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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41部分

小说: 混在五代当军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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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目光注视之下。高行周老脸微红,道:“单将军言之有理,若只是单纯断敌后路,敌军必拼死力战,不过我还未放弃,可将骑兵绕于敌后的意图改变一下,不断其退路而断其粮路。再如何拼死。若是没有了粮食仍就会溃败。”

“也不成,我军远道而来。兵力众多,补给比之飞狐关之敌更为困难。于我军而言,利于速战却不利于持久,况且若是骑兵绕自敌后,若能短时间内击溃敌军倒还罢了,若是拖延下去,敌军援军赶来,那敌后骑兵后而要被包围。”史弘肇凝声道。

“正是如此。”敬翔点头道:“史将军所言极是,我军利于速决而不利于久战,帅守之意如何?”

“我也赞同化元与敬先生之计,不过略有变更。”李微微展眉,似乎将一个小小地困难解决了般,他道:“药元福、高行周领五千轻骑自东绕道飞狐关之后,只要截断敌人粮道便可,若是敌人援军赶来立刻撤回,沿途不必掩饰,要让王处直自己去判断我军用意。史弘肇、元行钦,你二人各领兵一支占据飞狐关左右两座山岭,其余众将,便与我一起稳守大营,等待王处直出战。”

“王处直会出战?”史弘肇惊讶地问道。

“这要看王处直究竟有几分将才了,若是我,便会出战。”李扬眉笑道:“因为我左右有你们这些谋士将才,即便战况不利你们也能为我挽回局势,至于王处直,他帐下有你们这般的人物吗?”

众文武都不禁一振,李虽然没有直接说出赞扬之意,但借比较双方将领已经暗示他们,此战胜负已经决定了,唯一的问题便是如何取得这胜利果实而已。

俯撑着城垛向下观望的王处直此时双眉紧锁,他也知道这时自己面露忧色对于己军士气极不利,但眼见李燕军军容之盛,若是毫无表情更会让将士们惶恐不安。

“数倍于我……”他约摸估计了燕军的数量,关中守军不足万人,这是在留守各州的兵力之后,他能集结的最多兵力。

派往镇州向李存勖求援的信使早已派出,而此刻李存勖的大军此刻还囤积于魏州与杨师厚对峙,短时间内不可能抽脱来援助,一切还靠自己。王处直此刻考虑地,是如何破解李的第一波攻击。兵法有云“十围五攻,敌可战矣”,如今李军数倍于己,如果按正统战术来看,必定会围困住自己,哪怕只是日日骚扰,也足以令士卒疲惫崩溃。

“来人,速派斥候去探明李是否分兵绕道我军身后。”想到这里,王处直心中一沉,燕幽产马之地,李的骑兵是他最大的优势,若是李发挥骑兵机动性的优势,绕道到自己身后,采取围攻之策,那自己该如何应付?

正沉吟间,李军营寨东侧栅门大开,旌旗招展之下,清一色的骑兵队掀起遮天蔽日的烟尘,狂风卷着这尘土一直弥漫过来,两军阵前成了一片黄尘的浪涌。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处直心中雪亮,这支骑兵地去向无需斥候来报他便知晓。

但兵力上捉襟见肘令他有千计万计却仍无计可施。

“将军,乘敌营混乱之际,何不出城突袭?”参军脸色有些发白,虽然提出的是个大胆的建议,但从他那脸上却看不出丝毫胆气来。

王处直拍着城垛,若有所思地打着节拍。参军之意他很明白,己方士兵军了敌军声势便已气沮,若不能乘敌立足未稳之时突袭以壮军威,两军对峙起来于己不利。

但突袭可能取得预期的成果么?王处直苦笑道:“这我也想过,但如今欲突袭,至少有三者不利我,其一风向逆行,这么大的风尘,我军若是出关连眼睛都无法睁开,还谈如何作战?兵法云逆风不战便是言此;其二你看敌营之中烟尘虽大,旌旗却丝毫不乱,可见敌将治军甚严,调动之际必然有所防备,此去突袭只怕正中敌将下怀;其三,敌军出营者为轻骑,灵活机动,若是这轻骑出营是诈,待我军出击后突然切回来断我军回关之路,那时突袭部队能否活着回来尚是疑问,遑论建立奇功?”

