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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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幽州城坚,然契丹兵盛,将军以为我方当如何应对?”
“吾方才仔细察看城中防御,甚是完备,城墙采用悬板夯筑法,愈加陡直。而女墙、角楼、悬门、瓮城、单层城楼和吊桥等新式工事也一应俱全,燕王不需要太过担虑,就算契丹强攻亦讨不到丝毫好处。”
“将军果通军事,本王就放心了。”刘守光此时颇有自知之明,如今只剩一城再不能像当初称帝之时的狂妄自大,能够守住幽州城才是他眼下最关心地问题。
“轰隆隆。。。”
震动天地轰鸣声随着大地的颤抖传来,远处那不时闪烁着兵刃光芒的乌云开始动了,朝幽州城方向席卷而来,遮天蔽日轰鸣声逐渐增大,在耳边如炸雷般扩散而开,吞没天下的气势笼罩了整个幽州城;
“陛。。。陛下!”近侍宦官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万马齐奔的场面,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
“慌什么!”刘守光怒斥道,虽然他心中也颇为心惊,但毕竟也是经历过从沙场中冲杀而来,更何况此刻有坚城在守;
“咴律律。。。”
乌云突然在离城楼五百步外停了下来,战马的嘶鸣响彻天地,当中驶出一员契丹将领,缓步走近城门,李小喜凑到刘守光跟前轻声道:“陛下,要不要射杀此人!”
刘守光手臂向上一抬,道:“不必,看此人要说些什么!”
那契丹将领以唐语大喝道:“城上可是刘守光?”
刘守光身旁将领顿时勃然大怒,呵斥道:“何方蛮夷,敢直呼我王姓名,小心你地狗命!”
那契丹将领也不生气,自顾说道:“昨夜之信可曾收到了,我家大汗要我来问你是否决定好了,不然大军过处,城毁人亡!”
“哼。。。”一众将领纷纷叱呵。
此时景延广眉宇紧锁,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中间当先一员雄武大将的身上,只见此人雄武魁壮,面色铁黑,眉目中隐隐透出一股阴狠,好个英雄人物,胸中豪气勃然而发,大喝道:“那弓来!”
刘守光地目光齐齐聚向景延广,“不可!”李小喜以为景延广要将这契丹将领射杀,忙劝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将军万不可惹恼了契丹人啊!”
景延广淡然一笑,此时早有士兵将那把特制的三百石强弓捧上,景延广一把接过强弓锐利的视线直射远处契丹骑兵阵中雄武之人;搭上箭支猛力一拉,立成满月,天边突然飘来一朵乌云,将太阳整个遮了起来,天空为之一暗;
“咻…………”
狼羽箭如闪电般射了出去,天空中所有的光芒仿佛都集中到了三菱箭头之上,越来越炙热,寒芒沁入了契丹人的心底。。。
契丹阵中
阿保机带着戏谑的心情看着自己的部下质问城墙之上的刘守光,脸上略带着一丝阴狠的笑容,幽州眼下就有如一个扒光了的女人,想怎么上就怎么上;
“嘶。。。”
一个如毒蛇吐信般的声音从半空中渗入耳中,余光中一点寒芒闪现,半空中一道闪电直刺而来,阿保机蓦然惊醒,猛地一拽缰绳,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身下战马一身悲嘶之下树立而起,“嗖…………”,一支羽箭狠狠的射进方才马腹之下的位置,强劲的力道使得箭尾颤动的声音声声入耳,阿保机惊出一身冷汗,鹰目望向城楼之上,方才箭支就是从那个方向射来的;
身旁侍卫惊慌失措,找寻着箭支的来源,乱作一片;
“好箭法!”沉寂良久,阿保机从胸中吐出一口浊气,“去,问问射出次箭的是那位英雄?”一语惊醒梦中人!一语惊醒梦中人啊!灵山梦的话就如当头棒喝将我从梦中惊醒,我太急了,太急于把东西一下子全表达出来,从而陷入了死胡同,反将我的强项给丢掉了;
当头棒喝啊,谢谢灵山梦了,我要写的是什么,我要写的是五代啊!我要写的是一个精彩的五代啊!我要写的是一个各代英雄各领风骚的五代啊!顿悟的感觉真好,拨开云雾见阳光了;
下周真的要爆发了,再不爆发真的对不起这几百个还在支持我的读者了,照现在这个思路估计这书起码还得有个五十万字了,我的成长离不开你们的支持,再次感谢灵山梦,感谢还在订阅的朋友!
