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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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行周嘴角动了动,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
景延广一拍高行周肩膀道:“我先去上报燕王,稍后再见!”
易州,晋军大营。
郭崇韬急匆匆进了马跃大帐,疾声道:“大王,幽州急报。”
端坐在案几旁正捧着一本《春秋》细心阅读的李存勖霍然站起身来,凝声道:“快讲。”
郭崇韬道:“五日前,契丹人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始试探性地攻击幽州,四日,开始四面强攻,声势异常浩大,探子说契丹人马实在太多,不敢过于靠近,只看见遮天蔽日般的军马,对了,探子说契丹人前几日征集了不少百姓,似在掘土。”
李存勖急道:“现在幽州情形如何,还守得住吗?”
郭崇韬道:“据斥候传回的消息,契丹军日夜不停,然从整体看来却是损失不大,死的大多是幽州的一些百姓。”
“哼!”李存勖将书狠狠的摔在案几之上,冷笑道:“这阿保机很是猖獗啊?”
郭崇韬凝声道:“大王,韬以为幽州还是得救,如果没有外力介入,不出一月幽州就要落于契丹人之手,一旦幽州落入阿保机之手,整个卢龙就陷入数十万契丹铁骑的践踏之下,中原将永无宁日!”
“一个月,一个月”李存勖反复的念着这句话,沉声道,“救肯定是要救,可救下来幽州却还不是我之地,难道又要去攻一次城?只怕与契丹大战之后兵力所剩无几了。”李存勖苦笑着摇了摇头,各种思绪在脑中反复纠缠;
“幽州绝不能落入阿保机之手,这可是中原的门户啊,大王!”郭崇韬急道,“且幽州地势险要、民风骠悍,犹为可虑的是这前倾天然牧马场,可牧养十数万匹优良军马,一旦幽州落入契丹人之手,幽州及河北地区形势雄要,物阜财丰,如此一来,契丹地实力将强大到难以想象,兵锋所向、再无人可挡其锋,中原之人就只能龟缩城中,遭受契丹铁骑的蹂躏!”
李存勖神色一变再变,久久不语,心中不断思虑如何才能够有效的保存自己的兵力之下取得最满意的结果;
郭崇韬又道:“大王,眼下我们应该想尽快出兵,派一支轻兵沿山路北上,让契丹人感觉到压力,但有不能直接去进攻契丹军队,让其继续强攻幽州城,主公轻率大军续而前行,一旦幽州城即将不守大军袭而攻之!如此一来,胜负最终谁属犹未可知也。”
李存勖霍然抬头,灼灼地凝视着郭崇韬,问道:“安时,依你之见,幽州能不能撑过两个
“这个。。。”郭崇韬闻言一窒,半晌才出声道,“幽州大将、精兵其先为我抓到抓杀的杀,如今幽州城还能剩下多少实力真让人猜不透,怕是勉强。”
“罢了,罢了,”李存勖摆了摆手道,“来人,速召集诸将前来大帐议事。”
“是,大王!”
郭崇韬心中稍定,冲李存勖拱了拱手,退身坐在一旁,等待着诸将的到来。
“报!”前门小校急步拜倒在前,疾声道;
“讲!”
“顺化节度使李派使者前来,请求觐见!”
“什么!”李存勖郭崇韬两人同时起身,惊愕半晌,相视仰天大笑,郭崇韬击节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想不到正缺鱼饵,鱼饵却送上门了,此乃天佑我军啊!”
哈哈哈。。。”李存勖笑声一顿,脸色立即变回肃然,眼中精光一闪,喝道:“请!”晚上还有一章,票票。。。
第一百六十五章 燕幽争雄(四)
“见过晋王!”一名战士不亢不卑的对李存勖行礼道;
李存勖漠然点头,面前之人显得十分精悍,看装扮像是个校尉,问道:“你是李派来的?”
