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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89部分

小说: 混在五代当军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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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勖闻听大喜,哈哈大笑道:“安时真当世之孔明也,如此不怕那刘不败,朱友贞小儿昏庸无道,愚昧无知,必然疑虑重重,逼迫刘出战,如此战事可定也。”

郭崇韬道:“只是李驻扎在博州城,破坏了我军的布局,此人野心勃勃,狡计多端,善于趁火打劫,不可不防。”

李存勖听到李的名字,目光中露出浓重的杀机,他实在是把这个人恨入骨髓。眯起眼睛,咬牙道:“此人不除,我寝食不安,安时有何妙计否?”

沉吟了片刻,郭崇韬把手指放在赵地,意味深长的在赵地和幽云十六州交界处划了一个圈没有说话。

李存勖点点头,欣喜道:“安时深知我心也,立刻和赵王联系,让他出兵夺回定州,进兵瀛洲,牵制李。待我收拾了刘,定要与李小儿见个高低!”郭崇韬微笑道:“主公英明,莘城指日可下,刘不日可擒,大梁必归主公也。”

李存勖壮志凌云,睥睨一切的看着军事地图,大手啪的一声,拍在东都道:“朱友贞小儿,看你还有几日逍遥。”

郭崇韬的手转到了隰州,潞州,澶州几个地方道:“如今朱友贞派兵。着绛州刺史尹皓攻打隰州,宣义节度使攻打潞州,昭义节度使攻打魏州,天平节度使王檀攻打澶州,欲对大王形成合围之势。大王须分兵牵制,勿令其得逞。”

李存勖道:“我已经派石敬瑭镇守潞州。李嗣源镇守隰州,魏州有李存进,万无一失。赵王进兵定州、瀛洲,李必然分兵拒之,则成相持不下之势。我军当急需击破刘,则此地多在我把握之中。”

刘苦守莘城,任凭晋军如何叫战,就是不肯出去交战,只是命梁军据守城池。

梁皇朱友贞得知刘拥兵固守。又听闻刘耗费军粮。纵敌抢粮掠地攻城。心中大怒。下诏书谴责刘道:“朕以江山社稷托付于将军。依为柱石。委以重任。今卿拥兵固守。纵敌抢粮掠地攻城。劳师费粮。造成伤亡极大。又不速战退敌。有负皇恩。深负朕心!何以报朕知遇之恩也!”

刘回奏道:“臣本计划用骑兵攻打他地心腹晋阳。回师时夺取镇、辽二州。以十天为期。清除河朔一带地敌人。但天时不利。十多天阴雨连绵。军粮匮乏。士卒疲病。此后。臣欲占据临清断绝晋军地粮饷。然而周德威突然来到。奔驰如神。我现在退保莘县。让士卒们一边休息一边训练。以待下一步继续作战。我看到晋军地士卒很多。又善于骑射。确实是一支强敌。从来没有敢轻视。如果有空隙可乘。我哪敢偷安养寇!”

梁帝朱友贞心中不快又向刘问有何良策。刘回答道:“臣岂有他念。如今还没有什么好地策略。唯有军中粮草不继。只希望能得到每人十斛粮食。这样敌人就可以打败。”

梁帝朱友贞接此信。龙颜大怒。拍案而起。派使者谴责刘道:“将军你储备粮食。是准备打败敌人呢。还是打算防止饥饿呢?”于是派遣中使前往刘军中督战。

刘仰天长叹。忧心如焚坐立不安。他召集诸军将领道:“主上深居宫中。不了解军队作战。仅仅和一些新提升地年轻人商量对策。又听信谗言。作战在于随机应变。不能预先估计。现在敌军还很强大。和他们作战一定不利于我们。主上派中使前来军中督战。命我军与晋王李存勖决战。诸位认为怎么办呢?”

诸位将领都道:“如今军中粮草不继。晋军用食物引诱我军。多有投之者。如此下去。则不战自败。不管胜负应当决于一战。这样一直拖下去又能等到什么呢?”

刘默然无语,很不高兴,退下来黯然对他亲近地人道:“主上昏暗愚昧,臣下阿谀奉承,将帅骄傲,士兵懈惰,我不知将要死在什么地方了!”

