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此多骄-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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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臻心头一喜,随即苦笑道:“那还不打翻醋坛子啊!你的这份心思是好的,可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果你不想今后被所有女人怨恨,这话还是说说算了,你的心思我们都知道,女人的想法你怎么会知道呢!”
赵括不在这件事上和赵臻多说,道:“收拾收拾吧!我送你去一个好地方,我想你也不愿意呆在这里吧!”
赵臻点点头,道:“你倒是知道,送我去哪里啊?你可别把我打入冷宫哟!”
赵臻说着,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弄的赵括一阵好笑。
第一百三十二章【远古版山间别墅】
毛遂得知赵括想要前往城外的封地,马上安排了两辆马车,亲自陪同赵括前去,毛遂也有自己的考虑,他得赵括的赏识而成为马服君府的管家,还负责造纸厂等“摇钱树”,心中对赵括非常感激,如今他的地位可比之前在赵胜那里高的多的多,就连那些有名有姓的大夫见到他都客客气气的,不过毛遂的脑袋非常清醒,知道这一切都是赵括送给他的,因此他做起事来更是加倍小心,今次陪同赵括前去封地,是想让赵括看看他做出的成绩,也算是一种阶段性的检查吧!
毛遂知道赵臻留在赵括身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因此有些事也不避讳赵臻,将造纸厂等最近的情况讲给赵括听,“二公子,纸张的销售除了赵国境内留给吕不韦负责外,在韩国和齐国楚国境内都已经找到了合作伙伴,莫不是当地的豪门望族,分厂的筹建也略见规模,毛遂敢断言,不出五年,二公子当为陶朱公第二……。”
赵括很满意毛遂的成绩,虽说自己是凭借‘毛遂自荐’这个词才知道的毛遂,但眼下来看,自己的挖人成果非常成功,毛遂现在已经成了自己得力的助手,虽然是在毛遂并不擅长的领域,但是毛遂干的同样出色,不愧是大管家。
赵臻听赵括说过毛遂的一些事,不禁感慨道:“先生这才是俊鸟登高枝啊!如果留在平原君府上,只怕就是一个蹉跎岁月的结果,平原君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名利才招揽那些门客的,很多有才干的人都被埋没在了那里,能像先生这样怀才得以施展的少之又少。”
毛遂微微一笑道:“小姐说笑了,毛遂不过一个乡村匹夫,哪里有什么才干啊!这一切可都是二公子的功劳,毛遂此生能在二公子手下做事,心愿足矣!”毛遂这倒不是谦虚,赵括的很多想法确实让他自叹不如,让他觉得有志不在年高这句话一点不假。
赵括笑道:“先生别妄自菲薄,我所想到的都是大致的架子,就好比一具骷髅,那些鲜活的血肉可都是先生给予的,刚才先生提到分厂的事情,我觉得应该在魏国设立一个分厂……。”
“啊!”赵臻轻呼一声,道:“在魏国设厂?你倒是心胸宽广,可别忘了你险些在魏国丢掉了小命呢!既然纸张那么畅销,就应该高价卖给魏国,或者让魏国拿粮食来换……。”
赵括摇摇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信陵君如今被魏王和龙阳君压制的无所作为,这样的魏国对赵国来说并不是好事,我们应该给信陵君制造一些机会,让信陵君有能力和魏王抗衡,让他们内耗,那才符合赵国的利益。”
赵括说着转首对毛遂道:“先生不妨派人跟信陵君接触一下,让信陵君自己决定,我想信陵君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有了纸张就有了财权,也好方便他东山再起啊!”
毛遂竖起大拇指道:“二公子深谋远虑,赵国之福也,我明天马上去安排,信陵君如今式微,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过龙阳君可能会从中阻挠,这个问题就留给信陵君去烦恼好了。”
赵括等人又聊了些琐事,当他们来到城外的马服君封地,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了,赵臻撩开车帘往外一看,只见远处***通明,还有十数个高高的塔楼,不禁问道:“那些高塔是干什么用的?”
毛遂道:“小姐有所不知,这里是造纸的最后一环,保密工作十分重要,那些都是瞭望楼,可以监视工匠,这里的工匠都是不准离开的,一旦离开就有泄密之嫌,有那些瞭望楼,可以保险些。”
赵括下车后看了看,只见半山腰以下已经被开辟出了偌大的一块类似庄园的场地,布局非常合理,远远看去,一栋栋小房仿佛山间别墅,不禁问毛遂,道:“这些都是先生规划的?”
毛遂谦虚道:“未经君上和二公子同意就这么做了……。”
赵括打断毛遂的话,道:“先生做的很好,您是大管家,这些事情本就是先生的职责,只需事后知会我一声便是,那些瞭望塔楼很好,配上那些***,只怕是没有人能轻易偷偷离开这里。”
毛遂原本还害怕赵括不高兴,闻听赵括此言,心完全放了下来,道:“二公子,后山也改了改,君上带回的那些燕国壮丁都被安排在了后山,协助陶狄的人守卫这里。”
赵括点点头,道:“等明天有时间,我再看看那些燕国来的人,先让人准备些吃食吧!”
晚餐非常简单,不过进餐的气氛不错,赵括不但让毛遂同桌,还让小昭诸女也一同进食,氛围非常的融洽,虽然现在礼乐崩坏,但是主仆同桌而食仍然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有毛遂这个大管家在,小昭诸女还是在赵括的“威逼利诱”下才坐下的。
毛遂指着不远处的房间,道:“那里是二公子的临时卧房,是黎姬姑娘亲自布置的,相信二公子会非常喜欢,黎姬姑娘可是把二公子最喜欢的浴池都搬来了呢!”