“正是,我家将军特地率大军从沧州北上援助晋王,共同抵御契丹人,眼下已在幽州西南处扎营,命我来与晋王通报一声,与晋王协同行动。…》”
“哈哈哈。。。好,好,好!”李存勖连着说了三声,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自觉的得意之色,在一旁的郭崇韬暗自心急,怕李存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望到郭崇韬在一旁使眼色李存勖随即脸色一正,道:“此番李带了多少兵马前来?”
校尉答道:“精锐步军万余!”
李存勖略一沉吟,“嗯,素闻李麾下将悍兵精,一万也是足够了!”
一听到李存勖的这句话那校尉的嘴角突然显现一抹笑容,随即立刻消失不见,沉声道:“我家将军要我问候晋王,并商议如何共同行军抗击契丹人之事,我家将军要我请问晋王准备何时反攻契丹大军,我军好随时策应。”
李存勖眼中精光一闪,假装怒喝道:“此乃军机,岂可随意泄露!”
那校尉顿时沉默不语,李存勖接着道:“你先行回去,我会派一联络使随你回去,不日出兵之时自会派人去联络于你等。”“是,晋王。卑职告退!”
“嗯!”
那校尉转身离去,两人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大帐之外,帐内地气氛恢复到起先的的状态,李存勖面带笑容的斜望着郭崇韬问道:“如何,安时以为该这李可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自柏乡之战起就与此人数次交锋。此人给我地印象最深的是勇武不可挡,但亦不可忽视其狡诈的一面,数次战败李存璋可见一斑,然此次胆敢冒大不韪趁此时机提兵北上。无非是想从中分得一杯羹,可见其颇有野心,不得不防。”
李存勖眉头微皱,道:“这李也不是傻子,是就凭他这一万人马能在偌大的幽州分到哪一杯羹?”
郭崇韬凝神半晌,道:“却是值得商榷,此人莫非另有后招?”
李存勖长身而起,冷然喝道:“不管他有何后手,送上来地不用白不用。。。”
郭崇韬蓦然点头,道:“用他。也要防他,此人野心之大可能比之刘守光亦不遑多让,一万兵马就想趟幽州这趟浑水,好大的胃口,不如来个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李存勖凝视着郭崇韬等待着他的回答;
“对,就以幽州城来试探他如何,来看看这个李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你是说要他去攻幽州城?”
郭崇韬肃声道:“对,不过不是攻幽州城,而是去佯攻幽州城。吸引契丹人的注意力,我军精兵再从山中取道,绕到契丹人的背后强袭之,如此既保了幽州又吸引了契丹大军的注意力。”
李存勖微一皱眉,疑虑道:“要他去以这点兵马强攻契丹数十万铁骑他会肯吗,李也不是傻子。”
“哼,许之以头一个入城如何?”
李存勖轻叹一声,道:“暂且一试吧,也许。。。可能李是这种人吧!”震天,然此时的城中的气氛却没有前两日地压抑,城中百姓都被集中了起来,正热火朝天的在掘土,东西南北四方城墙之内约十丈的位置处此刻都形成了三条长长的壕沟(蓟城南北九里,东西七里。开十门。每唐里约合今0。72里);
此刻屹立在城墙之上的景延广面露笑容,对于眼下幽州的改变他感到非常满意。在外部契丹大军强攻的威势压力之下,有目共睹这几天来幽州城军马从精神气质上有了很大的改变,他清楚的记得兄长曾经教过地兵法中的守城篇,守城重在一个志上,只要军民一心,有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决心,其他一切都可以得到改善,更何况是幽州城这样一座坚城。
“嚯。。。喝!随着一声悠长的号子声,最后一道壕沟已经挖成,城中百姓已经退入城中,只留下部分青壮亦应不时之需,立即有小校来询问是否灌入油脂以应契丹偷袭,景延广连连摇头,道:“静听契丹人地道入口位置,掘之以进,再施以膏油,燃之。”
“报!”不一片刻城下便有小校飞身来报,疾声道:“将军,发现契丹地道位置。”
“哦!”景延广闻之顿时一振,急道:“走,快带我去看看!”