其实最大原因王处直并未说出来,那便是兵力上的绝对劣势。姑且不论双方在将帅上的差距,单五万对一万这悬殊的兵力优势,便足以让王处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大人快看!”正沉吟间,副将忽然呼道,手指着李军营寨,那骑兵掀起的烟尘已经逐渐消散,两支李骑兵以双龙出水之势展现在飞狐关前,虽说适才骑兵行走时蹄声马嘶比较嘈杂,但这约么两万人地部队从营寨中列队直至出营,竟然让关上守军无所查觉,其训练有素,可想而知。

那献计突袭的参军神色大沮,若是王处直依他之言开关出击,必然给这两支燕军骑兵左右包抄,陷入杀戮地铁钳之中。王处直只是瞄了他一眼,此时他根本无心也无暇去责骂参军,这两支骑兵军的来意,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举旗,示意两座山上地士卒注意防备,传我将令下去,令骑兵作好出关冲击的准备!”虽然心中紧张,但王处直传令下去仍条理分明,声音中有着沉稳如山的感觉,令听者觉得有所依靠而不致惊惶失措。

“是!”传令兵应声而去。

第六卷 第二百章 强夺飞狐关(二)

王处直手死死抓住城垛上的女墙,探身望去。这两支骑兵出营时虽然迅捷无声但出得营后则完全不然,呼喝之声地动山摇,暴雷一般的呐喊声震彻九天,单是这气势,便足以让胆小些的士兵弃甲而逃了,悍勇的燕人在经过训练之后果然更加恐怖。

收回视线,盼顾左右,只现自己的参军面如土色,虽然关上的将校士卒虽然纹丝未动,但神态之间明显气势衰竭。

“夫战,势也!”

他在心中默默念着这千年来流传下的兵法首训,此时此刻,敌军已经成功地在气势上压制住己方,此时交手,只需一击,那两侧山岗之上的士兵便会溃散欲逃入飞狐关中避死,若是如此,则己方失去了致高点与关外据点,不再有犄角之势,而李则能无视这高耸的关口城墙,可以在山岗上见自己虚实。若是如此,战场的主动权尽丧于敌手。

“激励士气,让那山岗之上的守军知道我与他们同在一起,这是不一触即溃的唯一方法。”心念电转之间,他忽然解下身上的铠甲,褪下上衣,赤袒着上身,拔出了宝剑。

周围将士都吃惊地望着他,王处直一向沉稳严正,便是天气炎热的夏季,他也从未如此在士兵面前袒胸露乳,如今大敌当前,他却如此,莫非是被敌军气势吓得如此?

王处直却全然未注意周围的目光,他凝神盯着迅速逼近山岗的燕军,待燕军开始冲上山坡,气力稍泄的那一刹那,王处直猛然狂呼道:“击鼓!喊杀!”

众将士先是一怔,但立即反应过来。“咚咚”的战鼓掀起排山倒海的声浪,飞狐关上下喊杀声在那一瞬间甚至压倒了人数众多地燕军,王处直一挺身躯,站在了那城垛之间,以剑触着城垛的巨石,目光如电,神色却凛然。在众军士的呼喊声中,李军掀起的尘土环绕之下,他站于雄关之上。豪气冲天,宛若神明。

关外山岗上的守军与攻击中的燕军,都被飞狐关上瞬间传出的巨响所震动,绝大多数人本能地扭过头来向关头望去,只见一片淡黄的烟尘之中,身躯伟岸的一员武将,赤裸着上身拄剑站在城垛上,他冷电般地眸子即便是数百步之外也令人心寒。

“好汉子!”高行周只是短短一瞥。便将王处直气势如虹的身影映在心中,这样的身影看得久了,会让士兵以为在与神为敌,难免挫伤士气。随即大喝一声:“呔!”