第一百五十八章 要玩就玩大点
“将军真神射也!”
契丹军阵中的慌乱情景众人看在眼中齐声惊叹,自古燕幽出猛将,原先刘守光麾下的头号大将元行钦也没有景延广箭术神勇;
“方才城上射箭是何人,可敢现身?”
不消片刻城下传来契丹人的怒喝之声,景延广正要出声应答,李小喜忙阻止道:“将军,不可,不可让契丹人得知我城中有援兵之事!”
景延广点了点,诡异一笑,“如此,再给他一箭如何?”
“这。。。”
不等李小喜回话,景延广早已拉弓搭箭,视线瞄准那契丹将领,顿时气势为之一变,“嗖………”箭支带着一声刺耳的破风声呼啸着划破半空中的宁静;
“唰!”
迅猛的箭支如风般掠过那契丹将领的头顶,将契丹将领的毡冠钉在他身后的地上,叫嚷声嘎然而止,半晌那契丹将领突然回过神来,浑身一激灵,拨转马头往自家阵中奔去;
目睹了景延广的神射,身后沧州兵齐声大喝,幽州兵亦为景延广神射所折服,城墙之上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一时间士气大振;
城下耶律阿保机眉头深锁,暗道刘守光军中什么时候有了箭术如此神通的大将了,身旁幽州叛将卢文进低声道:“大汗!敌军士气大振,强攻于我不利,不如改日再说!”
阿保机轻叹一声。大手一挥,“回营,将幽州城给我围死了,一只鸟儿也不许飞过!”片刻之间城下契丹大军入潮水般退却而去,留下满地的破碎银泥;
“喔。。。哦!”
城墙之上再次传来震天般地欢呼声。幽州军气势大盛,刘守光面露欣喜之色,自李存勖大举进攻以来这还是一次再气势上压制敌人,虽然只是守城。只能够坚守数月,燕幽之地有望重新光复,连声赞道:“景将军果然神威,吓得契丹人竟然连试探都不敢就全军退却,猛将也!”
“大王客气了,契丹人此番本就是试探而已,当不会强行攻击,不过再过几日就说不定了。”
刘守光此时心中还存在着些许阴影,对景延广道:“不知李节度使可否会亲自率兵北上,本王心中还是颇为担虑!”
景延广诧然一笑。这个刘守光还真是贪得无厌,又贪生怕死,守着如此坚固的一座大城还担心兵力不够,虽说他此次的目的就是为的这座坚城而来,但也不能弗了他地面子,道:“如契丹攻势果然猛烈,我家节帅自然会来,眼下城中有数万精兵,大王不必担心!”
刘守光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道:“契丹人志在掳掠,土地于之无用,待光复我大燕全境之时,届时富贵与李节度、将军共享!”景延广心中暗道到时候你如果还有命在的话可能我家将军还会赏你个一官半职的,但表面上却打着哈哈,道:“如此多谢大王了!”
“誓死护卫幽城!”
李小喜适时高声呼喊,麾下将校亦同声大喝,将士气推向到最高峰,盖过那冉冉烈日。。。
李仰天大笑。老天对他还真是不薄,刚想如何找借口出兵幽州而又不会引起两方地敌视,李存勖就派人过来谈联盟之事,这怎能叫他不欣喜,将使者安排歇息之后,又拉过王处存仔细商议:“允直。如何。就此答应他又如何?”
王处存略一抚须,“此事尚需商榷。”
李略感惊讶。道:“此不是正应了我们的意愿么,为何还需考虑?”
王处存沉吟半晌,道:“李存勖此行其实非看重吾这万余兵马,实乃是一石三鸟之计!”
