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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喜欢你独一无二
  作者:寒雨文
  男主角:楚皓文
  女主角:裴一一
  内容简介:
  天啊,她居然敢教训主管!她还要不要混啊!
  可是帅得太过分的他处处留情不好好反省,
  怎么可以叫无辜的她用肉身去抵挡饥渴女的热情火?
  偏偏她一见他就心儿跳脸儿红,完全泄漏心声,
  原来不是只有男人爱美色,女人也爱得很!
  而他却因为她喜欢他,所以他也喜欢她,
  这是什么逻辑?
  不管啦,反正谈恋爱很幸福,人生很快乐就好!
  但,当他那个不告而别的未婚妻再度出现时,
  恐怕他是听不见、看不到、也要不起她的爱了,
  想不到分手是他俩最后的结局……
  那么——她和他是不是可以再找到分手后的幸福?
  正文
  序
  常被“跳过去”的——序言
  我一直认为——人结婚不是女人惟一的归宿。女人应该可以活得更潇洒、更自由、更快乐,人生才有价值。
  有些人为了应该结婚而结婚,如:年纪大了、肚子里有小孩了,而步上红毯的另一端。我好想知道你幸福吗?你的人生有因为结婚而快乐吗?
  我没有答案。也许有人可以告诉我吧!
  但是,我觉得自己好快乐,好幸福。
  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我很感谢上天的恩赐,让我的父母健在,他们让我没有经济压力,没有开口半句要我拿钱奉养他们。(嗯……其实这也是应该要做的啦!哎哟,樱桃小丸子脸上的黑线怎么飞到我脸上了!)他们也没有逼我找“正当”的职业。因为我手上目前的工作性质都是属“爬带”(part-time)。
  我,未婚,享有绝对的自由与自主权,可以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还好,我没有任何的家累,换句话说,没有任何一个小孩叫我“妈”。如果万一结了婚,还须顾虑另一方父母的看法,根本没有自由。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不婚主义”,只是身边没有出现好男人,觉得是好男人的,都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呜……好惨哦!)想想,算了。我,宁缺勿滥,绝对不要“滥竿充数”,省得出现什么社会案件。
  再说一个人也可以很快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说一定要有人陪?一个人时可以发呆、可以幻想,偶尔享受孤独,这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有人说“人生是痛苦的”。可是,我不认同,我觉得人生会痛苦是你自己造成的,这只是一种心态的改变。人生其实可以是快乐的。王子和公主以后是不是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呢?当柴米油盐酱醋茶都得靠公主自己之后,公主还会快乐吗?所以心境上的快乐才重要。
  你快乐吗?你幸福吗?
  愿——
  认识我的和我认识的,以及不认识我的朋友们,都能幸福快乐。
  第一章
  快乐,不是金钱所能获得,也不需要任何理由,它只是一种心理状态而已。
  裴一一,一共十六画。翻开农历后头的姓名笔画吉凶数,十六画能获众望,成就大业,名利双收,一门兴隆。是个大吉的名字。
  名字,是由文字组合而成。充其量它只不过是个符号,代表你这个人的符号。可是这个符号有优雅也有庸俗;有高尚也有平凡。这个符号在定了要跟你一生一世,除非你去改变它。
  名字,当然不是你说想改就能改。首先,要找个笔画吉凶数都好的,然后对你的事业、婚姻、人际关系、财运都有帮助,最好还可以对社会和谐、国家安定、世界和平有所贡献,才能称之为好名。
  取名,还得配合五行八卦、紫微斗数、生辰年月日,其麻烦程度不胜枚举。所以人家会说,关乎姓名之学问,总称为姓名学。既然是学问,那就不是一般人会的东西。所以一般人要改名,可能会求助于算命先生。
  可是每个算命师的思考立场各有不同,见解分析也有差异,到底该听谁的,也没个准儿。
  “一一,好名。一元复始,万象更新。一,万字之首,一呼四应。好!注定了一生富贵啊!”算命师说着。
  “一一,一败涂地,一蹶不振,一事无成,命格差矣!最好改名,以求改运。否则将来会危及性命,祸延子孙。”另一名算命师摇头又叹气地说着。
  人生由命非由他。
  人生的际遇,一切都是“命”,并不是、也不能由他人安排。事实上,会有这种感慨,往往是不如意时才会有的洒脱之语。
  若真是如此,怎么又会有人说“命无改,运可改也”?坊间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算命师、求神问卜等荒诞不经的事呢?会去算命的人,通常是那些六神无主、无路可退、诸事不顺的人。为求顺遂、求好兆头、好姻缘、好时辰,希望能趋吉避凶。
  “富贵自是福来投,利名还有利名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是算命先生最爱绕口的话,接着他会这么说:
  “话虽如此,你来找我就对了。命虽不可改,但运可改。改个运,保证你时来运转。”
  有人生来就是有人伺候,不需为钱烦恼,生来就婢仆成群,惯于使唤、指挥,这叫富贵命。
  也有人生来就是替人做牛做马,辛苦一辈子,依然家徒四壁,残屋破瓦,永远为了钱而低声下气,这叫劳碌命。
  然而,既不是富贵命也不是劳碌命,那又叫什么呢?
  很简单,就是——平凡。
  如果改个名对自己有利,何乐而不为呢?
  可,改名大不易啊!为了改个名,前前后后她看了五个算命师,好不容易才敲定了“梦洁”做为新符号。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到户政事务所改名,还要那么多的麻烦呢?要先登记、然后再注册,接着注销旧名,更换新证件……所以到目前为止她已经填了几十份文件。
  裴一一,天不怕、地不怕,惟一怕的就是——麻烦!她早上九点到户政事务所,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裴一一还是裴一一,没有变成裴梦洁。她整个早上、整个青春就这么耗掉了。她忍不住生一肚子的闷气。
  什么便民政策!我呸!什么廉能政府!我呸呸!根本就是“不便民”政策,“连累”人民的政府嘛!
