快踏平沧州。”
“得令。”
“吼…………、吼…………。”
晋军嚎叫着,猛烈的开始进攻,势如猛虎。石敬瑭坐在马上,亲自督阵,他身边排列着一队极为彪悍的骑兵,人人马上挂着兵器,手中拿着弓箭。目光冷冰冰的看着进攻地队伍。石敬瑭已经发下命令,全力进攻,有后退者,杀无赦。这些神箭手,都是监督逃兵的,一旦发现。立刻一箭射死。
有这些百发百中地神箭手压阵。晋军自然没有人敢于后退。知道没有退路。都奋勇向前。何况他们也知道。城中地兵力不多。对于攻打沧州充满了信
景延广面色冷酷地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地石敬瑭。手紧紧地握住了刀柄。他很想下去亲手杀死石敬瑭。为好兄弟史中南报仇雪恨。可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出兵地时候。“将军。为什么我们不出去狠狠地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如此地猖狂?派我出去吧。带领弟兄们狠狠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我们幽燕兵马地厉害。”李山海忿忿不平地请战。
没有看李山海。景延广地目光盯着攻城地晋军。屹立如山。虽然晋军攻城击破猛烈。可是守城地军卒看到自己地主将稳如泰山地站立在身后。同仇敌忾。把城墙守卫地铁桶相仿。
“岂不闻。一鼓作气乎?晋军远来。携勇猛之势。意欲一鼓作气攻克我沧州。我岂能让其如愿乎?兵法有云。一鼓勇猛。二鼓懈怠。三鼓力竭。我今放任其攻城。令其气势疲弱。而我方正可趁机激起军卒战意。待其力竭之时。出城攻之。事半功倍也。”
李山海楞呵呵地看了景延广好一会儿。目光中全是景仰道:“将军熟读兵书战策。真乃文武双全也。”
景延广被李山海地话逗地笑了笑。这个愣头青。就知道死拼硬打。
城外地进攻,如火如荼,城中的防守,紧密无缝。一排排的利箭射出,夹杂着无数的石块,把攻城的晋军打的落花流水,顿时间城下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把城下的土地都染红了。虽然城中的兵马却是不是很多,可是用来防守,以逸待劳,确实给晋军带来很大的伤亡。
石敬瑭神色不动,只是指挥着一波又一波地进攻,完全不去理会晋军地伤亡。他想尽快拿下沧州,以免有失。这里毕竟是李的地盘,他最好地方法就是速战速决。
一挥手,石敬瑭和神箭手又压进了一些,虎视眈眈的看着攻城地晋军。晋军有这些杀手在后面监督,自然不敢后退,因为后退恐怕死的还要快些。
无数的利箭向城上射去,不断有沧州的军卒身中利箭倒下,可是前面的刚刚倒下,后面就有人马上补上缺口。虽然城墙上的军卒已经倒下了一片,把青色的城砖都染成了红色,可是没有一个人后退。被射杀的尸体立刻被抬了下去,受伤的人退到一边包扎好伤口,继续守卫城墙。一些伤重的军卒,才能退下治疗。
无数的火箭从晋军手中射入城中,已经有一些地方起火,百姓在一些军卒的带领和指挥下,扑灭火源,没有混乱和慌乱。
景延广屹立在城墙后面,如同一面旗帜,给所有军卒信心。
石敬瑭见攻打半天,没有能够攻入城中,一挥手,又压上一批人马。一架架云梯,搭在城墙上,又被推开。
“啊…………”