随之小校来到那道长长的壕沟之处,早有一队士兵将此地一块地带重重的包围了起来,见景延广来到一名校尉忙迎了上来,指着包围的位置道:“都使,起先我命人隔两丈埋置一个竹筒,以绳子引出,终于在其中一个听筒中听到了空空之声;确是挖掘之声,契丹人地道的入口大致就在这两丈之内。”
景延广喜道:“可能听出地道离此地还有多远?”
“大致还有数十丈远!”
“嗯,将此地给我看好了,派人将此法告知于东、西、南三面城守,通知他们加强戒备,不出意外明日一早就是契丹大举进攻之时。”
“遵令!”
小校随之传令而去,景延广重新站上城楼之上,他还是第一次独自操控一场战役,战场上的战机一闪即逝。一刻也不敢放松,从前只是跟随在李身边,都是指到哪儿打到哪儿,这一刻他才明白作为一个将领不仅需要勇武,更需要地是对整个战局地判断。随着地道的挖成,契丹人不可能是只从地道进攻,那一刻他们要迎接的肯定是来着四面八方,天上地下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契丹人地攻击停下来了呢!”景延广喃喃自语道。越过城楼于城墙之间的阶梯走到城墙之上,不时巡视下属也是他从兄长哪儿学来地一个练兵地一个方法,此时契丹人攻击暂时停止不少士兵已经开始躺在地上休息;
大步向前,沿途士兵纷纷行礼,景延广空中虚按,大声道:“弟兄们,战场之上不必多礼,抓紧时间歇息,呆会契丹人又要冲上来了,他们人多。咱们人少。”
一个都头高声应道:“放心吧,都使,这些人契丹狗不堪一击,来一个死一个。”
景延广大笑道:“潘成,我就知道是你小子,怎么样,在军校学到啥了,听别人说你现在杀人都是躲在女墙后边来阴地,可还是没别人杀得多嘛。”
众人轰然大笑。潘成顿时急红了眼,争辩道:“谁。。。谁说我是来阴地,这是咱将军教的身法,咱将军说了有效的保存自己就是最大程度的杀伤敌人,再说了这又不是冲锋战,如果是冲锋战老子保证第一个冲到前面去,我要不杀他十个八个的就是孬种!”
景延广心中一震,细细体味着潘成的话,是啊。有效的保存自己就是最大程度上的杀伤敌人,看来也有必要去军校学习学习了,以前跟在兄长身旁之时倒不显得,如今真正的让他来主持一场战役地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学识如此缺乏,蓦一抬头对笑着大声道:“潘成说的不错,大伙要学会保护自己。但要时刻记得什么是军魂!”
“有死无生!”数千士兵齐声高喊。声势震天;
莫州(今河北任丘北,原属沧州节镇。李存勖大举攻燕,周德威拔之,为重要幽州、沧州之间军事要地瓦桥关)
“传我军令。。。立即举火!”
“长枪兵列冲锋阵形。”
“弓箭手。。。准备。”
魏州银枪效节军统领张彦的军令依次下达,自半日前大军沿河北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莫州境内之后,就开始了夺取莫州的行动,星星火炬照亮了整个平原,数千名弓箭手则紧随在长枪阵的后面急步往前赶去,方向正是瓦桥关,只要瓦桥关陷落整个莫州就在掌握当中。
瓦桥关上,关守李严正搂着他新娶的一房小妾揩摸不止,那双污糟的嘴巴在那细嫩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缨,在小妾那娇喘的呻吟声当中李严发泄着近些年来的不如意,在刘守光手下好不容易当了个某州刺史,想不到数月间便被晋军攻破,不得已全体投降,从而被发配到这个鬼地方来守关,要不是娶了这个狐狸精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
“爷,想什么呢,快来嘛!”李严突然感到身下一吃痛,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