赵括哦了一声,喜上眉梢,道:“她倒是有心了,不过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哟!”想到刚回邯郸那次和黎姬洗的鸳鸯浴,赵括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就是不知道浴池够不够大,能不能容纳下赵臻五女。
事实再次证明赵括的“欲火”行动遭到打击,他们这顿饭还没有吃完呢!赵媛便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赵括一看赵媛的脸色神情就知道有事,让赵臻等人先吃后和赵媛进入内室,进来一看,内室布置的很是精巧,不过多了几分脂粉味道,让赵括面露喜色的是西北角那足有两丈方圆的浴池,和他刚才臆想的鸳鸯池相差无几,看来黎姬真是懂得他的心思啊!
“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赵括示意赵媛坐下,道:“如果没有重要的事,还真不对不起你那张花猫脸。”赵媛的脸被灰尘盖了一层,看起来削减了三分的艳色。
赵媛没理会赵括的玩笑,脸色十分严肃道:“赵胜把除赵莹之外的人都杀了,那些姐妹死的很惨,在这之后不久,赵胜又跟王后田薇见了一面,他们谈了什么不得而知,不过赵胜的神态看起来非常得意,肯定是和王后田薇达成了什么协议,而且对他十分有利……。”
赵括眉头一皱,王后田薇被迫和赵胜达成某种妥协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看来赵王的制衡之策让田薇忌惮的很啊!田薇和赵胜合伙,那可就不是纸老虎了,不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
第一百三十三章【蛊惑人心之美女被忽悠】
赵媛见赵括的神情有些凝重,欲言又止,这一幕恰好被赵括看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赵媛犹豫了一下,道:“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赵括笑了笑,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赵媛觉得赵括的语气有些暧昧,道:“从现在得到的情报来看,局势对你并不好,虽然赵王很器重你,但是王后田薇和平原君赵胜都不是好对付的,势力在赵国也根深蒂固,,尤其涉及到王位的继承人问题,更是不好判断,田薇为了使幼子长安君继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赵胜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和王族的势力,也会有一番动作……。”
赵括听着赵媛的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似乎他马上要被田薇和赵胜分尸了,这形势也太严峻了吧,他怎么没感觉到呢?再说赵媛的说辞明显是纵横家的口吻,先描述一下严峻的形势再兜售自己的见解,赵媛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这可不是赵媛的性格和专长啊!
“你有什么话直说吧!”赵括决定开门见山,如果再让赵媛说下去,说不定还真被她蛊惑了。
赵媛顿了顿,道:“只有掌握了自己的命运,才不会被别人危害到,你现在身为马服君的公子,又是当庙贵族,最重要的是有一身好武艺和精深的兵法谋略,就这么胸无大志吗?难道就知道整日游手好闲,就知道赚取金银,玩弄美女?须知家有千金万金,也不过是暂时的,只有王冠才最珍贵,有了王冠才能保有自己的一切……。”
赵括的双目突然露出寒光,虽然短暂但极为冰冷,他不是在为赵媛批评他而生气,他来到战国时代本就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只是想好好的享受自己的“第二春”,拥有金钱美女,再活的嚣张些,这就足够了,至于争霸天下,逐鹿中原,那不是他的兴趣所在,如果真为那些而活,岂不太累,太对不起自己的人生了。
赵括之所以目露凶光,是想到了这些话,绝对不是赵媛能说的出来的,赵媛虽然和赵王等人有仇,但是赵媛所想的是亲手杀死灭她全家的仇人,这等蛊惑人心,谋夺王位的话绝对不是赵媛的想法,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赵媛被别人给蛊惑了,那个人是谁呢?蛊惑赵媛的人,其心可诛。
赵括眼中的寒意悄悄瞧瞧隐去,装出极为感兴趣的样子,随即面露忧色,道:“我家虽然也是王族,不过已经是远亲旁支了,在王族中没有多少势力,马服君的名头虽响,但是想要以此谋夺王冠,还是差的远了。”
赵媛见赵括说出这样的话来,神色一喜,道:“此言差矣!远的有齐国以田代姜,近的有燕王禅让相国子之,如今马服君威望日隆,马服子又天下无敌,比之田齐和子之相差无几,一旦取赵而代之,必天下信服……。”
赵括见赵媛说着说着有点摇头晃脑的意思,心中更是断定赵媛被“迷魂”了,突然喝道:“这些话是谁教给你的?”
赵媛呃了一声,道:“是范……。”随即想到说漏了嘴,神情甚是慌张。
赵括盯着赵媛的脸,十分不悦,道:“我就知道不是你想到的,这恐怕也不是你的本意,否则哪里会露出破绽,拿别人的东西终究不顺嘴,我不介意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只想知道这些话是谁跟你透露的。”
赵媛暗恨狠自己拙嘴笨腮,同时也怨恨那个人说话之乎者也,否则也不用背的这么辛苦了,此时见赵括似乎动了真怒,不禁想起赵括双手沾满鲜血的情景,心里一翻个,道:“没……没人跟我说呀……我这么说都是为你好……。”
赵括嘿嘿一笑,双手把住赵媛的双肩,道:“媛媛,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你,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吗?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让严平去查,如果让我自己找到那个人,我的心情恐怕就不太好了。”诚如赵括所说,他真的很想见见那个蛊惑了赵媛的人,能把赵媛这么意志坚定的人的想法改变,绝对不简单,货真价实的大忽悠啊!。
赵媛见赵括说的虽然温吞水,但是骨子里露出的却是异常的寒冷,忙道:“别……我说……是范雎先生教我说的,他说的很对啊!不但说了你,还说了很多呢!他说的都非常有道理,又说了我父亲,可谓一针见血,我才知道当时我父亲的选择多么不明智……。”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