在王处直凛凛威仪之下原本有些迟疑的燕军眼见主将身先士卒,亲冒矢石冲在最前,精神都是一振。两军交战,士气为先,军之士气,在于将帅。王处直以自己的异常之举激得己方士兵暂时忘记了生死之事。而高行周则不甘势弱,奋勇之下令燕军这一路将士从王处直带来的震憾中恢复过来。

“将才可用!”李骑在一匹汗血宝马之上。大声赞道。

“是行周将才可用,还是王处直将才可用?”敬翔轻摇纸扇。看似随意地问道。

“先生以为呢?”李没有回答,微笑反问道,这数万人的战场之前,二人仿佛觉得是在潞水之上的钓鱼般悠闲自若。

敬翔也没有回答,与李对视一眼后二人都大笑起来,再回过头去,战场中已经开始流血了。

高行周身先士卒之下。他主攻地西方山岗上的守军先沉不住气。乱石滚木沿着陡峭的山坡山洪暴发般汹涌而下,高行周左手执盾遮挡着流矢。一面借着树木、山石躲闪这死亡的洪流,一面继续向山岗上冲去。他身后的燕军勇士虽有躲闪不及而被击中以致脑浆迸裂筋断骨折者,但没有得到他的命令,竟然只是以地形为掩护而毫不还击。

因为高行周尚在守军杀伤力最大的范围之外便引发了敌军的第一轮攻击,在第一轮攻击暂歇而第二轮攻击暂时尚未开始之时,高行周领着燕军已经接近到敌军壁垒不足百步的地方!“再近些!”高行周心中暗道,猫起腰缩在盾后回头望了望,自己地部下跟随得甚紧,虽然在敌人的攻击之下有些人已经挂彩甚至阵亡,但精神上仍旧昂扬,暂时无需担忧士气地问题。

“将军,反击吧?”见他回望,将士们渴望地请求道。

“出击!”高行周没有回答,而是当先冲了出去,身为一军之将尚且如此,麾下战士又有何惧,因此他领着的这支部队再次发出高昂地呐喊。

眼见敌人几乎近在眼前,而且发出如此高昂的呐喊,山岗之上的守军在还未瞄准之下,慌忙发出了第二拨滚木擂石与箭雨。这山岗地势陡峭崎岖,地形较为复杂,确实不利于燕军冲击,但相应的也为燕军提供了不少掩体,因此这第二拨攻击,对于燕军的伤害仍就不大。若非地势狭窄,高行周的万人队无法展开,燕军的伤亡会更少一些。

但人地体能终究有限,披盔戴甲之下爬这山岗,始终以冲刺之速进行显然而不可能,虽然高行周已经近到距敌营垒仅五十步之遥,此刻他也觉得胸中发闷,有些喘不过气来,那些将士们自然更不好受了。

“只差一点!”高行周一瞬间胸中气血翻涌,在李未调动地情况下,他主动请缨,原因既是渴望通过在战场上立功来一展自己勇武才智,也是为了避嫌。

一是避裙带之嫌,身为李妹婿,高行周也背负了不少的压力;二则是为幽州系地将士们一表忠心,自投向李以来未得寸功,在一直跟随李的沧州系军官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既是来了,又被李委以重任,这次好不容易有出战的机会一定要立点功,若是无功而返,岂不殆笑大方!

“死战!”高行周此时他声音都嘶哑起来。

“杀——”紧接着,他发出了攻击的命令,憋闷已久的燕军弩矢齐发,密如骤雨,在这不足五十步的距离之内,弩矢的杀伤力极大,而守着这山岗的易州军虽然有地利之优,但终究不过千人,在这强矢劲弩的压迫之下,只能将身躯掩藏在壁垒之后,偶尔作出盲目的反击。

“西方山岗危机!”

参军半是惊恐半是震惊地呼喊,他原本也是经惯阵战的,并非初上战场的雏儿,但在他并非短暂的战争生涯中,尚未见过一支如同高行周领着的燕军这般勇猛而又狡黠的部队。敌人人数上的优势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敌人并不倚仗这人数上的优势实行人海战术。在他心中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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