在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中,无数晋军从云梯上摔了下去,掉在城下,口喷鲜血,白色的脑浆流了出来。偶尔有幸运的晋军,摔在尸体上,留了一条性命,也是筋断骨折,甚至内脏破裂,躺在同伴的尸体上,呻吟着。但是后面的军卒,立刻又架起云梯,顶着头上密集如雨的利箭和石块,向城墙上攀登。
城中的伤亡也不小,李山海眼睛血红,手中的弓箭就没有停止过,他的手掌都已经红肿,可是他手中的利箭,还是一支支的射出,每一支利箭射出,就摔下一个晋军。
可是晋军却没有一个人后退,像疯了一样,用尸体搭成了肉山,继续向上攻击。景延广挥挥手,城下的军卒抬上来一桶桶黑色的东西,向晋军和城下泼去。晋军有些疑惑,这些黑色的油状物,洒在他们和云梯之上,并没有给他们造成任何的伤害。一些晋军甚至已经借机爬到了接近城头的地方,石敬瑭也若有所思的看着沧州城墙上面的军卒,向下面泼黑色的液体,他离的远,却是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派两个人过去看看,那些黑色的液体,是什么东西。”
石敬瑭吩咐身边的人,他也看到,这些黑色的液体,并未给自己的军卒造成任何伤亡,知道不会那样简单。
可是派出的两个人,刚刚骑马接近城下,城上的军卒,纷纷的停下攻击,扔下了火把:“轰………
无数团火焰从城墙上掉了下去,口中发出哀号,火把落在了地上,此刻地上已经流满了黑色的液体,晋军的身上也满是这种黑色的液体。他们开始的时候还躲避,可是黑色的液体如同暴雨倾盆而下,他们避无可避,看到黑色液体并没有给自己造成任何伤害,他们就不再躲避了。
景延广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黑油遇火即燃,水都无法泼灭,石敬瑭,你只有眼睁睁看着你的手下被活活的烧死。
火把落在地上,顷刻间就连成了一片火海,爬到城头的晋军,早已经带着浑身的火焰,哀号着掉入城下的火海中。此刻,城上的军卒,都停止了射箭,站在垛口向下狞笑。
石敬瑭大惊失色,这是什么东西?无数的兵马被困入火海,却是没有办法去救他们。
“将军,派人去把他们救回来啊!”一个头目焦急的大喊。
摇摇头道:“传令撤退,不许任何人去救援,命令城下众军,入河中逃生。”
“将军,为什么不去救援他们?”头目目眦欲裂看着石敬瑭。
石敬瑭严厉的看着头目道:“你懂得什么,如果派人过去,怎么冲入火海?城上再倾倒那黑色之物,派去的人将一同被烧死。”头目急的抓耳挠腮,他知道石敬瑭的顾忌是正确的,可是看着城下浑身浴火的同伴,耳着全是惨叫和哀号,眼泪流了下来。
石敬瑭面沉似水,他的心,就如同这火海一样被煎熬着,双手紧紧的握在刀柄上,心中已经在滴血。无数的军卒,就这样被火海变成了焦尸。他看到,一些晋军跳入护城河中,可是更多的晋军,已经无法逃出火海了。
那些跳入护城河中的晋军,本来想用水灭火,但是发现自己虽然跳入河中,身上的火焰却是没有熄灭。浮在河水上面的身体,仍然在火焰中,似乎这火焰并不怕水一般。就有无数的军卒,被连烧带淹,死在河中,飘浮在河面上的尸体,还在燃烧着。
石敬瑭看得心中一阵阵的发寒,这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霸道,竟然能够在水中燃烧。沧州城有这种东西,如何能够攻
攻城的晋军,十去六七,焦糊的肉味,飘荡在战场上,让人不寒而栗。随着火焰的慢慢低落,露出了无数的焦黑色尸体,佝偻着,躺在沧州城下!
