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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追求没有假期-第14部分

小说: 追求没有假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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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的赞美。”
  “不客气!”
  说着,罗宛龄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爬到严孟寒结实的大腿上,拨下那支价值不菲的领带夹,随意往地上一扔;继而,扯掉他颈项那条打得极漂亮的领带——
  严孟寒爱宠地注视罗宛龄特异的举动。“龄儿,你在干嘛?”
  她坏坏地笑着,解开他的领扣。“你都‘示范’完了,我怎么可以不让你‘验收成果’呢?”她依样画葫芦地以唇覆上他的颈项:“是这样吗?
  严孟寒任由罗宛龄在他脖子上下蹂躏、摧残,心中拥满了对她的依恋。他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埋入她浓密的发丝中。
  “嗯。”这是专属于罗宛龄的温柔。
  好一会,罗宛龄缓缓离开严孟寒的脖子,她稍微拉开彼此的距离,自己辛苦的“成果”,愈看,她秀气的双眉愈是往下垂——这哪是吻痕啊?倒比较像老鼠咬过的痕迹!瞧,那一个个的小伤口还渗着些微血丝呢!
  她伸出手,抚着他刚刚被自己残害过的地方。
  “你——不痛吗?”为什么他都没有抗议?
  “不会。”他确实是没有感觉。“第一次能有这种‘成绩’,已经很了不起了。”
  “真的?”
  他点头。
  “这样吧,我答应让你吻我的脖子,可是你也得当我练习的对象,而且,我练习过后你都不可以扣上领扣,必须让大家都看见我的进步。”罗宛龄骄傲地宣布:“要是你不答应就算了,反正我又不会少一块肉,不过——”斜睨他:“难过的可是你哦!”
  虽然不知道原因,据她的观察,他非常喜欢在她脖子上留下印记。
  罗宛龄的“威胁”,严孟寒暗笑在心底,脸色却一副痛苦不堪。“你好狡猾,龄儿。”
  罗宛龄泛起得意的笑:“这都是跟你学的。答应不答应?”
  “成交。”他看看手表,抱起罗宛龄,两人双双站立。“我们该回家了。”牵着罗宛龄的手,直接就要走出办公室。
  “你的东西不捡了吗?”罗宛龄目光迅速扫过沙发上的领带、地毯上的领带夹,还有吊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及桌上的公文。
  “不。”他旋开办公室的门,坚定地领着她走出公司。
  第七章
  车子出了市区,一路往罗宅的方向前进——
  “孟寒,让我开开看好不好?”罗宛龄突然心血来潮地道。
  “不行,太危险了。”
  “不会啦!”她看着来来往往,却比市区要来得顺畅的车流量。“这段路车子又不会很多。而且,有你在身边我怎么可能会发生危险?”
  严孟寒减缓车速,侧头凝视她。“你可真会拍马屁啊!”再度回首注意路况。
  “我说的是事实啊!”认真地注视他刚毅的侧面。“你会让我发生危险吗?”
  严孟寒专注驾驶,空出右手,凭着感觉寻着她小巧的面容,轻轻摩挲,语音温柔而坚定:“不会。”
  “那就让我试看看嘛!”她再度使出缠功。
  严孟寒将车子开到路旁,停住。“你有开过车吗?”
  罗宛龄兴奋异常,肯定地点头:“有。”碰碰车!
  “是吗?”他怀疑。
  严孟寒依然合作地下了车,与她交换座位。
  “你确定你会开吗?龄儿?”看着罗宛龄将车座稍微向前移动,严孟寒不放心地再度发问。
  “当然。右边的是油门;左边的是煞车。很简单的。”罗宛龄如是说,轻踩油门——“咦?怎么不会动?”
  严孟寒无奈地摇头叹气,无言地为她扳下手煞车,再将自动变速系统由“P”档推到“D”档。
  这端的罗宛龄直对着严孟寒傻笑:“我忘了。”
  依他看,不是“忘了”,而是根本就“不知道”!严孟寒在心底暗道。要是开车真如龄儿说的那么容易,哪还需要考驾照啊?