中使在军中屡屡催战,一日,刘在军营门口又召集诸军将领,每人面前放了一杯河水,让他们喝掉,众将领不解其中的意思。

刘给们解释道:“一杯水都难以喝掉,滔滔不绝的河水难道能够穷尽吗?”诸将都吓得变了脸色。

数日后,刘在梁帝朱友贞派来的中使督促下,率领一万多士卒逼近镇、辽的军营。镇、辽二州的人都感到害怕,向李存勖求援。刘安营扎寨后,忽闻马蹄声响,远远望去,隐隐地一道黑线压近,刘不欲出战,意欲在营寨中据守。

中使林荣华道:“晋军远来已是疲惫之师,大人应该予以痛击。”

刘想说什么,看到林荣华阴沉沉的目光,长叹一声,命梁军结阵相迎。

梁军多日来只以野菜稀粥度日,饥饿疲惫,见晋军人强马壮,来势凶猛,心中暗暗恐惧。晋将李存进率领二千骑兵拦腰击刘,李存进在梁军中素有威名,以精锐人马拦腰击之,梁军伤亡惨重。

刘严命梁军不得后退,拼死抵抗,他看着李存进的骑兵耀武扬威,知道步兵遇上骑兵,唯有结阵拒之,如若后退或者进攻,无异于自寻死路。刘手下的亲信,带领兵马,拼死保持战阵,重重的盾牌和长枪,抵住骑兵的冲击。前面的军卒倒下去,后面马上有军卒补上。

李存进带领骑兵往来冲击,每一次都有无数的梁军倒在血泊之中,刘亲手斩了几个后退的军卒大声吼道:“有退后者,杀无赦,诸位努力,如果让骑兵冲破我们地战阵,必无生机,杀、杀、杀!”

刘亲自持刀在阵中督促,一时间李存进无法冲破战阵,他命令骑兵分成三个部分,第一波冲击过后,第二波补上,第二波退去,第三波进攻,第三波回来,第一波又复去。

如此往复不断,冲的梁军心胆俱寒,战阵前的尸体堆积如山。

正在此时,远方烟尘大起,大地颤抖,在烟尘中密集地一道黑线迅速压过来,竟然又是一队骑兵。

刘目光血红,嘴唇已经咬出血来,这个时候,又来一队晋军,无异于雪上加霜。看了看自己的军卒,目光中都透露出绝望和恐惧,有些人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银枪无敌,所向披靡!”

高亢激昂的吼声震耳欲聋,原来是李建及率领一千多银枪军前来援助,这股生力军的到来,彻底在心理和形式上压垮了梁军。中使林荣华何曾见过这种场面,早已经吓的簌簌发抖,战战兢兢道:“刘大人,敌军势重,我军伤亡惨重,还是快退吧。”

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催马到战阵之前斩了一个晋军。

晋军本来就已经占了优势,见有援军到来,更是精神百倍,勇往直前。李建及的银枪军原本就是精锐中地精锐,从左侧翼绕过来狠狠的冲击梁军,李存进命一千晋军从右侧翼进攻,一千晋军从正面冲击。骑兵带着迅猛的气势,如同猛虎冲向羊群。

如同几块巨石撞击着木门,心胆俱寒的梁军,开始躁动着后退,刘、拼命大吼,也难以弹压。骑兵如同锋利的尖刀,插入了梁军的战阵,进入的骑兵,一直向战阵的中心冲击,马蹄下,踏死了无数的梁军。

见战阵已破,梁军军心涣散,都拼命地向后退却,往营寨跑去。刘挥刀斩杀了几个后退的军卒,却见中使林荣华抱头鼠窜,跑在最前面。

此时大势已去,刘哀叹着,刘知章拼命拉着他,向后退去。晋军随后掩杀,梁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梁军如何跑得过骑兵,只是麻木的奔跑着,希望有一线生机。晋军奋力追赶,一直追到刘营寨之下,俘虏和斩杀了一千多人,刘大败。