“一石三鸟?”
“然也,一借我兵力可抵御契丹,可增大胜算;二可消耗我兵力,拖垮我沧州发展,三可将我彻底归入晋营之中,将来与梁争夺中原之时可立于不败之地;”
“李存勖果然一套枭雄,能伸能屈,想当初我与其兵戎相交,生死相搏,有几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命,我一身的伤疤却有一大半是他赐予的,如今却要来谈联盟,一时。。。一时还真让人不能接受!”李心中苦笑,但这不正是他想要的人生么,沉声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无论与其联合还是不联合,出兵势在必行!”
“出兵是势在必行,但却不能如此便宜了李存勖!”
“哦!允直有何高策?”
王处存淡然一笑,悠然道:“这要看主公之意在整个燕幽还是半个幽州了。”
李眉头微皱,道:“怎么说?”
“非常之事需行非常之策,我兵力比之契丹,比之晋军稍显差过甚多,要想夺幽州,需行鱼死网破火中取栗之计。”
“鱼死网破?”
“然也,我等可行疑兵之策,征两万乡兵大举北上障其耳目,精兵伏于暗处,互扮作对方军马南北相袭,如此李存勖即不会起疑,反而会速下决战之心,届时我隐伏于关外之万余铁骑大举南下,横扫中原,精锐步军伺机夺城,浑水摸鱼,以两万乡兵换一个燕幽,值得!”
“呼。。。”李猛吸一口凉气,毒,真毒,这可真是鱼死网破之策;
“主公,请速下决断,机不可失!”
李摇了摇头,;以两万乡兵换燕幽算起来非常划算,但这却是下下之策;两万乡兵这已经超出了沧州的承受能力,李的心不自主的彷徨起来,视线瞟向地图之上,细查沧州周边心中一动,:“如此自断根基之事非上策,不如要玩就玩大一点,索性将中原梁朝一并拉进来玩这场游戏如何?”
“主公是说将杨师厚也拉进来?”王处存视线中满是疑惑;
李一挺身躯,胸中豪情顿起,满脸坚毅,眼神此时亦变地锐利起来,“对,刘守光、李存勖皆能借兵,为何我不能借兵,谁都知道我兵力不足,我却偏要给他变出百万雄兵来;就来与这些豪杰们玩一场热血游戏吧!”
眼中精光一闪转向王处存道:“附耳过来。。。”
王处存忙附耳前去,李对其耳语了片刻,只见王处存脸上一阵青白之色不断交替,阴晴不定,末了一声惊叹:“此计可谓天马行空,如此计成功,当改写中原局势!”
次日午时,魏州
王处存出现在牙城节帅府议事厅中,杨师厚高坐上位,一众将领分坐两旁,王处存居于中间,羽扇纶巾侃侃而谈,他欲效那诸葛孔明舌战江东群英,王处存朗声道:“李存勖天纵英才,自领晋王以后百战百胜,无一败绩,论天下英豪,可为第一!”
殿下立即有一人挺身反斥道:“谬论,李存勖小儿征战几何,得胜几何,天下英豪几何,不说远,就如我家都督,征战沙场数十年,历经厮杀数以千计,岂是李存勖小儿可比王处存淡然一笑,摇了摇手中羽扇,道:“岂可以数量论英雄,百战百胜,与千战两百胜,熟优熟劣,不自耳语!”
“哼!自我家都督坐镇天雄(节镇、节制魏博等六州)以来,李存勖小儿可敢动我分毫,前番还不是被我打得屁滚尿流!”一个面相粗矿的将校大声说道,脸上不自觉的透出一股得意的神色。”
“此时不敢动你分毫,并不代表今后不敢动你分毫,眼下只不过李存勖无瑕分身罢了,你可见那刘守光地方两千里,带甲数十万,还不是顷刻间灰飞烟灭,一旦燕地一定,李存勖怎会不敢动你!”
“你。。。”那面相粗矿之将领顿时涨得满脸通红。
上座之杨师厚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望着堂下的舌辩,脸上始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