  他无言地一笑:“上路吧!”
  罗宛龄那仿佛拥有全世界的纯真笑靥,如花朵般绽放开来。
  “坐稳了。”她猛踩油门,呼——朝左前方狂奔而去,迅速切入外侧车道。
  严孟寒被车子瞬间的冲劲给弹靠于椅背——幸好后方来车还与他们相差一大段距离,否则,可就不好玩了。
  “我的技术如何?”车子行驶了一小段路后,罗宛龄得意地问。
  “很好。”没有人比他们更嚣张了。“不过,要是你将车子固定在一个车道上行驶,会更好。”
  “我没有蛇行啊!”
  这种歪斜的程度跟蛇行比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的车子占了两个车道。”
  “有吗?”为了求证严孟寒的话,罗宛龄极目瞪着前方的道路。“没有啊,我一直在内侧车道啊!”
  内侧吗?“再朝左边移动三分之一的车身。”严孟寒指导着。
  “不行啦,再移的话,就要撞上分隔岛了。”
  “不行,撞上了就会有声音;既然没有擦撞声,就表示还可以往左移。”
  这是哪一国的歪理啊!
  “哦?”罗宛龄听话地将方向盘微微朝左方转动。
  “龄儿——”严孟寒双眼直盯着前方,平静地开口:“别跟得太近,否则会撞上前面的车辆。”。
  “不会,撞上了就有声音,我还没听见撞击声,表示就可以再前进。”罗宛龄将他的“教诲”,加以发挥运用。
  严孟寒听了差点吐血,真是应验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就好像在取笑严孟寒的“教诲”一般,罗宛龄话才出口,严孟寒的爱车“碰地一声”——“亲”上了前方喜美轿车的车尾,对方的“屁股”被撞凹了一个洞,后车灯也掉了一边。
  完了!对方把车停下来了!
  毁了!那人一脸的穷凶恶极!
  罗宛龄下意识地抓住严孟寒的左手臂;严孟寒反握住她无助的小手,柔声保证道:
  “不会有事的。”他在置物盒内拿了一支篮笔和一张空白支票。“乖乖在车上待着,别下车。”
  罗宛龄顺从地点头,定晴看着严孟寒下车与“恶脸”面对面。
  “你们没事撞我的车干嘛?存心找碴是不是?”恶脸先声夺人、先下手为强,不屑地瞄了严孟寒的车子一眼,啐道:“宾士车就了不起啊?”
  恶脸说话的同时,严孟寒在支票上签了数字,递到他面前。
  “我们的确冒失了点,这点支付你所有的损失是绰绰有余了。”严孟寒的语气、态度依然高傲,并不因自己是过失的一方而稍显谦卑。
  恶脸接过支票,瞄了一眼上头的数字,他原先不屑的眼神霎时亮得刺眼,又稍纵即逝。
  “十万元只够支付车子的修理费用,而我的精神损失……”
  严孟寒眼光瞬间凝结,声音要比刚才平和的倔傲语气低了几度。
  “别得寸进尺……”
  “看……看你在这……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下……下次别再让我碰……碰到。”他在自己即将冻成冰柱之前艰难地把话说完,迅速逃回车上,疾驶而去。
  哼!临死还嘴硬!
  严孟寒回车上,换了张笑脸。“开车吧!没事了。”
  “对不起,你一定花了不少钱吧?”罗宛龄内疚不已。
  严孟寒用力搂她一下,又放开。“傻瓜,你忘了你老公是个连父母的钱都赚的商人吗?要是光这种小事,我就得花一大笔钱解决,我还有资格当个商人吗?”