梁军退入军营,以弓箭阻挡了晋军的追杀,李存进命令停止追杀,清理战场,杀死和俘虏梁军一千多,马匹百余。

刘整顿兵马,坚守不出。

“主公,这次刘可惨的很了,只剩下一些残兵败将。”

王郜悠闲的坐在李身边,笑眯眯的说。敬诩叹气道:“刘据守还可以牵制李存勖,趁机反击,陛下竟然逼迫他出战,致有今日之败,真是愚不可及。”

李淡淡道:“他本来倒像个飞天,只是头先着了地,愚蠢不是他的错,不过用自己地愚蠢葬送将士们地性命,甚至是江山社稷,就是他的错了。”

众人无语,有这样一个皇帝,国运真地到头了,皆点头称是。

第二百五十五章 趁人之危

晋王李存勖和刘之间的交战如火如荼,刘被李存进打败后,又坚守不出,中使林荣华这次没有催促他出战,因为他逃回去之后,就吓的大病一场,躲在军营里惴惴不安。

一想起前两天的激战,林荣华就暗中发抖,心想,在战场上,真是人命犹如草芥,片刻间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如果自己继续在这里停留下去,再起战事,很可能性命不保。自己在东都多么的逍遥自在,吃香喝辣,逛青楼,喝花酒,坐大轿,睡软床。在这里却是吃糠咽菜,没有酒,没有肉,床硬的如同石头。

想到这些,他感觉浑身发痒,已经好几天没有沐浴了。林荣华再也无法呆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军营了。他跑到刘那里告诉刘,自己要回去把这里的情况,详细禀报给梁皇。

刘不得不虚与委蛇,请他向朱友贞调拨一些军粮,林荣华满口答应,然后一溜烟的跑回了东都。

匡国节度使王檀派人来联系李,共同出兵攻打澶州,李接到这封信,和谋臣武将商议军情。

王郜转动着眼珠道:“主公,这样也好,可以让王檀给我们打先锋,我们节省兵力,坐享其成。”

敬诩道:“恐怕不那么容易,王檀不是无能之辈,虽然说我们也准备趁李存勖和刘交战无暇顾及我们的机会,进军澶州。但是和王檀合作,把澶州打下来,澶州就不是我们可以独占的了。”

李点点头道:“子振说的不错,不过我们和王檀有博州那次的交情,不能拒绝,而且攻打澶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魏州知道澶州被攻击,一定会挥师来援,所以和王檀的合作还是很有必要的,可以有多余的兵力去牵制魏州。”

王郜的眼珠。像老鼠一样叽里咕噜地转动了半天道:“不如这样,和王檀约定,谁先攻入澶州,澶州就归谁。”

李拍了拍王郜的肩膀哈哈大笑:“允直的鬼心眼就是多,就回信给王檀,谁先进入澶州。澶州的事情就由谁做主,看看他怎么回答。”

李的信使把信送到匡国节度使王檀的手中,王檀看完信一语不发,只是让他下去休息。

夜深人静。王檀秘密地把李地信使招到自己帐中。屏退所有人。信使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王檀想说什么。表面上保持着镇定等待王檀吩咐。王檀地目光紧紧盯在李地信使脸上。半响无言。

信使侧着自己地身体。微微垂着眼睑。恭敬地坐在那里。

王檀道:“你回去向李节帅转告我几句话。就说他信中地意思我明白。我地军队。派一半去切断魏州和澶州地道路。另外一半。由我亲自带领。配合他攻打澶州。能够和李大帅共同作战。我甚感欣慰。必定让他如愿以偿。”

信使惊讶地看着王檀。王檀轻轻地端起一杯茶。缓缓地喝着。表情平静淡定。没有一丝波澜。

信使起来躬身行礼道:“大帅还有什么吩咐吗?”

王檀道:“你天明回去把这几句话带给你家大帅一人。勿令其他人得知。”

信使深深打躬作揖道:“小人谨尊大帅吩咐,足感大帅盛情,告退。”

李听到信使带回地话,饶是他久经沙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也是不由得大吃一惊。手托在腮上,考虑很久才点点头道:“你去吧。不要把这些话告诉任何人。”

李连王郜和敬诩都没有告诉,只是写了一封信,快马送回了德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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