第二百七十二章 抹杀儿皇帝
晋军望着沧州城下无数焦黑是尸体,心胆具寒,皆萌退意。
石敬瑭恼羞成怒,命令亲随压上,以土结堤,用投石车向城中疯狂的投掷石块,并且命令军卒站在土堤坝后,用强弓硬弩,向城中射火箭。一时间沧州城中,被砸死砸伤的军卒不计其数,房屋被砸毁,起火。
景延广仍然屹立在城头,亲随道:“将军,敌人势猛,恐有危险,请将军下城。”
景延广摇摇头,望着天空中密集如雨的火箭和石块道:“去把那些投掷到敌军中,尤其是那些投石机上面。”
身边的亲随,都手持铁盾,重重的护住了景延广。随着他的命令,无数瓦罐被城中的投石机从城上,投掷到晋军中间,瓦罐破裂,黑色的油状物四散飞溅。晋军见了此物,大惊失色,纷纷向后退却,甚至有些人撒腿向后面逃跑。
石敬瑭一挥手,他身边的神箭手,一波利箭射出,那些逃跑的军卒都哀号着倒在地上。
“将军……”他身边的那个头目不忍,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石敬瑭。
“慈不掌兵,如果任由他们后退,必成溃败之势,城中梁军如果追击,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也。”
城中随着瓦罐的投掷,又射出火箭,火焰重新燃烧在沧州城下。晋军更加惶恐,刚才无数同伴被活活烧死的情形历历在目。前面就是那些佝偻着躺在地上的焦黑色尸体,焦糊地肉味,还在随着风飘荡。现在他们看到这种黑色的。连水都不怕的东西,又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心中的恐慌可想而知。
“大,大哥,那,那,那些东西又,又来了,我们怎么办?”一个军卒脸色惨白。呆滞的看着黑油淋下,火焰随着黑油更加欢快的跳动着。
“留下是被活活的烧死,退后是被射死,我们真是没有一点活路了!”另外几个军卒惊慌失措的嘀咕着,想退。又忌惮身后地神箭手,不退,火焰越来越猛烈。
“我们大家互相传话。一起向后逃跑,与其被射死,也不能在这里被活活的烧死。法不责众,我们全部后退。难道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弟兄们,拿着我们的盾牌,一起退,快把话传下去,看我一举弓,大家同时向后面跑!”
一个身材消瘦的大汉悄悄的吩咐着,听了此人地话。众军眼中露出一丝希望。没有人想留在这里被活活的烧死,身边已经有人倒下了。焦糊的肉味让他们从心里颤抖不止。
话飞快地在流传着,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个大汉。
“命令攻城的军卒。用沙土覆盖在黑油上,扑灭火源!”石敬瑭对身边的人吩咐着。
“喏”大汉骑马飞奔向阵前,去传石敬瑭地命令。
战马已经接近阵前,那个身材消瘦的大汉,把弓高高的举在头顶一挥,无数的晋军手中拿着盾牌,没有盾牌的就跟在后面,一起向潮水一般向后退去!
石敬瑭身边的神箭手目瞪口呆,手里拿着弓箭,却是忘记了射出去,石敬瑭也大惊失色喝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不知道……”
“传我命令,不许后退,违令者杀无赦,快、快、快!”
石敬瑭的命令还没有传下去,随着那些后退军卒地向回奔逃,越来越多地军卒跟着向后溃退。石敬瑭大喝道:“不许后退……”
可是他的声音瞬间就被淹没在喧哗中,杳不可闻。石敬瑭大怒,就欲命亲随射杀。他旁边地亲随用颤抖的声音道:“将军,退下来地军兵太多了,如果这个时候再用强硬的手段,容易激起兵变啊!”
看到无数同伴向后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呼喝:“弟兄们,快退啊,难道你们想被活活烧死不成,大家一起退!”
“是啊,快跑吧,再不跑就变成焦尸了,我们一起跑,难道还能把我们所有人都杀死不成!”
原来楞在那里的军卒一下子醒悟过来,纷纷跟着溃逃,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人人争先,唯恐落后!石敬瑭看着所有的阵前军卒都先后溃逃,又急又恨“噗…………”,一口鲜血喷出!
他脸色惨白,知道如果此时下命射杀这些军卒,必然酿成兵变,何况溃逃的军卒实在太多,杀不胜杀。如果真的都杀了,自己手下就没有多少人马了,何况这些军卒多有父子兄弟,自己现在手下的人马,恐怕也不肯去杀这些人。
景延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