  裴一一把所有摊在柜抬上的证件统统收回,丢进牛皮纸袋。一一就一一吧!反正都活了二十年,没改名也没死。而一一也好,写起来省时又方便,不像梦洁笔画那么多。
  她不改了,早知道改名这么麻烦的话,打死她也不会去做。她拿着牛皮纸袋,头也不回地走出户政事务所。
  她走到停在户政事务所旁的车子,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享受着清凉、舒适的冷气,听着优美的音乐。
  “一一,你办好了啊!”裴正儒从一堆英文文献报告中抬起头问着。
  “一一!你看你也不叫我的新名字,我又何必自找麻烦。”裴一一嘟着嘴抗议着。
  裴正儒尴尬一笑。已经叫了二十年的一一,现在要教他改,他是很不习惯。新名字?老实说,一时他还有些想不起来。是不是叫梦洁?天啊!突然多出那么多的笔画,从小写字要人家逼的一一,一定会为了多出来的笔画大感吃不消。而且“梦洁”听起来还有些俗气,但是他不敢和裴一一说。
  “哥,你们好像都不大喜欢我的新名字,对不对?”
  有这么明显吗?裴正儒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一一虽然天真单纯,但是她的感觉却是敏锐无比。
  “没有。只是不习惯而已。”
  裴一一摇了摇头。“二哥一看到我要改的名字时,眉毛都皱成一团。三哥看到我新名字时,原本微笑的脸也沉了下来。大哥你也是,看到我的新名字时,一直在傻笑,好像我的新名字是个笑话一样。”
  裴正儒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不再否认。
  “哥,爸好偏心哦!你和二哥、三哥的名字又好写又好听,从来就不会有人问你们,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爸爸一定不喜欢女孩子,才会给我取这么怪的名字,还是我根本不是裴家的小孩?你是正儒,二哥叫正道,三哥叫正农,大家都有‘正’字标记,只有我不正!”
  “什么叫只有你不正?你这么胡说八道,小心爸爸地下有知,爬起来修理你一顿。叫你一一,是因为你是惟一、独一无二,你根本就是爸爸心中的宝贝。而且你是元旦宝宝,为纪念这天,所以爸爸就把你取名叫一一,你懂吗?”裴正儒义正严辞的诉说着。
  裴一一点着头,红着眼眶。
  “一一,虽然爸妈死了,但是你永远是我们惟一而且独一无二的妹妹,是我们心中的小公主,我们根本就不在意你有没有工作,更不会认为你是拖油瓶。”
  裴一一终于忍不住泪水,让它夺眶而出了。
  其实,哥哥们什么都知道,包括她为什么想要改名的原因。而且,他们从来就不反对她做的任何事。
  一次飞行意外夺去了裴氏夫妇的生命,裴家兄弟便接手养育她、宠她,让她快快乐乐、无忧无虑、没烦没恼地长大。父母双亡那年,她才年仅九岁,而裴正儒已二十一岁,裴家中惟一成年的人。
  社会各界及航空公司派人送来了慰问金,使得裴父裴母得以顺利发丧,四个孩子肝肠寸断的送走了挚爱的父母,好不容易一切即将归于平静。就在此时,航空公司也将每人五百二十万的赔偿金发给家属。而父母新投保的保险公司也纷纷送上“意外身亡”的保险金,林林总总加起来,一共有三千多万。
  这么一大笔钱,立即惹来不少亲戚的觊觎,想分一杯羹地纷纷出面慰问。美其名是“慰问”,事实上三兄弟都很清楚,黄鼠狼给鸡拜年——当然没安什么好心眼。
  其中,以一个号称为他们“表叔、表婶”的人最为热切。他们似乎很清楚要说动十九岁的裴正道和十七岁的裴正农,让他们两个被收养是难上加难。所以,他们锁定的目标是年仅九岁的裴一一。
  九岁的裴一一,模糊地了解“死”的意思。父母两人上了天堂,而这个天堂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她永远不能再看到爸爸和妈妈了。可是,爸爸妈妈可以坐飞机上天堂,为什么她不可以呢?
  表叔、表婶为了讨好裴一一,买了许多布娃娃和芭比娃娃送给她,最主要的就是想问一句话——
  “如果表叔、表婶当你的爸爸妈妈,我们会送你更多的玩具好不好?”
  裴一一睁着圆圆大大的眼睛,嘟着小嘴,摇摇头。
  “我不喜欢布娃娃,也不要玩具。我想坐飞机上天堂,好不好?”
  表叔、表婶两人面面相觑,久久说不出半句话。
  “不可以!你坐飞机上天堂,那我怎么办?你不要我和正道、正农哥哥了吗?”裴正儒以裴一一听得懂的口吻,反问裴一一,心中却有着沉重的伤感,他无法让妹妹立刻理解这一切“无常”的人、事、物。
  “你们不去吗?”裴一一张着一双圆圆的大眼问。
  “我们不去!”
  “那我也不去,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裴正儒紧紧抱着裴一一小小的身体,忍不住落下两行泪。从这一刻起,他们三兄弟誓死保护裴一一,不让她难过,更舍不得让她掉任何一滴泪。
  裴正儒抽出面纸,温柔地擦着裴一一脸上的泪水。
  “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裴一一摇摇头,低低的说着:“我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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