  罗宛龄怀疑:“可是,你那张支票…”
  “其实我只填了一千元,外加一个‘小小’的恐吓。”严孟寒的唇角略为上扬。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仿佛真有那么回事。
  “你说了什么?”罗宛龄被他挑起了兴致。
  严孟寒将嘴凑到她身边,细道:“我说——我是黑社会老大,要是他敢对我所写的金额不满意,我就要打电话叫‘兄弟’来‘砍’他。”
  罗宛龄在驾驶座上笑得前俯后仰。“哈……那个人还真好骗。”
  他们无视每辆车子经过的喇叭声太久了!
  “龄儿,开车了。”严孟寒带笑提醒,二度为她扳下手煞车。
  他们才开没多久就被路旁的交通警察给拦了下来,而且还开了张红单;正常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被拦下来的,不过,因为驾驶者歪歪斜斜的驾车技术,明白地跟交警说着:我没有驾照。
  这么明显的违规要是不捉,就太对不起全世界了。
  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到家了!
  车子在罗宅大门前一个大转弯进入中庭,停住。
  罗宛龄和严孟寒双双下了车,罗宛龄兴奋的情绪依然高涨。
  “老——”
  “用走的,龄儿。”在罗宛龄有所行动前,严孟寒温吞地开口。
  罗宛龄嘟着双唇,斜眼他:“我本来就打算用走的了。”鸡婆!
  严孟寒走近她,揽着她的腰,了解地轻笑:“是吗?我还以为你打算用跑的呢!”
  “你实在太不了解我了。”罗宛龄“伤心不已”。
  “哦?”严孟寒宠溺地凝视她:“你真的这么认为?”
  罗宛龄被严孟寒“特异”的眼神瞧得脸红心跳,幸亏他们已经进了大厅,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哩!在见到罗雨岳的那一刻,她有种解脱的感觉,迅速跳离严孟寒的怀抱,来到罗雨岳跟前。
  “老爸,有个人非常有眼光,找我当模特儿耶。”她好不得意。
  “龄——儿——”严孟寒警告地唤道。
  罗宛龄的笑意瞬间褪去,如今活像个怨妇。“不过,有个人的眼睛被牛踩到,不准我进入这个行业。”当时孟寒是以什么理由说服她的,她怎么想不起来?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他的吻。真丢脸。
  在场两位男士带笑的眸光在空中交会。
  “这个不是重点。”罗宛龄俊俏的脸庞重新恢复了神采:“我要说的是——我会开车了!”罗宛龄没大没小地以手肘轻撞罗雨岳。“刚刚我开车载孟寒回来的哦,厉害吧?开车比我想象中还要简单,这路上……”
  瞧她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的模样,就算在她驾车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串惊险镜头,却也让罗雨岳满肚子担心的怒火不忍爆发。
  直到罗宛龄发表完毕,罗雨岳才笑容可掬地开口:
  “宛龄,你不会想错过这个向佩青炫耀的大好机会吧?”
  “当然。”这个大好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于是,她转身,上楼,准备向妹妹炫耀去。
  看着罗宛龄消失在门后,罗雨岳这才质问那位悠哉的罪魁祸首。
  “你怎么放心让宛龄做这种危险的事?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
  “有我在,龄儿绝对安全。”
  单单就这么一句话,便让罗雨岳宽了心。
  “女婿,开车可不比溜冰啊!”虽然同样都可以让罗宛龄享受速度感,但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知道。”
  罗雨岳看戏般的戏谑眼神锁在仍不改其色的严孟寒身上:“一路上——,花了不少钱吧?”
  那套说辞,骗骗罗宛龄这种思想简单的小孩子还可以,想瞒过罗雨岳再等个八百年吧!“这点钱,我还付得起。”严孟寒回答得倒老实。
  “孟寒,你这种作法会把宛龄宠得无法无天的。”想起当初的对话,罗雨岳不客气地调侃。
  严孟寒随性地耸肩,骄傲地宣称:“这就是我想为她做的——把她宠得无法无天。”罗雨岳豪迈爽朗地纵声大笑,用力拍击严孟寒的肩膀。他果然没有看错人!再也找不到比严孟寒更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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